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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副总很能干,但也很有心机,老牦牛的老婆很年轻,也很寂寞,于是,两人趁老牦牛不在的时候,又私下成立一家新公司,并把原公司的业务陆续转移到自己的新公司里,等时机成熟,钱副总便向老牦牛提出辞职。
老牦牛一开始还被蒙在鼓里,立马返回公司,一番加薪增股的极力挽留,仍旧无法挽回钱副总的去意,老牦牛只得好聚好散,在钱副总的辞职申请上签了字。
签字之后,老牦牛才发现此时的公司已是一个空壳子,不仅账面上没有一分钱,而且已经两三个月没有业务进项了,公司骨干也是挖的挖,走的走,一句话,没救了!唯一的办法就是重新创业。
已经有些回过味的老牦牛还来不及打算,年轻貌美的老婆又立刻提出离婚,两件事凑在一起,似乎很难用轻飘飘的“巧合”二字解释,老牦牛随即一番私下打探,这才发现自己早已被戴绿帽很多年。
存款已被全数转移,房产和汽车还要分割一半出去,蒙受巨大屈辱的这位老好人怒了!本打算与这对狗男女同归于尽之际,却又善心再次发现,不但饶了那对狗男女,而且还就此不再追究,等把身上仅剩的几十万元发给剩下的几名员工作为遣散安置费后,竟一把火烧了自己一手创建的物流仓库!
“剧情可是够老套的,这不跟宋江怒杀阎婆惜一个剧本吗?一面是貌美年轻的sāo老婆,一面是不厚道的同事小弟,只不过老牦牛终究心太软,下不了手啊!”
风思扬听完,便是一声长叹!要说这男女之事,最是让人恼火透顶,尤其是老婆偷人,绝对够得上动刀动枪的级别,能做到老牦牛这样的人现在可是不多了!
“老牦牛也是,当好人也要先分清楚对象嘛!像这样一对吃里扒外的狗男女,还不如学学病关索杨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样多痛快!”
霍海再加一句源出水浒传的感叹,却突然勾起风思扬的一个奇怪想法。
“对啊,既然咱这公司名称叫八风寨,那总也要名副其实、不能流俗才好,对!以后的公司构架也要标新立异一些,不能这部那科、经理主管之类的,多俗气!既然自己是寨主,那下面不如弄上一批堂主香主、护法散人之类的,那该听着多美!”
风思扬心意到此,已然在心里勾画开了:“八风寨下面首先需要人事行政部门,对,就叫人政堂,堂主已经有了,就是管宁!还有市场营销,这是沙妞妞的位置,名称嘛拓行堂?好极!方挺就是逸安堂堂主,主管安全保卫!再想办法把迟惑请过来,成立一个筵寿堂,主管餐饮调养;还需要专门负责客房管理的,那就叫休宁堂!财务部门肯定也是需要的,那就称作财谋堂!还需要哪些部门呢”
风思扬一面得意于自己的歪脑筋,一面苦思冥想八风寨的构架分工,“对了,还需要一个负责采购运输的蓄运堂,哈哈!但这个活既要懂运输,又要人可靠,最好有一定的野外经验才好,毕竟八风寨都是偏得离谱,必须找个合适的堂主才能胜任得了”
突然,风思扬想到了老牦牛,这位老哥三项条件都符合,但人家大小也是个老板,本来是肯定没法挖过来的,但现在却不一样了,老牦牛不是正处在落魄时候嘛!
于是风思扬急问:“老牦牛现在哪里?钱没了,公司也没了,下一步他准备怎么办?”
“听说老牦牛死心了,现在不知道一个人猫到什么地方去了?”霍海一边开车,一边回答道。
“赶快打听一下,我倒想去看看这位老哥!”风思扬突然说道。
“去找老牦牛?”霍海略感惊讶,随即便明白了风思扬的想法,“成,我一会下车就打电话问问,这时候还真要有个把朋友喝个闷酒,打打气!”
“嗯,不光是喝闷酒,我还想拉老牦牛一把,毕竟他是做物流的,而且以后八风寨正缺一个负责采购运输方面的人。”
风思扬仰躺在座椅上,已经想得很远,“当然,这事还要看老牦牛的想法,如果他还想东山再起,我也愿意拿出一部分钱资助他,并不一定非要为我所用。”
“得嘞,我懂了,你就等消息吧!”霍海说着,脚下油门再踩一分,奔驰越野车便如风一般疾驰而去!
一零九章 拔刀亦有私()
当天晚上,绕了不少弯子,打了无数电话的霍海,终于在越野圈里的一个朋友那里打听到老牦牛的去向!
闽西海滨,东山岛的一个渔家,心灰意懒之际,也曾经算是号风云人物的老牦牛,已然对越野彻底灰心,转而弃车登船,就连手机也不再使用,而是准备泛舟扬帆,从此只做个普通平凡的渔民,就此了结一生!
霍海按照好不容易打听到的固定电话号码打过去,过了好半晌,才有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
说明来意,电话那头的老人家却是十分为难,似乎被交代过什么,支支吾吾的一阵搪塞过后,便把电话挂断了。
霍海气得直瞪眼,还想再打过去,但风思扬制止了霍海,只要人在就好!
