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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埃及艺术馆的时候,风思扬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特意进去转了一圈,并用天目不时对准一些法老石像、图腾壁画,甚至一具木乃伊。
怎么说呢?天目的反应略强了一点,但仍旧没有自动打开的冲动。此时,风思扬心中已是一片洞明,于是立即略过,直奔东方艺术馆而去。
刚进大门,风思扬便呆住了!
因为,眉心处的天目早已将一束无sè华光shè向一尊足有一人多高的青花大瓶!盘旋两秒过后,无sè华光立即从青花大瓶上抽身而去,接着转向旁边的一个湛青sè瓷盘,这个瓷盘直径足有半米,sè彩清澈如洗、晶莹似玉,又看似极薄,吹弹可破,简直jing美到了极点,即便风思扬对瓷器没有研究,也可以看出这个瓷盘的高妙艺术和不菲价值。随后,天目华光再次脱出,转向另一尊唐三彩马
天目已然横扫东方艺术馆第一层中的小半文物,却仍旧如饥似渴的吸吮着、盘旋着、转移着!风思扬此时的感觉,就如正在品尝一坛深埋千年的葡萄美酒,又如正在享用一顿满汉全席的绝世珍馐,熨帖、舒坦、美妙绝伦又乐在其中
“大哥,你怎么了?”
耳边突然传来嘎鲁的声音,一怔之下,天目华光立即断开,风思扬这才想到此时的自己,不走不动,双目紧闭,应该像极了一尊入定的佛像,让人感到纳闷也就不足为怪了。
于是风思扬立即睁开双眼,尴尬的笑笑,随即向里走去,毕竟好不容易进来一趟,总要先看个大概才是。
沿着楼梯向上一层,俨然已是青铜世界!
见到这些,天目再一次不打招呼的自动开启了,无sè华光随即shè出,先是在一架青铜马车上驻足几秒,接着转向一套有些残缺的编钟,等到堪堪饱吸完毕,随即一头扎入旁边的一尊青铜香炉,三四秒之后,无sè华光似乎已然吸尽这尊香炉上的人文灵气,转而猛的扑向一只龙头形状的青铜器,只是这次流连的时间较长,足有半分钟的样子
突然,风思扬感到肩头被很重的拍了一巴掌!
风思扬立刻收摄心神,将双眼睁开,便看到一个外国人正站在自己面前。
先是一段法语,表情却有点不善。风思扬听不懂,只得无奈的摊摊手。外国人立即向握在手中的对讲机说了几句,不多时便有一个外国女人快步走了过来,跟外国男人用法语交流几句之后,便突然蹦出一句生涩的汉语来:“你们是中国人?”
“没错!”风思扬很干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外国女人再问。
“欣赏艺术品啊?难道到博物馆来,还有别的事情可做?”风思扬苦笑道。
“我们怀疑你们心怀不jiu!”
外国女人的这句话风思扬没听懂,刚要开口再问,风思扬便哑然失笑起来,这个老外的汉语也就是半瓶醋的水平,好的没学利索,倒把生字念半边的招数学会了!
于是风思扬笑着纠正道:“尊敬的女士,我想您说的是‘心怀不轨’这个成语吧!”
外国女人的脸立刻涨红了,似乎因为自己的半瓶醋被不幸勘破的缘故,立即怒冲冲的说道:“我不管是不jiu还是不轨,总之,我们对你们来这儿的目的非常怀疑,所以现在请你们立刻出去!”
声音很大,语气也很不好,让人听着有点上火,但风思扬还是压住了,仍旧平静的说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要知道,你们博物馆开放的目的便是让人欣赏艺术,并且你们也是以此获得收入,而我们是按照你们制定的规定付费买票,再进来参观的,既没有用相机拍摄,也没有出手乱动,有什么值得怀疑的?要知道,凡事要有证据,你们有吗?”
“对你们这些中国人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我们有权力这么做,你们马上出去!”外国女人突然生气了,大声吼道。
风思扬很想跟这个女人理论一下,但理智告诉自己,眼前外国女人对中国人满肚子成见,而且胡搅蛮缠,几乎不可理喻,继续谈下去也只是对牛弹琴,而且不是还有“好男不和女斗”的至理名言可以佐证嘛!
于是风思扬索xing说道:“好吧,但请你们退票,要知道我们才刚进博物馆,很多地方都还没来及看!”
“没门!”
两个汉字用极为不标准的怪异声调从一个外国人口中喊出来,效果极为滑稽,风思扬被气笑了,一旁早就忍了很久的嘎鲁却终于怒了!
“你什么意思?店大欺客还是认为我们是软柿子?没有合理的理由,休想在这里作威作福!”
外国女人并不是太懂嘎鲁这句夹杂着很多成语的话,但从表情可以看出嘎鲁的暴怒,于是先是一愣,接着便拿起手中的对讲机,转而用法语叽里呱啦了一阵。
一分钟不到,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便冲了过来!
