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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那林缚猜到了有人要袭击他,就用易容术,或者其他什么宝贝,给自己换了一张皮面,云英真人,他的遁光你可识得?”鹰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问道。
华云英闻言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道:“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行,我去问一下那些搜寻姜玉阳的人,可有人遇到这林缚!”
“云英真人,不可啊!”听闻华云英的浑话,杨名灿慌忙开口打断道。
华云英听闻杨名灿的话语,也是猛然一惊,他们这次来所做的事情,本就是极其隐秘的,若是动用的这些散修的势力,还有华颜宗内部的力量,之后也就落下的把柄供人来攻击。
更为重要的是,要是牵扯出二鞠君子剑,怕是这三十万凝灵丹就打了水漂不说,还有可能被按上一些破坏两派和谐之类的诛心罪名。
一时间,这华云英也慌忙点头道:“对,不能泄密给其他人知道。”
这时华云英与杨名灿却是同时看向鹰逆,后者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去问一问这林缚老贼,现在到那里了吧!”
当下鹰逆就又摸出一张传音符给这杨妙妙回道:“林缚人在何处?我怎么才能避开他。”
未有多久杨妙妙就传来消息:“林缚在寻你,现在应该在天心郡!”
三人看到这条信息,都是有些傻眼。
他们三人在这朔方郡准备袭击那林缚,却是不料这林缚却是不急不慢的在寻鹰逆晦气,此刻正咋天心郡中。
“看样你们两人直接的恩怨真不简单啊”那华云英一脸玩味的问道。
鹰逆闻言似是陷入了什么回忆一样,许久后答道:“云英真人,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昌平城迎客居见面吗?”
“嗯?”华云英。
“荡出有一个禾山道的修士张居中向我寻衅,与那大荒派的凌季云、散修孙德禄、林平志四人一起,他本欲对我施辣手,却是被我当场打杀了,那凌季云几人斗不过我,事后就寻林景尘几人来找我麻烦”
“我猜测,一定又是这几人和那林缚说,林景尘之前和我有过恩怨,这林缚老儿,这才找我寻子呢!”说道这里鹰逆也是一脸怒气。
“可见姜道友也是有先见之明,知道这林缚要寻你麻烦,这才提前来找我们,想要将其除掉。”杨名灿闻言打趣道。
“名灿道友冤枉啊!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云英真人,若是这林缚与云英真人没有过节,我指定躲着他,不会给云英真人多生麻烦。”鹰逆一脸陈恳的说道。
这跟黄羽小土等人待久了,鹰逆这溜须拍马的功底也经过多日熏陶,一臻化境。
不管原因究竟是什么,单凭这几句马屁,就已经让华云英心中大为舒坦,不会去计较这鹰逆算计他的事情。当下问道:“那么我们现在怎么做。”
鹰逆瞧了瞧杨名灿问道:“想来名灿道友早有高见了。”
“还是先听一听姜道友的意见吧!”杨名灿见这人将摊子推倒他身上,当即又打了个太极推了回去。
鹰逆闻言嘿笑两声,直接出了个昏招:“如果是我的话,现在就直接去天心郡寻那林缚”
不待鹰逆说完,华云英就答道:“还是听听名灿的想法吧!”
这去天心郡寻林缚的方案,便直接从根本上推翻了,却是昏的不能再昏的昏招。
也怪不得这华云英都听不下去。
杨名灿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现在来说便只能等了,那林缚遁光定然不慢,若是我们有所走动,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错过这林缚,现在来说,便只能在这里死等了期望他不会改变路线吧!”
“也只能如此了。”华云英闻言也是叹了一声。
这时鹰逆却是又拿出一张传音符默不作声的写了一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华云英问道,待两人看来之时,才发现鹰逆在那传音符上写道:“麻烦转告凌季云,今日之事,日后我姜风定然会向其讨回。”
这显然是准备通过杨妙妙之口来恐吓那凌季云。
但是华云英看了眼瞬间露出一丝喜色。
便是那杨名灿也是击节赞叹:“妙也!”
鹰逆则一脸茫然的问道:“怎么了?”
鹰逆这一手,显然明面上是通过杨妙妙去恐吓那凌季云,其实深意则是通过凌季云之口告诉那林缚,林缚寻自己的事情已经知晓了,你就别费心计了。
可鹰逆明明给出了这件事情的做好答案,却又一脸无故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
你杨名灿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这鹰逆,他到底是真精明还是真傻,一时间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厌恶之感。
三人也没有关于这个问题多做解释,就这样不在说话,由那唯一见过林缚的云英真人来望风,鹰逆、杨名灿两人则安心修行。
三天后,天机国九真郡,荆郎山脉之上,一个赶着牛车的老农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
却是忽地,掠过紫青二道霞光,倏忽而至,挡住了这老农的去处,其中一人开口悠悠道:“玉阳真人,别来无恙否?”
