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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鹰逆只得寻法子将其逼迫走,这边开口问了一声:“你们这些人不再黑山郡中待着,来天机国作甚,之前我与那古异人聊了一些,似乎有一件事情与你们脱不开干系,怎么他就没去寻你们吗?”
“嘿,姜道友也是有趣,那古道友也是与我们聊过,这才去寻你的,怎么可能与我们有关,我们黑山五鬼向来是以良善称著。”谢荣山冷哼一声。
这时那谢小四却是瞧了谢荣山一眼唤道:“大哥,跟他啰嗦作甚?”
鹰逆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他们,问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急事要做吗?既然如此就快些去吧!我要在这里等一位道友,这便不去留你们了。”
谢荣山本就怕这姜风不是一人在这里,此刻却是又说了在等一位道友,心中就又疑惑了一起,他完全可以说等何独秀等人,将自己骇走,此刻这说法到像是故意引诱自家等人去攻击他一般。
若是与他战在了一团,却是忽地来了一众修士伏击,怕是他们黑山五鬼,今日便就要除名了。
这谢荣山犹豫了片刻,鹰逆却是又说道:“既然你们想待在这里,我就只好去无定坊内等我们的道友了。”
鹰逆见状忽地提起遁光越过他们,朝无定坊飞去。
看到这等模样,谢荣山却是忽地祭出一柄短剑朝鹰逆刺去。
其余四人看到谢荣山动手,其余四人也极有默契的瞬间朝鹰逆攻来,一时间物道色彩不一的剑光将鹰逆的位置全部封锁。
见到这等状况,鹰逆却是忽地荡出护界罡风向这些飞剑绞去,同时又祭出了那张居中祭炼的髑髅怪。
修士斗法本就是万分凶险,特别是这种五打一的局面,一着不慎便有可能陨落,鹰逆身上的风雪幡与遮天铙钵虽然不错,却是都不能拿出来使用。
便是自刁光斗身上洗劫的那些灵符与附器,也都被拿去兑换成了炼制乾坤囊的材料。
此刻却是没有多少能够使用的手段,鹰逆也只能全力催动自身的法力,不在做掩饰。
也好在与那华云杰战斗之后,自身的护界罡风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有了很高的提升,这才一时间猛地挡开了几人的攻击。
紧跟着鹰逆就荡出滚滚地巽阴煞将自家裹住,整个人携着黑烟滚滚,跟着那髑髅怪一起便向其中一人扑去。
谢荣山等人看到这人这么凶残,当即便再度发力向其攻去。
哪知他们的飞剑刚刚飞来,空中就出现了一个足有三丈大小的巨石挡在了鹰逆身前,这四柄飞剑瞬间嵌入这巨石之中,下一刻便觉得自家的飞剑有一些拉扯之力,似是要被人夺走一般,他们便慌忙发力将自家的飞剑收回。
而这时那阻挡了他们攻击的巨石却是在黑烟中消失了不见。
鹰逆的位置也离其中一人越来越近,那人也只能催动剑光与这髑髅怪斗在一团。
同时探手自锦囊中摸出一些物体,预防鹰逆的忽然攻击。
而这鹰逆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一柄闪烁着透明光泽的飞剑忽地自那云雾之中,飞出攻向这人。
他见状慌忙将手中的几枚阴雷丢了出去,与这光剑撞在一起,爆发出惊天的烟雾。
哪知纵然如此,他依旧无法阻挡这光剑的进攻,却是慌忙捏出几张护符,猛地一拍便按在自家身上,同时快速遁去。
等谢荣山等人反应过来,再去攻击鹰逆准备围魏救赵之时。
那光剑便如同戳鸡蛋一般,瞬间将这人胸前的几张护符全部击碎,然后嘭的一声钉在这人胸口,下一刻便消失不见。
这人愣了片刻,忽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整个身体自胸口开始支离破碎,仿佛无数的尖刀在他的身体内疯狂的的围剿一般,片刻便被肢解成了齑粉。
与此同时鹰逆也驾着黑光朝这人裹去,张口一吸便将他的乾坤囊与飞剑、尸体全部吞入腹中洞天中。
“老三!”
“三哥!”
