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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是黑社会-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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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一句据实以答。
最后范医生给出的结论和田氏的苗老医生一样,只是有一些皮外伤,按时抹药就行了。只是脸上的伤口有点深,可能会留疤,但是不会很明显。
毛乐乐下意识地去看谭炳文,却见他听完后只是点点头,拿到了药膏问清楚了注意事项,就把范医生送出了门。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毛乐乐轻轻咽了下口水:“那个药,我可以自己抹。”
谭炳文瞟她一眼,不回答,拉过她的手臂,开始抹药。
透明的药膏涂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毛乐乐抬眼看着谭炳文专注的侧脸,一时间有些发痴。
这个男人长得真的很好看。
眉毛又浓又黑,没有一丝杂乱。睫毛又长又翘,嗯,没有自己的浓密,心里平衡了一点。眼帘低垂着,但是她知道那双眼睛有多么得令人沉迷。鼻子挺直秀气,不像自己,鼻头有一点肉肉的。最后是嘴巴……
毛乐乐的目光定在那两片浅色的薄唇上,脸颊有些发热,不自觉地“咕咚”一声咽了一下口水。
谭炳文有些诧异地抬起眼睛,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毛乐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像一个色︱情狂一样盯着谭炳文的嘴唇咽口水!
暗暗在心里默念:那不是我,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哈哈,哈哈哈。”毛乐乐干笑了几下,“我……那个,有点饿了。”
谭炳文没说什么,放下手里的棉签,走到房门前,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道:“准备两份夜宵。”
然后又回来不声不语地继续上药的工作。
毛乐乐很郁闷,于是在他上药的时候故意“嘶”了一声。然而谭炳文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依旧一个字也不说,手下的力度却放轻了很多。
“我知道错了。”毛乐乐闷声道。
谭炳文放下她的袖子,拉过另一只手臂。
毛乐乐瘪瘪嘴:“你别不理我,行吗?你这样子,我心里难受。”
“你难受?”谭炳文终于开口,手里的棉签却被捏断,“有我发现你失踪时难受吗?有我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去闯田家时难受吗?有我看到你这一身的伤时难受吗?嗯?”
毛乐乐一时语塞。
谭炳文丢开断裂的棉签,又拿了个新的,继续为毛乐乐抹药。
毛乐乐的鼻子开始一阵阵地发酸,眼睛里泛起一层层的水雾,声音干涩道:“对不起。”
谭炳文的手顿了顿,放下了她的这只袖子,蹲下︱身,挽起了她的裤腿。
“我知错了,也后悔了。”毛乐乐吸吸鼻子,“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就要死了,那时候我特别地后悔,因为我发现,我不想死,我害怕死,特别得害怕,因为……我舍不得你。”
谭炳文抬起头,看着她。
毛乐乐的眼睛上又蒙上了一层水雾:“我舍不得你,我害怕以后再也看不到你。我不想死,我还没有和你过上一辈子,我怎么能死?”
谭炳文直直地看着她,依旧不发一语。
毛乐乐失落地垂下眼睛,手抚上自己脸上的伤口:“我这算是毁容了,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脱衣服。”谭炳文开口了,只是这短短的一句话三个字无异于一个炸弹,把毛乐乐炸了个晕头转向:“什……什么?”
谭炳文二话不说,开始自己动手去扒毛乐乐的衣服。
毛乐乐立马抓住自己的领口,蹭蹭几下缩进床里:“你你你要干什么?”
谭炳文好气又好笑:“我能干什么?你身上的淤青要用药酒揉开。”
毛乐乐的脸火辣辣的,她很怀疑自己的头上是不是冒起了青烟:“我,我可以自己来。”看到谭炳文不信任的眼神,又道,“也可以找一个女佣来帮忙啊。”
谭炳文轻轻叹了口气,周身冰冷的气场慢慢淡去。他爬上了床,拽过毛乐乐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舌头像是宣誓领土所有一般扫荡了她的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汲取她所有的气息。
直到毛乐乐发出抗议的呻吟声,他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爱恋地舔舔那樱红的唇上的津液。
毛乐乐气息不稳地仰躺着,双颊红晕,黑亮亮的眼上蒙着一层水雾,似两颗诱人的水葡萄。
谭炳文忍不住在她的眼睑上落下一个爱怜的吻。
“你是我的。”谭炳文的声音带着一些暗哑,有一些别样的性感,“我们会过一辈子的。”
毛乐乐抬起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感受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这是她的男人,属于她毛乐乐的男人,是她现在的所有。
耳边传来谭炳文的轻唤:“乐乐。”
毛乐乐也轻轻回应:“嗯?”
“所以,不用害羞,脱衣服吧。”
“……”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两天木有更文了,俺好愧疚,所以今天不管怎么样也要码出点东西来~
虽然不多,总归是有了,聊胜于无,聊胜于无~呵呵……
不行了,睡觉去……Zzzzzzzzzzzz……

