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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一意孤行的话,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了。”
于泽皱眉,好在并没有真要跟她们动手的迹象。
“于家小少爷——”即使是在嘈杂的马路边,这一声音还是带着百分百的穿透力,每个人都听到了。
文静如吃惊的回过头去。
蔺丛川戴了墨镜,这让他的笑容一反常态的带了几分酷戾,身后还跟着一个黑西装,看起来派头十足。
用蓝水菱的话说就是:刚柔并济,完美男人。
“我劝你还是收回刚才的话比较好。”蔺丛川走到于泽面前,小声说道:“你父亲没提醒你长点心眼吗?”
于泽的脸上风云变幻,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蔺丛川,心里恨恨的想,真是冤家路窄,又给他碰上了。可是这个人不能得罪,再来一次老爹就不一定搞的定了。他攥紧双拳,拼命阻止自己做傻事,然后强迫自己转身钻进车子,踩下油门。
“静如,你有没有事?”蔺丛川摘下墨镜递给万重华,一双流光溢彩的俊目温柔的看着她。
文静如本来情绪不高,看见蔺丛川又莫名的兴奋起来,摇摇头道:“你怎么比守护神还及时啊!对了,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蓝水菱。”文静如碰碰蓝水菱的胳膊,这傻妞,愣什么呢?
“你好,蔺丛川。”
“呵呵,你好,帅哥。”蓝水菱笑得一脸花痴样,握了握蔺丛川伸过来的手,最后两个字是在心里叫的。
蔺丛川忽然想起来,上次在“礼尚”文静如就是为这位挡酒瓶子的。
“你们俩的感情好的让人嫉妒呢!”蔺丛川微笑着,“不过你这样不管不顾扑上去,很容易吃亏的,下次别这么冲动。”
蓝水菱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点着头说知道了。心里却在想,我不冲上去你对象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晚上八点。
蔺丛川捧着肚子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揉着胸口,嗝声不断。文静如和蓝水菱在水池子里“乒乒乓乓”的洗碗。
“你们每次请人来吃饭都把人撑得后悔生下来?”蔺丛川抽着打嗝的空,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虽然他已经绞尽脑汁想如何不伤感情的离开餐桌,仍架不住俩姑娘盛情难却。明明自己没吃几口,还非逼着他“光盘”。刚才坐着吃饭的时候感觉还可以,没想到一站起来才知道肚子比刚才大了一倍。简直欲哭无泪,这根本就是不见硝烟的“鸿门宴”嘛!
“我们可没请过别人来吃饭呢!”蓝水菱心虚的解释道,也不能说没有别人吧,张子卿就来过好几次了。不过他每次都抱怨没吃饱。
“让你白吃白喝你还有理啦!”文静如在围裙上抹了两把手,看了看蔺丛川撅得老高的嘴,比她的还红润,手突然就痒痒了。
“oh,我的圣母玛利亚!”蓝水菱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幕,揉了揉眼睛——
文静如弯腰站在蔺丛川面前,两只手握成拳头贴在蔺丛川两侧脸上,上下左右搓吧,一边搓还一边教导:“说,你是小狗。”
“你系烧狗。”
“嗯?”文静如秀眉一挑,盛气凌人。蔺丛川赶紧改口。
“我系烧狗。”
“说三遍。”
“我系烧狗。我系烧狗。我系烧狗。”蓝水菱看着被□□的某人委屈的表情,觉得自己都心疼了。
说完三遍的时候,蔺丛川突然发现自己不打嗝了。
意外的收获呢。
文静如满意地放开他,眉开眼笑。
蔺丛川摸摸自己发麻发热发红的脸,心说,人长大了怎么力气还不如小时候了?
不过,这种感觉真怀念啊。
从前文静如每次抓住他的脸,蔺丛川都下意识的以为她要亲他,结果都毫不例外的以三遍丧权辱国的“我系烧狗”告终。
他必须承认,他刚才又那么以为了。
所以他心跳的厉害,好像有人在他胸腔里装了一只自动弹跳的乒乓球。
蓝水菱“咳咳”两声,笑得不怀好意:“我回避?”
“隔音效果又不好,你就老实呆着吧。”文静如才不给她笑话自己的机会,一句话就堵回去了。
“哦。”蓝水菱听话的找了把椅子老实呆着。
阮腾望吃惊地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于泽。
“文静如那小丫头还果然有两下子,敢把你于大少给踹了。”
“去你的,小点声行不行,心里烦着呢。”于泽皱着眉非常不爽的朝死党甩脸子。
“我早提醒你别去招惹她了,不听好人言。现在满意了吧,赔了夫人又折兵。”阮腾望玩转着手里的酒杯,颇为自得的分析道。
于泽有几分好奇的看着他,问道:“对了,你那时为什么那么反对我找她?”
阮腾望支支吾吾:“我说实话,你别跟我恼。”
于泽坚定的点点头。
阮腾望叹了口气,说:“算是一种直觉吧,文静如这个女子太独特,她跟任何人都不一样,我无法想象出到底什么级别的男人才配拥有她。”
于泽吃了一惊,阮腾望的意思就是他配不上文静如?
