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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雪儿说:“抓刘东洋 啊”
高逐东笑了一下,说:“那是她们刑侦队与派出所的事,我去了也没有用”
韩雪儿哦了一声,问:“真不去?”
“不去”
“那我想喝酒?”
高逐东有些惊讶,说道:“你想喝酒?”
“嗯”
两个人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韩雪儿不说,高逐东也不问。高逐东想,可能是听见刘东洋被抓的消息后,她有些沮丧,这也很正常,毕竟人家好过嘛。
农村的这种酒,叫水花酒,口感特别好,微微带甜,喝的时候不觉得,可后劲特别大。慢慢的,高逐东发觉,韩雪儿的眼神,有些朦胧起来,话说得不是那么的利索了。
韩雪儿一脸娇嗔的问:“怎么样?”
高逐东没有明白过来,愣了一下,看着她。她带有些温怒的继续说:“我问你我怎么样” “哦”高逐东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忙说:“很好很好”
“喜欢我不”
高逐东心想,又来了。
“喜欢我不?”这一声比前一声还大。
“喜欢喜欢”
“喜欢就喝酒来”韩雪儿的行为有些疯狂。端起酒杯,豪爽的先喝了。这杯酒下去,她伏在桌子上,头发漫散,魂骨生香。那一股柔劲,反而比清醒的时候多了些野性。
高逐东也没有去动她,自己端着酒杯,把酒杯转来转去的看。虽是有些醉,但理智比较清醒,他想,把一个女下属灌醉了,再同她去开房,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是见不得人的事。
他狠狠的喝了一口,把杯子放了,正准备起身去结账,然后把老板叫来,安排个房间,让她自己去住就行了,自己还是得回去。
走过韩雪儿的身边时,他只是停住了脚步看一看。韩雪儿猛的撑起,坏坏的看着他,扑了上来,把他紧紧的抱住。柔软丰盈的身躯,带着浓浓的酒味酥香,全部投入了他的怀抱。
高逐东也没有拒绝,轻轻的用手揽着她的酥肩,任凭她的眼泪,流过自己的胸膛。嘤嘤之声,隐隐约约,时而大时而小。高逐东的心有些慌了,他说:“这样子不好就在楼上,我给你定个房间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说得也很贴心,而且是附在她的耳边,轻轻拨动了那里的发梢。说完后,又轻轻的对着她的耳鼓,吐了一口气。虽不如兰香,但也撩人。
韩雪儿仰起头,面容迷离,泪眼婆娑。高逐东还是第一次发觉,她的眼睛竟然这么美,黑白分明,那白眼球外,被一层厚厚的泪淹没,如一滩倒影着天空的深潭,而她的那两颗黑眼珠,就如是深潭里的星星。
她说:“我不”身子扭动了一下。这个声音,如一种会吞噬人心的细虫,啃食着高逐东的那颗不安分的心,心内的火苗燃烧得越旺,虫子蠕动着的嘴唇,咬得就越厉害。更何况,韩雪儿的香唇,已经贴了上来。她是垫着脚的。
拥吻了一阵,高逐东捧起她的脸说:“好了上楼去睡吧”韩雪儿点了点头。
当高逐东拿着房卡进来的时候,韩雪儿已经梳理好了乱发,整理好了凌乱的衣裳,端坐在哪里,显得有些落寞,眼珠不停的转动,打量着高逐东。
高逐笑了一下,看着她问:“怎么我身上有朵花?”说着把房卡递了过去。但是韩雪儿没有接,高逐东又递了两下,韩雪儿反而往后挪动了一下身子。
“不要?”他问。
她不回答,但那眼神中的情意更浓,更媚惑。粘稠得散发着一阵一阵引人入胜景般的光芒,是挑逗,是默许,是**,还是渴求,高逐东一时分不清楚。
想了一下,高逐东说:“要不你先上去?”
韩雪儿看了他一眼,一把从他的手中抢过房卡,抱了他一下,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我等你”说完,拧着包,仰了仰头,理了理头发,走了。
高逐东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惜。
抽完一支烟,带着一颗操蛋的心,也走了。
林贝儿打来电话的时候,高逐东正拥着一个及具弹性的身子,甜甜的在梦乡里翱翔。他迷糊的抓起电话,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说:“人抓住了我要回城里”林贝儿的这句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高逐东 想,回就回呗,与我有什么关系。但不能这么说,便哦了一声。
韩雪儿可能是被电话声音闹醒的,动了一下,没有说话,直往高逐东的怀里逛。高逐东一手抱着她,一手握着电话,一时找不到话说。但回味林贝儿的话时,感觉她的话里,有些幽怨。
“你们现在那里?”
高逐东问。
“东密”
“在东密抓住的?”
