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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老者点了点头,说道:“我真眼看到,赤瓶散人与那个圣教女教徒已经离开,仅剩下瞎子独自一人,正向着我们这个方向赶来。”
“好!这是他自来送死,怨不了咱们。”陈惜风闻言,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148今天爆发一万字()
正午,烈日当头,密林内绿树摇曳,轻风吹拂将热浪扫出林子。严求静静地躲在树杆之上,就好像一头等待猎物的野狼,双目中锋芒毕露闪烁不定。当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怒火与风狂。
严家在魔修道修仙世家,由于没有筑基期强者坐镇,严家只属于三流家族。直到三灵根的严求出现,严家终于有了崛起的希望。三灵根在修仙界中只能算是中等,但对于大多修仙家族来说,三灵根已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在家主以倾族之力帮助下,严求不负众望成功地突破了筑基期,这个让大多修仙终生止步的关卡。
修仙界永远都是强者的天下,上面着不会允许任何能影响到自己地位的根源出现。大宗门钳制小宗门发展,长门钳制门人修练,修仙家族也有相互攀比。
在中源,明面上也许看不出什么,而在蛮荒与大昭国交界间的一处两不管地带,一个被中原人称之为奉安的国度,大部份魔道修仙家族就集居在此,那里没有国家,资源匮乏,不如中源安全也没有蛮慌凶险。却是魔道修仙家族立足首选之地。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找一个空地就可自主修筑城池,就能成立自己的家族。
当然,家族实力强弱规定了城池的规模,有时候为了壮大声势,一个城池当中会有数个小家族。
在那里一切由家力说了算,因而大家族灭杀小家族那是血淋淋没有任何顾虑。势力范围越大,发展就越有利。就好比魔道三大世家,实力早已带在大多魔道宗门之上。
严家作为一个小家族,突然出了一个筑基期强者绝对会受到其他家族的强压。严家自然要对此有所防范,家主很英明地将严求隐藏了起来。等待机会再趁势崛起,进身二流家族。那时就能拥有一座属于严家的城市,对严家往后发展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严求深知自己的重要性,然而火燥的性格注定他无法如严家家主想像的那样,隐忍待发。筑基期修仙的骄傲、宗族的地位还有应有的权力,隐迹让他失去了一位强者应有的三样东西,严求皮气越来越暴躁,自小在家族呵护下让他贪图权力,虚荣心极强,这是纨绔子弟的通病,严求也有。在温室中成长的花草,永远也没有野草那种坚强生存的喝望。高傲就是他们的特点,这些在冲击筑基期时被无限放大。然而隐忍让本应属于他的地位,权力都变成空谈。就为了家族发后的发展!
严求无法接受假装成一个一无事处的私生子的身份,这样的安排让他无法忍受族中的白眼。然而家主的意志无法伟背,因为严求知道家主的可怕,就算自己成为筑基期强者,家主长久以来积压的余威让他没有马上反驳的勇气。毕竟他是严家的一员,有严家在才有他严求想要的地位与权力。
这就是家族修仙与散人之间的区别,家族修仙不像散人那样无抠无束,能成为修仙家族就说明他们族中修仙不只有一个,修仙的数量代表家族的家力。家族修仙无法看着这样的势力负于流水,这是他巩固地位的保证。
这次死亡森林一行,是他第一次外出,也是从暗处走向明面的契机,只要得到阵法典籍,把百年前阵法大师陈柏的阵法掌握在手中,将无人敢小觑严家,那样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享受应有的荣耀,得到本来属于自己的权利。
他成功地走到所有人的视野当中,然而,世家们不约而同地使用暗中力量,赤瓶散人横插一脚,还有死亡森林内那个让所有人陷入鬼使追杀困境的炼气期瞎子,打破了他的幻想。恼羞成怒的严求,恼羞成怒在众人要对负那个可恶的炼气期小子时,严求第一个站了出来。他要让那小子知道筑基期修仙的威严。同时也让那些魔道世家知严求的实力。想动严家也要掂量掂量。
陈惜风等人不与严求挣风,又何尝不是有试探的用意,只要在隧道里与那个炼气期接触过的人都知道,那个炼气期修仙有一头二级妖兽,二级妖兽就是筑基期修仙在没有灵器的情况下也难以应负,严求那是最后归队之人,他并没有看到擎天骑着火甲鼠的情景。众人也不提醒,只是都在心里冷笑藏身在严求身后百丈,利用草将形迹急藏起来。
出行前严家唯一的上品法器让他带了出来,相对灵器,法器有些上不了门面,可是被鬼使一通追杀过来,不但陈家的灵器被毁,就连其他几个暗中隐藏灵器的筑基期修仙的灵器也不复存在。现在上品法器可能已经是在场的人中最好的法器。
严求毫不犹豫地将法器扣在手中,只要猎物出现,就会毫不留情地祭出法器。
一个长相二十来岁的白衣青年出现在严求的视野当中,那个青年相貌似平平,出奇的是他身后背着一个比他身体来要巨大几倍的黑色葫芦。
严求瞳孔不由一缩,葫芦他太熟悉了,正是赤瓶散人从不离身的枯木葫芦。怎么会出现在这小子身上,难道他于赤瓶散人有什么关系。严求内心出现了迟疑,任他怎么骄傲,也不敢得恶一个大修仙。那无疑是白痴才会做的事情。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就被他抛开,看着那个黑葫芦露出了贪婪,大修仙的法器绝对是一件不得了的宝贝。而且,大修仙又如何,只要反回奉安,难道赤瓶散人还敢杀到奉安去么,魔道三雄可不是吃素的。
在人身后的一众修仙也是如此,目不转晴地盯着那个显眼的葫芦。都做出了随着抢夺的准备。
只是白衣青年那双有些妖异的眼晴让他们很是奇怪,这个小子不是一个瞎子么?
