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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两人便被酒鬼恶狠狠的敲门声惊醒“都是猪吗,已经几点了还赖在床上,难道真的想养肥了杀肉吃吗?没想到刚刚一个月就让你们变得这么懒惰,难道还要我挨个的叫你们才肯起床吗?”听着那比杀猪还要难听的咒骂,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服冲出房门。
只见院子里面已经放了两个巨大的水缸,一个在西北角,而另一个在东南角,两下的距离大概有几丈远,而酒鬼手上拿着厚厚的一打宣纸,**的拍在晟轩怀里,“用这个纸叠成杯子,然后去那个缸里面盛满水再倒在那个缸里面,我不喜欢院子湿漉漉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洒出来,不然晚上就不用吃饭了。”晟轩无奈的看了看手上的宣纸,这种纸竟然是南明所造,原本只有皇室才可以使用,因为它薄如蝉翼而又有一定的韧性,最特殊的一点便是吸水力好,所以写出来的字不阴不酝,字迹清晰可保存上千年不变色,但因为这纸轻薄所以更难承重,要用它装水恐怕难上加难,况且还要移动一段距离,只要轻轻一晃动那湿透的纸杯便会碎裂。
晟轩先在那缸边用斗气灌注到纸张当中,然后万分小心的舀起水来,刚要提起却因**过猛,纸杯顿时被斗气摧的粉碎,他再次尝试,而这次因为斗气不足没有撑住所以让纸杯底下断开,水顿时洒出来,更因为手掌带动将水溅在地上,他不由心中一沉“看来晚饭就这样没了。”既然已经无所顾忌,他干脆放开手脚,但一次次尝试却都一次次失败,不由心中暗道,这根本就行不通,看来这酒鬼是有意刁难自己,脸上带出了恨恨的表情。
刚想到这里,酒鬼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大吼一声“难道对我的方法不满吗?自己不中用就不要怀疑我的办法。”说着从旁边抽过一张纸来,迅速的叠成一个纸杯,然后猛的将纸杯按进水缸,再猛的提起来,最后大步的走到对面将水狠狠的泼进去,当他收起斗气的时候,那纸杯一下失去了支撑顿时化成一摊纸浆,酒鬼一把将那摊烂泥一样的纸浆丢在他身上,“给我继续练。”
原来这东西真的能够办到,而且刚刚酒鬼手上那白色的斗气是那么纯净,难道这就是圣阶的斗气嘛?
晟轩被这一幕大为鼓舞,赶忙再次振奋精神,开始了这艰苦的修炼。
每过几天他还要扛起曾经的那十个大酒坛,到山中一眼泉水去担回水来,将大缸中的水全部换过。
而这段时间酒鬼每天都会带着小彤外出修炼,而每次回来小彤身上都衣衫不整,甚至手臂上有道道的抓痕,而她看酒鬼的眼神也更加充满畏惧,难道小彤受到了酒鬼的虐待?甚至让晟轩邪恶的想道“难道这酒鬼是个恋童癖?竟然对可怜的小彤伸出魔手?”这话当然没办法去询问,他一只能用最恶毒的眼神发泄不满,而酒鬼仿佛视他做空气一般,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就这样枯燥的训练了三个多月,晟轩终于歪歪扭扭的将第一杯水倒入了水缸之中,顿时兴奋的他跳起来大叫,结果酒鬼突然出现在身边“鬼叫什么?不过是一杯水,距离我交代的目标还差得远,难道有力气没处发泄吗?我看你最近是吃的太好了,这一周的晚饭都不要吃了。”说完愤怒的离开了小院。
这段时间晟轩便一直没有吃过晚饭,所以也根本不在乎再多上几天,依旧为自己的成功所陶醉,好半天以后才继续开始艰苦的修炼,既然有了这个开端,这一缸水的目标相信已经不远了。
当晚晟轩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兴奋,因为这一天他已经成功的将五杯水倒进对面的缸里,他太想找一个人来分享自己的快乐了,酒鬼?显然不行,那就只有小彤了,终于捱到酒鬼睡下,他才蹑手蹑脚的来到小彤的房间,轻轻的敲了敲门,好一会小彤才将门打开,一见是他刚要问什么事,便被他一把堵住了嘴,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偷偷的将小彤拉到自己房间,这才小声的说出自己心中的兴奋,当然小彤也很为他高兴,但当问到她最近都在忙什么的时候,小彤却紧闭着嘴什么也不肯说,见他一再坚持才最终说了一句“老师在教我魔法。”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那酒鬼虐待你呢。”晟轩长出了一口气,可话刚出口,酒鬼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顿时惊天的怒吼震耳欲聋的传来“你们都这么有体力吗?是不是很长时间没跑步了精力没办法发泄啊?现在就给我出去跑一百圈!”两人简直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这酒鬼难道真的是鬼吗?自己已经如此小心的说话,竟然还是被他听到,酒鬼也感觉一百圈有些过分,不由挠挠头小声说道“一百圈要跑好久呢,那就绕城十圈吧,还不快滚!”
