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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凤凰,本就有这样的权利。惹到你,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相反,只要有脑子,都会想方设法讨好你。”
“讨好我?”秦宁咂舌。这又是怎么说?
“他们会送出大量的礼物。”白珝歪了下头,笑道,“或许,我该多为你准备几个储物器。”
“你不介意?”
“当然不。”白珝吻过秦宁的嘴角,“事实上,我以此为荣。”
换成之前,他会驱逐任何怀揣心思,向秦宁示好的外族。现如今,秦宁已经是他的配偶,收些礼物无伤大雅。
况且,作为唯一的鸑幢惴锘撕献澹允堑匚怀弧
下任羽皇必定是凤凰。
有族群想要投诚,如褚话愠晌锘说母接梗矍笆亲詈玫幕帷
“你可以借此观察,确定哪一族的实力雄厚,诚意最足。”
无视秦宁惊讶的神情,白珝继续道:“不用着急下决定,可以慢慢来。”
简言之,抻着他们。
在此期间,会有更多族群明白,未来的蓝域将会由谁统辖。
原本,羽皇退位后,白珝需要亲自接任,各种费心劳力。
自从朱雀和鹓鶵重现,更多的“选择”摆在眼前,白珝完全有机会卸下重担。哪怕赤昀不愿接任,身为鹓鶵族长血脉的金雲和金湘,同样是不错的人选。
只要确认,下一任羽皇出自凤凰,其他全无关碍。
听完这番话,秦宁良久无语。
他突然觉得,朱雀有些话当真没错。
鸿鹄都是白毛黑肚子,眼前这只更是个中翘楚,超出常人,不对,常鸟。
这之后,秦宁短暂休息半个小时,就被圆筒机器人唤起。
礼服一件件摆开,搭配小凤凰们送来的饰品,完全可以预料到,上身会是何等效果。
四个字:珠光宝气。
八个字:移动的珠宝展示台。
对此,白珝倒是有另一番见解。
见秦宁蹙紧眉心,对着礼服和饰品运气,干脆接替圆筒机器人,亲自为他梳发。
“这是传统。”
温热的气息擦过耳后,秦宁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靠在白珝身前,扫两眼打开的珠宝箱,不就是几件首饰吗,不就是亮瞎人眼吗,没什么了不起!
与此同时,主城上空响起阵阵轰鸣。
一艘接一艘星舰穿过云层,驶进航空港。
岩城的金雕,崖城的雪鸮和雕鸮,荒城的秃鹫,青城的鹞鹰,灰城的鸠鸽,冰城的地行企鹅,以及各聚居区的鸢族和小型羽族,接连乘星舰抵达。
其中,林城的灰鹰和石城的猎猴鸟,格外受到瞩目。
前者替代黑鹰,成为林城的统治者,在新组建的议会占据数个席位。
后者作为乌檀的“同盟”,罪不及隆鸟,没有被公开追责,但在此时出现,面对众人的目光,也是相当尴尬。
船坞陆续开启,绘有各族群图腾的星舰,先后平稳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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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林城和石城比邻而居,难说是偶然还是刻意安排。
只不过,比起打生打死,从同盟走向死敌的黑鹰和恐鸟,灰鹰和猎猴鸟相处得还算不错。
究其根本,没有鹰乾和乌檀的战争,他们便无法登上高位,掌控一座星城。
身为既得利益者,两者都很明白,自己站在什么地位,应该做些什么。
怀抱此种想法,二者轻易不会产生摩擦。然而,想要彼此友好,甚至结成同盟,则完全不可能。
参战不只鹰乾和乌檀的族人。
战争结束后,两座星城之间,彼此怀抱的敌意的族群仍占据绝大多数。
“日落之后,中央城区举办宴会,城主邀请各位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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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转告白城主,我们一定准时出席。”
各星城代表十分客气。
得知朱雀、鹓鶵和鸑冀谘缁崧睹妫⑹本癜俦丁K较吕锷塘浚欠窀媒裎锸糠丁
“据我所知,那只鸑前壮侵鞯呐渑肌!币幻页谴淼馈
“成为鸿鹄的附庸,竞争实在过于激烈。不如向鸑竞茫蛐砀椎薄!