擎天走到严求视线数十丈,那圆钵壮法器徒然祭出,眨前涨大三丈如同一只大锅向着擎天扣了过去。
149嗯?大修仙!()
筑基期修仙那怕手上只有法器,也不是炼气期可以比以的。那圆钵古在庞大的灵力注入下威力达到了法器所能到达的极限,携带着庞大的灵光,绽放出如同太阳一般的光茫。白日流星砸向擎天。
擎天异妖的双眼微迷,嘴角上露出一个轻灭的笑意,手握成拳缓缓送出,玄罡妖身带着强悍的肉身内蕴含的雄厚的力量瞬间在圆钵钵体上爆发开来。
“咚!”就像每日清晨庙宇里的金钟被早起的和尚用木锤敲响,钟声如洪,震耳欲聋,让人耳膜生痛,不由自住地一阵空鸣。
简单地一拳之下,那巨钵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开去,狠狠地在百丈之外砸入地底,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圆洞。那钟声才缓缓消失。
百丈外,与陈惜风一起躲藏的数名筑基期修仙心中一沉,惊惧瞬间爬满上所有人的脸颊。
这怎么可能!修仙不是妖兽,修仙修练的是法术而不是肉身,就是大修仙也不敢用脆弱的身体去与一件法器硬拼。眼前这个在所有人心目的恼怒的猎物他却做到了,而且还仅是一拳。那不是人,简直就是一头人形妖兽。
严求没想到会这样一个结果,一时间发起愣来,他惊恐惧的发现,筑基期在炼气期修仙面前也并不是完全无敌的。心下骇然惊醒,带着无比的恐惧转身就跑。
擎天眼中寒茫闪动,轻轻地向前踏出一步,身形旋即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出现在严求面前挡住了去路。另一只手如同一条毒蛇控出,袍袖带起一片残影。手掌就已经掐住了严求的脖子。
巴嘎!在严求哀求的目光中一声脆响传出,让无数炼气期昂望的筑基期修仙在那如同妖兽一样强壮的手掌中被掐断了脖子与生机。
陈惜风等躲藏在暗处的修仙不约而同地生出脖子凉溲溲的感觉,就好像被掐断脖子的不是严求而是自己。陈惜风眼中更是流露出一眼就那看出的惊恐之色,看着落入一众筑基期修仙形成的包围中的那个白衣少年,心里拿不定主意是否应该在此时动手。
“他也是筑基期!”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让陈惜风更加怀疑这次围杀是否正确。正打着退堂鼓,身边的灰衣修仙看出擎天此的修为,低声说道:“那又如何,我们有六个筑基期修仙,同时放出法器,任他再强也不可能同时应负六件法器。”
有道理,众人闻言,刚压下的贪念又一次提了起来,望向那黑葫芦的目光变得更加强烈。就在众人取出法器之时,在陷阱内的白衣青年缓缓地向他们所在的位置扫视了一圈,一股庞大的仿佛大山一般的气息弥漫开来。
白衣青年的目光越来越冷,噼里啪啦,一条条宛若实质一般的电舌游走扩散开来,电舌所过,地面上的尘土草树都被那霸道凌厉的电流化成粉沫。
天地在这一刻静止,只有白衣青年的衣袍无风自动,无比威严。
“大修仙!他是大修仙,他一直隐藏着真实修为。”陈惜风身边的白袍老者惊呼一声,一手抄起呆若木鸡的陈惜,夺路就跑。
见此,其余人等都明白过来,在危险出现的一刹那,任何人都不会考虚一个大修仙为什么在死亡森林的时候杀了他们,反而来到这里才动手。被白袍老者惊醒的众修仙一轰而散。以自身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喜欢玩拥他的恶魔。
“你们一个也跑不了!”擎天语气寒到了极点,就像一个真正的高手,怒火中烤的强者。宣判弱者死亡一样。
逃跑中的修仙心中惧意更强,那代表大修仙的威势,不是一个筑基期能模防出来的。这是等级间的差距,就像一条不可逾越的沟渠。所有人生怕晚上一步就会变成一具尸体,分分架起法器御空而去,六道青虹分作六个不同方向,疾飞而逃。
擎天没有动,望着天空中六道遁光,周身强大的气势消失一口,四周的景物变回原样,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