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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是真的,这真是麦子。”李应洪把麦子壳吐了出来,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只相差一个山口怎么就变成两个世界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李应洪找上了一位地田干活的老农打听。
“这位相公,你是从山口那边过来的吧。”最近来的外人多得去了,老农也不认生打量李应洪一会,看出是一名秀才,才开口说道:“那边是别县的地,他们官老爷收税重乡亲们都跑了。”
近来征战连连,朝庭收了重税,李应洪是知道的,而南方离朝庭远官员乱收税,逼得百姓逃亡也是常有之事。这并不是李应洪所关心的,他扫视着四周的麦田一眼,估摸着最少也能收上几万石粮食,就问道:“那为何,这边与邻县不同呢。好像所有的地都让人种上了。”
老农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老奴便不得而知,不过,也不知为何,咱们这边已经有几十年没收过一分税。我也奇怪着呢,不过我看别人种我也跟着种了。”
“几十年没收税?”李应洪一怔。问道:“难道县里没有县官与县兵么?”
“有怎么没有。”老农说道:“几乎每日都有县兵巡察,不过只要没人闹事,他们什么也不管的。怎么,难道相公你是官差。”老农警惕地看着李应洪,生怕他是来收税的官差一样。
李应洪闻言心中就更加奇怪了,即然有县官在他不收税,每年又如何向朝庭交代呢。但是,李应洪现在无官无职,这此事情还轮不到自己管,他摇了摇头把这些疑抛到脑后,说道:“李某并不是官差,只是听闻南方有人修建了九十六坐土地庙,因此慕名前来,不知可否属实。”
“哦,你也是来看土地公的。”老农听不是收税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指了指小镇道:“土地庙当然有,在我们镇子里就有一座,你进到镇里就能看见。可气派了。”
李应洪道:“嗯,敢问老仗,听闻这些土地庙是南方那家富户所修。”
“这个老奴倒是知道,就是长平镇厉家修的。”老农咧嘴笑了笑,有些神秘地道:“告诉你,厉家可有富贵了。他家的老太太得到神仙点化成了仙姑,厉家这才出钱修的土地庙。不过说也神奇,自从这庙建起来后,我们县那是一日一个变化,就连粮食也多打了两层,也不道……”老农,说到土地庙就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李应洪,听了一会,看看天色已然不早,便告辞老农入了镇子。
镇子不大,人口却是出乎意料地多,大街小巷中都有小贩在贩卖东西。过往行人大多是像他这样的游学的学子,时不时还能看到一两队贩粮的商队。
不过最起眼的还是小镇中央一座红墙高瓦的建筑,与四周老旧的房屋对比起来显得格外地显眼。从样式上看应该是一座庙宇,庙宇香火很汪,香客进进出出,庙宇中门大开,远远都能看到里面供奉着一座披金的神像。不错,是金子不是铜。李应洪还分得清楚金铜的颜色。
难道这是就是土地庙?李应洪有些不敢相信,连忙牵着马儿穿过大街来到庙宇前,就看到大门上方一块牌匾,上面用黄金刻了三个金光大字‘土地庙’。
疯了,李应洪觉得修建这座庙宇的人应该是一个疯子,不禁脱口说道:“黄金立匾,黄金神尊,他们就不怕被人偷了么?”
刚好一位学子从李应洪身旁走过,听闻此言转身对李应洪笑了笑道:“这位兄台,如果你能把这些金子带出土地庙尽管拿,绝对没人拦你。”
李应洪一怔,狐疑地问道:“这是为何。”
那位学子看到李应洪的表情,笑了笑道:“你不知道吧,何仙姑可是在土地庙里施过法的,庙中的一砖一瓦都带有神力,凡人根本抬不动。若是不然,里面的黄金不早被人搬空了。”
“如此神怪。”李应洪见这位学子说得煞有其事,就有半分相信,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敢问这位兄台,方才所言何仙姑又是何人。”
学子露出一脸的惊讶,道:“兄台,你即然来看土地庙,怎么可能不知道何仙姑?”