嗷嗷嗷~~4000+哦!分量很足的有木有?嘿嘿,这算是补偿昨天的量吧~~呵呵……




、Chapter 40。

不愿说再见,因为那终究是个谎言。

田宅,餐厅。
田诤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站在桌前盯着正在用餐的田慎。
田慎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咖啡,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才抬起头:“怎么不坐下来吃饭?”
田诤深吸一口气,问道“昨晚,乐乐来过?”
田慎拿起手边的报纸,不在意地问道:“我倒是很好奇是谁告诉你的。”
田慎握紧了拳头:“你伤了她?”不是询问,而是责问。
田慎合上报纸,嘴角挂着一丝讥诮:“田三少,你是不是弄错了?据我所知,是她夜闯我们田家意图刺杀你的兄长,而我田家的警卫六死七伤,难不成我还要坐以待毙不成?”
“她为什么要杀你,你应该清楚!”田诤夺过他的报纸,拍在桌子上,“我最后问你一次,涛叔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田慎慢慢地靠进椅背,冷声道:“你这是在质问我?谁给你的权力?”
“你不要转移话题!”田诤已经快疯了,如果……如果涛叔真的是大哥害死的,那么他该怎么办?一边是他的亲人,一边是他一直当做长辈敬仰的长辈,还有……乐乐……难道他们真的就此陌路,不,是他从此便是她的仇敌了吗?
一想到那天乐乐把他当做挡箭牌,心就撕裂般得痛。如果今后,乐乐真的用仇恨的目光看自己,那么他会怎样?他连想都不敢想。
田慎看着他脸上变换的表情,轻叹一声:“我就不追究你擅自回国的事情了,我已经让人帮你定了明天的机票,收拾收拾回去吧。”说罢起身,拍拍田诤的肩,“田氏看起来威风,但是黑道毕竟不是什么正途,你是我们所有人尽全力保护的一条血脉。田家子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而你的责任就是保护好自己,好好活着,娶妻生子,所以不要再任性了。”
田诤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语气软了下来:“大哥,我知道爸、你还有二哥都是为我好,但是我只是想要毛乐乐而已,只是想要她而已!现在虽然我已经要不起她了,可是我不希望变成她的仇人。”
田慎静静地看着田诤和自己相似的嘴唇有些出神,直到听到田诤的轻唤才又回过神来:“小诤,你是我的弟弟,我不会害你,不管毛博涛是怎么死的,毛乐乐都不会是你的良配。所以,离开这里,忘了她,重新去找一个家世清白的好姑娘。”
田诤听出了他话里的含糊其辞:“哥,你是不是知道涛叔是怎么死的?”
田慎也不瞒他:“我知道。”在田诤开口前又紧接着道,“但是我不会说,知道这个对你没有好处,你只要知道不是我杀的就行了。”
田诤不死心:“那你的保镖又是怎么回事?”
田慎摆摆手:“不过是不忍涛叔孚尸街头,帮着他收了下尸而已,能是怎么回事?”眼见田诤一脸的不信,“信不信由你,涛叔那时已经被人打成了筛子,血肉模糊的一团,难道还要放着留给毛乐乐认尸吗?”
“那……那骨灰呢?”田诤不解,既然大哥是好心,为什么不告诉毛乐乐涛叔葬在了哪里?
田慎耐心告罄:“可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就不是你该问的了。我还有事要忙,你赶快用餐吧。”说着就要离开。
“哥!”田诤叫住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这次回来都没见到老爸和二哥,我一直联系不到他们,他们去哪儿了?”
田慎没有回头,眼中滑过一丝不快,几分狠决:“事关田氏内部的一些事情,你就不要多问了。”然后大步离开了。
田诤郁闷地坐到餐桌旁,抓过胡椒瓶往煎蛋上撒了撒,然后愣愣地看着白瓷盘里的一片金黄,心中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惶然,那种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只是让他无端觉得后脊一阵阵地发凉。
环顾空荡荡的长方餐桌,只有他一个人。
他的家人、朋友、还有他从小就暗恋的青梅竹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远离了他,并且原来越远。
如今,只剩他自己了。
他,只剩下自己了。

谭家茶餐厅的餐桌上,毛乐乐埋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白粥,努力忽视从对面射过来的燃烧着熊熊八卦之火的目光。
然而,目光的发射者谭炳文貌美如花的母亲谭家的现今女主人谭老夫人对毛乐乐的尴尬丝毫不察,轱辘着两颗水灵灵的眼珠子左瞅瞅“道貌岸然”的儿子,右瞟瞟“无限娇羞”的毛乐乐,嘴里不时发出诡异的“唧唧唧”的笑声。
毛乐乐听着那笑声,差点没一头栽进碗里,于是在桌子下面踢了身边的谭炳文几脚,意思是:你救救场啊!
谭炳文这才勉为其难开了金口,对谭夫人道:“妈,您的粥要凉了。”
谭夫人撑着下巴笑眯眯道:“没事儿,我就爱凉着喝。儿子呀,快给乐乐夹点菜啊,光喝粥怎么能行啊,昨晚那么辛苦,一定要好好补补才成啊。”
毛乐乐最后一口粥呛进了喉咙里,顿时捂着嘴咳了个惊天动地,泪眼模糊,还时不时歉意地道一声:“抱……抱歉……咳咳咳……”
谭夫人立马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快步走到毛乐乐身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关怀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瞧这咳得,可怜见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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