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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我没醉,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如今的这官场,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瞧他们人模狗样,却一个个不做什么实事,对得起自己挣得二两纹银么!”
慕北琛开口:“许是沈统领有些心里愤懑吧,我送他回去就行,店家放心吧。”
沈弈在回去的路上对慕北琛开口:“慕北琰,我早就看出你没安好心,你来荣熙,恐怕不止是做做质子那么简单吧?我盯着你,你还敢妄为么?”
慕北琛握紧袖中的刀,从未试过这人的武艺,还是小心些好。
于是慕北琛上前用刀刃抵着沈弈的脖子。
沈弈酒醒了几分,“原来驸马爷,是有这样的盘算哪。”
于是胳膊肘抵了他的腹部。
慕北琛一个不稳,便后撤几步,心道果真是武举探花,硬碰硬恐怕不行,于是继而开口道:“别高兴的太早。”
于是便吹响了口哨。
几个身影闪动过后,停在他的面前。
“不如沈统领,我们来谈个条件。”慕北琛在月光下的目光愈发狰狞。
“有什么好谈的,大梁果然是会使些阴轨手段,竟然还使的如此游刃有余,真是有损我凤琉的颜面,将我朝金枝玉叶嫁与你。”沈弈腮帮子动了动,打算蓄谋而后动。
“凤琉不也只会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么。”慕北琛冷笑,“北漠不也是北琰献与你们的?”
沈弈咬咬牙,对方能成为大梁的新主,必定没那么好对付。
慕北琛抬了抬下巴,趁此机会开口:“既如此,不如我来谈谈我的条件。”
“活命,还是今日死于我剑下?”
“我觉得你没有趁机在酒里下毒,就挺能看得起我的,我这条命,多少还能由你使一使,不是么?”沈弈眼神晦暗不明。
“你猜的不错,大梁衷心欢迎沈统领的加入。”慕北琛开口,“我仿佛记得,沈统领的老母亲,曾是凤琉当年灭门案的幸存者呢。”
沈弈一震,“你……简直丧心病狂!”
“你如今的陛下不也是一样的么?你当他这皇位坐的如此稳么?你当他这皇位真的来得那么轻易么?如今逢上些有权有势的,他便种种猜忌,你当真要侍奉这样的君主么?”
慕北琛续而开口道:“我听闻你与苏将军也有些私交,你在荣熙的温香软玉怀里醉生梦死的时候,苏子乾不仅要抵抗已知的北漠军队,还要防着自己的军队,啧啧啧,实在是可怜。”
沈弈咬咬唇,扣紧的指节泛白。
“沈统领,多少为你那老母想想罢,算起来,她与大梁也有些渊源,所以我这才知晓的。”
他如何不知?母亲本是贵家嫡女,外公却被别人咬上了通敌叛国的名声。
而传说中的“敌”,就是这大梁。
他本是带着报效国家的愿望而来,却无意间触碰到了当年的真相,于是继而有了这样的想法,
说来,也怪了,误打误撞受到那锦时的启发,竟触碰到了当年事件的边缘。
良久,他听到来自胸膛的声响:“我接受。”
“沈统领,合作愉快。”慕北琛笑道。
“我应了你,但是,却坚决不能针对荣熙的百姓……”
“你放心,我慕北琛并不是一个残酷冷血的皇帝。”
“但愿如此吧。”沈弈捏捏额角,真是伤神,推开慕北琛,朝着沈府的方向走了过去。
月光如同碎银般撒向街边,竟有种得逞的残忍。
黎明前最后的黑暗,终于要到了么?
……
翌日一早,君华裳醒来时,正窝在苏子乾怀里,两人抱得如同比翼鸟一般。
昨日不知两人闹到多久才云消雾散,只觉得浑身快要散架一般,他才放过她。
真是……胸口还带着伤呢,怎么……
君华裳脸红了红,抬头看了看他合上的双眸,也活该他今日起不来,谁叫他这么张狂了。
简直极尽惩罚之能事。
诶,不过他的胸膛还是挺好摸的,十分紧实。
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你如若再这么瞧下去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什么了。”
君华裳讶然:“你、一直在装睡?”
“不然怎能发现夫人一直在盯着为夫看呢。”
“我……”君华裳哑口。
“身子可还好?”苏子乾揽紧她的腰肢,柔柔地唤道。
“你说呢……”
“嗯,你竟然还有力气回答我,说明情况还不严重嘛。”苏子乾笑笑。
君华裳不加痕迹地向后挪了挪身子:“不要了吧……”
“那是我听谁说来着?”苏子乾悄笑,“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十分……诚实。”
好不容易成事儿,他才不要就这么“放过她”。
真是的,最讨厌什么突如其来的“苏将军”了。
真当他是铁打的不成!!!
