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摹M艘徊剿担幢闼锶ɑ峁思纱酵龀莺缓筒躢āo联手对之,仅坐看曹cāo跟他对耗他就受不了,而坐收渔翁之利是孙权最可能采取的手段了,在曹cāo和刘备厮杀到紧要时,等刘备实力被曹cāo差不多耗尽,曹军也疲惫之时,异军突起,先驱赶曹cāo回北方,在侵吞消灭已经毫无战力的刘皇叔,此乃孙权最佳的策略,如若咱们刘皇叔自以为没有我也能成事,那么大哥诸葛瑾倒是可以向孙权进一言的。”
“呀!还有大哥的事儿呢。”诸葛均叫道,“如果这样,大哥倒是凭空捞到个大功劳呢!”
诸葛孔明轻轻摇头,依旧信心十足的说:“刘皇叔栽跟头的次数也不少了,不太可能这样少不更事。”
诸葛均对少不更事很敏感,嘟起嘴,眼珠一转,却挑漏眼儿道:“要是玄德公觉得,二哥你都能同时既拿下荆州益州又交好孙权他也能呢?而且,说不定没二哥你他也能做到呦!没了张屠夫就非得吃带毛猪了吗?不一定吧。要撇开二哥他也做到了岂不是二哥你就白忙活了一场吗?而且大哥在孙权那儿也不是最靠前的,大哥就算点出来前因后果,孙权也未必就一定会听得进去。”
诸葛孔明摸着下巴上稀稀落落的胡须笑道:“嘿嘿,小家伙儿这几句话说得相当不错,好!有长进。”
诸葛均不乐意了,站起来拉住诸葛亮,叫道:“二哥不要转移话题,这儿可是在说你呢,你不要转嫁到我头上。你说,你预见到这种情况没有?要是真这样你咋办?”
“不咋办,我就在这卧龙岗上跟你一起种田不就行了,有什么咋办的。”诸葛孔明说得很轻松,也很自然,好像真的就要一辈子在卧龙岗住下去似的。
诸葛均反倒是一愣,木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摇头,缓缓的说:“不对,不对,你不会留下来的,那不是前面儿的努力都白费了吗?不可能你会就这样算了,没有可能的,那样你不是在崔州平、石广元、司马徽他们面前狠狠的掉了一次大面子了吗?这个亏你是不可能吃的,如果那样徐元直在许昌还不笑得发癫,庞士元还不立刻从南方赶回来看你笑话。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二哥,你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咦!”诸葛孔明这一刻倒是真的惊诧了,瞪大眼睛看着诸葛均,然后使劲儿的拍拍他的肩膀,高兴的说,“好,分析得很好,很有见地。行,不愧是我弟弟,脑子够用,再长大点儿就能摸索着琢磨点儿事儿了。”
诸葛均受了表扬挺得意,嘿嘿的笑了,可没笑两声就停下来,然后直视着诸葛孔明道:“二哥,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想要转移话题么,不可能,我可不是小孩子,想靠两句赞扬的话就打发我可是门儿都没有。别打岔了,二哥,没有用的,我就咬定了要听你怎么回答我,你说别的我都不理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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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三分天下6()
诸葛孔明正sè的点头,眼中带着欣喜,却又并不直接回答诸葛均,设问道:“那么,你到来说说,为什么我去不投靠已经平定了北方,具有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利的曹cāo。也不去大哥那里共同追随据有江东已历三世的孙权。而似乎是自讨苦吃,要为暂居于新野小县的刘备卖命。你说说,这里面儿有什么关窍?”
这话要是理解为再次转移话题也是不无不可的,可是诸葛均没有执拗的提出异议,他是从心底崇敬二哥诸葛孔明的,而他也知道这是二哥在考他。整个托儿行动诸葛均都有份儿参加,但是这帮子才子们从来就没有将话说透的时候,好像不云遮雾绕一点儿就丢了高人的身架子,话说明白了好像就不够智慧,从来都是点到为止,诸葛均虽然早已想过这个问题却并没有听他们细谈过,自己琢磨的也不知道对不对,想跟二哥好好问问却还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自己琢磨的也并不成熟,这时诸葛孔明问起他正好也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向二哥求证一下。
黄承彦微微皱眉,现在讨论这个已经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了,不过既然这两兄弟要扯一扯他也不好说什么,冷眼看着,看诸葛孔明怎么说。
