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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上,就连肚子饿了,他都感觉是假的,因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值得相信的东西,这一身的皮囊,懒懒的横存着。
电话响了,这个电话如果确认没有毛病的话,在这个时候响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
“喂!”
“在那里呢?”
“还能在哪里,家里了!”
高逐东说的这个家,只有一张**,一张桌,一个电水壶值点钱,余下的就剩些洗漱用品和被子,就连被子也是从保安室里借来的。这生活的困顿,基本上要抹灭了他对生活的希望。
打电话的是安惠。
高逐东听见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以为她是误解了家的含义,又补了一句,“单位的宿舍里!”
电话那头这才轻轻的‘呕’了一声。
“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高逐东沉默了一下,心想:“这个女人有些与众不同,你往往很难猜到她的来意!她做事的风格,一般是藏一半露一半的,如果仅仅是看露出来的那一半,你就会觉得她是天下第一会理解男人的女人!”
电话里又说:“冷板凳不好坐吧!”
高逐东的心像被电触了一 下,翻身起来,笑了笑,算是认同了安惠的说法。安惠又说:“需不需要姐姐安慰一下你那颗受了伤的心灵啊!”
这话说得很暖味,高逐东当然明白她的诉求。于是他带些自嘲地说:“我这颗心是受伤了,但总比你那颗寂寞的心要好些吧!姐姐!应该是我来安慰你!”
安惠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我想男人了?”
“不排除有这种成分的可能!”
“那你来不!”
安惠懒懒的问道,听声音,像是人已经躺在了**上。高逐东内心的荒漠,突然受到了这阳光雨露的照耀,潮动起来,以往的回忆,安惠那蛮实的纤腰,挺拔的**,勾魂的滑舌,。。。。。。一幕一幕涌上心头。但他还是克制了一下兴奋的情绪,不能让她认为,自己就是一只随叫随到的公狗,虽然人的本性如此,但也不能太让人感觉到直白。
于是他说:“等一下还有事!晚点与你联系!”
安惠听了这句话,懒懒的嗯了一声,电话就挂了。高逐东觉得,安惠是认定了自己一定会去的,所以她连多余的一句话也是懒得说。
高逐东刮了胡须,在哪狭窄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澡,换上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露了露牙看看有没有没刷到的地方,拉了拉衣领,让它尽量的立起来,显出他男人的霸性。
正准备出门,电话又响了,高逐东看了一眼,电话在书桌上疯狂的抖叫,他没有立刻过去,想道:“这丫肯定是告诉我地址,你看,男人就要高傲一些!”想到这里,他才走了两步把电话拿起来一看,不是安惠,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那位?”
“高主任吗?我是尚官青!”
听到这个名字,高逐东的心里有些不大自在,直接挂了显得不礼貌,素质差。于是他调侃地问道:“尚官局长!我的问题可是交代清楚了的!你这个时候找我,不会是又有什么新的发现了吧?”
尚官青在电话里呵呵一笑,道:“这么说你的问题是还没有交代完了!一个电话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看来啊!有时间还得弄你进去坐坐才对!”
“别别别!我可不想和你套近乎!你们那里啊!一般人是坐不起的!茶水太贵!”
尚官青在电话里话锋一转,正色道:“知道错了!”
高逐东想了一下自己的开场白,暗自骂道:“我他妈真蠢!就连说句话,也要给别人一根小尾巴,就凭这点水平,别说当官了,就是当个普通老百姓,也是活得不自在了!”
想到这里,他收起了那一股想调侃而又有些显得牵强的话头,问道:“大局长!找我什么事啊?”
“你下楼来就知道了!我就在你的宿舍楼下!”
高逐东心想,坏了!那头还等着我温存呢!怎么杀出了个程咬金!怎么办?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不是和我的幸福作对吗?
想到这里,高逐东决定撒一次慌,“还真对不起了,尚官局长!我没在单位宿舍,现在外边有点事呢!”
不料,这句话一说出,电话那头的尚官青哈哈大笑起来,道:“哎!我说高逐东啊!你不说瞎话会死吗?放心,这一次不是提审你老人家!而是私人的一小点点诉求!”
一小点点诉求,什么诉求?高逐东有些弄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唱那一出戏。于是说道:“我真没在!”
尚官青说道:“要不要我上来接你啊?”
高逐东立刻说:“不用不用!”看来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的,她把自己的行踪,是调查得一清二楚了,招了吧,看看她耍的是什么花样。
“好吧!我下来!本来想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看来啊!要想躲脱你们的纠缠,是难喽!”
“快点!别贫嘴了!”
