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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应该协调调配后勤物资和后续兵源。可是你呢?你什么都没有做!连一个拉练或者演戏的报告都没有打上去!”
屋子里静悄悄地,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庄公机沉重的呼吸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接走了过来。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校,这人是庄维之以前老警卫班班副的儿子,现在给庄维之当机要秘书。他走到庄维之身边小声汇报道:“有一个中将和两个少将要闯进来,外山的卫兵揽不住,已经闯过来了。外山门卫说在山道岔口还有一道岗,但估计也起不了多少作用。”
庄公机的脸色变了,额头甚至都冒出汗珠来。
“哈哈哈,好厉害呀!我住的地方也敢闯。”庄维之大声笑了起来,气魄很大,但并没有真的发火。
机要秘书提醒道:“三个都是五十来岁的少壮派,怕是不了解您。”这话说的很含蓄,但意思很明白,这些人眼睛里根本就没有你。
庄维之对机要秘书吩咐道:“你去我的书房给政委那边打个电话,我要跟他说几句。你去吧,我马上就过来。”
机要秘书立刻起身小跑着去了。
庄维之又瞪了一眼自己儿子,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很明白,这让庄公机更加的紧张。庄公机知道老爹给最高首长打电话一定是给自己求情,但自己会是个什么结果他心里依旧没有一点儿底儿。
“你去调集我的警卫班。”庄维之下了命令,“只要他们敢闯到我这里来,你直接缴了他们的枪,人关押起来,等他们的上级来领人。”
“吖!”庄公机被吓了一跳。
庄有德楞了一下,猛然醒悟,这跟自己处理外部事物是一个套路,强硬的碰一下,只要自己够硬,能顶住,就能保障一段时间的太平。
庄维之没有理会还在傻眼的儿子,看了庄有德一眼,自己朝书房走去。
庄公机没有想明白其中关节,但他知道老爷子肯定是想明白了的,所以他跳起来就跑了出去,动脑筋他一般,动手还是挺麻利的。
庄有德也起身走向书房,他明白二爷爷那一眼的意思,是让自己去旁听一下。
庄维之走进书房,看到机要秘书举着红色的保密电话正等着呢,知道那边在请示,看看墙上的挂钟,笑道:“这会儿应该在打桥牌吧。”
电话里有了声音,那边儿说一会儿打回来,请稍等五六分钟。
机要秘书挂了电话,看着庄有德进来。
庄维之示意机要秘书先出去,机要秘书立刻微笑着告退了。
“基因药剂你能匀出来几支?”庄维之压低声音问道,“不分润出去一些怕是不行的,当然,不可能白给,他们跟老外拿药可是花了大价钱的。”
庄有德考虑着里欧·万塔那边破坏辛迪加联合体耗散系分部计划的动作,算了一下打压基因药剂价位的幅度,然后伸出了一个手指头。
庄维之皱眉道:“十支?有点儿少了。”
“一千支吧。”庄有德晃了晃手指,“如果需要还可以增加。”
庄维之眉头更紧了,心里盘算着,没有说话。
庄有德主动介绍整个事件背景道:“有个跨世界的商业联盟现在在咱们这一片世界炒高基因药剂的价格,为此他们不惜挑动别的势力拼斗,咱们这一仗也是其中一个环节,这前后在全世界还有很多地方在进行类似的战斗。死去的都是基因药剂催化出的异能者,要想保持优势或者想扳回局面,就得购买更多的基因药剂。整个这个片区的世界基因药剂是有一定数量的,而且历来都供不应求,只是以前没有也就算了,现在他们想让这种需求成为一种刚性需求。他们正在积极组织货源,因为他们的分部众多,拿到货源是没有多大问题的。而前一阵子大家本来有一个公平获得更多基因药剂的机会,但出了大意外,只有极少几家得到了基因药剂,而且量都很少非常少。我们手里的基因药剂有另外的来源,量也大。我们考虑将基因药剂的价格压下来,压倒没有暴利的程度,这样一来就没人大量运送基因药剂到这里来了,我们也就能保证自己在基因药剂供应上的优势地位。而且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庄维之想了想,然后摇头道:“这个问题你做主就好,我就不费脑子了,出了地球我都玩不转就更别说这个世界之外的事情了。”
庄有德笑着奉承道:“只要二爷爷鼎力支持,别的都好办,有二爷爷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庄维之揉了揉自己的裤裆,感觉雄壮有力的气势又回来了,顿时豪气上升,笑道:“呵呵,本来以为自己就快入土了,也就没有心思动弹,也动弹不起了,只想着每天打坐吐纳,能活一天算一天。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既然又让我有了力量,有了能再活个几十年的指望,我也不可能再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架势来。要活就活个精彩,活出生机勃勃来。”
