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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论天涯行-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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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涛听得暗暗称奇,不自禁地问道:“前辈您到底是何人,师叔为什么会将您困在这里?”

    那老头长叹一声又自坐下白发飘飘。狂涛依着火光望去,只见他脸上邹文交错又深又杂如同树皮,竟似活了两三百年之久。想起个人隐私,于是说道:“是晚辈多问了,前辈如果为难便不说了。”

    那老头摆手道:“不,这件事总该是要让后人知道的,你是南海一派的掌门人,更应有所了解。老夫原名杜丰,后更名杜永存,乃是南海弟子,算来要高出你三辈。”

    狂涛不由地“啊”了一声,惊异之情现于颜表,忽又想起一人说道:“天山派的创始人也叫杜永存,算起来也和您是一辈。”

    那老头苦笑道:“你说的正是老夫,哼,哼。世人只知我是天山派的祖师,却不知我身出南海。若非玉英那丫头带你来这里,我真要被自己的师门遗忘了。”

五伤七绝剑() 
大出意料之外的事接连发生,狂涛一时也变得迷茫起来,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确实与本派的关系非同一般。

    自称天山派祖师的杜永存接着说道:“我是南海一派第八代弟子,师父是第七代掌门冯不平,第八代掌门人任天豪是我师兄。”

    狂涛问道:“那您何以要离开南海另创立天山一派呢?”

    杜永存似被刺到痛处,表情极为悲伤,长叹说道:“师门不幸哪,若非无奈,我又怎能背弃师门远走天山,离开生我养我的南海?我和众师兄情深意重,和师兄任天豪更如亲生兄弟一般,怎奈祸事横出,我们至死都难再见一面。”说到伤情处不禁流下泪来。

    狂涛不知如何安慰他才好,心中只有替他难道。许久,杜永存心情才平静下来道:“当时我们师兄习武练剑、学字写诗,日子过得很是快乐,师父待人极好,也很受弟子敬仰。任师兄有个小妹叫碧萍,我们自小长大感情很好,二十岁那年我求师父赐婚,师父欣然答应,正在我满心欢喜地筹办婚事之际,碧萍却忽然跳海自尽了,我悲痛欲绝,却又茫然不知为何。这时任师兄来了,他说要杀师父为妹妹报仇,我一时不明白,他便取出了碧萍亲手写的血书。原来,她竟是受了师父的凌辱,羞愧难当自杀的。我激愤之下提了剑便去质问师父,师父竟然供认不悔,问他为什么这样做,他只说一时糊涂求我能够原谅他。一想到师父的养育教诲之恩,我便犹豫不决起来。岂知师父忽然发难向我袭来,若非任师兄在旁搭救,我当时定然死于他掌下。一怒之下,我再顾不得许多,抽出了长剑。当时我和任师兄都已得到了南海一派的真传,师父武功虽然高出我们许多,但我二人联手,经过一场激战,还是杀了师父。”

    这样的一段经历也着实让人痛苦,狂涛万没想到,南海一派之前竟然发生过这样龌蹉的事情。但作为晚辈,是是非非也实难评论。

    杜永存道:“看着师父的尸体,我们心中都害怕了起来,弑师乃是大逆不道之罪,我们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正当此时,外面呼喊声起,任师兄二话不说拉起我就往外逃,我们躲进了附近的一坐山里。我那是一心想随碧萍而去,要任师兄提了我的人头去见诸位师门中人,算是对此事有个交待,任师兄却坚决不许,苦劝我要好好活着。不久师门中人已追到了山中,任师兄一剑划伤自己的手臂说声‘你多保重’,便冲了出去,将追来的人引开了。我不知去路何在,结果在山中一躲就是三个月。这天,任师兄忽然回来,说自己已经做了南海一派的掌门,告诉我众门人仍在四处找我,要为师父报仇。他感到很对不起我,让我一个人承担罪名。可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在我的心目中,他就是我的亲哥哥,我愿意为他去死。那山里不能再留,他便传了我‘五伤剑’让我向北去,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下,并说‘五伤剑’从此不为南海所有。自那一别,七十六年来我再没机会与他相见。之后的十多年里,我一直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南海一派曾出动了许多弟子来找我都被我一一躲过,但外人根本不知道,江湖中也只风传师父是突发疾病而亡,四五年后便不再有人提及此事。我知道任师兄将这件事压下了,连《南海遗经》也未载入。”

    狂涛道:“原来如此,难怪《遗经》中对第七代掌门人的死一笔代过,让人有些不明白。”心中已确信,杜永存所言不假。

    杜永存道:“我是师门的罪人啊!我背弃了师门,且建立了天山派,而最根本的武功仍来自于‘南海剑法’和‘五伤剑法’。很多年前,我便退位隐居了。我一直有个心愿,能将‘五伤剑’还于南海,也算是还了师门的一份恩情,但一直没有机会。二十年前师门发生重大变故,任氏姐妹带着南海一派的所有武学逃离南海,我当时正在山中隐居,直到五年后才知道,却还是玉英那丫头告诉我的。她找到了我,假意要我主持公道,帮她们姐妹重回南海,我念着他爷爷的恩情答应出山,结果却被骗到了此处,在这地洞中一住就是十五年。”

