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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菲扯了个讨好的笑,取下了腕上一对金镯子,又胡乱从头上拔了几件饰物放到桌上。“您收下,收下便离开好吗?我们这里有郡主,有勋贵之后,有大臣之后,你若行为不检,后果不堪设想。那可是杀头大罪!”
黑衣人停了下,哑声到:
“完成我主子的任务后,我自然会离开,不急在这一时。”
“你主子?你主子是谁?”
“方小姐冰雪聪明,已经猜到了不是?”
方文菲心下咯噔,果然,还是如此。
“任务?你主子给你什么任务?”
黑衣人笑而不语,方文菲更害怕了。
“大侠,我要见你主子,我有话说。我与你主子无冤无仇,你定是搞错了。他(她)的目标是程紫玉,不是我。您能不能转告一声?”
“就是你!这么说吧:主子只需要狗,却不需要一只将来可能挡路的狗!”
“大侠,我还有一句,你主子……”方文菲将手搭到身前喜儿的肩上,示意她站边上去。
喜儿刚一抬脚,可哪知肩上的两只手猛一发力,将她整个人都推了出去,直飞向了那黑衣男……
而那一瞬的方文菲则借机拔脚便往门口冲去……
可注定,都是徒劳。
黑衣人依旧是快速出手。
喜儿一声喊还没能出喉便被踹趴在地,随之后脑勺一烫,眼冒金星便没了知觉。
至于方文菲,更是连门框都没触到,便落了个与她的丫鬟同样的下场,被那黑衣人只一下便敲晕了过去。
黑衣人蹲身细细瞧了方文菲和她的人,确定都晕死后,才咳了一声示意,随后拖着两个晕死的丫头出了门……
咯吱一声门关上,程紫玉几人这才“悠悠转醒”。
装晕的戏码是她特意安排的。黑衣人则是李纯给的暗卫之一。
她已经大致猜到了方文菲后边的大佛是哪位,所以便安排了所谓的“黑衣人”演了一出戏,让方文菲一脚踏进圈套。
显然,方文菲已经上当了。
虽没有将那尊佛的名号道出,却已几乎印证了程紫玉的猜想。
方文菲已经完全认定,有人要收拾她了。但有能力在此刻收拾她的,知道她的谋划的,还晓得她来了这处,安排了人手在这儿暗算她的,自然是她身后那位真正的大佛!也就是给了她麻药的那位——这一点已经从她刚刚发现药物不对的所言里得到了证实!
程紫玉正是设了这么一个计来抓出她身后那位!
此刻没有说出来不要紧,但也不知,一会儿方文菲被逼上悬崖后,还能不能忍住不攀不咬,她会不会将那位当场指摘!
程紫玉迫不及待想看看那一出好戏了……
所以她引出方文菲,是为了报这个被算计之仇,而这接连的晕倒加黑衣人的戏,则是为了抓大鱼。
当然,刚刚一段时间都对程紫玉言听计从的苗元宁已经完全不知程紫玉在做什么了。
装晕就罢了,她还要憋气,还要配戏,她的知秋还有大段大段的戏。
此刻,正被知秋搀扶起身的苗元宁沉了沉眸子,她其实很想问问关于黑衣人,也想问问刚刚黑衣人口中所言的“主子”又是谁,与自己这事可有关系,还想知道方文菲的人被带去了何处,更想知道接下来又会如何……
可她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知秋的倒下也是一出戏,是在程紫玉要求下,与黑衣人配合着做给方文菲看的一场戏。为的,就是让方文菲看看黑衣人的手段和能力,让其将心头的猜测落实到底。
毕竟,眼皮子底下的倒下才足够震撼和可怖!
刚刚进门的那个暗卫名叫风影。轻功好,速度快,反应也迅速。除了他,最近一段时间守在程紫玉身边的,还有一个名叫风行的暗卫。风行擅长的是搏杀。此刻他正在树影里,帮着掌握这处院外的动静。
今日,程紫玉也是初尝有暗卫帮忙的好处,此刻心存感激,暗道有时间要好好犒劳两位……
方文菲入了房间后,暗卫便将方文菲带来在院门口盯着的丫鬟打晕,关进了最边上的那间客房里。
所以此刻风影拖走的那俩丫鬟,所去之处也是那间房。换而言之,方文菲带出来的三个丫鬟,此刻全都被扔去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里。
风影离开前,从里边将房间上了锁,防止有人会走这间屋来更衣。随后,他从窗口跳出,虚掩上了窗……
他下手的轻重大致有数,这仨丫鬟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的,如此安置,神不知鬼不觉……
而风影做这些时,苗元宁则小心翼翼冲程紫玉道:“郡主,我帮你把方文菲引来了,我可以走了吗?”
……
第四五五章 多色悲剧()
苗元宁想要离开,程紫玉回得淡淡。
“走吧!”
