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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种委屈?”
东方晴语笑道:“我也无所谓了。至于饿肚子嘛,我早就准备好了,你看,馒头,热乎乎的馒头。”
夏鸿飞一怔,旋而笑道:“你想得真周到。什么时候你把干粮给备好了?”
东方晴语道:“就你上楼处理茶馆事务的时候啊。”冲夏鸿飞嫣然一笑,“走吧,不要担心饿肚子了。”
离开小镇约摸五里路,前面岔路上一队人马垂头丧气往这边走来。
夏鸿飞一惊,道:“噫?那不是龙门镖局吗?”
东方晴语也看到了,道:“好像出什么事了。”
二人疾步走了过去,找到东方白。
夏鸿飞看着浑身是伤的东方白,道:“东方兄,怎么回事?”
东方白叹了口气,道:“镖车被劫,随行的兄弟死伤过半,路老英雄也在厮杀中死了。”
夏鸿飞道:“东方兄,让我看看你的伤。”
东方白道:“谢夏公子,我的伤是皮外伤,不打紧的。后面车上有几位兄弟,伤比较重,你给他们看看吧?”
夏鸿飞道:“好。”
东方白一摆手,马车停了下来,夏鸿飞走过去察看受伤的兄弟的伤势。
东方晴语道:“哥,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是什么人干的?”
东方白道:“是一伙来历不明的黑衣杀手。”盯着妹妹,“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东方晴语道:“我们打算去柳林镇,找那些神秘的黑衣杀手。”
东方白道:“你不好好待在山庄陪伴娘,出来瞎闯荡什么?”
东方晴语冲哥哥扮了个鬼脸,道:“要你管。”
东方白不说话了,对他这个妹妹,他一向都疼爱有加。
夏鸿飞已察看过众人的伤势,走了过来。
东方白急切地道:“夏公子,怎么样?”
夏鸿飞道:“他们确实伤得严重,两位大哥一个断了一根肋骨,刚刚我帮他接上了;另一个胸口中剑,伤口好深,得好好处理伤口静养才行,不然伤口感染,会危及生命。我已给他们服食了止痛药丸。”
东方白道:“镖局没有好大夫,周遭也没有。如此还得劳请夏公子陪我们走一趟,去柳林镇寻找黑衣杀手的事,得暂缓一下。”
夏鸿飞道:“好。”
东方白道:“夏公子是坐车,还是走路?”
夏鸿飞道:“我习惯走路,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东方白道:“晴语,你呢?”
东方晴语道:“我也走路。”
东方白一挥手,马车又驱动起来,一行人往龙门镖局而去。
夏鸿飞道:“东方兄,镖队在哪里被劫的?”
东方白道:“鹰愁涧。”
夏鸿飞道:“你们怎么会选择走鹰愁涧呢?据说那条路一向都不太平。”
东方白道:“那条路很近,若是绕路,会多出两三天的行程。为了赶时间,路老英雄才决定走鹰愁涧的。”
夏鸿飞道:“你们保的到底是什么镖?”
东方白道:“我没有问路老英雄,他也没有告诉我,不是很清楚。”
东方晴语道:“由路老英雄亲自保的镖,肯定很贵重。”
东方白道:“相传,离鹰愁涧不远,曾有昔日血魔教的分坛。那些劫镖的黑衣杀手,会不会是血魔教的残存弟子?”
东方晴语道:“不会了。”
东方白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东方晴语道:“因为……总之不会了。”
东方白知道争辩不过妹妹,便不再说话。
夏鸿飞道:“东方兄,你跟那些黑衣交手,可曾发现什么?”
东方白道:“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而且训练有素,就像朝廷的军队一样。”
夏鸿飞道:“他们有多少人?”
东方白道:“有数十人。”
夏鸿飞心想:“这些训练有素的黑衣杀手到底什么来路?他们胆大妄为,竟敢罔顾朝廷的‘禁武令’持刀杀人,拦路抢劫?”
黄昏时分,他们路过一个集市。
夏鸿飞道:“我去抓些药。”
东方晴语道:“我跟你去。”
东方白道:“好,我在这里等你们。”
不多时,夏鸿飞和东方晴语抓好药回来了。一行人继续朝龙门镖局进发。
夏鸿飞道:“此去龙门镖局还有多远?”
东方白看了看天,道:“天黑时分能到。”
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天空的晚霞渐渐变淡,夜幕降临。马车在一座庄院大门口停下来。
东方白道:“到了。”
夏鸿飞游目一看,就见到了高悬庄门之上的“龙门镖局”。虽然灯火黯淡,但四个斗大的金字依然闪闪生辉。门前的两根柱子上是一副金字对联:“大智大勇威震四方,立信立义诺重千斤。”
院里一根高高的旗杆上,龙门镖局的镖旗在夜风中“呼啦啦”抖着。
听到屋外的车马声,门内有人打着灯笼出来。当先是一个一身绿衣,外披玄色披风的美貌女郎。随后是一个打着灯笼的蓝袍老者。
二人径直来到众人跟前,绿衣女郎上下打量着夏鸿飞和东方晴语,道:“各位是……”
二人没有答话,东方白神色黯然道:“萱桐,是我们回来了。”
萱桐一惊,道:“东方大哥,你们回来了?”
