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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斜斜的疾驰而去。
“小心啊!”苏茜惊叫,车子奔在小镇车来车往的街道,她紧急的拉着手刹。旁边一辆轿车也是急停,她惊慌道歉:“不好意思!”又立即踩下油门。车子又奔去。道路上鸡飞狗跳,路边的路人们纷纷侧目。显然刚来小镇的雷也在,他惊愕的望着飞车少女奔过。过了段路,显然在急赶回家的杰克和阿比盖尔在一辆大众旅行车里望向车窗外奔过的马自达,也傻了眼。
车子冲到医院大门外停下,早已准备好的医护人员把巴克利抱出放担架车上抢救去了,轻快的配乐也渐渐消逝。
多么机智英勇的一个女孩儿!这一段让柯达剧院响起了观众笑声,书迷们很满足,太棒了,原著就在银幕上。
镜头一切,医院病房里,沙蒙家一家人都在,巴克利躺在病床上,苏茜和琳茜坐在左边,右边近景医生在向沙蒙夫妇说着什么,两人听得心有余悸的样子。外婆也来了,浓妆艳抹的,一头电卷发,穿着件明显是二手货的旧貂皮大衣。
苏茜旁白说着:“医生说如果不是我及时送救,巴克利就救不回来了。而琳恩外婆说”
医生转身走了,外婆大声的说道:“苏茜,佛说救人一命胜过建造一座教堂,你会快乐地长命百岁的!”众人皆微笑。单人近景镜头中,苏茜的俏脸也露起庆幸的微笑。
“像往常一样,琳恩外婆错了。”
影像转了场,在一个充当垃圾填埋场的落水洞上方,沙蒙家一家五口欢笑着合力把一个老旧的冰箱踢下去。当旧冰箱坠进落水洞,掉进洞底被淤泥吞了进去,姐弟三人欢呼雀跃,杰克与他们一一击掌,幸福的一家。
上升镜头升向天空,苏茜的声音有了些哀伤:“在1973年12月6日,我被杀害时不过十四岁。”
影片放映了不到10分钟,剧院里突然的一片寂静,一张张刚刚还在笑的观众面孔没了表情,一颗颗心在发寒。
不知道是谁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谁已然眼眶湿润。
彼得…杰克逊双手环胸,这个故事开头好拍,把苏茜介绍给观众们认识就行了,之后呢?线索越来越多,结构越来越复杂,还有天堂随时都可以崩溃。小子,你就能从头到尾拍好吗?
第五百五十三章 毁碎心灵的酷刑()
“凶手当然不是伯特先生,他是我最喜欢的老师,他的生物课有趣,人也很好。但他也很不幸,他的女儿患有白血病。”
随着苏茜的旁白声,银幕影像到了一间学校的课室,胖子伯特先生正拿着两只小虾,让它们假装在上蜡的铁盘上跳舞。讲台下的学生们纷纷大笑,苏茜和克莱丽莎坐在显眼的中间。雷在后面几排的左侧,并没有在笑,右手撑着脑袋,很无聊的样子。
“也不是‘小霸王’乔…艾里斯,他没坏到这份上。”
坐在苏茜后面的一个凶样男生突然偷掐了她的肩膀一下,苏茜头都不回,只是伸手去打掉他的手,神情不爽。
“也不是亚提,他是有些古怪,现在我知道那是因为他喜欢我。”
镜头对准了苏茜右边几个座位的一个红卷发雀斑男生,他故作吓人的拿着一支装满污水的长针筒,要向周围的同学扎去,眼角偷偷的注意着左边方向,苏茜有没有在看?
“凶手是我家邻居。”
随着这句话,银幕的光影色调变得阴暗。在一所幽深的屋子里,一个蓄着70年代八字胡、戴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站在百叶窗边正窥看着窗外,主观镜头让观众看到他看到了什么,身着白睡衣的苏茜鬼鬼祟祟的躲到大树后。
剧院的气氛越发压抑,那么美好的一幕却被玷污了。
接着一连串的地下室镜头让观众们的那丝揪心越来越猛烈。地下室里到处是动物的骸骨;中年男人坐在一张突兀的书桌边,画着一幅地洞的设计图;嘭砰几声,他把锯刀、锄头等工具放到地面一处;仰角正面近景,他神态诡异,呼吸粗重。
就在那根观众心弦绷得要响起警报的时候,银幕上转场到了旁边的沙蒙家。
几个镜头。只见阿比盖尔在饭厅忙活着晚餐,但她有点漫不经心;苏茜姐弟三人在客厅沙发茶几边玩掷骰游戏“大富翁”,这时杰克走了进来。他兴冲冲的问道:“新船要扬帆启航了!谁来帮忙?”
三人镜头中,左边的巴克利捂住耳朵。右边的琳茜不说话地摆摆手,只有中间的苏茜感兴趣的举手。
书房里那张书桌和雪花玻璃球还在,布置有了些不同,最明显的是那一柜柜的瓶中船,比书籍还要多。中近景侧面双人镜头,父女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书桌两边,都满脸认真。
苏茜双手扶着玻璃瓶,杰克拎着瓶口的一条棉线。郑重的问:“扶好了吗,大副?”
“准备就绪,船长!”苏茜应道,空灵的灰蓝眼睛盯着瓶中的帆船。杰克手上轻轻一拉,船帆缓缓地升上了桅杆,大功告成!苏茜高兴的笑了起来:“顺利扬帆,船长!”杰克笑说:“你功不可没,大副!”