左右无事,风思扬说走就走,立刻决定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但霍大少正忙着筹备三个新厂,于是风思扬只能带着楚天梦出发。
乔治巴顿超级越野车还需要一个月才能从米国运到国内,于是风思扬只跟霍海提了个大概,除了告诉说准备送他一部好车之外,品牌xing能之类的具体信息,风思扬却绝口不提,故意让霍海心痒一阵。
而且,霍海的老卫士终于被风思扬划归到自己名下,用他自己的话说,新车不能白送,一部换一部,这样正好扯平!
要说风思扬这笔账算的真jing明,一部五十多万美元的新车换一部开了十几万公里的二手路虎卫士,充其量只值个四五十万人民币罢了!
但风思扬根本不在乎!尤其是跟自己的混蛋死党兄弟!
第二天一早,风思扬已经带着楚天梦向闽省而去!
已是初夏时分,越往南走,天气愈加炎热,好在近些年的神州大地,高效平整的路网已是纵横交错,除了极为偏远的几个省份,全国绝大多数地区都有高速公路相通,尤其是华东华南,路况简直好到极点。
因此,只在路上走了两天,风思扬和楚天梦便已到达美丽的海上花园——鹭岛xiamen,在习习海风吹拂的海景房里郎情妾意一晚,天亮之后,吃过早茶,风思扬便驱车直奔岛形似蝴蝶、海湾如新月的东山岛!
也许是因为东山岛连同周边星罗棋布的诸多小岛过于景明怡人,这片区域,自古以来竟然屡遭侵略炮火,明代有东瀛倭寇来犯,清末先后又有葡萄牙、荷兰、英国叩关,及至上世纪四十年代,丧心病狂的ri倭先后三次来袭,只是未能占到便宜,最后屁滚尿流而去。当然,四十年代末期的解放战争,东山岛同样是争夺的焦点,直到硝烟散尽,这个美丽而位置极为重要的海岛才秀丽重现、端仪再生!
其实,霍海打听来的地址并不在东山岛上,而是在继续向东的一个更小的海岛上,因为无路可通,风思扬和楚天梦只得把车停好,随即搭乘一条渔船来到这个名叫尾屿的小岛上。
好不容易找到老牦牛栖身的小渔村,又苦口婆心跟那位独臂跛脚老人聊了好一阵,老人才最后点头承认老牦牛确实住在这里,只是此时已出门钓鱼,还没回来。
已至旁晚,晚霞滟滟,海风习习,风思扬索xing跟老人打听了一下大体方位,便带着楚天梦朝海边信步而去。
深入海中的一块礁石上,一位中年汉子此时正凭海而钓。眼见礁石陡滑,风思扬便让楚天梦留在岸上,自己随后小心翼翼的走上去。
直到风思扬已经走到身后,中年汉子仍旧没有发觉,看似神游物外、心灵已远。
风思扬也不说话,转而轻轻拉起一旁浸在水中的鱼篓,除了几个奇形怪状的贝壳之外,竟然空无一鱼,如此看来,中年汉子并不为钓鱼而来,更可能是在反省和思考。
风思扬也不做声,而是原地坐下,眼望粼粼大海,与神情萧索的中年汉子一起发起了呆。
直到,一条不知名的海鱼腾得跳出海面,又啪得一声跌落在汉子面前不远处的水中,冥思苦想的汉子这才猛得一惊,将心神重新拉回到现实世界中。
转头之际,汉子已然看到正冲自己微笑的风思扬!
“你是风风”
此人正是老牦牛,一场弄人变故之后,这位原本神采奕奕的老哥已然憔悴了许多,被海风吹成黝黑的面庞更掩饰不住几分落寞。
“风思扬!不好意思,打扰牦牛大哥钓鱼了!”风思扬见老牦牛叫不出自己的名字,便立刻自报家门。
“对对对!你瞧我这记xing,风老弟怎么也在这儿?”老牦牛有些错愕。
“来看看你!”风思扬语气淡然得不着一丝痕迹,似乎生怕触动老牦牛的伤心事。
“哦你都听说了?”一丝凄苦神sè重回老牦牛的脸上。
“嗯!”风思扬点头,却不多说。
老牦牛同样不说话,转而将头重新转过,看向无边无垠的大海。
就这样,两个人沉默了足有半个小时。最后,老牦牛缓缓站起身,向风思扬说道:“远来是客,虽然现在不比当初了,但总要招待一下朋友。”
风思扬仍不说话,也站起身,随手提起空空如也的鱼篓,与老牦牛一前一后走上岸边。
楚天梦早就看出当前情形,见到老牦牛上岸,便灿然一笑,大大方方的喊一声“牦牛大哥”!
“你们这是”老牦牛见楚天梦跟风思扬待在一起,先是惊讶,随后便忍不住笑了。
“呵呵,要说这事还要感谢牦牛大哥哦,如果没有您组织的那次穿越活动,我和天梦到现在可能还不认识,所以我现在还欠老哥十三只半鸡哦!”风思扬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