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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地翻译道:“它给了个方位和范围,然后就是吃的意思了应该是让附近的兔子过去将人参精吃掉”
兔子的叫声,人参精和草精都听到了的,草精没什么反应,依旧保持原本的姿态,人参精却是一个激灵,然后统统往地下钻去
所以,蹦跳过去的兔子们在赶到指定位置的时候就一株人参精都没有看见,兔子们也不认识人参精,它们从来就没见过人参精,除了这里的这唯一一种草之外,它们没见过别的植物,在它们的意识里从来没有别的植物这样的概念出现过它们遇上了刚刚跋涉到水洼边上的两株小草,小草它们是认识的,小草是它们的粮食,它们吃小草,不过,一般来说不会多吃,不会一次吃掉一株小草,只吃掉一片半片叶子,等它可以再次生长起来,只有对需要惩戒的不好的坏了规矩的小草,才会彻底的连根吃掉现在,这两株小草毫无疑问已经被定义为了不好的,破坏规矩的,应该被连根吃掉的小草了,很显然的,它们俩正在妄图逃遁,这让兔子们充满义愤,都用不着审问了,因为最高领袖肥兔子已经发布了战斗的号角
战斗毫无悬念的结束了
称之为战斗也不为过,甚至可以算作激烈战斗,只不过那两株小草并非战斗人员,甚至算不得‘被’战斗人员,它们俩只是道具而已,征战的都是兔子,为争夺它们俩而剧烈冲撞的兔子们在战斗它们俩首先粉身碎骨,被拉扯成了很多段儿,并先后被吞进三瓣嘴里而战场上则飘落下一地兔毛
肥兔子对它的兔群的勇猛深感满意,可美中不足的是八株人参精一个也没有受到惩罚,它们都逃了,还不仅是它们八株逃跑的人参精都上百了,而且数字还在增加中,这让它觉得很有必要彻底整顿一下想到了就做,肥兔子从来不再重大问题上犯犹豫
“我要画个圈儿,”肥兔子对吕清广说“就在这里,让这个圈儿成为人参精的召唤之地”
吕清广道:“是么,你决定啦?你不再追问人参精有没有召唤之地了吗?嘿,你都还没有画圈儿呢,它们怎么可能有召唤之地呢”
风地紧急传讯:“别去刺激它”
吕清广说这话绝对是讽刺揶揄的意思,可肥兔子的兔子耳朵却愣是听出了奉承拍马的意味来,自豪地哈哈大笑道:“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画圈儿,它们自然是不会有召唤之地的哈哈哈,还用说吗,自然是如此的”
风地在吕清广心里骂道:“什么人哪这是不,什么兔——什么兔呀,这是明明是它自己在问人参精是不是去了它们自己的召唤之地,现在又反过来了,两面二话全都它一个兔给说完了”
这话要是风地不说,搞不好吕清广就当着肥兔子的面直接说出来了,可现在风地说出来了,吕清广就不可能当复读机重复来这么一次,换个词语排列换掉点儿词汇也不行,那还是在拾人牙慧——别人的牙慧也就算了,风地的最好别捡他早晚会找回来的
大笑着的肥兔子一边笑一边俯下身去,四肢同时着地,左后腿插入到地下这时候,它的笑容收敛了起来,重严肃了表情,低哼一声
这一声也是命令是对左近的成了精的小草发出的
接到肥兔子命令的草精们立刻从自己扎根的土地上拔出自己的根须,按照命令的要求,向着远处转移,坚决而义无反顾,不过一转眼,附近就只有还未成为精的人参了让这些已经具备一定灵智却还没有成精没办法逃跑的人参们不断颤栗,好似有一阵阵来自莫名其妙方向的风在混乱地吹动
肥兔子很认真的开始画圈儿了,它两只前爪都在地上向前攀爬,可为前进提供主要动能的却是向后蹬踏的右后腿,而左后腿则插在地里这条腿没有推动身躯前进,相反的,倒是可以把它当做一种阻挡前进的力量,因为它插入到了泥土之中,让另外三条腿付出了大得多的力量才能前进,要是没有它前进就回顺畅很多可没有这条深深插入到泥土中的左后腿就不可能将泥土耕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就不能画出泾渭分明的一个圈儿
“嗯,这是一个圈儿,但很明显它不是那么圆”风地带着一贯的挑三拣四点评道,“之前的圈儿,那个小草们的精神家园那个召唤之地,那个圈儿多圆呀这个却明显没有了那样的平滑和归整,它是老了还是不够认真呢?我觉得是不够认真,或者是肉太多了,平时锻炼太小了”
吕清广是不可能轻易赞同风地观点的,那多没劲呀,可也不能睁着眼睛胡说八道,从灵识束传回来的鸟瞰画面里可以清清楚楚观察到从一开始肥兔子画出来的线就是跟虫子爬的一样,歪歪扭扭偏偏倒倒,这样的圈儿用圆来形容显然是给自己找抽呢,指鹿为马文过饰非的事儿在吕清广心里可是行不通的,但抬杠的办法多着呢,吕清广立马就另辟蹊径,找到一个合适的支撑点,驳斥道:“那个圈子画的时候你有没看到,你现在看到的是三千年后的,是由成了精的小草与没有成精的小草形成的分界线,这条线固然在大范围上跟肥兔子当年画的圈儿是一致的,可在细节上就未必是完全忠实地反应当初的真实状况岁月可以改变很多,可以抹去所有的棱角,也能填平深深的沟壑棱角磨平了,沟壑填平了,圈儿也就越来越圆了,你要是再过三千年再看,比现在还得圆很多”
风地还没来得及反驳,那边儿,胖兔子的圈儿已经画完了
风地叫道:“这次画得好小”
吕清广看着这个与其说圆不如说一个不规则多边形好的圈儿,也很无语,这个圈儿跟小草们的召唤之地是没得比的,这让吕清广升起一丝疑心:“小草们的召唤之地别不是这死兔子搞出来的?”