李应洪摇头道:“小弟初来,确实不知,不过路上倒是经常听闻他人提及何仙姑,却不知是何人。”
学子恍然大悟道:“这就难怪,说实话,在下也不曾见过何仙姑。只是这十三镇三十二村的人都说她是神仙专世,,后来被土地点醒,寻回了无上法力,除为乡里人驱魔除妖,从未失手。只是她的家人怕何仙姑累坏,才出钱修了这土地庙,地土地公的神力保护百姓。”
“这不是妖言惑众么!”李应洪有些生怒。
学子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事实如何,在下倒不知,不过,在这里如果有人说何仙姑一个不字,绝对会被本地百姓淹没痛打一顿,而后将你丢出城外。”
李应洪一怔,不用学子提醒他已经感觉到四周的人同时把目光投向自己,仿佛只要说错一个字就要冲上来一般。
就在这时,一旁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就见十来个人,抬着一个中年汉子往这边赶来,十来人中都是百姓,有女有男也有老人和孩子,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一股焦急之色。前头带路的白衫老人不时哟喝着让行人让道。
混混乱乱十来人抬着那中年汉子入到庙里,白衫老人让众人把汉子放到地上,转身跑出来对几个年轻小伙嚷道:“快去请何仙姑,快去,李马子在坟地撞邪了。”
几个小伙子骑了马便立即向镇外跑去,李应洪这才看到那位撞邪的李马子,是一人三四十岁的壮汉,只是,李马子此时口目紧闭,脸上是一片铁青色,就像是被人打一拳后的那种青黑色,却不肿。时不时还打着冷颤。病症与中毒很是相似。
白衫老人在几个小伙子离去后,双手扶背,焦急地在转地打着转。
李应洪看李马子痛苦的样子,不禁向白衫老人叫道:“老汉,他这分明是中毒,你应该去请大夫。”
不想,白衫老人听了顿时发怒,吼道:“老夫就是大夫。老夫行医近二十年,难道中毒与撞邪还分不清么。”
李应洪被老人吼得一怔,完全搞不明是怎么回事,愣在当场,好一会才醒悟过来正想说点什么。身旁的弟子拉了拉他的衣袖,轻声道:“这位是李大夫,在十里八乡中是有名的神医,在下数日前还见他给病人剖腹取虫,当时连肠子都露了出来,在下本以那病人必死无疑,不想病人第二天就能吃能喝。”
李应洪这才放弃与老人争辩,惊讶地向学子问道:“真有此事,人剖腹了还能活过来?”
“若非亲眼所见,在下也不相信呢。”学子露出一脸神奇地表情说道:“不信你可去看看,那条刀巴还在呢。”
李应洪这才打住了话语,将马牵到庙宇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他很想看看这为何仙姑是如何给李马子除魔的。
说也奇怪,在庙里李马子的呼吸缓缓平复了下来,身子也不颤了。只是脸上的青黑色却没减份毫,不过,李马子的亲人见此,都露出大松一口气的表情。
他们那来的信心?李应洪很是不解。
白衫老人依然在原地打着转,在众人焦急地等待了约有两三个时辰,天色已是大黑,街道的行人渐渐变少,可庙宇前依然围了不少百姓,他们对李马子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是希望早点能看到何仙姑的样子。
“来了!是何仙姑的马车。”就在李应洪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就见一辆四马托拉的马车缓缓从城门使了过来,马贵四周围着上等的熟锦,车头挂着两盏大红灯。显到极是华贵。马车的两旁还有两队人马护卫着,个个天顶鼓起,面容油亮,显然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马车来到土地庙前,百姓们自觉地让出道来,一脸恭敬地看着马车的方向。
马车停了下来,一名护卫拉起车帘向里面说道:“老太太,到了。”
“到了么。”就听车内传出一把老人平和的声音。接下,一位华衣小丫环猝先走了出来,将一老婆扶下马车。这人正是何秋,何仙姑。
第二卷第377章南方仙门()
土地庙内灯火通明。
何秋向四周扫了一眼,就在庙前看到了白衫老人,“小李也在呀。”
白衫老人忙上前道:“老太太,您可来了。”
“嗯,听说你们这有人撞邪就过来看看。”何秋手持着一根盘龙拐杖在小丫环的带领下缓缓走入庙中,一边说道:“镇中已经修了土地庙,怎么还会有阴邪之物进来。”
白衫老人恭敬地跟在何秋身后道:“李马子天生不信邪,与人打睹,在坟地中睡了一宿,第二天家人见他没回来,就在坟地里找到他,他们把李马子抬到我医管的时候就已经是中邪了,这不,小的才敢打挠老太太您么。”
“现在的年轻人,太过莽撞,出事了才知后怕。”何秋脸色平静地地摇了摇头,走入庙中,松开小丫环,支着拐杖来到李马子根前,有模有样地看了一会。才对李马子的家人点点头,严肃地说道:“不错,是中邪了,而且,非常严重。”
“仙姑你一定要救救我那家子,咱家都靠着他吃饭,只要能救回那家子,仙姑您要我做什么都成,仙姑你一定要救救他……”李马子闻言忙跪下哀求。
南方习俗中生了娃的妇人一般称自己的丈夫为那家子,意为一家之主的意思。
“甭急,丫头先起来吧。”何秋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很是镇定,又看了看李马子,这才对李马子的婆娘问道:“你们一家都到了么?”
“都到了,都到了。”李马子的婆娘连连点头。
何秋看了看李马子身旁围着的几人,缓缓抬起头来沉声道:“好吧,你们先给土地公上香,一定要诚心,老婆子才好借用土地公的神力。”
李马子的家人不敢怠慢,忙每人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