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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双利全身肉皮子疼,出血的地方都已经止血了,可疼痛感却是有增无减。时双利强忍着,他不敢喊疼,他不敢哼哼,他怕,这还是皮外伤,有些疼,但还能忍着,毕竟还没有痛彻心扉。但要是再惹得对方下手,他自己估计,下一次起码也得骨折什么的了。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因为他摸不准小胖哥的脉,不知道哪里出错对方就会暴起伤人,一点儿没有预兆,让时双利时时刻刻都紧张兮兮的,生怕惹火了对方。小胖的问话时双利更是不敢大意,好在这个问题还真是他平时很下心去用了大工夫的,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问题他还真有点儿料。“陈宇抢您小胖哥和刘骏哥的腾飞光伏科技集团是他覆灭的根本原因,他这是现世报。他抢了你们的,别人又来抢他的,他不给,那自然就得罪人了。对方是京师里数一数二的衙内集团,庄家和莫家虽然抗住了打压,但也只是勉强自保,没有余力再顾忌他陈宇了。也有说是庄家和莫家跟对方妥协,牺牲了陈宇的。反正陈宇没能保住他手里分得的股份,也没能保住自己屁股下面的位子,将来能不能抱住脑袋还不好说呢。这个腾飞光伏科技集团真是热门儿,来伸手的不止京师的衙内,连老外都来了一拨又一拨的。当时扶桑岛国商务代表团也想要陈宇手里的股份,如果陈宇给他们了兴许还能保得自己平安,但他没给。听说京师那边儿最后谈判,拿他们的股权跟扶桑岛国商务代表团换了一大扒拉的企业期权,他们自己宣传说是改革开放一来最成功的一次商业合作的典范。具体内幕如何谁也不知道。陈宇的股份最后说是买个了吉尔伯特。阿莫先生,但他并没有以合作的姿态去做,所以吉尔伯特。阿莫一点儿也不同情他,因为先生认为他并不是一个诚实的人,不是一个可以合作的人,要不他还能有一线生机的。”
小胖听完从好多口袋儿的登山短裤屁股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来,时双利的手机。
时双利又是一阵头晕,他被擒拿住的时候还没来记得消除通讯记录,而此时小胖也正在将他的通讯记录翻出来,摆在他的面前问:“吉尔伯特。阿莫先生,就是你打电话要找的这个吉尔伯特。阿莫吗?”
“是。”时双利老老实实的回答。
小胖关上了时双利的手机,另外拿出一部来,上面儿也已经存上了吉尔伯特。阿莫的手机号。小胖当着时双利的面儿拨号,并开了免提。
“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小胖将两个电话都揣回兜里,然后又在裤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点上,吸了一口,身体前倾,将烟雾吐在时双利的脸上,看着时双利在烟雾中胆战心惊,没有一丝的怜悯,冷冷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打这个电话?为什么你会到哪儿去,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你在窥探什么?为什么这个号码打不通?”
时双利没敢隐瞒,他觉得也没必要隐瞒,要是纪检委的问这个问题说不定他还要绕绕圈子,可小胖哥问性质就不一样了,完全没有必要隐瞒,小胖哥这儿不在乎那些规定条款也不在乎法纪,小胖哥这里有他的逻辑。“我给吉尔伯特。阿莫先生做一些咨询服务,也就提供些他可能用得到的小道消息,时间不长。我也是才认识吉尔伯特。阿莫先生的,在您离开之后。”时双利坦白道,“当时你们的股东里还有一个,挺年轻挺英俊的,脾气挺大的。吉尔伯特。阿莫先生先是从他手里买了一部分公司股权。”
吕清广知道这是在说元婴青年呢。
小胖也知道,他跟这位打过交道,于是问:“这人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时双利摇了摇头,他说的是实话,但他立刻担心这话不中听,补充说,“也许他还在腾飞光伏科技集团那座大楼里?很可能还在,不过大楼整体空运以后我就没去过了,不知道具体情况。而且从那时候起,谁也不被允许靠近大楼,因为搬迁的新址是在山里,不通公路,要去只有坐直升飞机,所以不是说去就能去的。”
小胖记得刘骏当时就挺畏惧此人的,觉得这条线索以后可以联络一下,但要谨慎,于是暂且搁置,说:“接着说为什么给吉尔伯特。阿莫打电话。”
时双利很干脆的直接交底儿说:“吉尔伯特。阿莫先生答应送我儿子去美国留学,包括全部手续和奖学金。这不,暑假都开始了,我打电话问问事情办好没有。”这是还未即成事实的,也就是说是查无实据的,要是纪检委问时双利肯定要抵赖的,但在小胖这儿不仅不能抵赖还得说得明明白白的,这事儿与小胖哥无关,说清楚最好,要是小胖哥自由心证一个那就麻烦大到天上去了。
“电话为什么会不通呢?”小胖问。
时双利苦着脸回答:“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要是知道我就不一次次的打了。不过可以肯定不是为了留学这个事儿,他不是留学中介,犯不着,就是不办他说一声就能堵死我,没必要关电话的。再说了,留学对于咱们是天大的事儿,可对人家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您想,陈宇都保不住腾飞光伏科技集团的股份,现在给弄到监狱里蹲着去了,吉尔伯特。阿莫却能坐得稳稳的,能量小得了吗?办个出国留学对他不过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儿。”
小胖也觉得没有为了这点儿小事儿关电话的道理,心里怀疑这位也已经被那啥了,怕是跟小骏一样,但他没说出来,而是问:“你垫上砖头往围墙里看不是吃多了别没事儿撑的吧?”
