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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种能够将自家罡气隐藏的如此严密,想来最低也是阴阳小成,罡煞互生。这才能够掩盖自身的气息。若是这般,事情便非常棘手,一时间,凌季云、林平志、孙德禄三人都有些骑虎难下的尴尬。
在迎客居的用食的凡俗之人,看到这般神仙打架的事情,怎么还敢待在一旁,当即便呼喊着逃离。
一众修者,都将视线放在鹰逆等人身上,看他们准备怎样做。(
这般正事还未开始,便自家打了起来,似乎也不是个事情。
“既然如此,我们便提前开始吧!免得让外人瞧了笑话。”一着白色长衫负剑的男子低喝了一声,随意一挥,便将迎客居内的掌柜、小二、厨娘等等全部放倒在地。
随后那迎客居的大门也无风自动,忽地掩上,一缕青色的薄雾在表面缭绕不息,阻挡凡俗之人的打扰。
做完了这些事情,那负剑男子一脸笑意的打量着鹰逆等人浑不在意,一头乌黑的长发未有扎髻只是随意的束在脑后,到自有一番轻狂之感。
“姜道友,不知张居中道友现在怎么样了?”凌季云作揖问道,丝毫不提前番冲突之事。
一脸怒火的鹰逆听闻此事,又怎能给他们好脸子,当立冷哼一声,便直径回到自家的桌前坐下,冷道:“自然是宰了!”
“姜道友这般行事未免太过偏激了吧?前番张居中也只是想与你切磋下法术而已,你却是这般咄咄逼人,取人性命。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你也不好立足。如果那张居中此刻还留有一丝性命,就请道友饶了他,我想他一定会对此赔礼道歉的。”凌季云不急不慢的说道,就这样寥寥几句话就将责任推在了鹰逆身上。
那禾山道的张居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也尽量为他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鹰逆闻言,忽地哈哈大笑,指着凌季云冷声喝道:“你们这些人真是厉害,别人都要来取你的性命了,你还能够混淆是非,说成是切磋法术,若是此刻躺在地上的是我,怕是没有一个人会替我申冤说情。放虎归山不如蒸虎吃肉,既然他想取我性命,我便只能将其打杀了,说到天上去,我都是有理的,若是你们心中瞧不过去,自可替他来向我寻仇,不管怎样,我老姜全部接下就是,一个吃不饱,两个才是半饱,要是将你们四个全部拿下,怕是才能刚刚吃饱。”
“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你可又知,你刚才掳去那人是谁?你这般行事乖张,直接就得罪了我们大荒派还有禾山道,你真当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吗?”凌季云怒道,这野道人手段狠辣,性格却也更为跋扈,他一时间竟真的拿其没有办法,却也只能用宗门来压他一压。
鹰逆闻言,猛然站起,鼓荡着浑身地巽阴煞,凶狠的盯着凌季云喝到:“如此说来,你也想要取我性命了?我辈问道之人,那一个不是登天而上,逆天而行。难不成你们大荒派、禾山道比这天还高,地还宽?若没有这般高明,我又有何惧之,你若是想与我老姜‘斗法’,我便与你斗上一斗就是,只是这法如猛兽,凶横无比,相斗之间免不得伤损死亡,只是期望到时,别在有人跳出来骂我老姜手段狠辣!”
“你这蛮子!”那凌季云闻言只气的唇上胡子只挑。
“怎地?到底是斗也不斗?”鹰逆冷笑道。
凌季云胸口起伏了许久,这才说道:“我与姜道友也没有深仇大恨,自然用不着性命相搏,只是你杀了禾山道的人,到时候自是会有人来寻你麻烦,期望那时你也能这般硬气。”
“既然不斗就哪里来滚哪里去,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碍着老姜我的食欲。”鹰逆低喝了一句,便坐下继续用餐。
那两名散修林平志、孙德禄显然只是跟着壮势。而大荒派的凌季云虽有心与张居中找场子,可这人明显是一个油盐不进之人,话不多说,便要与人性命相搏。
鉴于他之前出手的狠辣程度,凌季云还真不敢与其硬磕,只能恨恨将这件事情记下,事后再寻其晦气。
此刻这迎客居内的修士已经有十五六人,三五人一桌,到也凑了许多桌。
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都映在他们眼中,面对鹰逆这等跋扈的手段,有人赞许有人厌恶,但总之都将这个陌生的姜姓修士放在心中,以后尽量不要去与其交恶。
处理掉了这第二波叨扰之人,鹰逆像模像样的坐下,嘀咕了一声:“既然你帮我解决了那野猪林与毒蛇帮的麻烦,我便与你解决了这张居中的麻烦,到也不用谢我,那人瞧着实在讨厌,我也只是为自己添一道下酒菜而已。”
杨妙妙愕然了半天,这人的逻辑竟如此之诡异,不惜得罪两个宗门,竟然只是为了一顿血肉吃食,自家与他如此之近,他会不会日后一个忍不住,便将自己也给打杀了?
