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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封”的鹰逆自然无法开口求饶,只能这般直愣愣的看着他们对自己评头论足,称斤论两。
那两名修士,似是耐性极足,又絮絮叨叨在鹰逆身边说了许久,看这鹰逆似是真的无法行动,这才拿出统一意见,准备动手杀了鹰逆。
待他们刚刚鼓动起法力,忽地传来一声高喝:“你们两人这是做什么呢?”
闻言,那两人才慌忙收了法力,转身作揖道:“我们这正在试探这人是不是在做陷阱骗其他修士来!”
“哦?那可试探出了什么吗?”上方那修士开口问道。
“却是没有,这人半响都没法动弹,想来是真的被人所制了。”
“哦”上方那修士有些半信半疑的说道。
就这样,这三位修士最先赶到鹰逆身旁,却是都没有出手解救鹰逆,而是立于一旁观望,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未有多久,又来了三名修士,互相作揖问好,就这样立于上空。
这六人之中,没有何独秀一众人,也没有那谢荣山等人的同伙,如此看来,近期这五老山内的确聚集了不少修士。
就在鹰逆暗骂这些修士没有人情味之时,忽地一队身着银白色长袍胸秀修有流云绕剑的修士结伴而来。
这么显眼的服饰,自然一眼就可以瞧出他们来自华颜宗。
见到这些人,鹰逆这才暗自呼出一口气。
这华颜宗的众弟子中,为首一人面色蜡黄,颧骨下方还有一个蚕豆大小的痦子,生地模样一般,却是气势凌人。
扫视了众人一眼后,问道:“现场你们可有动过?”
那几位修士都是摇头回复道:“没有动过!”
鹰逆这才恍然,原来这些人不救自己,是因为华颜宗的关系。
随即,那生有痦子的修士,抬手一挥便祭出一缕罡气将鹰逆身上的冰晶击碎,却是一丝都没有伤到鹰逆,随后又法力一卷便将这些冰晶收取。
脱离了冰晶束缚的鹰逆,直接祭出一团地巽阴煞便向提议要杀自己那人扑去。
见状那生有痦子的修士荡起一缕剑光将鹰逆的法力斩断,喝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方才这人还要杀我,我自然是要做掉他了,如此大仇不共戴天!”鹰逆愤怒的大吼道,浑身荡起滚滚恶烟,向这人又扑去。
那人却是将视线转向这华颜宗的弟子高喊道:“云翼道友救我!”
那生有痦子的修士,闻言有些无奈的再度出手,打断了鹰逆的攻势,喝到:“林启道友也是在为华颜宗做事,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吧!”
“是啊,是啊!方才我也是为了试探他是否真的被人所制服。”那名唤林启的修士慌忙解释道,连连向鹰逆施礼赔不是,鹰逆却是看也不看他。
这时,那生有痦子的道友才作揖道:“在下华颜宗三代弟子戏云翼见过道友,不知道友怎么称呼?”
“散修姜风,见过道友。”鹰逆却也不好对这华颜宗的弟子甩脸子,只得作揖回复道。
“不知道友在那里修行?”戏云翼又问道。
“庸郡昌平境内。”
“那你可识得昌平境内的那位修士?”戏云翼又问道。
“二愁山的希夷先生悬壶济世,姜风曾与他有一面之缘。”鹰逆答道。
戏云翼闻言看向身后一人,那人点了点头,这他才再度转首询问道:“不知姜道友,方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刚才应该是遇见了那姜玉阳,喝破了他的身份,便与他斗在一团。最后便被其用一杆白幡制住”
戏云翼闻言笑道:“你又怎么确定那人是姜玉阳呢?可记得他的长相?”
鹰逆与姜玉阳朝夕相处多年,自然知道其长相,当下便不急不慢的将其叙述给戏云翼。
然而当他说完这些事情后,戏云翼却只是简简单单的问道:“他身上可有伤势?”
瞬间,鹰逆心头一惊,这姜玉阳身上是否有伤势,自己哪里知道。
就在他寻思如何回答之时,那戏云翼忽地一声高喝:“给我出来!”