谢荣山几人眦睚欲裂的怒嗥道。
“本来不欲与你们动手,既然你们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姜某人手段狠辣了。”鹰逆以护界罡风凝练出的破云透月一击得逞后,自然底气大增。
此刻以一敌四到是比方才容易的多,更何况他还有诸多手段没有施展。
“做了这人为老三报仇!”谢荣山怒吼一声,便瞬间摸出许多东西。
鹰逆瞧了一眼,与那禾山阴雷相仿的弹丸就足足有十七八个,同时还有一些貌似是附器模样的东西,这黑山五鬼虽然名气不佳,可这身价却是颇为丰厚,若是这般不要命的全部朝自己祭出,便是给他多几条命也顶不住啊。
可是鹰逆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就见其余三人也是摸出许多阴雷、附器或灵符,这些可以脱离与自身,却能够发挥出巨大功效的宝贝,却是修士之间斗法常用之物。
但寻常修士也是一件一件使用,哪有他们这般不要命的全部丢出来。
见到这等状况鹰逆也是心头大骇,抬手一卷收了这髑髅怪,整个人便提起遁光想要逃跑,谢荣山几人却是不给他这机会,一时间阴雷、附器、灵符不要命的甩了出来。
鹰逆祭出一丝地巽阴煞去阻拦,却是瞬间被轰了个粉碎,看到势不可为,便只得祭出一团未有炼化的护界罡风,丢了出去。
这护界罡风虽然凶暴,可是在鹰逆手中却是屡试不爽,将他们禁锢在腹中洞天中,放出来,只要用一丝地巽阴煞裹住,遭到攻击后,便会疯狂反击,鹰逆也就能够昨收渔翁之利。
果然,这护界罡风在与这些阴雷撞在一团后,便疯狂的绞去,一时间这片天空之中狂烈的爆炸一茬接一茬的闪起,一时间整个天空都是黑雾缭绕。
足足持续了五六息的时间才缓缓停止。
本在疯狂逃窜的鹰逆,却是猛地大喊道:“纳命来,你们这些混蛋!”
谢荣山等人本以为,任凭他手段再高超,在这等爆炸之中也难以存活,当再听到他的声音心头大海,这人究竟是多么厉害却能够在这样的爆炸之中幸存。
正准备祭出飞剑去试一试鹰逆是否是虚张声势,却是忽地见无定坊那边非出几人向这里顿来。远远喊道:“是谁人在我无定坊上空闹事,莫不是想与无定坊开战不成。”
“诸位道友快快来助我,我是姜风,无定坊内的客卿执事,我都说了自家的身份,他们还有打劫与我简直太可恶了。”鹰逆见状却是慌忙喊道,同时在这黑烟之中暗自凝聚出了第二柄破云透月。
六十四、破军舟()
(未改)
听到鹰逆的话语,黑山五鬼登时心头大火,虽然自己也曾不少做这种勾当,今儿个却是没有这般行事,这姜风不但杀了自家一个兄弟,这刻还将这么大一个屎盆扣在了他们几人头上,简直太无耻了。
这终日大雁一朝被雁啄的挫败感,让谢荣山心头怒火熊熊。
也不管他这无定坊客卿执事的身份真假,今个必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不然得罪了这无定坊,他们黑山五鬼之后便难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最可恶的是,今后只怕只能称黑山四鬼了。
“姜风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先动手杀了我三弟,现在却在说我打劫与你!纳命来!”谢荣山怒喝一声,便催动剑光朝这黑雾绞去。
那无定坊几人本还在疑惑,听到这人也喊他姜风,顿时便心头大惊,他们早早就接到了信巧手的消息,若是遇到这个姜风定然要以最高的待遇招待,万万不能怠慢了。
此刻既然有人在围攻姜风,自然要上前助拳才是。
一个念头间的时间,这无定坊的几人便大喊道:“姜道友且等我们来助你。”
鹰逆还以为是自家的谎言诳到了这几人,却是不知道是那信巧手提前已经与无定坊的主事之人通过气。
有了这些外力的加入,自己才会更加安全,也就有了足够的手段去炮制这人。当即便在这黑烟中祭出护界罡风挡开了几人的攻击,焦急的大喊道:“几位道友快些来,这些人太过凶残了,老姜我有些抵抗不住。”
听闻鹰逆的话语,那些前来救援之人,慌忙提起遁光。
而谢荣山等人则以为鹰逆已经有些扛不住,便催动剑光与罡煞之气凶猛的攻击了起来。
无定坊的几人见状,也只能远远祭出法宝向谢荣山等人攻击。
待瞧见了这几人的模样,才大声唤道:“谢荣山,你们是真的要与我们无定坊交恶吗?”
“这人是不是你们无定坊的人还不好说呢,何来交恶一说,更何况他杀我三弟今儿个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斩杀!”谢荣山也是杀的眼红,不在理会这无定坊这几人。
那无定坊之人,见状皮面有些挂不住,只得怒喝一声道:“如此,就只要将你们四个全部留下来,免得以后无论什么跳梁小丑都来挑衅我们无定坊。”
那人话声还未有落下,便祭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木舟,这小木舟出来以后见风变长,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三五丈大小,却是无桅无帆。
那无定坊几人见瞬间便跃进这木舟之中,下一刻,只见这木舟忽地绽放出阵阵霞光,便化作一道流虹向那黑山五鬼冲去。
谢荣山见状骇道:“破军舟!兄弟们小心了!”
可谢荣山的话声还未有消散,这无定坊几人已经驾着破军舟撞向他们,一时间,这四人只得慌忙躲闪。
同时破军舟内又祭出了几件法器向他们攻来。
有勾、有剑、有锤、有砚台。
一时间这天空中便是各种法器乱飞,遁光肆虐。
鹰逆则躲在这黑雾中盯着他们的战斗,忽地便将身前的破云透月祭出攻去一个有些狼狈之人。下一刻自家便架起遁光紧随其后准备收敛尸体。
这破云透月鹰逆准备了许久,此刻遁出便如同饥渴的饿狼,在空中一闪便钉在那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