挂了电话,高逐东看了看屏幕,有一条短信提示,打开来看,写着:南城酒店,1318。这么说,安惠来到南城了,这倒免了一趟车途之苦,于是他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上了尚官青的车,高逐东看了看,就尚官青一人,有些奇怪,说道:“尚官大人!找小民何事啊?”尚官青抿嘴一笑,那双美丽的瞳眼眨了眨,摸了摸梳成马尾状的发髻,笑道:“本大人今天要你陪同,一起去体察民情,安抚一个奇怪的老头!”
高逐东心想,体察民情,安抚奇怪的老头。这个时候,尚官爷的声貌在脑海中闪耀,他暗叫不好,莫非有阴谋不成,这事要是在平时,应了倒也无所为,可是现在,自己是佳人有约了的,浪费时间,等于就是浪费享受人生的快乐,不管她怎么说,今天是绝对不行。
尚官青见他不语,问道:“怎么!不乐意吗?”
高逐东一时没有组织好句子,手放在车门把上,门没关,他干脆下了车,直接走到尚官青的车窗前,假装委屈的说道:“尚官大人,小民可不敢再上你的当了!”
尚官青脸色有些难看,问道:“上当,你上过我的当吗?”
高逐东道:“没有吗?”
尚官青一下子恍然大悟,想起了那次的事,有些难堪的道:“误会!纯属误会!别往心里去!”
高逐东见这招被折了,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摸出来一看,是安惠发过来的信息,问到哪里了。他不好离刻回复,只是看了一眼,又装了回去。
尚官青似看出了他的表情,笑问道:“怎么!有约会?”
高逐东‘嗯’了一声。
尚官青说:“改天再约吧!说真格的,今天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我能帮你的忙吗?”
“能!而且这个祸水还是你惹出来的!”
“我惹出来的!我怎么惹出祸水来了!”
“上车吧!到了你就知道了!”尚官青不用商量的口吻,而是直接命令,有时候,女人霸道些也好,高逐东没有再辩驳的余地,上了车,心想,先问问她怎么回事。
车子快速的行驶,高逐东观察尚官青的表情,眼睛盯着前方,面色冷俊,一言不发。他暗想:“女人的变化快啊!刚刚还火辣辣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一块冰了!权利,职务,身份,这一切的差距,难道说,是她端起架子的基础吗?不管她,反正已经上贼船了,看情况再说。”
想到这里,心里平衡一下,不管是真是假,他觉得安惠要比眼前的这个女人好上十倍。于是摸出手机,回了几个字:可能要晚一些。
024()
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攀附上权利或许金钱,都会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高逐东看着尚官青,想道,只要把这两件衣裳脱了,其实她,屁都不值。
尚官青用命令的口吻,“去!在后备箱把东西拿出来!”
高逐东见她边停车边说,心中升起了对这个女人的恶感,又不好表露出来,默默的下了车,走到车尾处,听见‘嗝’的一声响,车尾箱慢慢抬了起来。
看了一下,里面就只有两瓶酒,茅台。
伸手拿了出来。
尚官青走过来,伸手拉下尾箱门关好,甩了甩头发,道:“走吧!”
高逐东仔细观察,这是一栋独立的小楼,庭院深深,虽说有些花草凋零,但几株桂花树,不老松依旧苍绿,地灯从地底下往上照,现出一团一团的影子。
“爸!爸!我回来了!”
尚官青喊着推门而入,从里面一间只看得见灯光的房间里传出来一个声音,正是尚官爷。高逐东走在尚官青的身后,把鞋子换了,抱着酒有些不知所惜。
尚官青把包放在沙发上,挽了挽袖口,钻进那间屋去。高逐东把酒放在茶几上,打量起这间屋子来,中式方格装修,显得稳重端庄,一架楼梯从餐厅出往上延伸,横竖几道门紧紧的关着,应该是通往卧室。尚官青钻进去的那间,应该是厨房,听两人在里间嘀咕细语,高逐东也懒得细听,走到一排玄柜前,背着手,仔细看上面的东西,有青花瓷,名酒,古玩,木偶字画,摆设得错落有致,古典风雅,怎么看,也和尚官爷的形象联系不起来。
如果仅仅从整个房间的装饰和布局来看,你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老教授的家,因为另一排的书柜上,藏书大概有几百册,而且多是玄学之类的,如易经,风水,官道,商道,人道,民道,厚黑,孔孟,等等,高逐东自左向右,慢慢挪动脚步,认真的看着书背上的目录,其中有一本吸引了他,爬官,这本书很奇怪,是用大笔记本把外面的胶壳折了,标题用书法笔写上去的,他伸手去拿,但手伸到半路又缩了回来,因为他觉得,这样不礼貌。
正在这时,尚官爷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见高逐东站在书柜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