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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过电影一般,她旁观着自己的一切,然后她发现梦境的场景发生了变化,她置身在一条长长的宽宽的大河前,平静的河水夹着蓄势而来的澎湃,那条河神秘而具有诱惑力,她甚至能听见无数的声音像是潮汐一样在呼唤着她……
“回来……”
“回来……”
“我的王……”
“……”
那是什么?她心里一惊,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极力地搜寻着,耳朵努力地张着,可是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梦醒了。
她猛地坐起,才发现额头上一片汗湿!
那个古怪的梦境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样的真实,就好像她真的曾经去过那个地方,面对着那条长河!
拉开床幔,这才发现原来她竟做了一夜的梦,此刻天已微亮,她的舍友尽管还在睡眠中,但是估计马上就会醒来。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盥洗室。
今天也许是个不幸的日子,魔药课上丽莎又炸掉了一只坩锅,原因却不是出在她不擅长称量上,今天的魔药制造要用到魔杖,同样的,她那不稳定地魔力使得她不得不延长了禁闭的时间。
晚上的禁闭结束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朝格兰芬多塔走去,却在经过一楼的时候听到一些陌生的声音,一开始她以为是幻觉,再后来,这种声音越发地清晰,也愈发地焦急起来,她心脏哆嗦了一下,第一闪入大脑的是蛇怪?
但是很快她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剧情还没有开始,谁能将蛇怪放出来呢?再加上那个声音并不是蛇怪的“嘶嘶”声,更像是一种语言,一种她没有听过的但是肯定是人类的语言。
她一开始还坚持着凝神去听,但是到后来她却发现自己的心绪烦躁起来,那种扰的她焦躁不安,她用手捂住了耳朵,但是那声音却像是能穿透一切直接进入了她的脑海。
究竟是什么?
她现在该怎么办?
一股不受控制的冲动引得她急切的想要弄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看了一眼大厅墙壁上的古老时钟,还差半个小时就是宵禁了,但是如果快的话应该是可以的,她在心里暗暗想着,然后凭着感觉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出了门厅,她来到了城堡外面。
秋天的夜风吹拂着她的脸颊,舒适极了,但此刻她却没有心情去感受这美好的一切,她四处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放心地朝着地势低的反向走去。
这个方向——她走了一半的时候,忽然发觉不对劲起来。
这个方向明明就是禁林,借着月色,她隐约辨认出那棵据说非常珍贵的打人柳,还有禁林像是一个黑色的旋窝在她的前方。
现在该怎么办?一时间她没了主意。
就在她打退堂鼓的时候,忽然从她的左手那里传来一阵阵的灼热感,那种刺痛的感觉沿着她左手的脉络向下、向上眼神,没有多长时间,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僵硬,不受控制起来。
双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步步挪动着,由慢转快,方向赫然就是禁林。
不要——
她绝望地大声喊叫着,声音划破寂静的夜,但是她的双腿却依然前进着。
她已经连后悔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该那么冲动的,好奇心杀死猫这样简单的道理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会被诱惑呢?
她努力地呼喊着,希望此刻可以有人能听见她的喊叫声,将她带离无法预知的危险和尴尬,也许——海格能听见也说不定,她心里不抱希望的想着。
直到她的双腿越过了打人柳,倒了禁林边缘时,她终于停止了呼喊,嗓子已经干哑,像是被火烧伤了一般。她拼命控制着自己收敛心神,好面对即将到来的危机,却发现眼泪像是不要钱一样的哗啦哗啦往下流。
一步,两步……
她紧抿着嘴唇无奈地往禁林里走去,心里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悄然落空了。
禁林里并不安静,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时地灌入耳中,丽莎发现自己的大脑像是打结一样,各种各样恐怖的东西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应该庆幸的,今天并不是月圆之夜。至少她可以肯定自己不会受到狼人的袭击。
魔杖在口袋里,她想将它拿出来,尽管没有多少用处,但是手里拿个东西多少会有底气一些,可是她的手却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那股灼热的关系,僵硬地根本不听使唤。
双腿还在继续走着,眼看着就要到禁林的中间了,未知的声响也越来越清晰。
等一下面对的会是什么?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右前方传来一阵类似脚步的声响,像是人类的走路声,但是似乎又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她的双眼牢牢地盯着那个方向,漆黑的,只能辨认出树木的形状。
她的喉咙抽动了一下,汗水从额头滑落,落在了她的长袍上。
她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像是发动机一样剧烈的跳动着。
那声音越来越近。
“嗒嗒……”
越来越密集,难道不是一个?她心惊的猜测着。
就在她的双眼似乎能感觉到什么的时候,另一阵更加急切的声响从她的身后传来。
