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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妙妙带自己来这里,便是将自己引入这些人的圈子,等到此事开始之时,鹰逆便能够知晓他所想知道的事情。
可是,这仙道之事还未开始,凡俗之事已经上演了。
鹰逆动了动耳朵,足有二十多人自外面快速向迎客居奔来。
只怕四年前的事情,今个要东窗事发了。
果然,没有多久这二十多人就扑进迎客居,将鹰逆团团围住。
一文士模样之人离开人群,唰的打开一把折射在胸前扇了几扇,风度翩翩的上前抱拳道:“这位兄弟一别便是四年有余,今个竟然还能遇见,我野猪林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不然便算不得尽了地主之谊。”
鹰逆闻言嘿笑两声没有接话,四年前自家便拿他们当杀猪屠狗一般,四年后自是不会将他们放在眼中,却是也就懒得搭理他们。
“兄弟,你看看要不这便移驾去二楼聚聚。”那文士模样之人,见鹰逆没有接话,还以为被自己骇住,这便又再度说道。
鹰逆冷笑了一声,一丝丝煞气荡出体外。
杨妙妙闻言却是俏脸寒霜,娇喝道:“你们这些人好没礼貌,没见到人家正在用餐,这般与恶狗一样不断乱吠是怎地情况,莫不是欠揍了?”、
听到杨妙妙的话,那文士男子脸上表情显然有些难看,正准备说话,却是门外忽然一人高喊道:“那奇人在哪里?莫要听这些野猪林的人在这里瞎掰,只要你来我毒蛇帮,只是给你一供奉当一当,整个昌平城你去问一问,谁不晓得我们毒蛇帮最为仗义。”
“猫猫狗狗也忒是呱噪了,还能不能好好用餐了。”杨妙妙忽地杏眼上挑,抬手一挥,便是一团彩云将这些野猪林与毒蛇帮之人裹着甩了出去。再度喝道:“若是想到这桌子上当下酒菜,就再进来试试。”
外面一众帮派成员看到这等模样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些人便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仙人,当下只得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掉。
待清理了这等凡俗之人,忽地四人结伴而行来到鹰逆面前,其中一人抱拳作揖道:“禾山道张居中见过妙妙仙子。”
然而杨妙妙却是秀眉忽地皱在一起,贴在鹰逆身上惊道:“你们是谁?我与姜哥哥似是不认得你们。”
二十、杀()
“你们是谁?我与姜哥哥似是不认得你们。 '
说完这句话,前一刻还大发神威,将那些野猪林与毒蛇帮的人丢出门外的杨妙妙便如同小鸟一般倚在鹰逆身旁,露出一丝惊恐的模样。
特别是那一句“姜哥哥”喊的甜到骨子里,那禾山道张居中听了脸色瞬间暗了下来。
对此鹰逆却毫不理会,自顾自的解决桌面的食物,当他听到禾山道三个字,不知怎地,胃口就忽然好了起来,更乐意在这些修士面前留下一个嚣张跋扈的模样,若是能够爆发点冲突更好。
当即便一手揽在这杨妙妙柔若无骨的腰肢上,喝道:“妙妙妹子莫要惊慌,有哥哥在,便安全的很。”
看到这般模样,那禾山道的张居中脸上又抽了一抽,心中的怒火怕是早已经噌噌噌的窜上了几层楼那么高。
鹰逆的反应让杨妙妙也是愣了一愣,她虽然有意将事端挑在鹰逆身上,让他去抗这件事情,给他制造点麻烦。可是没想到鹰逆却毫不避讳,甚至主动将这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之前他对自己可没有这般态度,这究竟是怎地了?
还有,他的手抚在自家腰间,杨妙妙竟然生出一丝扭捏之感,不觉间已经霞飞双颊。
看到这等模样,那张居中也只能生生压住自家的怒火,心中暗骂着鲜花插在牛粪上。面上却是依旧保持着笑意:“妙妙仙子或许不识得我,可是我却是在万灵山上见过妙妙仙长一次,只是一直无缘相识,今天既然遇到了,便不会再度错过这等良缘,到是不知道这位姜姓道友,可也是真空道的高第?”