心里不是不难受的,可他只能隐而不发。因为阮腾望的话确实有道理的。不久前文静如才给他的评价:不是君子,大吵大闹,咄咄逼人。
“有这话你不早说!”于泽简直恨死了自己不能喝酒的毛病,这么不咸不淡的晾着,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凭你于大少爷不可一世的劲儿,我就是把嘴皮子磨烂了会有用吗?再说了你又不是跟她来真的,介意那么多干什么,把股份握牢就行了呗。我就是担心你真对她动心,不过既然这么快就摊牌了,估计也不会有续集了。”
动心?
于泽斟酌着这个美妙的词,他经历的感情有很多,却遗憾的没有一次是以这个词为□□。
以前从不觉得有什么,怎么现在竟然觉得有些微的落寞?
“那怎么办,我爸爸周末就跟我要人了,我现在网购一个吗?”于泽真不明白,这时候了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而且他居然还被自己逗乐了。
“倒也未尝不可,”阮腾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买卖活人,这种事也就你干得出来,哎哎,兄弟一场,包邮的话给我也弄俩来,亲。”
于泽眼睛直直的瞪着阮腾望,像在看一个怪物:“如来佛祖怎么没把你收了呢?”
“好吧好吧,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阮腾望想了想道,“你要是不想下个月没饭吃,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去求文静如了,谁让你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人家。”
“求?我于泽什么时候需要求人了?”
“淡定!你别说你刚才没求她。”
于泽一下子泄了气,不得不承认,阮腾望这小子虽然成天没个正形儿,情商倒是蛮高。
“你是不知道那个文静如有多难缠,我今天下午已经好话说了一箩筐,可是她就跟块儿木头似的,油盐不进,你这办法行不通。”于泽嘟嘟囔囔。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让你在这儿呆不下去’也算好话。”阮腾望一副涨了知识的满足样儿。
“我那不是狗急了跳墙嘛!”
“哦哦,说的也是。”阮腾望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于泽的肩膀,非常淡定的接住了他飞过来的眼刀。
“我陪你走一趟吧!”干了最后一口酒的阮腾望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文静如虽然冷漠了些,心还是善良的嘛,说不定她一看我的面子,你俩就和好如初,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你确定现在去?”于泽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
“怎么于大少不方便吗?”阮腾望好笑的看着于泽,“今晚不去,你睡得着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蓝水菱小兔子一样蹦到刚进门的文静如跟前,神秘兮兮的说:“你猜我刚才在阳台看见谁了?”
“天蓬元帅?”
“为什么是他?”
“我恰好注意到今天月光不错。许是嫦娥姐姐又在跳舞吧!”文静如从冰箱里拿出两盒酸奶,递给蓝水菱一盒,优哉游哉的说道。
“好吧。其实是鱼肝油,”蓝水菱颇为头疼的揉揉了眉,觉得自己可能要永远臣服于文静如的‘睿智’了,老实交代道,“还有他那个超级神经质的死党阮腾望,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呆了五分钟不到就走了。”
文静如撇撇嘴:“黑灯瞎火的,准又没好事。”
“但是他俩撞见了你和蔺丛川的好事!”
文静如不动声色:“呵。他们献身狗仔队了吗?”
蓝水菱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再接再厉道:“你这算不算是给鱼肝油带了绿帽子?”
文静如一愣:“你觉得呢?”
“老实说,我从来没真把你们当一对儿。可是鱼肝油刚才看起来气势汹汹的——我就在想,你恐怕没那么容易摆脱他。万一他执意不放手,你怎么办?”蓝水菱看起来很担忧。
文静如抿着嘴笑:“你想太多了,我是潘金莲吗?他西门庆还能这么念念不忘的?”
“那可不一定。”蓝水菱摇摇头,“我可从没见过鱼肝油对哪个女的有对你一半的殷勤。”
“他呀,三分钟热血,不能信的。”文静如草草了解这个话题。虽然跟蓝水菱探讨了这么多,她的心思却没有一分钟放在于泽身上,她想谈的是另一个人。
蓝水菱习惯性一边刷牙一边在阳台东张西望。文静如小声喊了一句妖妖,她没听见。
“咳咳,妖妖。”文静如声音大了点,走到阳台,两人并排趴在窗台上。
“干嘛?”其实蓝水菱明知故问,她一看文静如这副欲说还休的样子就明白了七八分。
荷尔蒙,到底是个怎样神奇的东西啊!
文静如却迟迟不说话,脸上的笑容带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腼腆味道。于是蓝水菱便觉得她的声音像极了“小弦切切如私语”。
“他挺好吧?”
蓝水菱卖力的刷牙,继续装傻:“谁呀?天蓬元帅?”
文静如急了,“小弦切切”瞬间变成“大弦嘈嘈”:“当然是蔺丛川啊!”
蓝水菱再也忍不住,哈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