东方白道:“是的,我们回来了。”
萱桐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一个月吗?”
东方白道:“我们的镖被劫了。”
萱桐惊“啊”一声,道:“我爹呢?”
东方白道:“你爹,路老英雄在马车上。”
路萱桐颤抖了一下,她已预料到发生什么事了。她步履沉重地向马车走去。
蓝袍老者打着灯笼跟了上去。
路萱桐掀起车帘子,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车厢里一动不动的路云峰,只觉天旋地转,脑里“嗡!”地一响,身子一晃……
东方白忙一把将路萱桐扶住。
“爹!”路萱桐悲唤一声,泪水泉涌而出。
第21章 发现奸细()
东方白吩咐镖局的兄弟将路老英雄的尸体抬下马车。
路萱桐顿时捶胸顿足,伏尸痛哭起来。
众镖局的兄弟也都黯然神伤,潸然泪下。
东方晴语看得心疼,想过去劝慰,却被夏鸿飞拉住。
是的,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劝慰往往是多余的,倒不如任其发泄的好。
夏鸿飞道:“东方兄,你在此照顾好路姑娘,我先去看看那两位重伤的兄弟。”
东方白道:“好。”
东方晴语道:“我去帮你。”
夏鸿飞道:“不用,你留在这里一起照顾路姑娘。”
东方晴语道:“那好吧。”
夏鸿飞着人将两个重伤的兄弟扶下马车,扶回镖局的客房。
夏鸿飞跟了去,让二人上床躺好,重新给二人检查了一遍伤势,给中剑的汉子清洗了伤口,敷上药。问二人感觉如何?
二人都道:“好多了,谢谢夏公子!”
夏鸿飞拿出两包草药来,道:“这是我来时的路上,在集市给这位骨折的兄弟抓的药,舒筋活血接骨。你们谁去帮忙给煎一下?”
一个汉子道:“我去,”从夏鸿飞那里接过草药,煎药去了。
这时,东方晴语神色张皇地奔进来,道:“夏公子,你快去看看路姐姐吧?”
夏鸿飞一惊,道:“路姑娘怎么了?”
东方晴语道:“路姐姐晕过去了。”
夏鸿飞二话不说,随东方晴语来到路萱桐的房间。只见路萱桐面色苍白、冰冷,呼吸浅而快,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东方白焦急不安地站在床边。
夏鸿飞道:“让我看看。”当下为路萱桐把脉,只觉脉搏快而弱。
东方白惴惴不安地道:“怎么样?”
夏鸿飞道:“没什么大碍,路姑娘只是过度悲伤而昏过去了。”当下用左手拇指掐其人中穴,右手食、拇二指掐其左手中指指尖处的中冲穴。
不多时,路萱桐苏醒过来,她缓缓睁开眼睛,痛苦喃喃地叫了一声“爹”,泪水又泉涌而出。
东方白柔声道:“萱桐,你醒了?”
夏鸿飞松开手来道:“路姑娘,身子要紧,不要太伤心。”
东方晴语劝慰道:“是啊路姐姐,你可不要太伤心了,好多事还得你拿主意呢。”
路萱桐以手支着床费力地坐了起来,拭了拭泪水,道:“谢谢你们!”
夏鸿飞道:“身子要紧,路姑娘节哀顺变才是。”
路萱桐点头,冲蓝袍老者道:“贾四叔,你带几个兄弟,去柴房将那口棺材抬出来,清扫干净,把我爹入殓吧!”
贾四叔恭敬地道:“是,小姐。”自带了几个镖局的兄弟去收拾棺材。
夏鸿飞道:“东方姑娘,你在这里陪陪路姑娘,我和东方兄去看看,能否帮上什么忙。”
东方晴语道:“去吧。”
夏鸿飞道:“对了路姑娘,路老英雄的寿衣……”
路萱桐道:“找贾四叔就好了。”
夏鸿飞和东方白离开。二人来到停放路云峰尸体的房间。
夏鸿飞看了尸体一眼,转向东方白,道:“东方兄,路老英雄到底怎么死的?”
东方白道:“他被三个黑衣杀手围攻,被一个黑衣杀手一剑刺穿心脏死了。”
夏鸿飞上前解开路云峰的衣裳,果见胸口有一道剑伤。他仔细地检查了伤口。道:“是这伤口吗?”
东方白走上前来,跟夏鸿飞并肩而立,道:“正是。”
夏鸿飞道:“这并不是致命的伤。”
东方白“哦”了一声。
夏鸿飞道:“我仔细地查看了伤口,这一剑虽然重,但并不致命。这一剑并没有刺穿心脏。”
东方白惊讶地看着夏鸿飞,道:“这一剑不致命,那路老英雄如何就死了呢?”
夏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