“嗯”
高逐东一下子明白了,这个刘东洋,他要去找的人,现在竟然在自己的怀里,要是他知道了,非把自己大卸八块不可,还有这小浪蹄子,估计那日子也不会好过。
高逐东说:“路上小心点”估计林贝儿是背着人打的电话,她竟然在电话那头说:“亲我一个”高逐东看了一下怀里的这颗头,这个动作,再愚蠢的男人也是做不出来的。于是嗯嗯嗯几声,装着听不清楚,就把电话挂了。
刚从枕边摸出香烟,准备点上。韩雪儿探出头来,问:“抓住了?”
高逐东说:“抓住了”
“在哪里抓住的?”
高逐东看了她一眼,幽幽地说:“在东密”
韩雪儿呕了一声,没有说话。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高逐东虽然知道她与刘东洋的关系,但也不说破,默默的抽烟。他的思绪,早就离开了这张温**,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有可能,是宋子良这次来这里的目的。
。。。
066()
林贝儿她们离开东密的时候是晚上两点左右。半夜被她那么的闹了一下,高逐东没有睡好,所以早晨的时候有些赖**,一直昏昏的睡着。
韩雪儿是什么时候走的,高逐东不清楚,只是醒来的时候,摸了摸,感觉身边是空的。他自己笑了一下,抬腕看了一下表,也是接近中午,11点多了。
快速的穿好衣服,洗漱完成。站在酒店的窗前,望那远山,心里想,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哪山的尽头,也好看看山外的天空,是一翻什么样的景象。
思索了一阵,这才想起,应该给林峰打个电话。
林峰不知道在干什么,听着时气喘吁吁的,高逐东问:“在干嘛呢看你累的”
林峰在电话里说:“家里杀猪,在刮猪毛,水烫着呢”
高逐东说:“看来我是有肉吃了”
林峰在电话里嘿嘿直笑,说:“欢迎啊高书记要是你能来,那我可就长脸了”
高逐东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哈什么叫长脸了?嗯你这是在打我的脸”
林峰有些嬉皮笑脸的感觉,他说:“不敢不敢有事吗书记?”听他这么一问。本来是想问一下昨晚的事情,但高逐东还是变了个话题,他说:“林镇你看你都杀猪了这过年的气氛啊搅得我这颗心慌慌的”
林峰说:“慌那样,等着,下午点我给你弄只猪大腿过来,咱哥两个,喝它几杯”
高逐东说:“不用不用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春节期间,能不能替我值哈班,我想回城里去一趟”
林峰没有立刻回答,像是在思考,不过等了一下,他还是说:“好的,没问题,书记”
高逐东说:“那好那好,谢谢了”说着他正准备挂电话。林峰却在电话里说:“哎别忙别忙等一下”
高逐东说:“嗯我听着呢”
林峰显得有些神秘地说:“昨晚的事你听说了没有?”
高逐东一听这话,开心的笑了,他假装问:“什么事?”
林峰压低了声音说:“刘东洋被抓了”
高逐东使自己尽量的表现得像听到惊天的秘密一样,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林峰说:“就在昨天半夜”
高逐东说:“昨天半夜?”
林峰说:“是啊宋书记都亲自下来了,刘浪花这回啊哼哼”
高逐东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在思考,或许是在等一个问问题的契机。电话里的林峰的声音有些急,“高书记高书记你还在听吗?”
高逐东说:“在听的”
林峰又说:“听说昨晚连夜就被带走了”
高逐东说:“带走了带到哪里去了?”
“县里”
“哦”高逐东哼了一声。问道:“那翁二三呢?”
林峰说:“好像一并带去了吧这事我不太清楚”
问题清楚了,高逐东不好离刻挂断电话,又问:“那县里的林队长她们也走了?”
“走了走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林峰估计是在想,要不要全盘告诉高逐东,但对于高逐东来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知道,县里为什么这么做,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高逐东的思绪不在这个问题上的时候,林峰回答了,他说:“在东密被抓的,听说当时他反抗,还被县刑侦队的人打了”
高逐东听到这里,兴趣又来了那么一点,随便又问了一句,“刘书记知道这件事了吗?”不想,还真的问出了点意外的惊喜来。林峰说:“这么大的事,她能不知道吗听说今天一早啊就往县里跑了”
林峰的这些回答,都在高逐东的意料中,他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与林峰又闲聊了几句,说了些客气的话,就把电话挂了。
高逐东靠在办公室的窗前,抱着手,望向远山。那白茫茫的一片山景,隐隐约约。因为飘雪又大了。他把县委的一二三把手的名字全在心里过了一遍,过完年,就是换届年。难道说,刘浪花只是一颗棋子,有人想拿他来做文章。那这个人是谁呢?黄呈绪,于有
有亭,宋子良。
这三个人中,黄呈绪与刘浪花的关系最近,刘浪花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