    狂涛道:“师叔做事极为谨慎,她是怕您知道后将武功还于南海,所以先下手为强。”

    杜永存点头道:“不错,还有一点,就是她要学‘五伤剑法’。任师兄真的很守信,没有将‘五伤剑’留传下来,我见她已离开南海,便没有答应,她则是得不到剑法就不放我。对于我而言,年纪一大把,只不过比死人多口气罢了,在哪里不都是一样,也就安然在此住下啦,只是担心我死了也不能完成心愿。现在好了,你已成为南海一派的掌门,我便将一切都传了给你吧。”

    狂涛道:“那多谢前辈了。”双膝跪地磕了三个响头。

    杜永存点点头,熄了蜡烛开始传授剑诀,讲解剑意。

    “五伤剑”只有五招,“七绝剑”也只有七招,但却深奥异常。杜永存一招一式分解开来耐心讲说,狂涛全心全意地仔细听解,仍是不能完全领会,接连五天杜永存都只是在讲解,并不演示一招半式。

    狂涛却似听得一天比一天糊涂,到了最后头脑发胀,再听不进半个字,杜永存却哈哈大笑说道:“大功告成。”一掌印在狂涛的天灵盖上,狂涛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狂涛只感觉体内一股暖流飞速游走,胸中如同充气憋闷之极,忍不住放声大喊,岂知体内暖流却如火上浇油,顿时沸腾起来,直冲入脑中,只一刹那间五招剑诀在脑中一闪而过,手指起处一道真气激射而出,化作气剑哧的一声撞在洞壁上,由此与ifa而不可收拾,身不由己地将五剑一气使将出来。但听得剑气破空之声密如急雨,同时岩壁纷纷破碎,石屑唰唰唰落个没完。待得五剑使毕方才明白过来,狂喜之下不由地大喊:“我成功了。”声音在洞中徘徊游转良久不绝。

    却听得一个极为虚弱的声音道:“你刚受我真力,千万要自控,莫要使力过渡而走火入魔。”

    狂涛一顿之下才想起自己方才所使用的乃是气剑,据师父所说,一个人苦练内力不到六十岁后绝不能使,顿时明白过来,叫道:“前辈。”朝着声音处走去,摸着火烛点燃了,只见杜永存盘膝坐地,已然衰弱到了极点。狂涛心中悲痛,说道:“前辈,你传我剑法已是大恩,又何必再损自己的真力,这样你会活不成的。”

    杜永存道:“我之所以活着,也只为了归剑于南海一派,现在心愿已了,活着又有何意义,我自无憾了。我在天山苦修内力,以冰蚕和雪莲为辅助,也只不过为追求武学之更高境界,但到了这个年纪还有何求。我自身就如同一座宝藏,习武之人苦练百年恐也难以企及我的一半,但若我死去,这宝藏也会随之消失,岂不可惜?你接受了它不至使我一生苦修消于无形,我应感激你才是。”狂涛已然感动得说不话来。

    杜永存歇了良久方才说道:“答应我一件事,不要找神剑了,师父曾说过,三剑是不能在一个人手里的。”

    狂涛一时为难起来,低头说道:“可是我师父他……若是没有三剑,我就难以相救我师父。”

    杜永存抚摸着他的头叹口气道:“范无争有你这样的徒儿实在难得,也罢,后人自有后人福,我也不再难为你了。”顿了顿又道:“十五年不见天日了,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我好想出去看看。”

    狂涛急忙说道:“好,我这就带您上去。”抱起杜永存,这才想起这地洞很深,自己根本无法上去。

    杜永存笑道:“真是个傻孩子。”

    正在这时,头顶呼呼作响,那聋哑老人又送饭下来了,狂涛此时真气充溢,随心所欲,一手探出,真气向上冲去,托住食物轻轻放下地来。杜永存喜道:“这时还有酒喝太好了。”抓过酒坛破封便饮,却呛得不住咳嗽,狂涛不由地感到难过。

    一顿饭的时间,那聋哑老人又放下绳索来,狂涛将杜永存负在背上,说道:“我们上去吧。”一把抓住绳索使力一拉,脚下弹起直窜高两丈有余。

    那聋哑老人以为放了残物,立时便收绳索。狂涛待上升之力已尽,又猛然一拉绳索,脚蹬石壁向上窜起,那聋哑老人似感不对,绳索收得更快。狂涛又自拉扯时却无力可依,那聋哑老人已经放手。狂涛下落之间,急自怀中取出匕首钉在岩壁上,一时倒不知怎样才能上去。

    杜永存在他背上说道:“你有我的内力,飞天遁地亦非难事,何况这区区洞穴?一丈距离来去自如。”

    狂涛顿时省悟,提一口气一掌拍在岩壁上,借这掌之力弹向另一边岩壁,一个转身脚着岩壁疾上三步已提高了七尺,又一掌袭出反弹回去。如法炮制,接连窜跃眼看已到洞口,眼前忽然一黑呼呼风响,一块巨石当头砸到。狂涛急急一掌伸出贴住岩壁,整个人吸了过去贴在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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