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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捡着南宋时期的丐帮第十七代帮主钱通神和钱通神的孙子钱不图说了,老钱家钱通神这一脉上下的族谱他就知道这两代。至于他钱青健自己的族谱,不论是后世身为电工的他还是南宋时身为黄河四鬼的他,都是不知道的。
总不能把钱大牛和钱小羊说出来吧?这大小和牛羊,字辈没法论啊!无论大字辈与小字辈,亦或牛字辈和羊字辈,都不合古时排辈的规矩。
钱谦益听完了钱青健的简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说道:“老夫这一宗家谱与你较远,从唐朝到明朝列祖列宗的名讳分别是钱镠、钱元瓘、钱俶、钱惟演、钱喧、钱景臻、钱忱、钱端仁、钱符、钱扬祖、钱迈、钱元孙、钱绮、钱渚、钱煜、钱昌宗、钱珍……你我二人说是同宗亦自勉强……”
说到此处,钱谦益提高声音:“管家……”
“老爷,有何吩咐?”管家躬身回应。
钱谦益淡淡道:“端茶。”
“是。”管家随即把钱青健身旁茶几上的杯子端了起来,递给钱青健。
端茶即为送客,钱青健怎会不知?却也不恼不怒,只说了声“小慧,咱们走。”便站起身来。
安小慧连忙伸出手去牵住了老钱的衣袖,引着老钱出门,直把钱谦益当作了空气。
眼见钱青健如此孤高,钱谦益愈发恼怒,又见那水灵灵的美女竟然如此听从一个瞎子的安排,不由得又觉可惜,看着钱青健的背影走远,这才说道:“什么当世奇人?多半是招摇撞骗之徒,芝龙你怕是走眼了。”
郑芝龙尴尬无比,心说高人自有高人的古怪脾气,没想到钱老也未能看出他的不凡之处。只是虽然引见结交不成,却不能追随钱青健离去,毕竟还有儿子这一层关系要维护,只好留了下来。
郑森却趁机说道:“老师说的没错,此人惯于故弄玄虚,哗众取宠,我父亲和我本不欲带他来此,他却说与老师您份属同宗,定要相随,我父子也是抹不开面子,没办法……”
第九一〇章 笑话()
不论是钱谦益的背后讥讽还是郑成功的贬低轻蔑,他们都只道钱青健已经穿过院落不会听见,却不知老钱一个字都没落下,尽数听在耳中,他的听力与武魂同在,只是懒得与这种人计较罢了。
其时夜色初临,家家户户未及点灯,钱府内外俱已苍茫朦胧。
尚未出得院门,武魂便已感知院外有人疾行而至,目标正是钱谦益家的这座院门,身后更有七八人正在追赶,各个大呼小叫,气喘吁吁。
“兄弟,别跑啊!我们马公子只想跟你交个朋友!”
“就是,兄弟,马公子你都不认识么?快站下,陪马公子喝杯酒去,包你享尽好处!”
“不好!他是要去钱谦益府上躲避!”
“钱谦益算个屁,他敢把咱们马公子如何?”
“快追!真让他进了老钱的家门总是麻烦!”
安小慧领着钱青健刚刚跨出门槛,身后大门便已关闭。而那被追之人已经冲了上来,一副书生打扮,眼看就要撞在安小慧的怀里。
安小慧岂能任由一个男人与她胸怀相碰,想都不想就闪在了一旁,闪避的同时“哎呀”一声,自是想起了她身后的钱胖子,心说这可对不住了,你们都是男的,抱一抱就抱一抱好了,只求不要撞伤。
钱老魔自然也能闪开,莫说施展他新近练成的迷烟步或是更为神妙的天罗步,就是随便来个移形换位身法,也不至于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撞在身上。
只是他的武魂早已将来人的全身探查完毕,不仅知道来人胸间丰满,更知道来人下身无物,就连来人的耳朵眼都没逃过他武魂的感知,而此时若是他也闪开,这女扮男装的书生必然会一头撞在大门上,这岂不是可惜了她两行瓠犀贝齿?
于是乎老钱把自己当成了墙,金风玉露就撞在了一起,拥有三尺气墙却无法施展的他只能来个温香暖玉抱满怀,尽情感觉胸腹之间那两团既绵又弹的存在。
书生自知过错在己,未等两人分开便已连声致歉,及至抬头看见对方的眼罩,则更觉愧疚之至,居然把盲人给撞了,实在有违天和。在这个时代里,打聋子骂哑巴绝对属于伤天害理之事,撞了瞎子那就更是天理难容。
钱青健在女人方面的经验也是极丰富的,仅次于逍遥子、欧阳克、杨康以及田伯光等寥寥几人,武魂远察,双臂近抱,身体相贴,立时知道此女之美当在夏青青之上,一时之间竟舍不得放开双臂以拉开彼此的距离,口中只说:“没关系,没关系,我这样的盲人经常被撞的……”
安小慧在一旁看得如堕五里雾中,心说这男人追男人只为了一起喝酒玩耍,偏生被追的惶惶不安,追人的又是这般辛苦,而且老钱又抱住这书生死不撒手,这究竟是闹得那般啊?当下后退了两步站在一旁,打算看个明白。
只是这么一阻,后面那七八个人便已追到身边,其中有人点亮了气死风灯,挑在为首一人身前。灯罩上写有“总督府”字样。
那为首之人满身锦绣,三十几岁的样子,灯光映照下一张脸面白白胖胖,竟似比安小慧的脸还要白上几分,只是生得细眉细眼,很是猥琐。
他对安小慧这等美女视而不见,只看着老钱怀中的书生说道:“哟嗬,我说好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啦,放着哥哥我这等人中龙凤不来结交,却抱着个瞎子不松手,怎么?难道说瞎子还有什么特殊的本领不成?”