杨妙妙正准备开口,鹰逆却是摆手将其打断道,拱手道:“在下散修姜风见过几位道友。”
“禾山道张居中见过道友。”
“大荒派凌季云见过道友。”
“散修林平志见过道友。”
“散修孙德禄见过道友。”
见到鹰逆的问礼,几人也各自报了名讳与由来。
这互通了名讳便也算的上认识,当下张居中便继续问道:“不知道姜道友可否介意在下坐下与你一同用餐?大家互相结实一番交个朋友,日后在寻那仙人遗泽时,也好有个照应。”
鹰逆又拎起一块猪肘子啃了两口嘟囔道:“怕是不行,我妙妙妹子显然不太喜欢生人,你们这般坐下,就没有办法正常用餐,劝你们还是离去吧,便是日后那争夺那仙人遗泽之时,我也可以自己应付,想来用不上张道友相助。”
“你一介散修口气便这么大,我真的有点好奇,你的底气究竟在那里?便是我禾山道与大荒派的面子,都一点不给吗?”张居中怒道,却是直接开口就将身旁的凌季云给拉上自己的战车。
“面子是自家争的,而不是别人给的。有些人若是不要皮面,我便也没有任何办法。你又不是我儿子,我却是用不着惯着你这等娇惯脾气。”鹰逆冷哼道。
“哇呀呀,竖子,乃翁与你拼了!如此看来你这等心术不正之辈,定然是用邪魅的手段控制了妙妙仙子,她才会对你这般屈从,妙妙仙子且等我这就将你救出来。”那张居中大喝了一声,便荡出自身罡气向鹰逆扑去。
他自寻来之时,便感觉到这鹰逆身上灵气浓郁,却无罡气,只是一凝灵大成之辈,自家收拾他不过是覆手之间,本欲给他点面子,大家做下来好好聊聊,事后再与他使小绊子,不曾想这人如此咄咄逼人,却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而杨妙妙本就有意挑起这些男人的争风吃醋,可等事情来得这般突然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做过了,当即便暗自鼓动法力,忖道:等下这姜风若落了下风,我就救了他,不让他就此丢了性命就是。
可是面对张居中袭来的罡气,鹰逆却是毫不去理会,似是没有发现一般自顾自的享受吃食。
这些微弱散乱的罡气,对鹰逆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自鹰逆散功重修后,所勾纳的煞气与罡气,那一个不是凶残无比。便是那地巽阴煞,寻常修士都不敢去勾纳,也就鹰逆这妖怪身体皮糙肉厚才承受的起来,可这般依旧让他这凝灵大成所增加的寿元寥寥无几。
后面勾纳那护界罡风,更是难上加难,若是没有那一百多小鬼牺牲自家修为,只怕现在鹰逆还未能勾纳一丝罡风,此时也只是一个凝灵大成而已。
经历了这么多困难所凝练的法力,又怎是旁人可以企及的,张居中、凌季云等人的到来,鹰逆便已经差不多探知了他们的底细,若真的斗起来,就算不将无小花放出来,鹰逆一个人也可以将他们全部团掉。
既然你是来自禾山道的,那就拿你开刀吧,自己不去宰几个禾山道的小鬼,怎么能将老鬼引出来,既然你动手,我便与你好好玩一玩。
当那些罡气化作巨手拍上鹰逆之时,他才慢悠悠的祭出一丝煞气护住自身,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猛地喷出一口老血。
爬在地上的鹰逆颤颤巍巍的说道:“你这道人下这般狠手,难不成是想要我的性命吗?”
“便是你这竖子丢了性命,也是自找的,怪不得别人手黑!”这禾山道的张居中在手段上占到优势,面上表情便越发狰狞,催动的法力也越来越多,声势浩大的滚滚荡去。
“哼,既然这样,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鹰逆“挣扎”着自地面爬了起来,鼓荡自身的地巽阴煞当即朝那张居中的罡气绞去。
罡煞消融便如同阴阳互相消长一般,这罡气与煞气的对撞,自然激烈无比,而质量稍弱的便是被摧毁的对象。
虽然与护界罡风相比,地巽阴煞十分孱弱。可与这张居中祭炼的罡气相比,地巽阴煞便是真真的蛮荒暴兽。
只是一个照面便击溃了对方那看似声势浩大的攻击,且有余力向其扑去。
看到这等模样,那张居中也是大惊,一拍锦囊,就飞出一磨盘大小的髑髅,嘴巴嘎吱嘎吱的向鹰逆咬来。
面对这等情况,鹰逆也不去理他,猛地又催动法力,汹涌扑去,直接将髑髅裹住反卷而上。
下一刻,便将张居中整个人吞没其中。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张居中又祭出了三张护符来保护自己。口中大唤道:“季云道友救我。”
一旁观战的既然正准备搭手,鹰逆却又是一声爆喝。
“哼,给我死来!”
一挥手,便是一柄漆黑的风刃飞向张居中。
这夹杂了一丝护界罡风的风刃只是一击,便戳破了他三层护符,然后凶猛的地巽阴煞就将其绞碎裹了回来,鹰逆迎面一口吞下。
自始自终,那禾山道张居中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喊出。
二十一、独秀负剑()
禾山道张居中与大荒派凌季云等人前来,虽是有意结识杨妙妙,却不欲跟鹰逆起冲突。
可鹰逆这忽然冒出来的不知名修士既然多番挑衅,他们当然不介意以大欺小。所以,在张居中出手镇压鹰逆之时,凌季云等人也只是在一旁观望,而没有上前助拳。
便是禾山道精于旁门鬼道,自身法力孱弱,可对付一个凝灵大成的散修,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可形势明明是一面倒的局面,不知怎地这张居中就忽然被对方卷了过去,便是凌季云等人也没能拦下。
这般骨头渣都没能留下的手段,配上这滚滚恶风,当真是骇人之极。
在凌季云等人察觉到这姜风最后一击含有罡气之时,便纷纷忌惮了起来。
像他这种能够将自家罡气隐藏的如此严密,想来最低也是阴阳小成,罡煞互生。这才能够掩盖自身的气息。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