一个扎夫人髻的女人,自一旁的灌木丛中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
他们这么都修士竟然半响都没有发现这藏匿与周遭的凡人,如果这人一直都在这里的话,那么鹰逆不是就要
四十二、可信否?()
(未改,等下改)
看到这模样清秀体态丰腴的妇人,鹰逆心中翻江倒海各种奔腾,一股极大的羞辱感瞬间涌上心头。
自己多番算计,躺尸许久就是为了扯一个弥天大谎,将自家与华云英之死彻底撇开关系。
可是就在他把诸多修士都骗过去后,却是即将败露在一个凡人手上。
若是这其中藏匿有修士,鹰逆自然能够察觉出来,可是这妇人孱弱的如同獐子小鹿一般,自家自然不会留意。
当鹰逆想到自己即将暴露后,便寻思着等下怎么再扯一个幌子来解释这冰晶之事,若在不行就直接将这妇人打杀了就是,看样自家这还得继续隐藏啊,这算是弄巧成拙了。
便是戏云翼向他询问的姜玉阳可有受伤之事,也懒得多去思虑,直接回复道:“却是不曾发现那姜玉阳身上有任何伤势!云翼道友若是不信,便可以问一问这女人,她要是一直在这里藏着,定然瞧的真切。”
“哦?”戏云翼冷哼了一声撇向这不知自那里冒出来的妇人。
至于这名唤姜风的修士想来是差不了,无论是籍贯,还是对姜玉阳的描述都与资料上一模一样,便是这冰晶也只有极少数华颜宗的高层知道,这姜玉阳有一杆灵宝级别的风雪幡。便是最后一个问题,姜玉阳是否受伤,他也是答对。
如此就已经可以将他排除出其嫌疑了,再加之他这脾性,动不动打打杀杀,便是遇见姜玉阳也敢亲自斗上一斗,在戏云翼眼里,直接将其定义为莽汉的类型。
可戏云翼却不知道,他眼中的莽汉此刻已经开始暗暗聚力,准备将他们这一众修士一网打尽。
而那妇人听到戏云翼的话,愣了片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本是来这林中采些野菌好回家给夫婿煮一锅靓汤,哪曾想忽地就来了一个仙人,发疯也似的对这地面乱轰,遇见这种状况,她本能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企图将这件事情躲过去算了。
这些修道之人高来高去,神通广大,能不与他们交际最好,若是与他们说话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被人当场打杀都是小事,若是这些仙人生了色心,想要霸占自家的身子,怕是只能已死守贞了。
然而,这其中的事情,她却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眼前这个眼眸狭长的修士显然有什么难言之隐,才想要因此来骗过这一群修士。最为重要的是,这人明显是这一众人中,脾气最为火爆的,自家要是当面戳穿了他,怕是难以讨到好处。
当下对她来说,最为要紧的事情便是将自己与这些修士撇的干干净净。
戏云翼瞧这妇人半响没有话语,还以为是被自己的气势所震慑,当即便和颜悦色的问道:“方才你可看到了什么。”
“啊,奴家车甄氏,只是在这附近采集些食物而已,什么都没有做”那妇人颠三倒四的回了一句。
“我是问你,方才有没有看到一人与这姜道友相斗?”戏云翼有些不满的再度向这山野愚妇问道。
“哦,哦。这样啊?方才的确见到一人在这里盘坐这,不过瞧的不太真切,然后这位姜、姜上仙就来了,他们两人斗起来之时黑烟滚滚,太过骇人,我就趴在地上没敢出声,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那妇人结结巴巴的说道,似是有些害怕。(
听到这里,鹰逆才忽地放下心来,瞧了一眼这个帮自己圆谎的妇人,心想定然不能让她单独和别人呆在一起走漏了消息。
事情到了这样,也算是尘埃落定,确定了这姜玉阳是藏匿在这五老山中,只是已经打草惊蛇了,下次想要围堵他,只怕是难上加难。
“姜道友,那姜玉阳修为高深,你若是再撞上他切莫要再冲动了,只要将他的消息传递出来,我们只要能够将其限制住,等待援军来就是,免得一不小心遭了劫难,白白毁了修为。”戏云翼确定了此事的真伪后,也不摆架子慌忙上前勉励道。
“老姜我省得了,以后定不会再度鲁莽了。”鹰逆面带感激的向戏云翼说道。
就在这时,天边忽地飞来几道遁光,为首一人,娇喊道:“姜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鹰逆不用瞧便知道,是谁的声音,登时有些头大,不过既然有这些人给自己作证,鹰逆也乐的和他们处在一团,当即便点头示意。
杨妙妙与冯西玉两人率先降下遁光,何独秀、丁骏逸等人陆陆续续赶来。
看到这等模样,戏云翼便对鹰逆的身份再也不去怀疑,又闲聊了一会儿留下通讯方式,这便带着众多华颜宗弟子离去。
待到华颜宗的弟子走后,那些散修也是陆陆续续的离去。
其中一面色泛白之人走之前还不忘问道:“这位姑娘家居何方,可需要贫道送你一程。”
那车甄氏闻言大惊,捏着裙摆有些不知所措。
“怕是用不着道友了,等下我自会将这人送回去,老姜我这就恭送道友了。”鹰逆忽地开声冷喝道。
那道人闻言讪笑两声,知道拗不过对方就拱手作揖道:“如此就有劳姜道友了。”
鹰逆虽是帮这车甄氏挡下了一波恶人,却是在鹰逆手里似乎也好不到那里,当即整个脸就耷拉了下来。
那杨妙妙瞧到这妇人姿色一般,就开口寻了句:“这位姐姐是怎么回事?”
车甄氏闻言欲言又止,生怕触怒身旁这些修士,就这样俏生生的立与一旁不敢接话。
鹰逆对此却也不问不闻。
冯西玉却是左右瞧了瞧这两个女人,脸上露出一丝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