旁边立时有人帮腔道;“兀那瞎子好大的狗胆,居然敢把我们马公子的兄弟抱在怀里,不想活了么?还不快快松开!”
这两句话接连说出,老钱明显感觉怀中玉体一颤,书生低声道:“这位先生还请放手,在下急欲入钱府一避灾祸。”
只是她说这话时已经晚了,那马公子的随从四人已经站到了老钱的身后,即便此时钱青健放开她,她也是进不去钱谦益的家门了,不仅进不去,就是逃也无处可逃,其余三个方向的去路都已被人封死。
钱青健看见那灯笼时已知来人是马士英的侄子,此君向来喜爱男风,记忆之中的另一世,大约在十数天后,他在秦淮河上看中了跟随袁承志来宁的夏青青,结果被后者引到了乱葬岗杀死。
此时马公子应是不知他追赶的这位书生实为女子,若是知道了,便该如同对安小慧那样的视而不见。
只是怀中这美女却又是谁?颜值如此高绝,远胜安小慧,高于夏青青,总不会是陈圆圆吧?这女的也是,你若是以红妆出门,绝不至于遭到马公子的纠缠,这真是没事找事了。
但不论此女是谁,既然撞到我老钱的怀里,又岂能容这姓马的追来逐去?又岂能让那糟老头子钱谦益庇护于她?
一向不怎么喜欢英雄救美的老钱,忽然就想救美了。当然,另一个原因则是因为马公子手下的跟班对他口出不逊。
当下老钱也不放开怀中美女,只对她说道:“别怕,他们不会把你怎样的,我只需说个笑话,他们就会乐不可支,再也顾不得阻拦于你。”
此时书生当然已经看见了这盲人身后的四名权贵家丁,知道纵使这盲人放开自己,自己也已经无路可逃了,只是这盲人居然说能用笑话脱身,当真是千古奇闻,如何能信?
当下顿足道:“先生啊,这当口如何开这荒唐玩笑?”
老钱微笑道:“我没开玩笑,不信,等我说完这个笑话,这里的人除我之外,有一个算一个,若是有谁不笑,就算我输了。”
这话说的口气极大,那马公子都来了兴趣,摆手止住想要上前揪扯瞎子的手下,说道:“你们让他说!我倒要听听他能讲出什么笑话来,就算你们都笑了,本公子亦能不笑!”
老钱点了点头,说道:“说南京有位马公子为人精明能干,办事手段多多,天下间就没有一件事是马公子办不了的。”
书生闻听这句,心说这是什么笑话,你这不是听那家丁报了门户,就来拍那马公子的马屁么?拍马屁的确能令人高兴,只是他高兴了就能放过我了么?
那马公子闻听此言,果然心头甚爽,却强忍着不露笑容,见到两名手下互视而笑,还瞪了他们一眼,意思是你们这笑点也忒低了。
却听老钱又道:“说某富人从外地卖了一个女子回家,欲收为妾,此女貌若天仙,沉鱼落雁……”
马公子听到这里便觉有些无味,插言道:“近则不逊远则怨,女子有什么好的?”
老钱也不理他,自顾自道:“这女的长相固然极美,却是有个致命的缺点。”
马公子一听这话精神头又来了,这与他的观点所见略同嘛,就集中了注意力想听听这女的有什么缺点。
被老钱轻揽怀中的书生也稍微放下了被人纠缠的担忧,想知道这绝色美女有什么缺点,安小慧也是同样的心思。
只听老钱续道:“这女子既不会笑,也不会发怒,一天到晚总是一副表情,这便愁坏了那富商,又想尽了无数办法也不能令女人一笑一怒。这时,有人告诉富商,说你为何不去寻马公子帮忙?天下间没有马公子解决不了的事啊!”
马公子听到此处,更是强忍心头的得意,催促道:“快说,别卖关子,本公子很想知道我是如何令那美女既笑且怒的。”
书生忍不住面露笑容,心道:“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还在那里自鸣得意,当真蠢的可以。”
老钱续道:“马公子为人仗义,最喜扶危济困、为朋友两肋插刀,听说此事立即到了那富商家中,看见那美女时,同时看见了富商豢养的一只看护内宅的大狗,马公子二话不说,奔着大狗就冲了过去。”
马公子摇头道:“莫不是要打狗?这恐怕不行,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若是那美女,我就不会笑。”
场中听众皆与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