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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惟凑去吻了她嘴唇一口,又说起一些想法:“我认为当你知道我是叶惟后,你就开始变得不自信,当你在世青赛失利后,就更加严重了。好像我们一个是冠军,另一个是落选者。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这半年来一次次的吵架,不包括这一次。”
妮娜沉默,情绪有点低落下去,“我不知道”
“很多时候我们吵架,就因为我取笑了你一句,以前你会说‘是的,我是个笨蛋,那又怎么样’,很自信;现在你会发脾气,像我真在嘲笑你,当然不是的,你也知道不是。也许是因为你介意我们取得的外在成就的分别。”
“我不知道”
叶惟停下了脚步,搂着她的双肩,凝视着她眨动的明眸,认真道:“我要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差劲,你很棒很棒很棒!我想那个风趣自信的妮娜回来,对我有很多主意的妮娜回来,她能回来!我想被你管着,我想你会骂我‘母猪的耳朵做不成丝绸钱包’,我想你自信,我们行吗?”
“尤尼克。”妮娜抽了抽泛酸的鼻子,“可我才是母猪的耳朵”
“你不是!”
“我是!”妮娜大声,“我以前不差劲,我和别人比也不差劲,但,和你还有,你的前任女朋友我真的差劲”
“什么标准?”叶惟急道,“是不是有一场拳击赛?艺术体操?我绝对比不过你!”
他猛地把她搂进怀中搂紧,温声道:“这不是一场比赛,没有比赛,妮娜!我们的恋爱是我们自己的事,与其他人无关,如果有比赛,这就是一场我们vs其它的比赛。我们是队友,不是对手,我们是一个整体。”
“别说我们,我还没有原谅你”妮娜的娇憨嘟囔从怀中传出。
“那你原谅我好吗?”叶惟松开她,笑看着她,“一个全新的开始。你好,我是尤尼克…顾。”
妮娜沙声的笑了几声,脸颊笑起,双眸弯弯,“我想想!我想想。”
夕阳的余晖映得雪地也橙红,冬风吹动枯树的秃枝,两人相拥地吻在一起。
杜波夫家,在夜晚到来的同时,一顿欢庆的圣诞大餐也在进行。
叶惟与妮娜的和好让餐桌的气氛十分热烈,他谈着来年的电影计划、谈魔女嘉莉、谈与亚历山大打架、因伤害妮娜向康斯坦丁夫妇道歉。妮娜让他多吃少说话,闭嘴!叶惟乖乖闭嘴,一副女友奴的样子。
看着小两口打情骂俏,康斯坦丁和米哈埃拉很欣慰,又改回叫顾小姐的顾小姐垂涎着满桌的食物。
圣诞大餐后,两人又出去玩了,开着路虎车驶向市中心,观赏璀璨的圣诞夜景,去看了场电影儿女一箩筐2,超级烂但就是笑了个翻。玩到了凌晨,已经是圣诞节了,两人到了威斯汀港口城堡酒店。
高级湖景客房里,透过大厦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的夜空和安大略湖,唰唰几声窗帘被拉上,灼热的激情在爆发。
妮娜一边热吻着叶惟,一边把他往铺着雪白床单的特大号床压倒去,摸索着他健硕的身体,不由娇喘吁吁,双眸迷离着爱…欲,把他的卡其色长袖t恤脱掉,被那硬朗的肌肉线条晃得更加意乱情迷,亲吻起他的胸膛。
“啊!”
“哈哈!”叶惟抱着她一下翻转压在身下,心火烧得无法忍受了,几下子就把她的白色针织衣脱掉,然后是有圣诞铃铛等图案的短袖红t恤,未解去那性感的水蓝胸衣,就不禁把玩起里面的温香软玉。
听着她的喘息,他的动作越发狂野,一边解着衣物,一边用力的吻着她的脖子、她纤削的肩膀、她曼妙的酥…胸
“你真美,真、真、真美!”
“真的吗”她的身子在娇颤,似难受似享受的去抓他使坏的手,“别那么弄”
她青春窈窕的玉体,从头到脚,他每一处都熟悉,每一处都流连过无数次,可怎么都不会腻,那份娇柔、那份妩媚、那灵欲的结合,一年来,在每一次亲热中都如盛放的玫瑰,美得动人心魄。
一年来,两人都从处子成了老手,一起成长,一起探索,也早已熟知彼此的喜好和敏感,要怎么弄不需要说。
“噢,啊!别,让你别了”
“在保加利亚,不要就是要。”
“这里是加拿大,傻子”
当他的黑长裤被她扯掉,当她的水蓝蕾边内裤被他脱走,他猛然伏在她身上,吻着她,动起来。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撞击和摇晃,空气中弥漫着爱与欲,每一下呼吸都那么真切。
她的娇喘声叫喊声如泣声,他的粗重呼吸声感慨声说话声,还有那亲密一体的声响,响荡在这湖边房间中。
他抱着她的身子,她搂着他的后背;他抬着她的双腿,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他拉着她的双手,她微闭着双目,他扯着她的长发,她埋首在枕头他扶着她的蛮腰,她骑着他的胯腿,他握着她的手,她倒在他胸膛他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她也紧贴着他的怀抱
她受不了的失声娇叫,踢脚扭身,快把他的肩背抓出血痕,他疯了一般猛烈地冲刺,追着她到达了欢愉的天堂。
当一切重归于平静,两人侧躺在特大号床上,手掌握着手掌,对视着彼此的眼眸,都脸露微笑。
“妮娜,我们明天去拉斯维加斯怎么样?”叶惟伸手去整理她湿透的粘在面额的秀发,轻抚她的脸蛋。
妮娜眨眨眼:“去赌钱?”纤手在他身上游走。叶惟笑道:“不,去结婚。”她怔了怔然后大嗔:“你吓到我了。”叶惟瞪目的道:“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我想和你结婚,让一切都定下来,你永远是我的,我也永远是你的。”
“我才不,我们还这么年轻。”妮娜心里甜透了,可这怎么行,浪漫求婚呢!?戒指呢!?拉斯维加斯?想得美!