庄有德这下真的高兴了,这个历史节点的庄家,和字辈的已经全部仙逝,大爷爷庄维权也早在六六年就去世了,他运气差点,没赶上七十年代中家族来抓获玄水鳖,也就没有望月银鱼可以进补,百岁的坎儿没有能迈过去,九十九岁就成为了他的极限寿命。庄维之现在是家里岁数最大资格最高人面最广的一个,是资历派的代表,比他小了十岁的姑奶奶庄维宁虽然没有得到男丁同等的筑基丹待遇,可从小表现出这一代最强的修炼天赋,七岁就靠自己修炼过了筑基期,九岁修炼到了灵动期,十六岁就结成了金丹,是庄家修为最高的。只不过,老祖庄纯孝重男轻女的思想太过严重,打死不肯花费心血来培养这个女孩,好在对她的管束也放得很松,任由她自己选了一个隐士修真家族外出游历的青年才俊,十八岁就嫁了过去,跟家族已经没有什么联系了。再下面就是又年少了近十岁的庄维新。庄维新生于一**八年六月十一日,也是变法维新正式开始的日子,在庄家为庄维新这个新生儿摆百日宴的这一天,变法维新就结束了,庄维新的名字也就这样给定了下来,以志纪念。庄维新是绝对支持庄有德的,他是庄有德的亲爷爷。庄维新九十三了,大部分时间留在北京,他是庄家庶务派的首领,名声不显,极少见诸报纸电台,电视更是一次没有上过,级别也不算高,退下来的时候也只是享受正部级待遇。不过他是庄家族长,后辈们的事情大多都是他在操持,合纵连横和亲通婚,在京城和部位中,从科级、处级到司局级,再到部级,形成了一张不显著但非常有效的网络。维字辈最小的一个是庄维东,生于一九三二年冬天,是庄和睦去世前留下的遗腹子,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也去世了。庄维东从小是跟着庄维权长大的,从岁数上说,大哥庄维权可以做小弟庄维东的爷爷了。维字辈的这四男一女都不是一个妈生的,庄和睦一生妻妾成群,同时代的不多,通常是死一个进一个。庄维东是地方实力派的代表,十一岁就跟着大侄子庄公松在天北省山区打游击,然后一生都在天北省没离开过,从土改工作组到县委到市委到省委,一步一个脚印。庄维东现年五十九岁,任天北省省委书记,天北省军区第一政委。
疗养院所在的这座山正是天北省和地溪省的分界线,严格地讲,疗养院属于地溪省,归属于玉兰市寒水县。有德医馆就属于天北省,归属于凤城,以前是王家村的王家大山,是陈宇的老家——他姥姥家。
电话铃响了起来,比预计的来得早了两分钟。
庄维之接起电话来。
“喂喂。”电话里传来苍老的川音。
“呵呵呵,小个子。”庄维之声音洪亮,“我是庄老头子,我问你,你决定下来没有呀?要不要打那一针?”
电话那边安静了足足一分钟,然后才反问道:“庄老,你的意见呢?”
“我已经打了,效果很好。”庄维之没有说实话,丧尸脑髓提取液是庄家的秘密,他是不会对别人说的,说了就得解释老大一堆,平白招惹麻烦,反正效果上也看不出差异,说不说又怎样。
电话那边有被震惊了一下,能感觉到是捂住了话筒在向身边的人问询什么,这一次没要那么多时间,半分钟后,电话里问话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你说一下,具体怎么样呀?”
“我跟那两个废物不同,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要打就是打胜仗,打平手都不算本事。”庄维之说这话的时候气势很足,但给对方的礼貌也是足够的。“我现在的状态非常好,就算再次爬雪山过草地都照样能照顾一群小鬼,背一个抱一个,嘿嘿嘿,走起来一样大步朝前呐!哈哈哈哈哈哈……”宏亮的笑声持续了两分钟,显示出强悍的心肺功能和稳定的血压。“我有充足的信心,可以再活个一百一十岁,甚至更久。”
电话那头一直没有打断庄维之,不论是说话还是大笑都认真地听着,等庄维之说完才郑重道贺:“我恭喜庄老喽!”
庄维之谢过后盛情相邀:“如果你下了决心,要注射,还是来我这里更稳妥。”
轮到电话那头道谢了,谢过之后又询问道:“庄老,你又是从哪里搞来的那种针药吶?”
庄维之眼里精芒闪动而过,貌似大大咧咧地回答道:“我总是有办法的。我们一起长征的时候你也问过类似的问题,我当时就告诉了你,我有我的办法,在打鬼子的时候,问我这类问题的人更多,我都是一样的回答,我有我的办法,别人学不来,学不会,学不起走的。”
似乎电话那头的老者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答案,轻轻哼了一声,话题一转:“我听说,你们家老幺最近很活跃呀,自己就调兵去了边界上,还打了一架。”说到后面,话语虽然依旧轻松,但气势却凛冽起来。
庄有德坐在一边儿都感觉到气温转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