“你若是再敢废话一句,我叫你今后都没有好果子吃!”
………题外话………想到一句话!铁打的苏将军,流水的君华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九章 都说不能剧烈……(3000+)()
第一百零九章
“哝,昨日吃的豆腐太多了,可能是有些咽不下你的好果子了吧。”苏子乾笑道。
“尽浑说!”君华裳踹他一脚。
“你再踢一脚试试,我可不能保证下面会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苏子乾唇角噙了笑,“……时候不早了,我得去校场。”
“慢着,这不是还有为夫么。”苏子乾取来铠甲偿。
“我觉着,你还是多歇息几天吧,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不是么。”君华裳作势就要走下床榻。
却觉着那处钻心的疼痛撄。
这混蛋!折腾得那么起劲……
昨日仿佛是着了什么魔一般,竟表现的那么主动,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仿佛应该好好休息的该是夫人呢。”苏子乾俯身抱起君华裳,吻上她的额角,“乖,等我回来。”
说罢便将她用被子团成一个包子模样。
君华裳恶狠狠地瞧着他,简直太上道了……
“别这么瞧着我,不然我可不确定今天晚上又会发生什么。”
君华裳不敢出声了,也罢,还是多睡会儿吧,还真是有些疲乏了。
……
结果等她醒来之时,已然是正午。
而且是被帐外人们的熙熙攘攘吵醒的。
“诶诶诶,慢些!”
“将军怎的会突然晕倒的?分明今日日头不是狠毒啊。”
“前方好像就是将军的营帐了……”
君华裳从床上惊醒。
糟了糟了,昨天晚上的……
低头一看,却发现营帐里的床单皆被换洗过,就连自己身上也是清清爽爽的。
奇怪了,明明记得早些时候,自己还是……
怎的。
方才他们说,苏子乾他怎么了?
他晕过去了么?
怎么可能?明明他早些时候还那么精神抖擞地跟自己说些不正经的话。
君华裳跻着鞋,出了外间。
而这边的兵士正抬着担架将苏子乾运到营帐里。
于是两边便呈现了面面私觑的场景。
只见只着中衣的郡主殿下出现在暖和的将军营帐。
只见众人抬着苏子乾的担架进了营帐。
于是君华裳横了横心,开口道:“将将军抬到里间,军医留下,其他人去吃饭吧。”
众人按吩咐将将军带进里间后,便匆匆忙忙出了外间。
待走远后,众人才互相拍手称好。
“将军真是好样的。”
“梦想成真哪!这么看来王副将就能少背些锅了。”
“话说将军实在是敢以身犯险。箭伤还没好利索,便……”
“哎,咱们还是少打扰郡主罢,实在是不容易的两人。”
“但是……她做的饭,不知要甩伙头兵几条大街……”
“诶,为了将军,先且忍一忍,不然等到他好利索了,咱们恐怕就得受苦咯。”
众人纷纷称是,便回去告诉王副将这一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而这边苏子乾的营帐内。
苏子乾昏昏沉沉间,仿佛触碰到了暖和的床榻,还有令他心驰的气息。
都是被那帮兵士气的!真不知道这帮兵士如果做了凤琉的御史,还会不会将凤琉的天也翻掉。
总之他觉着,这帮兵士,一定是与自己有仇,而且,不做御史太屈才了。
便见军医在他鼻子下方的人中掐了掐,苏子乾便醒了。
“诶,郡主殿下您看,这便无碍了。”
谁叫你把我掐醒了!我还想在我家夫人的怀里窝上一窝呢。
接着便听到军医十分忧心忡忡地说:“嗯……还是不该那么剧烈,将军您可千万要担心身体啊。”
取出药箱里的药,摇摇头放在了桌子上。
苏子乾突然觉着这仿佛是不详之兆,便将面上的血色逼尽,“小裳……”
只见一直立在身旁这人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苏子乾正打算趁机揩揩油,却觉得胸膛的位置骤疼了一下。
“疼么?”
苏子乾皱眉,“不疼。”
君华裳松开在苏子乾胸膛作恶的手:“还知道疼不疼哪,那怎么还敢逞能。”
苏子乾将君华裳轻轻巧巧地扳倒了床榻上。
“你还敢!”君华裳竟没想到他竟然将自个儿死活这么不放在心上。
“方才你不是都听到了么,都说了不能再剧烈了。”苏子乾回道。
……
凤琉皇宫内。
淑贵妃正与君卿尹忙前忙后地筹划即将到来的腊八节。
淑贵妃趁着无人时将君卿尹拉到一旁,开口问道:“那慕北琛,对你好是不好?”
君卿尹覆上小腹,“您都看到了。”
淑贵妃一脸担忧:“阿尹,我的孩子,只是男人想控制女人的桥段罢了。”
“可是母妃,他对我,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