“菲尔德小姐,也许你愿意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低沉的声音拖得长长的调子,带着冷漠,也带着一丝怒火。
她一时间来不及辨别什么,只觉得那声音就好像魔咒一样打破了束缚。
前方的怪异声音鄂然而止,而她的身体——终于停下来了。
她惊喜地抬了抬手臂,然后迅速地转身。
斯内普教授就在她身后一米的位置,黑色的长袍在凉风中抖动着,这样黑的夜,丽莎却依然能看见教授眼中闪烁的光泽。
她激动地哽咽了一声,然后在她后悔之前做了这辈子她最不可能做的事情,她竟然扑到了教授的怀里,牢牢地抱着他的腰身。
斯内普教授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下一刻怒火就像是燎原一般噌噌的上窜着,他的手下意识地就要将面前这个放肆的女孩推开,但是看到女孩扬起的脸上那晶莹剔透的眼泪时,他的心不知道怎么漏跳了一下,这种感觉很熟悉。
那双眼睛,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夜色无法准确的辨认出她的眸色,但正是因为这样,他似乎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他一直想要看的东西。
也因此,他的手停住了动作。
禁闭结束后,他突然想起邓布利多那只老蜜蜂让他去一下他的办公室,尽管时间有些晚了,但是他还是决定去看一下。要使用壁炉的时候,却发现飞路粉的量已经不足以支持一次穿行,无奈之下,他选择使用最原始的方法。
但是穿过大厅的时候,他似乎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尖叫声,本来并不不打算去理会的,但是那声音却越来越高昂,仿佛要穿透夜空似的。
他想了一下,终于抬脚迈了出去。
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是禁林那里,他的眉皱了一下,脚下的步伐放快了。
突然,声音中断了。他似乎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如果那真的是个学生,如果那个知不知道脑子是否还健在的学生真的愚蠢的进入了禁林的话。他气愤地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他看到了那个该死的背影。
那个前一刻还在他那里禁闭的菲尔德小姐。
也许他该给格兰芬多扣上五十分——哦,不——也许一百分更加合适,毕竟她这样的行为可是严重的违反了校规的。他阴险地笑了一下,心里的怒火也终于消失了一点。
就在他出声的前一刻,他终于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菲尔德小姐的动作非常怪异,僵硬地就像是木偶一样。
他沉思了一下,终于决定先跟着看看情况。
不过很快的,他放弃了这种想法,禁林的深处,即使是一个成年的巫师也不敢单独面对,对他也许并不算什么,但是再加上一个只会碍手碍脚的学生,他不得不重做打算,更加上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前方危险的存在,因此他出声阻止了菲尔德的动作。
那一刻,他很明显地看到菲尔德小姐的身体里闪过了一些什么,然后她停住了动作。
过了大约一分钟,丽莎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然后像是闪电一样的向后跳了一步,干笑了几声。她不知道是继续往禁林深处跑来的安全,还是面对斯内普教授安全。这种类似调戏的行为——她已经不敢想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了。
但是奇迹般的,斯内普教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用一双复杂的眸子打量了她许多,然后说了一句:“跟着来!”
就转身走了。
丽莎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下天。难道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不对,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她步履踉跄了一下,然后紧跟着斯内普教授那如蝙蝠一样张开的长袍。
斯内普教授并没有让她回到格兰芬多塔,而是带她回到了她不久前才离开的魔药办公室。
“解释!”
教授冷冷的声音让丽莎打了个哆嗦,不受控制的喷嚏让她愈加不安起来。
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教授不动神色的脸,脑子迅速地开动起来,解释?解释什么?
她要怎么说?说自己听到了莫名其妙的声音,然后不受控制地跟着声音的方向追了过去?
这样说他会相信吗?
她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
“我想,也许菲尔德小姐已经不满足于炸掉几只坩锅这样提升名气的方式,而打算选择更加刺激的、有挑战性地新方法了,是吗?”
“不,不是的!”
丽莎连忙摇头。“教授,我——”
“哦?那是什么?有什么事情会让一个一年级的学生做出在深夜去闯禁林的愚蠢行为?也许我们的菲尔德小姐高傲到已经不知道校规是什么了!”斯内普教授无情的说道。
“不——我没有——”丽莎觉得自己的辩解是那样的无力,面对着斯内普教授如蛇一般强势的质问,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辩解才能让自己摆脱目前的困境。
“当然,如果菲尔德小姐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话,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别的方式——”斯内普教授忽然笑了一下,但是那样的笑让丽莎感觉到自己的处境非常的不妙。
斯内普教授站起身,从旁边的橱柜里拿出了一瓶透明的魔药,轻轻的晃动了一下。然后又坐了下来。
“只需要三滴!”斯内普教授不怀好意地看着丽莎。
丽莎茫然地看了一眼教授手中的魔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