“只是不知道姜哥哥以后饿了肚子,会不会对小妹下手”杨妙妙有些幽怨的白了他一眼。
“想来是不会,你身上又没有多少肉,只能涮涮嘴而已。”鹰逆嘿笑道。
杨妙妙闻言嗔道:“讨厌啦!”说话间,右手便轻拍在鹰逆后背,对于这等举措鹰逆却是荡出了一丝煞气在背上,轻轻刺了她一下,以示警戒。
而这等模样,瞧着外人眼中,自然十分明了。
怕是这禾山道的妙妙仙子,已经给这粗犷蛮子拿下了。
却说前番那负剑修士闭了迎客居的大门,却是只阻断了凡人的叨扰,但凡再有修士赶来,大门便会自然而开,将其迎进。
鹰逆与张居中的冲突就像是一个插曲,没能掀起多大波澜,也没有人会去强出头管别人的生死。
这禾山道向来行事不太讨喜,自是没人乐意与他们说情。
未有多久,待这迎客居内的修士有二十三人之时,那负剑男子才离席抱拳作揖道:“在下何独秀见过诸位道友!”
“诸位既然赏光,我便将前些时间在云华山的所见所闻说与大家听听。”
二十二、无言()
听到这何独秀的话,众修士都将目光投注了过来。
他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便是为了这事。
修行一道困难重重,便如鹰逆所说登天而上逆天而行,其中艰难只有在这条路上的人才能直晓。
自身天赋、心性、修炼功法、师傅的指导,都决定了其将来的成就。每一个大小境界上的层层阻碍,也限制了修者的成长,一着不甚便极有可能就此止步。
不说这些自身的问题,修者都是身具大/法力之辈,一不小心与人其了争执冲突,也极有可能就此殒命。便像那青羽道人、张居中两人便是招子不亮,一切努力终成了他人道资,只是徒增悲哀。
因此常有人说,修道四要素财法侣地缺一不可。
法便是方法、诀窍,承先人之经验,后辈修行才能够一路畅通无阻,起初鹰逆便是不得其法,而只能盲人摸象,碌碌几个月,最终沦落到一个散功重修。
侣,则是伴侣道友,在问道之途上有一些志同道合之辈互相扶持,互为道基,才能够修行更为稳固。而希夷先生、无小花、姜玉阳,都可以称之为鹰逆的道友,在修道一途上给予他一定的帮助。不然“独学而无友,必孤陋寡闻也”。
至于地,便是指的修炼的场所,正如修者需要勾纳不同的罡煞之气,而这些罡煞之气形成的环境又各有不同,想要一路无碍的问道长生,一个足够优渥的修道之地也是必须之物。像鹰逆之前所待的恶林便就算此地。纵是希夷先生的二愁山也是一不错的修行之地,最起码能够为他种植药材,来为修行提供相应的需求。
而财,也是几位重要的一点,旁门器、符、阵、丹的修行都需要庞大的财力支撑。便是姜玉阳自身的各种法宝,也是需要财力来购置。看一看鹰逆祭炼那驼峰所损耗的东西,便知道财力对于修道一途的重要性。
如果有足够的财力,便是一资质一般之人,在庞大的凝灵丹与元罡丹堆积下,也能够达成不低的修为。便是鹰逆化形,也是借助炼妖果炼成的化形丹,这才成功。
而器道一途,便是财力最为显著的突出,如果一修士能够拥有足够的强大的法宝,便是对上高出自己一个层次的敌人也能够轻松招架。
说白了修士相斗,与那俗人相斗却也没差多少。
不过是斗法、斗财、斗智。
而这么多修士瞄准了那子虚乌有的古藏之宝,也就是为了那两件不只是否存在的灵宝而去。
这何独秀只是将这个消息放了出去,就引来了如此多之人,可见这灵宝的诱惑力也是非常之大。
可是,他们却是不知道,坐于他们之中的一人,身上便揣有这等宝贝。
“想来大家也知道,近来传言姜玉阳身上的古藏宝贝被华颜宗所获之事,随后姜玉阳不忿,说要扬言找华颜宗的晦气。对此却是多方势力都在关注。”何独秀不紧不慢的将事情的原委道出。
“只是对于这些前后都如同烟雾一般的事情,我们这些局外人也是看的不甚明白。就算是想要去瞻仰一番先人遗泽,也得自华颜宗与姜玉阳手中去夺食,那华颜宗底蕴如何,我便不说了。西芜岳洲三宗之一,屹立于岳洲顶尖门派近千年,其底蕴何等深厚,自然不言而喻。”
“而那姜玉阳虽是一介散修,可是近段时间,可曾有人传出,他与人争斗吃亏之事?想要自这双方手下抢食,自然是极其不明智的选择。”何独秀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事情,却是没提任何关于姜玉阳上门挑战华颜宗之事。
这时一修士却是有些不乐意了,喊道:“何剑痴,你与我们絮叨了这么多无用之事有甚作用,却是没有说道一点有用的东西,你就直接告诉我们,那姜玉阳到底有没有打上华颜宗就可以了,然而还有那些古藏现在又在哪里。”
“是啊,独秀道友,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