“哈哈。”叶惟大笑,捏捏她的脸颊,“那不是很酷吗?你17,我18,结婚。”
“想得美!”妮娜去扭他的鼻子,“咦长了点,你在撒谎!”
叶惟眼神有憧憬,说上了:“不是的。然后再过五、六年,我们生个宝宝,那多酷啊?当我们的宝宝是个青少年,我们才30多岁,我们可以全家一起出去疯,男孩,我们带他去泡妞,女孩我会是全世界最严厉的爸爸,18岁前不准约会!”
妮娜忍不住的连连娇笑,他说一句,她就点评一句:“不酷。听上去有些可怕。去迪士尼乐园?我才不要个混蛋儿子。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不带她去泡男孩?”
“也行!那我们的儿子18岁前不准约会,你选择,总不能全家都是混蛋,得有个榜样。”
“唔混蛋还是给男生当啦。”
“我就说吧!”
“慢着,什么我们的儿子?想得美!”
“哈哈哈!”
夜色越发朦胧,半夜四点多了。
一次次的爱…欲后,灯光昏暗的酒店客房里已经静谧了许久,叶惟和妮娜从相拥着入眠,渐渐转过身,背靠着背。不知何时,妮娜又转身,从他身后贴着他,她并没有睡得安稳,只是迷迷糊糊的浅睡。
有时是心惊地醒来,有时是心喜的醒来,很多挥之不去的念头,在脑海里止不住地翻腾。
这时候突然又是一醒,妮娜轻呼了一口气,搂紧了他一些,睁开睡眼看着他的侧背面,衰人尤尼克,无赖,流氓,混蛋,明明不能原谅他的,不知怎么又成了这样还结婚,还生宝宝
这就原谅他了?她噘嘴地摇头,太便宜他了!不行,要多生气几天,看看他还能说出多少的情话,地心引力是第一次!
她想着不由笑了,一年多以来,这真是最怒的一次,唉,都因为异地恋吧,这事是他要和过去做个了结,是的
尤尼克说的有些很对,世青赛之后,自己就不怎么自信,真想不到自己会和不自信有关系,都是他害的,这么优秀,这么受女孩欢迎,又这么无赖
遇到他真不知是幸运还是倒霉!看看他,还睡得这么熟!给他画个大花脸,保证他都不会醒。
越想着,妮娜越精神,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手上不老实地去抚他,想弄醒他。
忽然,隐约的听到他在说梦话,她疑惑地停住手,尤尼克会说梦话,很早就知道了,为此她还取乐过他“你是天才,但你当不了间谍”。她听过两三次,都是模糊的梦呓,可能有清晰说话的时候,她还没有听过。
她撑起脑袋凑近他,凝神的去听,说什么呢?
“唔唔”他的梦呓很低沉,似乎正处于痛苦之中,不是什么好梦,“我在乎,莉莉,我在乎莉莉,听我说”
lily,不是nina,也不是lina,是lily。
莉莉…柯林斯。
一刹那,妮娜的双眸灰黯了下去,平躺地倒在床上,在乎什么?在乎什么!?
早该明白的,他只是为了让她不再生气,说了这些做了这些,他内疚他内疚得甚至在梦里给莉莉…柯林斯解释
妮娜感到无法呼吸,完全无法呼吸,转过了身,蜷缩成了一团,不想哭,不想动,不想思考。
什么都听不见了,整个世界不再有声音,不再有色彩,不再有空气,像他说的,不再有重力。
不再有一切。
清晨,多伦多的天空还黑乎乎的,安大略湖诉说着宁静。
房间中,一道穿戴整齐的少女身影就要离去,她往床上的少年的额头温柔地吻了吻,驻足了一会,突然走去,悄然打开房门,步出走廊,她往那边望了他一眼,双眸骤然泪红了,轻轻关上了门。
因为生物钟没适应时差,早上8点多,叶惟才从睡梦中醒来,迷糊的看看旁边,妮娜不在。
之前好像她早起了。一起过夜,女生总是要提早起床的,每次妮娜都会早起,当他起床的时候,她早就收拾妥当,又漂漂亮亮的了。
这几天都没睡好,昨晚又缠绵到筋疲力尽,还有些困,他转转身要睡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