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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将那些粉末按不同比例放好,然后掺了少许的水开始不停的搅拌。办成一团糊状的东西,然后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闭上眼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拿起勺子把碗里褐色的东西往自己脸上糊。希望自己记得没错,千万不要毁容啊,夜凉心里默默祈祷。
保持自己的表情不动,将糊状物均匀的抹在自己脸上,直到整张脸都被覆盖了。静静地等时间过去,感觉脸上的糊状物已经慢慢变硬变成固体,夜凉才把它从脸上揭下来。
像一个褐色面具,夜凉从衣柜里抓出一个夜明珠,然后才伸手在面具边缘慢慢摸索,直到指尖触摸到一层薄薄的东西才露出笑容。小心地将薄膜掀起,整个薄膜像是被撕开的双面胶,慢慢被剥落。成了!夜凉以拳击掌。
“月牙,快过来!”夜凉扯开嗓子召唤月牙,这可是给她做的。月牙出现了,脸上没有预期高兴的表情,倒是有点担心。“小姐,你可算有动静了,我快担心死了。”原来夜凉在里面都快呆了七个小时了,午饭放在门口都没吃。
夜凉傻笑,“嘿嘿,这个,一不小心忘记了。”又换上激动的表情,对着月牙直招手“快过来,我好不容易完成的。”
“这是什么啊?”月牙看着桌上一片狼藉,桌面上撒了不少各色的粉末,旁边放着好几个碗,还有个类似于面具的东西。又看到小姐让她看的东西,一层薄薄的东西,看着有点带肉色,又有点透明,好像一张软的面具。
夜凉神秘一笑,“你先戴上,一会你就知道了。”不管月牙同不同意,夜凉一把将月牙按在椅子上。自己又拿起一个干净的碗,在里面加了两勺白色粉末,又添了一勺的水,搅拌开来。
月牙好奇的看着夜凉手上的动作,“闭上眼睛。”夜凉开口提醒。月牙依言闭眼,感觉脸上好像覆上了一层凉凉的东西。接着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扫过。
夜凉满意的看着月牙脸上的易容面具,还蛮贴合的。加上刚才调的水,一些不平整的地方也服帖了。拿起桌上的镜子举到月牙面前,“好了,可以睁眼了。”
月牙慢慢睁开眼睛,睫毛颤颤的抖动着。一睁开就看见镜中竟是夜凉的模样。“啊……唔”夜凉一把捂住月牙的嘴巴,成功阻断了这一声尖叫。
“叫什么,镜子里的是你。我给你贴了易容面具,明白了吗?”为了防止月牙再叫,夜凉快速解释明白,看到月牙点头了才放手。
“看看像不像小姐我。”夜凉得意的看着镜中跟自己一样的容颜,别说长得还不错。
月牙不敢相信的摸着自己的脸,一再确定:“小姐,这真的是我吗?”
“是是是,以后我不在家你就能帮我顶住啦。”夜凉看着月牙的傻样,也不指望她现在能明白自己的伟大计划,自己说了出来。
后来又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摸着下巴,“这几天还是少出门为妙啊,大夫人那边还没摆平呢。”“对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夜凉迟钝地发现天色有点暗了。“小姐,现在都快到晚膳时间了。”月牙顶着夜凉的脸,一脸不自在的样子。
夜凉一拍肚子,“咕噜咕……”肚子很给面子的哼了一声。“月牙,我饿了。”夜凉想起来自己还没吃午饭,“给我弄碗面条来吧,要超大一碗啊!”
“小姐,你先帮我把这易容面具取了,要不然等会被人看到了。”月牙还没习惯脸上的这层东西。
夜凉将月牙的问题解决后就让她准备吃的去了,然后又开始忙碌。南宫正快要回来吃晚饭了,到时候自己还有场戏要演呢。
拿出南宫辰买来的化妆品套装,撩起衣服,在自己身上涂涂抹抹。用眉笔抹上,然后用水抹开,擦干后有点像身上的淤青。用胭脂、口红等抹在手臂上,再轻轻擦去像是被人打过的红痕和烫伤的痕迹。有些地方根本不用多做装饰纯天然的伤口。然后从碗里扒了点还是糊状的褐色东西,涂在自己的手上。干了以后跟伤疤很是相似。
做完所有准备工作,一个刚被人各种虐待的少女形象新鲜出炉。忙活完以后就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赶紧放下袖子。一会月牙看见又要想起以前,然后开始新一轮的眼泪攻势。
“小姐,面来了。我让厨房的人给你加了两个蛋。”月牙捧着一碗面进门。
夜凉两眼放光,没闻到香味还没什么感觉,闻到味儿后口水都快下来了。抓起筷子,也不顾面条烫人就往嘴里塞。
“嘶溜嘶溜,呼噜呼噜”一阵动静过后,夜凉满足地舔着嘴唇,面前放着一个空碗,连汤都没剩。“嗝~~好饱。”夜凉拍着肚子,有种人生圆满了的感觉。
正在夜凉舒服着的时候,总有烦心事来找她。这不,刚觉得圆满了,就被人从天堂拽下来了。
第59章 :卧槽,撞戏了!()
大夫人身边的大丫鬟秋菊出现了,“奉老爷之命,带七小姐到大厅一趟。”来势汹汹,身后还带来了不少人。
夜凉挑眉,好戏即将上演。