“多,多谢!”苗元宁如释重负。
程紫玉没有食言,也没有为难她,从头到尾让她晕着,使她成为了被算计被毒害而晕死的苦主,所以晚些时候局面走向不管如何,都与她无关了。
她办砸了方文菲的谋划,可方文菲将来没法迁怒于她,也不可能猜到这事与她有关,甚至还送了个把柄在她手上。
苗元宁原本受制于人的局势顿时逆转。
她很庆幸,亏得早早站在了程紫玉那边,否则此刻和方文菲一样摔在地上任人宰割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先前程紫玉说要将她剥光了扔院里,就这形势看来,完全不是大话。
所以就冲此刻她还安全无虞站在这儿,她已是对程紫玉的手下留情表示感激了。
至少她不会死,不会丢名声,一切还照旧……
苗元宁带着知秋行了个大礼,整理了衣裳,调整了仪态便往院外走去。
那边风影也已处置好了方文菲的丫鬟们。他回来禀告了一声,又让程紫玉放心,说他出手打晕丫鬟们用的是方文菲的奴才带来的桶里那根包了厚棉的棍子,所以半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由于柳儿手提不上力,所以处理丫头的任务便被交给了暗卫。同时方文菲那高个儿丫鬟藏在树丛的两只桶也被程紫玉要求着找了出来,这会儿已提去了隔壁屋子待用。
暗卫事情办得妥帖,程紫玉笑着谢过。
在她的示意下,风影又一把背起了早已不省人事的方文菲,送去了隔壁屋净房里。
柳儿已是掩不住的兴奋,“姑娘,真干吗?”
“干!”
她不但要收拾方文菲,还要试着用方文菲抓主谋!
可风影刚一退下,苗元宁却去而复返。
她讪讪笑着。
“我思来想去,还是与你一道回去好,毕竟你我是一道出来的。此刻回去太后娘娘一定会问起您,我却不知如何回答。别的不怕,只怕你我答得不一样,会引人怀疑,坏了您的事。而且……都知道我晕了,万一方文菲还有人在外边,这不是穿帮了吗?”
程紫玉笑了笑,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方文菲若出点什么事,怎么看都是她这个引蛇出洞的家伙才是罪魁祸首。她就不怕被秋后算账?
早知她定会回来,程紫玉压根没放心上。
苗元宁跟着自己才是聪明,否则她如无头苍蝇般飞走,自己做点什么她都一无所知,撞了南墙也是活该。
既然方文菲已被扔去了隔壁,她们自然也要换地方了。
所有人都去了隔壁那间客房。
程紫玉亲眼瞧了方文菲的后脑勺和后颈,果然,并未留下明显印迹。但人,却是睡得很死了。
接下来做的,顺理成章。
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了。
苗元宁主仆既然回来了,正好!柳儿的腿再好用,也不如知秋的手灵巧啊!
让把两只桶提进来时,知秋直接打了个冷颤。
该不会……
“没错!”程紫玉点头。“方文菲先前预备如何对我,这会儿我便原样奉还。东西是她准备的,自然就该她享受!先给她来几口酒吧!”
“什么?你……”苗元宁后背一抖,“你要给她泼粪?”
“这话不对,这事皆因她贪杯引起,她喝多了酒撞到了头,然后推翻了恭桶,弄得一身污秽晕过去,与我有什么关系?”方文菲的毒计,她要原封不动还回去。
程紫玉笑着看向苗元宁,“方文菲酒量如何?该喝多少,你应该知道些吧?”
苗元宁面部一抽,这下真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没办法,方文菲准备了一大壶酒,总不能都灌进去吧?
份量很重要。
不能太多,怕她醉过了头。
也不能太少,总要叫御医足以判断出她的确是喝了不少,足以撒酒疯,足以神智混乱,手脚不受控地撞到了恭桶吧?
灌了三分之一壶的酒给方文菲后,剩下的酒也没浪费,被淋些到了方文菲身上身边,营造出了浓浓酒气。
随后……
程紫玉冲那粪桶一抬下巴,示意了知秋……
知秋求救性地看向苗元宁。
主仆两个欲哭无泪,可早就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再不愿也逃不开,唯有硬着头皮去动手。
于是,知秋屏吸咬牙,拎着粪桶,慢慢将一桶粪便淋到了方文菲身上。
而早就别开脑袋的苗元宁还是张口就吐了,更令一地污秽又增添了几分颜色。
“吐得好,继续吐!来,往这一路到净房门口都吐一些。”程紫玉站在了净房外示意着。
如此更好,恰好能表现方文菲是喝多酒才如此荒唐。
醉啊,吐啊,难受啊,迷糊啊,手软脚软啊,随后自然就生出了悲剧……
虽然这污秽的总量大了些,不像是一个恭桶出来的,可这种事,这种东西,谁还能追究?谁还能计算称量不成?……
知秋被她主子一刺激,也跟着呕了起来。
看她可怜,最后一步,柳儿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