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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对上一个样,对下一个样。
贪婪的领导对上边领导,恭恭敬敬,规规矩矩。总是表现出一副很谦虚、很好学、很随和的样子。而面对下属和群众时,则立即由“孙子”变成“老爷”。高高在上,盛气凌人,领导有多大,脾气和架子就有多大。
其三,上班一个样,下班一个样。
贪婪的领导上班时,穿得整整齐齐,坐得端端正正,说得头头是道,装得一本正经。可等到了八小时之外,他们却是酒场上的老大,赌场上的常客,舞场上的高手,情场上的猛将。
其四,圈内一个样,圈外一个样。
大圈子作秀,小圈子捞钱。越是聪明的贪婪的领导,把自己的圈子画得越小。100个人给他送钱,有95个他都不要。这样就给人们造成一个很廉洁、很公正的印象,贪污和受贿的安全系数也明显提高。
其五,进家一个样,离家一个样。
贪婪的领导最愿意过的生活,就是“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所以在家人的印象中,他们多是好丈夫、好儿子、好父亲。当着老婆的面,甚至很少和别的女人说话。而出了家门,立即就变了一副模样。
其六,本地一个样,外地一个样。
前几年某县有一个副县长,在本地工作和生活多年,没有唱过一次歌,没有跳过一次舞,谁都说他是个正人君子。可是有一天到外地考察时,他却因嫖娼被当地警方抓获。更著名的胡长青,为避人耳目,竟在千里之外的深圳包养情妇。
作为领导干部,应该成为守诚信的模范。对自身要守诚信。信能立身,信能树威,领导干部人格中的“信”,主要是守信誉、讲信用、说真话、办实事,做到表里如一,言行一致。
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要负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讲的就是这个道理。绝不能只讲不负责任、口惠而不实的空洞话语。“轻诺必寡信”。一个言行不一的领导,不可能得到群众的信任,也不可能在群众中赢得威望。
对下属要讲诚信。领导干部要赢得下属,必先给下属以真心实意的信任。“士为知己者死”看似简单的一句话,其实它本身包含了“诚”与“信”的辩证统一。领导干部对下属越信任,下属越能发挥其积极性和创造性。
坦率。为人要做到真实可信,必须保持一种坦率的态度。卡耐基说:人的成功15%靠专业技术,85%靠良好的人际关系和有效沟通。尤其对于从政的人,工作当中常常需要与人沟通。人与人的沟通最好的方法就是坦率,说话直截了当、开诚布公、直奔主题。当然坦率也需要艺术,它既不是口无遮拦,也不是简单地表白,要有侧重、讲方法,把握时机。总之,与人交往,坦率要比虚伪建立的关系更持久,真诚要比圆滑换来的友谊更珍贵。
中国有句古语:“贪如火,不遏则燎原;欲如水,不遏则滔天。”因为财富和享乐就像大海里的水,越喝就越觉得口渴。喝到一定的程度,连两面也保持不了,逐渐演化为一面——纯纯粹粹的贪婪领导。
真真实实、坦坦诚诚才是生活中最大的乐趣,才是人生最原本的面目。但是要做到,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坦诚”,不管是在商业活动还是在生活中,都是最重要的品质。没有坦诚,可能会导致商业或是其他方面的失败。
在现实的社会氛围之中,不论是在工作还是学习,甚至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都可能充斥着虚伪和不真实。这可能是因为人类的本质,希望用虚伪或是谎言来敷衍一切,说是为了别人好而不想伤害别人。实际上在心理学家的眼里,这是一种极端的自私,因为他们实际上是想让自己能够过得更好,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仅此而已。
鲁迅先生曾在他的著作中提到,中国人的劣根性——“从众”。所谓“从众”就是盲目跟风,没有思想。这也就是鲁迅先生为什么认为药已经救不了国民,而选择弃医从文的原因。
几十年过去了,中国人比几十年前更有思想,但是为什么“从众”的思想在中国人中并没有多少改善,盲目崇拜,相互攀比愈演愈烈。因为虽然有思想,但是不敢去表达,在不同的观点占多数的情况下就退缩,然后就演变成了虚伪,慢慢的思想被磨灭了,坦诚消失了,创造力消失了,真正的自我也消失了……
清醒三:人做不到位,什么好事都轮不到你 2。品行不正的人,迟早会栽跟头的
我在长沙还是办了一些有点影响的案子的。
1999年1月12日,是我的接待日。当天,北风凛冽,寒雨交加。芙蓉区东岸乡青年刘政权,由其父亲等几位亲属抬到市检察院找我控告、上访。
我八点半准时到接待室。我刚进后门,就听到有接待室的人说,你们这件事我们知道,你们这是伤害案,这是公安局管的事,走走走!