秋菊看着座位上的夜凉坐姿稳如泰山,加重声音,“七小姐请。”身后的人蠢蠢欲动。夜凉看着那些按捺不住的人,终于开口:“不敢劳您们大驾,我自己走。”站起身,整整衣服。
月牙担心的望向夜凉,刚想跟上去。夜凉回身:“月牙你在屋里呆着。”眼神凌厉,让月牙说不出反对的话。看着夜凉的背影渐渐消失,月牙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大夫人她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现在只能盼望三少爷赶紧回来。月牙紧捏双手,在房中来回走动。
夜凉被人带到大厅,还没走近就看见主位上坐着的南宫正和秦秋兰了。秦秋兰一身暗青衣服,整张脸更显苍白,身上原本的金光闪闪的各类首饰也没了踪影,一看就像是大病一场的人。
身边站着南宫梦,一袭素衣,头发用一根玉簪随意挽起,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饰品。额头上还包着纱布,身子微弯腹部的伤口让她不能直立。面无血色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没了平时的娇蛮任性,多了几分病弱,更惹人怜惜。
南宫正脸上掩不住的怒气,一双浓眉紧皱,嘴唇也抿得紧紧的。
夜凉走进大厅,南宫正怒哼一声,扭头不看夜凉。大夫人一脸的无奈加痛心,好像夜凉是她的亲女儿似得,只是眼中的恨意还是被夜凉发现了。而南宫梦,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冲上来撒泼,站在原地默默流泪,时不时的还啜泣两声。南宫正看着南宫梦伤心的样子,心有不忍,“梦儿,你还是找张椅子坐下吧。小心伤口。”
南宫梦抬头,怯怯地看着南宫正,身子往秦秋兰身上偏了偏,“我要娘。”语气中含着说不出的依赖和惧怕。惊恐的抬头看了眼夜凉,身子都快藏进秦秋兰的怀里了。
夜凉低头,不让别人看见自己眼中的嘲笑。这母女两竟然会用这一招,苦肉计?装可怜。唉,撞戏了怎么办?夜凉好烦恼。
南宫正当着夜凉的面上演了一番慈父,好像终于想起了下面还站着一个女儿。“夜凉,你可知错?”声音沉重冷漠,像是在审问犯人。
夜凉抬头,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委屈的看了南宫正一眼,看到大夫人时眼中情绪瞬间变成惊恐。最后轻轻低下头,两颗水珠落下,砸在地上形成两个圆圆的印迹。“凉儿知道错了。”声音小小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
南宫正是谁,身为当朝宰相,对于察言观色这种为官的基本功那是掌握的非常出色的。夜凉这眼神转变他看得分明,怀疑也是当官的本能。对于大夫人的话不由地有了点动摇。
“错哪儿了?”虽然怀疑,南宫正还是保持着一样的语气和姿势。可是夜凉是谁,要说南宫正察言观色是出色,那夜凉就是炉火纯青。揣摩一个人的想法对夜凉来说那可是事关性命的。所以南宫正的心理夜凉也能猜出几分。
“我……我不该躲开六姐姐的鞭子,不该……不该在大夫人抓我的时候跑。”说着头更低了几分,声音几不可闻。大厅里的人却听了个清清楚楚,大夫人几欲将银牙咬碎,眼睛死死得瞪着下面的夜凉。夜凉仿佛感受到了这道目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秦秋兰赶紧换上一脸大受打击的样子:“老爷,七小姐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说谎,以后可如何了得。妾身不知为何七小姐要污蔑妾身和梦儿,唉,想是怕事情查出被老爷处罚。那妾身还是不追究了。”
本来开始相信了夜凉的话的南宫正心中的天平又偏了回来,大夫人说得话也有几分道理。
夜凉心中冷笑,看来大夫人的智商没有自己想得这么低啊。脚下一个不稳,身体踉跄差点摔倒。在平衡身体之间,动作过大衣袖往上滑了滑。青青紫紫的一片伤痕映入南宫正的眼睛。这是……
“夜凉,你过来。”南宫正把夜凉叫到身前,拉起她的胳膊打算自己看看。谁知刚碰到她的胳膊时,传来一声痛呼。夜凉往后缩了缩,不愿让南宫正触碰。南宫正心中一凛,不管夜凉什么表情,把她衣袖撩了上去。触目惊心的伤痕暴露在空气之中。
夜凉瑟缩一下,整个身子微微颤抖,看了眼大夫人与南宫梦马上低下头不敢再看。南宫正看出了点端倪,“你这伤是怎么回事?”看了眼身边的秦秋兰和南宫梦,想了想:“你们先下去吧。”
秦秋兰大怒,察觉到南宫正对自己起了疑心又不能说什么,忍着一肚子气带着南宫梦离开了。临走前还瞪着夜凉,让她说话小心点。
夜凉躲到一边,恨不得别人看不见她。在看不见的角落嘴角微扬,人都不在了不是更好说话吗?
等到秦秋兰与南宫梦走远了,南宫正让夜凉做到下面的椅子上。开始正式谈话了,“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南宫正再次发问,看着夜凉一直咬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