绕城十圈,那可是有几百里的路程,但晟轩却一点不在意,一边跑还一边哈哈的大笑,倒是小彤一声不响的在那里默默的跑着,突然晟轩追上前“对不起小彤,竟然连累你跟我一起挨罚。”小彤赶忙脸一红“没关系的晟轩大哥。”
此时酒鬼正坐在院子的台阶上,突然脸上露出了笑容,不由喃喃说道“这两个小家伙,还真是可造之材。”
枯燥的修炼一天天的过去,而晟轩却沉浸在不断的进步的喜悦当中,但时经近半年的努力,他依旧无法在一天内将那一缸水倒入另一个缸中,眼看假期已近,他不由心里不甘的望着那个水缸,但酒鬼却已经下了驱逐令,无奈之下他也只能离开卡林。
回到赤龙商会后,晟轩依旧是大肆采买,然后便带上前次两人一路向着云山城奔去,第一次的时候赫连赞因为有事没有说什么,但这次刚好有一笔生意要前往那里,不过是时间上晚了几天,可他却迫不及待想要赶到那里,无奈之下赫连赞也只好放行,心中不由暗暗奇怪,“这小子到底是去见谁?”
这一次再见彩儿,发现她竟然又长高了几分,开始渐渐的有了一个大姑娘的样子,更让晟轩吃惊的是,尸巫留下的那个魂蛊几乎已经让她完全炼化,现在她那只魂蛊已经有了大半个接近实质的身体,恐怕距离第三次进化已经不远,看着魂蛊盯着自己的那贪婪的目光,不由有些让他心寒。
而这一次见面,彩儿第一次跟晟轩谈起了她的事情,包括阿岐奴、绿衣、还有众多的兄弟姐妹,还有三苗的两位国师,最后说到了她的师父鬼巫狂,但说起自己的师父,彩儿却一脸的迷茫与痛苦,“记得当初我投在师父门下的时候,那时候我刚刚是个两岁的孩子,就因为我拥有强大的念力,所以师父非常喜欢我,但当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一只魂蛊,并在机缘巧合下将它收服,与其说是我收服了它,倒不如说是它选择了我,那时的我还不到三岁,我当时不过是见到一个奇怪的灰影,感觉到奇怪又很好玩,因为它总是在我周围飘来飘去,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所以径直的朝它扑过去,结果我感觉自己头脑一晕便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床上,旁边便多了一个魂蛊跟随,而师父看我的眼神再不似从前那么慈爱,此后神殿的长老前来探看,都说我的这只魂蛊很特别,加上我父王的关系,所以那个存放在神殿之中多年的玉鼎便给了我,而当时师父的眼神好像闪过了一丝凶光,这件事情一直记忆在我的脑海里,不过我那几年并没有仔细的去想他,直到我遇见了尸巫以后,我才突然发现一些原本想不清楚的问题,我、、、、我真的不愿意相信这些都是真的,我多想回到从前,有父王和师傅的疼爱。”说到这里彩儿已经满脸愁云,那纯洁的大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取而代之的是那满眼的泪花,仿佛整个世界都随着这泪水模糊一片。
晟轩坐在旁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静静的握着她的手,感觉她的手从温热变成冰冷再转回温热,突然彩儿一下扑到他的肩头,“师父为什么要骗我?”然后便呜呜的痛哭起来。
这一瞬晟轩的心也跟着抽动了一下,赶忙解劝道“彩儿不要着急,也许这都是一场误会也说不定,我想没有一个师傅会欺骗自己的弟子,也许那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呢?”听到这话彩儿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坐起身,竟然用一种冰冷的语气问道“那么你说一个师傅所教授的方法并不是为了弟子变的强大,而是想要她的命,这样的谎言还算是善意的吗?”
听到这话顿时让晟轩一惊,天底下真的有这样的师父吗?显然自己没有遇到,东方不是酒鬼也不是,虽然酒鬼平日总是凶巴巴的样子,但在他的折磨下自己的成长是显而易见的,不由让他惊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师父?”
彩儿这才将她心中的疑问全部吐了出来,“你知道魂蛊吞噬灵魂的方法吗?师父当初教给我的是让魂蛊任意吞噬天地间游荡的灵魂,而且被吞噬的灵魂越强大越好,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但当我翻开尸巫的笔记才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个样子,因为那种没有炼化过的灵魂会充满怨念,而当怨念积累到一定的程度,魂蛊便会失控甚至反噬,这时候魂巫根本没有能力去抵抗自己魂蛊的反噬,后果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亡,你知道为什么魂巫也需要一个蛊鼎吗?其实那不单单是存放魂蛊之用,而是用它先将收集起来的灵魂炼化,只有经过炼化以后才可以除去其中的怨念,将那灵魂彻底的化为一种精纯的能量,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魂巫才被认为是最为神圣的巫师。”
晟轩听到这番话终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难怪魂巫会被如此尊敬,这就相当于超度亡魂一般,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一个师父会故意的去陷害自己的弟子,“也许,也许你师父根本不知道如何喂养魂蛊呢?听你说他好像是叫鬼巫狂吧。”
彩儿苦笑一声“他确实是鬼巫,但他可是有一位魂巫的师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