这欢乐的父女情让观众们的脸庞又有了微笑,非常奇怪的感觉,一边微笑一边揪心。越接近那个毁灭预期。心脏越在收紧,但又越有一份奢想,会不会没事?不像旁白说的。事情会有所不同
突然有摇铃声响起,有楼下传来的阿比盖尔隐约喊声:“吃饭了!苏茜,杰克!吃饭了!”父女两人都微微瞪目。
这让剧院里一片轻笑,很多家庭观众对此都有同感,妈妈总是催命符般大喊大叫:“吃饭了!”喊一声还不够,要喊两声、三声直至她看到你了,直至你洗了手往餐桌边坐好。
“我以前总觉得爸爸比妈妈更疼我,我想我只是从来没有了解过真正的她。”苏茜的旁白声又起,有着淡淡的怅然:“我父母恩爱和睦。永远充满激情,我是个意外怀孕得来的孩子。琳茜、巴克利也是。”
与旁白同步的影像是个由短镜头组成的蒙太奇,阿比盖尔忙碌疲惫的主妇生活。做家务、照顾孩子、照顾丈夫、溜狗一张张的画面照片定格,她都是在为家庭或者谁做什么,但在最后一张,阿比盖尔独自一人坐在后院的休闲椅上喝茶,她是那么的知性、优雅和美丽。
观众们尤其是中年女人观众、家庭主妇观众,看着都感慨良多。她们最清楚这是什么,中年危机。
阿比盖尔是幸福的,她爱她的丈夫、她的孩子、她的家庭,可她也是不甘不幸的,她事业上的理想、*、追求,全都没有实现。她是妻子、母亲,却不是阿比盖尔,她为这个家庭付出了一切。值得不值得呢?
银幕上场景一转,苏茜的卧室,一大盒的胶卷底片被女人的手倒在床上。
“这就又都用完了!?”阿比盖尔惊讶而生气,“苏茜,你知不知道这里需要多少钱?”旁边的苏茜有点委屈,“我错在热爱摄影。”阿比盖尔更加来气:“你那不是摄影,是瞎拍,你说你拍了多少张你自己的脚?底片要钱,冲印又要钱,你得明白我们家负担不起!你爸爸只是个会计。”苏茜也生气了:“摄影就在瞬间产生。”
这时杰克走进房间,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调停的说道:“好了,宝贝,你怎么拍都行,但你要把值得冲洗的底片选出来,这是我们的要求。”苏茜依然委屈,大步地往房间外走去,不满的嘟囔:“恐怕等我老得走不动了,还没有拍到哪怕一只野兔。”
杰克向阿比盖尔无奈的笑,阿比盖尔的样子像在说“就是你把她宠坏!”
这场小冲突无疑让这个家庭更加真实,沙蒙家不只是有欢笑快乐,也会有争吵、为钱所困等等,这不是一个多特别的家庭,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美满家庭。
屋子客厅一片忙碌景象,苏茜气鼓鼓的拿过书包就走,一只金毛大狗热情的围在她身边,她嘀咕说:“走开,假日。”琳茜也已经整装待发的要上学。正当姐妹两人要走的时候,响起叫声:“苏茜。你的新帽子!”
阿比盖尔拿着一朵新崭的毛帽追上来交给苏茜。苏茜表情愕然,明显有点嫌弃不想接受。琳茜幸灾乐祸的从旁快步走过,“妈妈。好手工!我就不要了。”阿比盖尔先对琳茜说“你也会有的!”再对苏茜说:“外面天冷,戴着上学吧。”
“啊”苏茜看看手中的绒球多彩铃铛帽子。看看母亲,为难的戴上,“谢谢妈妈。”也快步走了。
观众都看得出苏茜是碍于妈妈的好意和刚才争吵的愧疚而没有拒绝,但这朵帽子让人很不舒服,开场在天堂的苏茜就戴着它。还好衣服不同,她身穿淡紫色外套和白色长裤,毛帽包裹的金发披肩而下。
几个镜头,苏茜出了门。在街道走去。琳茜活泼的跟在旁边,语气似嘲笑似同情的说:“你会得到一个新绰号的,jingle…bells,jingle…bells!”苏茜闷头的大步走,“等妈妈看不到了,我就摘掉它。”
正当观众们感到一股欢乐,却又是透过百叶窗偷窥街道上姐妹俩打闹走过的主观镜头,令人心头一突。
镜头切回去,琳茜笑说了句“我会向妈妈汇报的!”就欢跳在前面,苏茜臭脸的望着走远的琳茜。就要摘下帽子又犹豫不定,显然不想辜负母亲的好意,终是抬步继续走。自言自语:“我看上去像个白痴。”
观众们好笑的看着银幕中苏茜鬼祟的要走学校后门,她在远处望着一群衣着打扮显然是嬉皮的有男有女的坏学生嬉闹着走进去后,才蹑手蹑脚的溜过去,像做贼一样。
旁白声同时着急的道:“我是说,等我读到高中,我要大家叫我‘苏珊’,我要电个波浪卷发,我要有个好身材,最重要的是。我要对每个人都非常好,好到大家都不得不崇拜我!但这朵帽子?”
苏茜走进了学校礼堂的舞台过道。看看弥漫着坏孩子气息的周围,一张张摇滚明星海报挂在舞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