其他代表互相看看,深以为然。
同样的对话,出现在不同代表之间。
如白珝所料,宴会上,秦宁收到的礼物堆积成山,远超其他同族。
中央城区灯火通明,各星城代表彼此套着交情,忙着向凤凰示好,为今后铺路。
即将走上被告席的乌檀,被独自关押在石室内。
透过窗口,遥望黑暗的夜空,乌檀双眼冰冷,浑身笼罩一层死亡气息。
第一百章()
晚宴上,星城代表各展所长,送上礼物的同时,向蓝域未来的统治者展现实力,希望能够成为五族附庸。
经过种种努力,哪怕无法同窬赫辽僖鸬衿サ小
白头海雕的事情,随鹰乾身死,黑鹰举族迁徙,早已不再是秘密。
同被驱逐的族□□好,并曾为其引荐担保,存下洗不去的污…点,金雕犹能留在羽城,得到鸿鹄重用。没道理自己不成。
关键只在于,努力的方向是否正确,凤凰是否愿意接纳。
宴会结束后,秦宁回到湖心岛,看着十几枚储物器,当真有些头疼。
礼物好送不好拿。
按照现下的情况,对方的目的很简单,实行起来却有难度。
复兴凤凰族群,不是一夕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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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黑鹰和恐鸟为先例,接纳附庸羽族必须多方考察,慎之又慎。
之所以在学校招收见习船员,实是存在多方面考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出于信任。
捏了捏额心,打开一枚储物器,看着堆在脚下的珍宝矿石,秦宁唯有叹气。
白珝走进房间,见此情形,不禁摇头失笑。
听到声响,秦宁转头瞪眼。
很好笑吗?
他可是相当头疼。
“我之前说过,头疼的不该是你。”
白珝走到床边,单臂揽过秦宁,手指勾…缠…住一缕黑发,送到唇边,落下一记轻吻。
“这些人代表星城城主,送出礼物多是初步试探。”托起秦宁的下巴,白珝侧过头,啄了一下他的唇角,“等到审判结束,你会见到城主本人。”
“城主本人?”秦宁被亲得有些痒,下意识舔了舔下唇,“见过之后呢,需要马上作出决定?”
“不用。”白珝摇头,“可以继续考虑,直到确定他们的诚意。”
“必须有附庸吗?”
眉间蹙紧,一股无奈涌上心头。
秦宁靠在白珝怀里,额头抵在对方腰腹之间,难言心中是什么滋味。
身为唯一的鸑葱俗迦菏撬脑鹑巍
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仅是第一步,就让他备受压力,委实难以迈出。
“如果我不想要附庸族群?”抬起头,对上烟色双眸,秦宁试探着问道,“是否可行?”
白珝笑了。
托起额秦宁的后脑,拇指擦过温热的耳垂,一下下摩挲着耳缘,轻易安抚下伴侣的焦躁。
“如果你不想要,自然可以不要。”
“真的?”
“千真万确。”
握住秦宁的手腕,十指交缠,烟色眸底清晰映出鸑牡褂啊
“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无需存在任何顾虑,大可随心而为。”
“不会有麻烦?”
“有我在。”
三字落下,修长的手指滑过秦宁脸颊,探入领口。
温热的触感引起一阵颤栗。
秦宁回过神时,已经仰躺在床上,被白金色的羽毛包裹。
试着晃晃脑袋,却是毫无作用。非但没有半点清醒,反而彻底乱成一团浆糊。
灼热的气息熟悉却又显得陌生。
刹那间,颤栗涌遍全身。
叹息一声,秦宁放弃挣扎,探出手臂,环住白珝的肩膀。仰起颈项,任由气息相融,发丝纠缠。
翌日,天未大亮,秦宁自梦中醒来。
昏暗的光线中,白金色的发丝铺在枕上,在乌发的衬托下,愈发耀眼夺目。
单手搭在额前,想起梦中的内容,秦宁不禁皱眉。
咬住脸颊内侧,尝试将晕眩感驱逐,始终不太成功。
三分钟后,秦宁干脆放弃。
翻过身,看着熟睡的鸿鹄,眼睛眨了眨,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嘴角倏然弯起。
想到就做。
毫无防备的白珝,实在令人“食指大动”。
掀开丝滑的羽被,某只胆大的鸑禄夹乱宦肿魉馈
几乎在他滑下的同时,白珝睁开双眼。单手耙梳过额前长发,没出声,直接连人带被抱住,翻身压进满床羽毛之中。
事实证明,没有防备的鸿鹄固然诱人,但抵挡不住诱…惑,奋勇作死,基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日正时分,白岩来带湖心岛。走进大厅,当即遇到圆筒机器人拦截。
“白主不在?”
圆筒没动,头顶橘光闪了两闪,金属手臂张开,继续将路堵死。
白岩皱眉,仰头看向二楼。
静悄悄,没一点动静。
片刻后,经历过六个繁殖季的鸿鹄,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之前已经过了十天,怎么还会……
无奈,问题的答案常会超出常理,以最不可思议的角度呈现。
白岩心怀猜测,考虑到族群的传统,自然不会轻易“闯入”二楼。
假设白珝的求偶期仍未结束,踏足湖心岛都要冒相当风险,遑论走进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