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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窍中,必须在场这一点并非最关键的环节。有代理人在也一样,同样也有类似工资卡的法宝,只要操控核销的鬼吏认可就行。对位面中的存在很致命,对异界势力来说就那么一回事儿。
重要的是选择,选择下手的时机以及对象。
找恶人也是件麻烦事儿,要找没做过啥善事儿的纯恶人就更麻烦的,当然,没必要求全责备。只要恶大于善就能得到功德雾气了,可善恶之间差异越大收获才会更大,遇上功过相抵的就白忙活了,遇上相反的还得倒赔一截,所以就得勾兑崔判官,得事先查查生死簿。尤其要查的是死期,也就是动手的时间。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不是说着玩儿的,去晚了他自己个儿就遭报应了,去早了也不行,损人阳寿也是要招业火的。
崔判官很清楚自己没有查过这伙小贼的资料,而生死簿都是他崔判官的分身操作,要查就得通过他。不查生死簿也能推算,但准确性却差得远了,他不禁疑惑——他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准确的选择呢?难道是异界大能出手推算的?这太不科学啦!成本太高太不合算了吧?而在他自觉中就将运气排除,虽然这是最可能的一种情况,但现在他觉得眼前这位不是靠运气混的。
新的主角登场了,场景总算是与之前的不同了,没变的依旧是偷窃的主题。
半透明的景物反复出现一个狭小的空间——公共汽车的车厢内,主角靠近一个又一个的猎物,似乎是因为主角光环不够闪亮,他失手多得手少。而且灰度的背景人物中下面的几个主角也提前曝光了。不曝光不行呀!频频失手,不靠抱团儿耍横,他们早被愤怒的人们撕碎了。可是他们横,他们出手狠,所以占大多数的好人们就只能是沉默的大多数。
结局依旧是那惊艳的一脚,这个结尾崔判官已经预见到了。
大家都预见到的是下面几场的主角,所以崔判官直接迅速的跳过重复镜头。
新场景新主角出现了,却还是一伙儿小偷儿,也经常上在公共汽车上行动,不同的是这伙儿是技术流,被偷的几乎都毫无察觉。不过他们的故事也依旧简单乏味毫无新意,更丝毫没有如何被推算出的线索,让崔判官很失望,也很着急——生死簿在接受他崔判官查询的同时也在不断核销着窗口刷鬼的善恶功过,那边儿可是九十九个通道全速开动,一百九十八位黑白无常在不间断的干活儿,审查第一个团伙儿的功夫就有上万的鬼魂入境。无一例外,这些鬼魂都剩余的有功德雾气,也同样无一例外地被生死簿外的三个元婴给吸纳一空,一点儿都没余下。
崔判官着急上火是必然的,每次办差可都是有任务定额的,其中收敛功德也是至关重要的一项。然而,到目前为止,一丁点儿功德都还没有上账呢,要是这位一直如此,那可该怎么办才好呢?
会这样吗?
按说是没有可能性的,不过他心中却直打鼓。
崔判官决定速度再快一些,后面儿的同伙儿就直接跳过,看下一批的。
可是下一个团伙还是在公共汽车上掏包的。
“这些该死的贼,”崔判官在心里骂道,“死就死吧,还每回都排前面。这鬼系统也是毛病,就知道捡懒图省事儿,按什么排序不好,非得按照核算难易程度排列。”其实,在这次之前,崔判官一直都觉得这样排列挺好的,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有什么不妥,更不会想到会让自己被动了。日常,排序受鬼魂死亡先后的制约,只对同时归入阴曹的鬼魂起作用,倒是真现不出什么来。而整个星球大破灭的时候才实际发挥作用,就像这回,不过以往遇到这种时候,崔判官都是挺享受这种排序带来的好处的,因为排在前面儿的小贼不仅清算简单,而且几乎清一色的都有无主功德出现,那可是他最喜欢的,也是每次办差盯得最紧的,盯过这一拨后面儿的就轻松了,以为这一拨就能将他私人的任务完成得七七八八的。
贼真的不少,这会儿进入闸口的已经数十万众了,清一色的都是小贼。
崔判官暗自叹口气,此刻他反倒不那么着急了。既然已经那么多无主的功德已经损失了,在损失一些也就无所谓了,更何况后面儿的功德虽然才是大头,可那些应当都是有主的,他很期待这位的表现,他究竟能摄取多少呢?他更希望能找出根子来,摸清情况比些许损失应该重大才对。
崔判官果断的成批成批跳过,隔着千百批次才查看一下,而且看到是小贼的就直接跳到结尾——去看那惊艳一脚。
第一百三十七章 混战银河11()
场景是半透明的,可以从墙壁、地板、天棚望出去,能影影绰绰看到外面的景象。楼上和楼下也都是同样狭小的厨房,也就能判断出这应该是在单元房,而且是楼上,还不是顶层。那么这厨房就该是她自己家的厨房了,除非她是保姆,可这老旧狭小的单元房里的住户似乎不是用得起保姆的吧?