“不是。”时双利没敢狡辩,一五一十的说,“我联系不上吉尔伯特。阿莫先生挺着急的,心说过来看看旧址说不定有所发现呢。而且我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听银行的朋友说,负责这边儿的皮特欧阳账目上没钱了。皮特欧阳就是京师那帮手下的一个白手套,一个比较大号点儿的白手套。据说他挺受外籍董事信任的,让他做了董事局办公室主任,他有个专门的账号,这几个月时间里都有几十上百亿的资金,用了董事局就拨进去,用了董事局就拨款,从来没差过钱。这几个月以来皮特欧阳捞海了,盆满钵满的,而且颐指气使,脾气大涨。昨天听说突然账上没钱了,觉得不可思议,所以过来看看。看工地有什么动静。按说这里也该开工了,这里是私人公司,不一定要招投标的,皮特欧阳第一时间就放出话了,这里新建项目他一个人说了就算,我来瞧瞧有谁进场了没有。”
“瞧出什么来了没有?”小胖问。
话还没问完,外面脚步声响起。
时双利小声回答:“没看出啥。”
小胖没理会时双利的回答,他回头看着门口。
门口跑进个人来,正是开卷帘门的小伙子,他对小胖使了个眼色。小胖站起来,跟着他往外走。
吕清广的灵识束也跟着他往外去,人却留在原地没动。
时双利被孤独的留在了房间里,他不敢出声也不敢动,不过小胖的离开让他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感,好像整个人都漂浮了起来。他感觉舒服极了,这是从未有过的轻松,紧跟着,他尿了。
小胖跟着守门的小伙子走过宿舍,从这里拐向另一边儿,这里有另一扇门。他们推开门,问外是围墙,从门到围墙只有两米多,堆着大大小小的废铁桶。围墙不算高,只有两米多一点儿,最高的铁桶差不多一米七了。在这个铁桶边上阶梯状的放着一溜的铁桶,从四十公分开始一路向上。
看门的小伙子说:“那边儿到了,胖哥你过去不?”
小胖伸手拍拍小伙子肩膀,然后指指时双利的方向,说:“这边儿你盯着点儿,我过会儿回来。”
小伙子答应一声往后退去。
小胖脚尖儿轻轻一点地,一个旱地拔葱,根本没有踩任何一个铁桶,直接飞身而起,手掌在墙头轻轻一按,借力转身,已经飞出围墙,落向院外了。
围墙的另一边儿格局跟这边儿差不多,但地盘儿要大两倍,围墙边上也是一样的铁桶,但小胖同样没有往铁桶的方位落去而是直接轻轻巧巧的落在了地上。
吕清广可是查看过小胖灵魂记忆的,对小胖可以说是相当的了解,这家伙虽然从小喜欢打架,但并非喜欢练武,那板砖拍人倒是不含糊,可是武功就绝对说不上了。可现在的小胖充其量几个月不见,居然身手矫健到一派宗师的地步,虽然吕清广对武者级别不熟悉,但可以推断,小胖现在起码已经从零一下子就攀上到接近巅峰,起码是相当高位的了。这应该是武者一生修炼才能达到的,短短几个月,加上小胖的岁数和底子,没有可能靠努力取得这样的成就的。那么就是说这样的转变不是靠努力得来的,那就是有奇遇了。想到奇遇吕清广兴致更高了,刘骏是重生者,而且有过奇遇,得到了神奇的图纸,现在小胖又有奇遇了,一下子有了武功,能自保还能报仇吧?
这正是奇遇吗?
奇遇不是外遇,不是谁都可以有的,更不可能接二连三,同样不可能根据自己的需要到来。
吕清广确信自己似乎是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很明显,这又是有谁在布局了,而这一次又是针对谁呢?兰学登的事情给了吕清广很大的震动,让吕清广清楚的看到小子怎么拗动大局。也让吕清广明白下棋这东西真的是相当考脑子的,而自己在这方面差了很多,很多很多。
当从云端看到时双利的时候吕清广只是觉得看一个熟悉的角色总好过看陌生的,小胖出场让吕清广觉得有了戏剧化的趣味,现在更是感觉到了博弈的味道,越来越有趣了。唯一让吕清广头疼的是他看不清谁是棋手,而慈悲大妖王也越来越不爱昌言了,太古灵族更是失去了曾经的指导意识,搞得吕清广现在连个商量的都没有了。不过这样也好,吕清广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