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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再加上这么一句不打自招的话,顿时更是证实了此时古星月心中的猜测,她的脸色更是有些红润了。心中忍不住自问,讨厌,姓白的这是要干什么,她还受着伤呢,等等,她怎么觉得那里不对劲儿,刚要想到是哪里不对劲儿,但是胳膊上的疼痛更是打断了古星月的冥想,但是因为蒋晓珍看到的事情,古星月此时正处在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的尴尬的情景,虽然浑身的疼痛,但是最后为了自己的面子问题,古星月还是咬牙忍痛的继续装昏睡,听着外面的情况。毕竟痛死,总比丢人死强,两者比较,她当然会选择的是先忍痛喽。哪怕等到白宁伟走了也成呀。
“你……你……算了……蒋晓珍你有什么事情吗?”其实此时的白宁伟真的有心问蒋晓珍一句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但是此时看到蒋晓珍无比尴尬的处境,再加上自己刚才确实是要对古星月……因此始终让他没问出口,而是轻叹一口去问出了另一句来。
“呃……奥……那……那个呃……那……那个小月该换药了。”终于蒋晓珍知道自己不能再害羞了,为了小月她就是在尴尬在害羞也要忍住,于是她鼓起勇气,缓缓的转过身来对白宁伟吞吞吐吐的说着。为了让白宁伟相信她刚才真的不是特意打扰到他的,蒋晓珍还朝着白宁伟比了比手中的她一大早就弄好的为古星月伤口止血的草药。
“奥……是吗?那拜托了,嗯……你来看看古星月的情况,昨天晚上醒了一次但是马上又昏睡过去了,你看看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如果撑得住的话,我想带她回军舰毕竟那里有专业的医生护士和先进的医学器材,唉……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她那样的难受,疼痛!”白宁伟一想到昨天晚上古星月浑身时冷时热,冰火两重天的痛苦模样,心中的痛更是明显起来,于是不由的开始考虑把古星月带回他们的军舰去进行治疗,最起码不能让她的伤口感染了才行。
“嗯,我看看她现在的情况!”说着蒋晓珍走到了床边,眼神转来转去一直尽量盯着还在装着昏迷的古星月,就怕在碰上白宁伟的眼神彼此尴尬。她摸了摸古星月的额头,拿下古星月手臂上的草药看了一眼她的伤口,随即开口:“她的情况还好,现在已经不发烧了,只要不发烧,就说明她的伤口炎症减轻了,但是没有经过消毒的伤口,也不能排除她的伤口会随时感染的可能,好在我们雅塔部落的止血草药已经把她伤口暂时止住血了,但是她的伤口还是需要进一步处理好些,等等我把草药给她换了,再看看下午她还有没有发热的迹象,然后我去准备多些止血消毒的草药预备着,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带她回军舰治伤了。”蒋晓珍一边说着,手下一边动作着准备给古星月换药,她的心中对于古星月现在的情况还是很乐观的跟白宁伟说着。
蒋晓珍虽然很是小心翼翼的把古星月伤口上的草药一点一点的弄下来,但是始终装昏迷的古星月还是疼的要命,毕竟这可是火狼那个手段残忍的家伙下的毒手呀,他那么一个在国际上都臭名昭著的海盗头子,当然最懂得的就是如何让对方更加的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感觉,虽然这样但是她还是紧紧咬牙强忍着,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一边的白宁伟心疼的一边拿起一边的湿布,不断的给古星月的额头擦着汗水,一边连连让蒋晓珍轻点,心中对于古星月的痛苦更加的难熬起来,丫头儿我在这,你一定要挺住。
终于把昨天蒋晓珍给她的伤口敷上的草药都从古星月的伤口上去掉了,而古星月也仿佛是死过一回再活过来了,伤口一接触到带着些冷气的空气更是疼了起来。虽然还是很疼,但是古星月还是狠狠的咬着牙抵御着这一波波折磨的疼痛。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就在蒋晓珍再次把手中新的草药给古星月弄上,要把草药上好,就要使些力气,那草药的药性非常的猛烈,一下在上上就像是在伤口上撒上了盐巴一样,就连男子汉都忍不住了,更何况是柔弱女儿身的古星月,于是古星月终于忍不住惊呼一声。
“啊……呼呼呼……”她一下子痛吟出声,眉头更是紧紧的蹙成了一团。脸色因为疼痛而一下子变的惨白起来,额头也瞬间渗出了更多的冷汗。
“小月你醒了!”古星月的痛呼声,让蒋晓珍手上一抖,随即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关心的问着古星月的情况。
“古星月,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白宁伟更是因为古星月现在的满脸忍痛的神情,和雪白的脸色,整个心再次疼的扭曲抽搐起来,恨不得带她去痛。很显然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实,所以他也只能无奈的紧张的问询着古星月的情况。
“奥……嘶嘶嘶……”古星月一时之间疼的说不出话来,除了无意识的发出痛吟声,她只能在心中兀自诅咒:靠,她在不醒,不但牙齿都得咬碎了,恐怕就算是疼也疼死了,这个时候还正是应了那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了。