窗玻璃几乎全透明,即使油污遍布,可在灰度加透明度的处理后立刻变得通透。
天空反倒现不出透明来,就像一大块泛着柔和白光的ld半球罩子,将世界笼罩住。
在快镜头里,主角切完了菜,放下刀,将切好的菜都泡在一个大塑料桶里。伸个懒腰,满意的环视一圈儿,确定该做的都做好了,转身离开厨房。
厨房外是个极小的门厅,全是门了。
她是从厨房门出来的,她对面儿是入户门,左手是卫生间门,右手这边儿两个门挨着。她推开离厨房近的门扇,走进去。房间光线暗淡,与厨房窗户同侧的墙上挂着落地窗帘儿,窗帘儿后是阳台,用玻璃窗封闭了起来,窗户也挂着窗帘儿,这回是半截式的。在失去了色彩的世界里,窗帘退化成了肮脏的塑料袋形态,死皮赖脸的堵着光线进入的路。阳台上摆着张单人**,以前是儿子睡的,现在归她老两口了。
房间里一面儿挤着沙发茶几,另一面儿挤着电视、冰箱、空调、音响等电器,连洗衣机都挤在这里的,中间剩下的空间就很可怜了。好在茶几是大型号,可以替代饭桌。这房子没有餐厅,也挤不下一套餐桌椅。
她开了电视,缓缓坐下去倒在沙发里,踢掉脚下的拖鞋,一边儿看着电视。一边儿捧着自己的脚丫,一只一只的扣,很享受的歪着身子,跟着电视剧的节奏,有滋有味的揉着、搓着、挖着、扣着、抠着、扯着、撕着、捏着、挠着间或在鼻息处去闻着。
崔判官无奈的只能再加速,他没耐心陪着看电视,跟不可能有兴趣看老丑妇人抠脚。
瞬间电视剧就演过两级多去,随着入户门的突然打开。演进的速度稍稍放缓。
崔判官反映的生死簿出品影像是只有唯一一个主角,对此风地颇有微词,他觉得不分配角和龙套以及群众演员也就罢了,没有男女主角的对立统一互动,看起来实在是太别扭。
进屋的应当是这个屋子里的男主角,可是在此刻他却没有丝毫色彩,他成为了陪衬,除了主角之外的都是陪衬。
男人瘦小。却似乎不如女人那么显老。站在门口,他并没有进屋,而是熟练的从门背后抓过围腰来。一边儿穿一边儿向主角请示道:“摆起哇?”
色彩鲜明的主角果断的放开脚,挥手间散发着比臭豆腐更醇厚的气息,大声回应道:“摆起!”
男人回身走向楼道。
女人立起身来,伸脚在沙发与茶几间划拉几下,就套上了拖鞋,不无遗憾的关了电视。走进厨房,伸手捞起盆子里的肉,挤干汁水,放入装了海椒面儿、味精、花椒面儿、孜然粉的盘子里揉搓。搓揉着颇不过瘾,肉外面没有皮包着里面也没有骨头撑着,远没有脚来劲儿。
肉揉搓好了,穿上签子,分类摆在塑料小筐里。
抓过池边儿的抹布,擦罢手,从水泥灶台下面儿拖出个盖着盖子的塑料桶。揭开盖子,将昨天卖剩下的菜捞出来,装在簸箕里,拿到水池冲洗一下,分别装在一溜塑料小筐里,又混入今天切好泡上的那些,每个塑料小筐都很饱满的样子。她满意的露出微笑,将塑料小筐摞在一起,抱着,出门下楼。
她呈灰度状态的丈夫正在楼道里,将靠墙罗起来的小木桌取下来,一手提一个往楼下走。
楼下,沿街已经摆了四张小木桌了,第五六号桌顺延着摆开。桌子就摆在人行道上,贴着这栋居民楼的墙根儿。就在临街的窗户下面儿。这面儿的窗户大部分都是关闭的,少数几个敞开的也在听到动静后赶紧关上了。
一个灰度的年轻男人推着辆破烂的小平板儿车吱吱呀呀的到了桌子排列的头部,停下,从车上抱下来一个小蜂窝煤炉子,放到小木桌里面。每张小木桌的中央都有一个圆孔,大小正适合小蜂窝煤炉子。他放好一个炉子就推着平板车吱吱呀呀的走上几步,去放下一个。
主角将抱下来的塑料小筐堆在小木桌的边角上,翻身回楼上,从**下拎出一个大塑料袋,提下来。在街边儿打开,取出其中的塑料构件,三下五除二,组装成两组搁架,将她拿下来的塑料小筐放进其中一组。她丈夫已经摆好了十张小木桌,扛着摞在一起的塑料小凳子下来,她赶紧迎上去。合力卸下负重,一个拉一头儿,将摞在一起的凳子一一拆开,再分配到每张小木桌旁去。
年轻的男人已经将十个小蜂窝煤炉子分别塞进了小木桌中心的圆孔中,拉着破破烂烂的小平板车,吱吱呀呀的绕着这栋居民楼转了大半圈儿,到楼后的自行车棚子边儿,从码好的蜂窝煤垛子处搬了一车蜂窝煤,吱吱呀呀的拉着,悠悠荡荡的拖到他家的摊位前。
蜂窝煤并没有直接填充到小蜂窝煤炉子里,而是拉到了楼道口儿。
在楼道口儿,有一个老大的蜂窝煤炉子,而且氤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