风地没有就这个问题表态,他沉默了
吕清广自己也没有为这个问题纠结,他看着已经回到起点的肥兔子问:“你画这个圈儿是要将圈儿里作为人参们的召唤之地吗?”
肥兔子坐在地上休息,这里已经没有小草了,它只能坐在泥地上,而坐在泥地上远远没有坐在草叶上来得舒服,这让肥兔子很不习惯,不停的扭动着腰肢希望能让它的屁股坐得舒服一点儿,却不可得,它只能改变姿势,蹲起来然后才又心情回答问题:“是的,你说的正是我所做的”
“可是,”吕清广指着被圈在圈子里的人参说,“你将还没有成精的全都圈在里面了,而没有成精的却在外面,你的圈子里可是一个都没有的”
肥兔子依言看去,果然如吕清广所说,这是个问题了,它觉得好像哪儿真的出纰漏了,可问题出在哪儿呢?
吕清广点出问题的关键:“你搞反了,现在成了圈儿外是召唤之地了你看,一成精,人参精就会钻到圈子外面去,绝不会留在这里的你这是一个反的召唤之地”(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七章 我画了个圈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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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的错,是人参精太不守规矩了。 hp://”肥兔子嘀咕着,“还是我的小草好呀!多听话的小草——可不能让人参精们将我的小草给带坏了!”肥兔子很是担忧也很是气恼,掉转头来对着吕清广埋怨道:“都是你不好,你看,你的人参这么不听话,一点儿不像我的草那么乖。”
这让吕清广想当的汗颜。
“不能这样,必须要改变才行。”兔子蹲不住了,它再次行动起来,在圈子的中心又画了一个小一圈儿的圈子,这个圈儿画得也不是很圆很归整,不过圈里却不再有人参,自然也没有草。画完之后,肥兔子宣布道:“成了精的人参都到这个圈子里面来,并且要召唤未成精的人参,让它们在成精之前就知道成了精该到那里去。”它是大声喊出来的,声音中充满灵力,所以声音传遍了整个大陆,让所有的草,所有的草精,所有的人参,所有的人参精,所有的兔子,吕清广和它自己都能够听到。
兔子们首先欢呼起来,跟着一起发出喊声,紧跟着是草精们,然后是草,只有吕清广和人参以及人参精保持着沉默,没有跟着一起叫喊。
肥兔子又扭头盯着吕清广问:“你有意见吗?”
吕清广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愣愣的反问:“你说什么?”
肥兔子很和蔼地说:“你有意见可以提嘛。”
“什么事儿?”吕清广还是没有搞清楚方向,“你在说什么?”
肥兔子很耐心,可显然这是爆发前的压抑,它用尽量温和的语调再次提问:“你是不是有意见?”
风地提醒道:“它对你没有一起喊感到不满呐。”
吕清广心里说:“它喊它的关我屁事儿!”可他对着肥兔子是不好这样说话的,客气了很多,婉转道:“不,我并没有意见,你做你的,我就在一边儿看着。”
“你就看着吗?”肥兔子不高兴了,批评道。“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到这种地步呢?我们都在积极行动,可你呢?居然袖手旁观,难道你就不惭愧吗?人参可是你拿出来的呢,所以人参和人参精造成的一切后果你都是有责任的,难道不是吗?”它明显是生气了,但终于忍住没有直接将怒火发泄到吕清广的头上。它没有继续说下去,也没有再看向吕清广。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火山要喷发的迹象。
吕清广心里发虚。手心儿冒汗。
风地安慰道:“别担心,它伤不到你的。”
风天也做出了保证:“这里空间很稳定,手镯空间里时刻准备着木门扇和你的血液,一旦有危险,随时都可以穿越。”
吕清广安稳下来,抬头望着肥兔子如山岳的身躯,看它要如何发飙。
肥兔子运了一阵子气,突然对兔子群发出动员呼叫,命令兔子群全体出击。将不遵从圈定范围的人参精全部消灭。
风地翻译完,吕清广心里问:“它是说全都吃掉?”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