说话的却不是诸葛孔明,而是诸葛均,小家伙儿在这个问题上已经压抑很久了,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开始敞开来诉说:“曹阿瞒现在应当是天下群雄中实力最强的,他挟天子以令诸侯。在名义上坐正了正统的有利地位。虽然在大家的眼里,曹cāo名为汉臣相实为汉贼,所谓道不同而不相为谋,不愿意搭理他的很多。可是追名逐利者蜂拥而去者亦众。曹孟德yīn狠毒辣,却治兵有方,先后率军消灭了吕布、袁术、袁绍等豪杰,占领了冀、幽、青、并等州,平定了北方,必有一举平定南方,一统华夏的志向。此刻如果从了曹cāo,将来站在胜利者阵营的机会应当是最大也是最稳当的。即便如二哥之意料,三分天下,曹cāo的一份儿也是早已到手的,刘备却几乎是空着手。全部要一城一池的去博。也正因为曹cāo的三分之一天下已经成型了,所以现在跟着他就有点儿晚了。此刻曹cāo也不可能向刘备那样一趟一趟的往咱们这里跑,就算是他愿意来他手下的也不会让他来的。嘿嘿,要是二哥去了,他们可就没有那么好混啦。所以我猜。曹cāo的手下的什么荀彧、郭嘉等一批贤才谋士都不希望二哥去吧,二哥去了必定是一番龙争虎斗。那帮子武将亦是跟着曹孟德很久的老人,未必肯听二哥的调度,而且他们兵强马壮。打了胜仗自然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可要是败仗那就是谋略不当了。想要镇住他们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二哥是厉害的,但对付这帮子也不容易。而且小人最是不好打交道,强势一方又是小人最多的,因为他们是追逐着好处才去的,跟的必然会是最强势的一方,也就是曹cāo一方。所以现在去曹cāo那儿的小人多,曹cāo自己怕是也有这样的认识吧,想要这个时候在曹cāo阵营里出头可不容易,二哥怕是懒得去和小人争吧。”
“哈哈哈,”诸葛孔明笑了,“我是怕争不过小人才不敢去。”
黄承彦感慨道:“宁与君子斗,不与小人争。君子就算再有智慧再有学识再有韬略也常有争不过小人的时候,小人败给君子问题不大,可是君子败给了小人却可能万劫不复呀。”
诸葛亮、诸葛均、黄月英一起点头受教。
黄承彦对诸葛孔明问道:“三儿分析的基本和我心意,你觉得呢?”
诸葛孔明微笑着说:“从大面上的确如此,可真让我下决心的却并非是这些。”
“哦。”黄承彦一挑眉,问道,“那又是怎么呢?”
诸葛孔明微笑的正视着三弟诸葛均说:“曹阿瞒是我第一个剔除的。时也运也命也。如果父亲不早走一步,如若玄叔不带咱们来荆州,我现在一定是在曹孟德身畔的,而且一早就在了。这是必然的,既然在十五年以前我们离开了琅邪,离开了北方势力范围,再回去就不那么现实了。许昌的圈子已经都定型了,稳定下来的圈子没有一个是我熟悉的,也没有一个是熟悉我的,去那里不是跟自己作对么?”
“嗄!就因为没熟人?”诸葛均讶然叫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诸葛孔明正sè的分辨道:“不是人不熟,是圈子不熟,这貌似分别不大其实差异甚巨。”
诸葛均“哦”了一声。
“三弟,”诸葛亮温和的鼓励道,“刚才不错,你继续往下说。”
诸葛均答应道:“好的,我再说说。第二位就是江东了,这里的人物跟咱们襄阳的走得近。二哥,这一回应当能够没有圈子的关系了吧?大哥都在江东呢。”
诸葛孔明微笑摇头,乐呵呵的说:“我还以为你会第二个排刘表呐,怎么看不起咱们荆州牧?”
“他太窝囊。”诸葛均毫不客气的批评道,“毫无争霸的豪情,龟缩一地贪图安乐庸庸碌碌毫无作为,才刚一个荆州牧就已经是外戚专权了,即使送他天下,也会是宦官横行外戚祸国。”
“哈哈哈,好大口气呦!小小荆州牧,你好大官儿么?当今乱世之中,刘表也算是一方豪强啦,不要那么小窥他好不好,能混到他这一步也相当了不起嘞。”诸葛孔明笑呵呵的说着,眼角瞟着黄承彦,看他对自己这个弟弟是怎样一个观感,却见黄承彦苦笑摇头,对诸葛均的年少轻狂很不以为然,不过时下风气如此他也没有大惊小怪。再看黄月英,她看小叔子轻笑中略带一丝宠溺。倒是和睦得紧。
“冲你一个‘混’字,刘表也只有出局的份儿。”诸葛均敏锐的抓住了关键点,得意的说:“二哥,你也一样看不起刘表的。是不是,他怕是紧跟着曹cāo第二个就被你踢出局了吧。”
“是。”诸葛孔明承认道,“刘表的确是我第二个就排除了的,不过起根本作用的却还是圈子。”
诸葛均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奇怪的叫道:“怎么可能呢?我们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这里谁人不知道你呢?”
诸葛孔明收敛起笑容,脸上是郑重和哀默的混合味道却又被压抑在冷静的下面,他就事论事的说:“正因为刘表身边儿所有圈子的人都知道我。有的更是从我们小时候就知道,也知道玄叔,所以我第二个剔除的就是刘表,因为这里的圈子太熟悉我们了。”
“怎么会呢?”诸葛均奇道。“圈子太陌生,谁也不认识,不好发展,所以不去,这个说给谁都能相信。但人熟悉了不是好的事情么?为什么稔熟反而被剔除呢?没这个道理呀!”
连黄承彦都觉得诸葛孔明这个道理太牵强偏狭。在诸葛均说话时连着点头。只有黄月英依然如故。
诸葛孔明沉声说:“圈子熟不等于人熟,他们熟悉我不等于相信我不等于了解我。这里的各小团体各小圈子多多少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