“小月,我知道很疼,但是为了能让你撑到回到你们的军舰上这个药必须上,以防伤口裂开在流血,那就麻烦了,你知道吗?”蒋晓珍语重心长的跟古星月说着,心中也因为古星月此时煞白煞白的脸色而更加的担心起来,但是为了不让古星月更难熬,她还是实话实说。
“嗯……没……没事……继……继续……呼呼……”古星月急促的呼吸着张了张嘴,但是却发觉嗓子里火辣辣的疼痛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只能无声的跟蒋晓珍说着。
“蒋晓珍拜托了,上药的时候轻点!”白宁伟一边跟蒋晓珍说完,一边随即转向了古星月再次开口:“列兵古星月,你听着,这里是雅塔部落没有麻醉剂,你先咬着我的手臂,一会儿蒋晓珍给你上药的时候你痛的时候就咬我的手臂,不要忍痛知道吗?古星月,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白宁伟说着就露出了古星月以前经常咬的那个手臂,上面赫然还有前几次的牙印疤痕,顿时古星月那灵动黑亮的眼眸一闪,就是迟迟不肯去咬白宁伟的手臂。
“唉……列兵古星月别耽误时间了,来,张嘴,快咬着,这是命令!执行命令。”白宁伟顿时看着古星月的眼神更加的坚定,古星月听出白宁伟真的生气了,这才不情不愿的轻轻咬住白宁伟的手臂。
“嗯……蒋晓珍你继续上药吧,拜托了,尽量轻点上药!”白宁伟再次请求的口气跟蒋晓珍说着。
“嗯……白上校,我开始了,小月忍住,马上就好了!”蒋晓珍坚定的点了点头说着继续给古星月上药。
“嗯哼……呃……”于是古星月再次受到那些草药强烈药性的摧残,顿时钻心的疼痛从她的手臂春来,她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咬牙,咬到的却是白宁伟的手臂,但是她已经无暇在乎这个了,因为此时她浑身的感觉只有痛。
“古星月我相信你,你一定行的,对,就是这样,痛就咬我。咬我就是了,古星月,你一定能行的,我相信你……”对于古星月的不轻的口中力道,白宁伟连眉头都没皱的,一边让蒋晓珍轻点上药,一边不断的鼓励着古星月,他此时心中甚至有了些庆幸的感觉,这种变相的代替古星月去痛,让他刚才饱受折磨疼痛的心好受了很多,心中也开始有了一种感同身受的满足感,虽然是痛着但是最起码他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帮她止痛。
最后的最后蒋晓珍好不容易为了使草药的药性更容易吸收,还需要简单的包扎,如果说刚才上药古星月是接受着一场极刑,那现在必须用力打结就更是极刑中的极刑了,虽然很短暂,但是很痛。
“小月忍住,我要打结了!”蒋晓珍把粗布紧紧的缠好古星月的伤口,随即有些担心的提醒着古星月。看到自己这么好的小姐妹受煎熬,她真的很不忍心,但是她必须这么做。
“嗯……”古星月此时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只有发出无声的话语。
“蒋晓珍,你尽管把伤口包扎好,古星月咬着我的手臂,一下子就过去了,你能行的!”白宁伟再次鼓励的古星月,随即毫不在乎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古星月咬出血来,依然表情鼓舞的看着古星月,希望他也能给她力量。古星月朝着白宁伟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默默的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嗯哼呃……”古星月重重的一声闷哼之后,随即痛的昏了过去。任白宁伟如何焦急呼喊都毫无反应,白宁伟随即看向蒋晓珍,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上校,你不要担心,她是痛晕了,没事的,她会醒的,刚才的草药当中我加了一些让她昏睡的草药,那样至少她会少痛些,嗯……白上校你的手臂!”蒋晓珍和白宁伟说着,最后眼神有些担心的看到此时白宁伟刚才被古星月咬的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臂。
“奥……没事……小伤,男子汉大丈夫不碍事的,蒋晓珍我代古星月谢谢你,辛苦你了,你是个好女孩儿,以后一定会有福报的!”白宁伟真心实意的跟蒋晓珍道谢着,但是他那迷人的丹凤眼还是始终不曾从古星月的脸上收回。一只手依然紧紧握住古星月的手。心中暗暗承诺:古星月,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
“不用客气,我跟小月也算是好朋友,应该的,那白上校你先守着小月我去安排你们下午走的时候带的草药和其他东西!”蒋晓珍说着就要起身出去,但是走了几步她却被白宁伟给叫住了。
“嗯……等等蒋晓珍!”白宁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叫住了要出去的蒋晓珍。
“嗯?”蒋晓珍一脸疑惑的转过身来,满眼都是疑问的眼神。
“是这样的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来!”白宁伟迟疑了一下,还是提出了心中的一个要求。
“一个人?谁?”蒋晓珍诧异的询问着,心中对于白宁伟要见的人丝毫没有任何头绪。
“他是……”白宁伟说出那个人名,蒋晓珍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几个小时之后,海滩边。白宁伟正小心翼翼的把古星月抱上任务船,在把要带的草药和水,食物都弄上船,随即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