郎腾看到自己的生意来了,立刻兴奋起来,身形微动的同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从手指关节处传来。
“别莽撞!”
风思扬还算冷静,想到此时在人家的地面上,真要生出一些事端,不管有理没理,就凭这些西方国家一贯的歪嘴放屁的德xing,只要在出入境环节上稍稍卡自己一下,就会打乱自己随后的所有计划,于是风思扬立即提醒郎腾。
“好吧,你赢了!”
风思扬对外国女人说完这句话,便带着一脸不忿的嘎鲁和准备随时动手的郎腾走了。
“***!这些宝贝本来就是咱们的,是这群混蛋的无耻祖宗用见不得人的方式抢到这里来的,现在竟然还不让人看了,要知道我们可都是花钱买票的,这不是摆明了欺负咱们嘛!为什么就不能教训他们一下!”
刚出博物馆大门,憋了半天的嘎鲁便气冲冲的说道。
“教训是要教训的,但未必是现在,也未必用拳脚!”
一个计划已然浮上风思扬心头,而这个计划自然离不开胡图秋和单清凉师兄弟的高妙造假手段。
只是风思扬对刚刚这一出还是有些不解,毕竟博物馆内参观的人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都有,但他们为什么只针对身为中国人的自己三个?
回到酒店,霍海和郑直他们已经回来了。等霍大少爷发表完例行感慨和不着边际的天马行空之后,嘎鲁便将自己的遭遇讲了出来。
“呵呵,可能是风兄长得太正气,不幸中奖了!”郑直突然没头没脑的讲出一句。
“啥意思?不是太明白!”风思扬不解。
“人家把你当成具有中国官方背景的文物登记和回流机构人员了!”郑直答道。
风思扬回想一下,便恍然大悟起来,话说哥们长得帅也有不便之处,真他妈怪了!不过就冲自己不时闭目入定、一动不动的样子,确实让人看着有点奇怪。
郑直接着说道:“其实不光高卢鸡,就连ri不落、米利坚和小东倭,这几年都对中国要求归还被掠文物的要求害怕了,要知道,他们博物馆里的中国文物,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通过战争抢劫和私盗私掠而来的,说起来,这些文物就是他们这些可耻国家的罪恶证据!”
“妈的,原来是这样!”
风思扬已然明白了,要说这帮龟孙子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抢了人家的东西不算,还堂而皇之的卖票展出,现在还为了不让文物宗主国登记索回,竟然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往外赶人,这他妈算是怎么个事?
“中国goverment的这个想法是很好,但估计实现起来极难,因为这些列强对这个要求要么装作充耳不闻,要么百般狡辩,甚至有些还理直气壮的宣称绝不归还,你说咱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也用战争手段再抢回来吧!”
郑直分析得很透彻,但一直沉默郎腾却越听越来气,等到郑直话音一落,便咬牙切齿的说道:“战争就战争,谁怕谁,什么‘绝不打第一枪’的狗屁鬼话!为什么咱们只有被动挨打的份?真要有这样一场战争,我第一个回部队,就是第一个当炮灰也绝无二话!”
这番话虽然听起来有点极端,但风思扬却很是欣赏,只是还有更好和更加巧妙的办法,否则风思扬费劲巴拉的把胡图秋师兄弟请来干嘛?
只是风思扬现在还不愿说,但不管怎样,老子迟早还会回来的!
也许用不了多久!
品尝过不过尔尔的法式大餐之后,晚上睡个大头觉,第二天一早,一架飞机已然直刺云霄,向着卡萨布兰卡而去!
一一七章 卡萨布兰卡()
两个多小时后,七人已经抵达北非的摩洛哥名城——卡萨布兰卡!
安排好酒店,已被霍大少爷定位为外语翻译的郑直,又被拉上去港口取车。
很顺利,不大会工夫,一部奇形怪状的“祸害牌”越野改装车便被开了回来。
这部车改得很是别致,框架式车身基本全用粗细不等的钢管连接而成,但底盘异常雄壮,伸缩度极大的悬挂弹簧更是十分抢眼,活像四根大长腿,总体看上去,像极了以“沙漠利器”著称的臭虫赛车(buggy),只是略有不同的是,这部车看起来更结实,因此重量更大,并且并非只是后驱的,而是可以随时切换为四轮驱动。
“看着咋样?够牛逼够拉风吧?”霍海刚下车,便开始王婆卖瓜上了。
“模样还行,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风思扬先泼了一盆冷水。
“靠,信不过兄弟不是!告诉你,这部车可是很多越野车优点的大集合,参考路虎底盘,借鉴奔驰g悬挂,牧马人的车身稳定系统也被学习了不少,柴油发动机和变速箱也都是特别定制的,还有超大容量油箱和超级结实的防滚架,别看是咱自己鼓捣的,可是也花了咱四十几万银子”
“打住!先别吹了,是骡子是马,还是拉出来遛遛再说,一进沙漠,立见分晓!”风思扬立刻给霍海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