我当时在想,那么冷的天,你要人家急着走什么呢,进屋暖和一下嘛。我当时还只这么一个想法。我批评接待人员——情况没问,就走走走。
我说:坐坐。那个被害人被一个被子卷着斜躺在沙发上。口水不断地流出来了,眼睛没神,不能转动和看人,就像一个有生命的肢体。
刘政权的父亲刘海华向我控告:
他儿子是1994年在湖南省农业大学的农贸市场被当地两个地痞、地霸刘伟和龙国辉殴打致残的。几年来,被害人没有神志不能自理,只会打人和摔东西,家里只一年四季在地上铺点东西,用铁链将其锁住拴在窗户的铁栏杆上,真是生不如死。整个家里,年迈的父母,两个不满十岁的孩子的生活只靠媳妇一个人承担,还要招呼被害人,家境惨不忍睹。
事情的起因非常简单。刘政权在农大农贸市场做鱼生意,由于为人诚实,生意做得不错。赚了点钱后,为了方便,买了一台嘉陵本田摩托车,祸就由此而起。
横行乡里的地霸刘伟见老实的刘政权买了新摩托车,要借去骑,刘政权知道,这是老虎借猪,但慑于刘伟的淫威,他还是委曲求全说,车子我每天买货送货,不好借,但你要去哪里,我可以送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接你。
横行惯了的刘伟看到老实巴交的被害人竟然敢冒犯他,不肯借车,一肚子不高兴,一天,他约当地另一地霸龙国辉在一饭店喝酒说:“龙鳖,妈妈的鳖(长沙方言),老子就真的没有面子啦,跟别人借台摩托车都没借到。”
龙即说:“是哪一个啰?”刘伟告诉他是刘政权。于是,两人合计要教训刘政权。他们来到农贸市场,威逼刘政权跪在地上,将鱼池的水放掉,将鱼剁碎丢进阴沟,刘政权予以拒绝,遭到劈头盖脸的一顿暴打。那么大个农贸市场,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说句公道话。
施暴后,两个地霸扬长而去。刘政权也忍着屈辱继续打理自己的生意,但是,谁也不曾想到,两个歹徒还不解恨,又卷土重来,将刘政权打翻在地,用穿着皮鞋的脚和拖把棍对刘政权全身,尤其是头部一顿狠踢暴打。此时,有一个约六十多岁的老人上前劝阻。老人说:你们这样打,会打死人啦!
刘伟那小子冲过去,抓住老头子衣领道:老家伙你再说一句,我就收拾你。
老头不敢做声,走了。
当时,被害人只是脑壳有点痛,没有表现出严重的症状。但到家就不行了。于是就开始告状。当地马坡岭派出所抓获了刘伟。
后来由于有人出面“了难”。公安分局以另一嫌疑人未到案为由居然将刘伟取保候审放出来了。
这个案子就如此不了了之。
刘政权的家人一看势头不对,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只好想找凶手搞点钱治病。但是,当他母亲去找凶手要钱时,凶手竟恶狠狠地威胁要将老人丢进鱼塘淹死。
于是,他的家人只好走上了长达近5年的告状之途。在此过程中,协助告状的有马坡岭派出所副所长张国庆,还有《当代政法报》的记者乔育平等。不过,从1994年到1999年初,这案子如何处置却没有下文。
于是刘政权家人借了个农用车,把人送到我们的接待室来了。
我听完了控告,胸中充满了愤怒与痛心。愤怒凶手如此残忍且没有人性,痛天天高喊“为人民服务”的职能部门干什么去了。一个守法公民受到如此伤害都没人管,这在任何朝代都是可悲的。
我一边招呼被害人的父亲刘海华立即将儿子运送回去,以免受冻感冒更难招呼,一边表态:这个案子,我管定了。你们在湖南省,在长沙市告状是最后一次了,我不把这个案子处理好,我就没有资格当这个副检察长,我将辞去职务,我陪你们去告状,我自己掏路费到北京去告。
我把自己的退路都堵死了。他们一走,我就跟案件辖区的芙蓉区检察院打电话。他们还是相当积极,下午就派人去了,可是一无所获。因为这个案子五年都没人管,老百姓为了保护自己,什么都不敢说。
第二天,负责调查的人给我报告说,该案发生在1994年,当时是郊区管辖,1996年,区划调整后才归芙蓉区,有关材料在区划调整后的雨花区,我们不好插手。理由冠冕堂皇。
我马上跟雨花区打电话。雨花区搞了一天,第三天又跟我汇报,根据区域管辖规定,那里现在归芙蓉区管。显然也是不无道理。
我苦思冥想,想不到好办法。倒是那个受害人家里又受到威胁。
这时,马坡岭派出所副所长张国庆出面了。张国庆是一个有正义感的警察。他曾为此案奔波多年,找了他们所能找的单位和领导,也多次到检察机关找了领导和相关部门,希望我们履行法律监督职能。他也是在我院有人给他建议“找黄检”试试,才告知被害人家人来找我的。
他说:黄检,你派人调查以后,龙国辉和刘伟两个人到被害人家里去,说你们到检察院去告状,我们可以摆平公安局,也可以摆平检察院,如果我坐牢回来,要把你们全家杀掉。
我听了张国庆反映的情况,怒火中烧,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