“鞠矮子,你全家有恙,我都不会有恙。”那老农见状直接开口反讽了一句。
瞬间这立于他前方的二鞠君子剑脸色都有些难看,生来六尺,在世俗人类之中也称得上三等残疾,却是他们两人抹不掉的污点。
可随着他们修为越来越高,也就自然没人敢再拿这件事情说事。
可偏偏这姜玉阳不受拘束,开口便直指人家痛处。
“你也只能嘴巴逞威了,看你还能威风到何时。”那鞠觉亮冷哼道。
瞧了瞧这鞠觉亮,姜玉阳就想起了鹰逆当时的叮嘱,回了句:“你们两个这是来送死吗?之前又不是没有斗过,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魄?”
“哪在加上我们两个呢?”忽地一道声音,自这老农的牛车身后响起。
这老农头也不转,眉头便深深皱了起来哼道:“狗鼻子余朝九!老奸贼红央泰!”
而就在这时,远在朔方郡的颜如意忽地轻喝道:“来了!”
鹰逆与杨名灿两人瞬间打起精神。
一零八、剑气化虹()
“嘿,玉阳道友说话还是这么的风趣!”一蓄有山羊胡的老道人笑着应道。'看本书请到
“你这老奸贼脾气还是这么好!”姜玉阳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
这刚刚出现的两人,一人唤作神嗅真人余朝九,善以气味来追寻探秘,经常游走在山林荒泽寻找有用的宝贝。
而这洪央泰则被称为算无遗策,擅长推演与计算,经他之手的事情很少有出过马虎的。
虽然华颜宗是以剑修立宗,却也无法避免偶尔出现一些在其他旁门上,另辟奇径开创出一片新天地的修士。
而这余朝九与红央泰两人显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二鞠君子剑在无法拿下这姜玉阳后,向华颜宗求助,所派来的便是这两个善于追寻的真人。
此刻竟然瞬间成为了四打一的局面,可见华颜宗对这姜玉阳的重视程度有多高。
虽然他不曾出动高阶修士以大欺小,却是由四名与姜玉阳修为相近的人来寻其晦气,由此可见对这姜玉阳手中的风雪幡也是志在必得了。
姜玉阳当初与那灵宝阁结怨,是因为自家道侣风雪身上本命灵羽,而这华颜宗则类似明抢一般想要拿到姜玉阳的风雪幡。
只是这姜玉阳太过棘手,连连在他手底下折损了许多好手,双方的冲突也不断加深。最终便是将这姜玉阳击杀,怕也无法获得风雪幡。
到了此刻,都已经成了一场意气之争,便是没有这风雪幡,也必须将这姜玉阳拿下。
而此刻,鞠明亮、鞠觉亮、余朝九、洪央泰四人,则是华颜宗拿出的底牌。
待这四人摆好架势将姜玉阳团团围住后,那鞠觉亮才开口道:“姜玉阳,还有什么遗言就说一说吧!我怕你以后都没有机会再说了。”
那老农闻言摇了摇头,自这牛车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晃晃悠悠的下来,将这拉车的黄牛绳索解开,拍了拍他的牛股,示意这黄牛离开是非之地。
这才悠悠道:“你确定是我说点遗言,而不是你?就这么肯定你们四个人就一定能够拿下我?还是确信,我是被这狗鼻子和老奸贼算计,而不是故意露出破绽引你们过来!给你们一个忠告,留下一个人的性命,然后现在就滚蛋!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不然谁敢动手,我就让谁血溅当场!灵宝阁就是很好的典例!”
“狂妄!你这是自寻死路!”鞠觉亮怒吼一声,一枚弹丸自他口中飞出。
随即这枚弹丸便自鞠觉亮身前凶猛的向姜玉阳轰来,一道无形的压迫感骤然而起,那刚刚行走两步的黄牛便在这场压迫中轰然炸开,成了一团血雾,连一丝尸体都没有留下。
见到这一幕,姜玉阳的眉头不觉的皱了起来,一手按在屁股地下的一张麻团,瞬间一团金光闪起护在他身前,然后那鞠觉亮的剑丸就凶猛的轰了上来,发出轰隆隆隆的声音。
如同山崩海裂也似的攻击不断的轰击在这金色的护罩之上。
而自始至终,这金色的护罩都如同磐石一般,没有丝毫崩溃的迹象,姜玉阳瞧了瞧这一幕,叹道:“鼎鼎大名的二鞠君子剑既然连一个后背的手段都不如,这阵图是我自一晚辈手中获得,竟然也抵挡得住你鞠觉亮的初潮,这也真是有趣!”
姜玉阳一直以为鹰逆这阵图只有五阶阵图的左右的评价,而事实证明这给力的大流光蓄元阵显然有着六阶巅峰的实力。
也却是为难那鹰逆的良苦用心了。
而这鞠觉亮则也是眉头深深皱在了一团,他自幼练剑,自这飞剑的胚胎时期,就用自家的心血所祭炼温养,到后面天长地久,便将其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形态,虽然不是宝器,却可以自由的变幻大小,直到将他炼成如同黄豆大小的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