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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已然功成名就,成为传说中的强者。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同为剑修或对剑修有所了解的修士都看出了郑浩然手上的剑的不凡,经这位剑修的点破再有众人一附和,不了解的也明白了个大概,于是大家首先就把目光聚集在了郑浩然的剑上,压根不是郑浩然想的那样,同某古姓文豪画风一致。不过在场的人对郑浩然有了一个初步的印象,那就是壕,在回想一下之前被兀拉托打断了的灵剑,那剑的也是难得的精品啊!这么一想,这名不见经传的剑修简直壕无人性!在西极这么一个人民生活水平总体低于世界平均水平的地方,郑浩然无意间吸引了一大波仇富人士的注意。
且不论外人的反应,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最初的战斗,郑浩然使着只有套马四分之一长的剑左支右绌,身上还被兀拉托这根本命法宝抽了几下,疼得他连灵力都运转不畅了。毕竟经验不足虽然单凭境界郑浩然满级大号的实力足以碾压这个西极魔主,因此郑浩然也陷入了苦战。不过毕竟实力在那里摆着,郑浩然在适应了兀拉托的进攻节奏后很快就组织起了有效的反击,生太极,冲阴阳,碎星辰,吞日月,气场一个一个的套,三环套月,天地无极,万剑归宗,战场上只有剑影留痕。
郑浩然根本不是修真界土著,他的攻击方式在场的不说兀拉托了,可以说所有人都闻所未闻,说他是剑修可是各种阵法一个一个的来,所他是阵修可他手上的灵剑明晃晃的彰显存在。这种阵剑结合的打发简直邪性,许多观战的修士也暗自思忖着自己对上郑浩然可有什么办法应付。结果是可怕的,以目前所知的各类攻击套路,要破了郑浩然的阵剑合一,要么是绝对强势的攻击,要么是绝对坚固的防守,也就是说,一力降十会,要在修为上比郑浩然高,站在高处直接碾压才有胜算。这下所有人都蒙了,这是打哪来的隐世高人?
这下众人对郑浩然的印象被再度刷新,这剑修不仅壕无人性,而且实力也傲视群雄啊!简直可怕!要知道西极虽然穷,但是穷也不会降低魔修对于实力的评判标准,兀拉托既然做了魔主,自然就达到了身为魔主的实力要求,要是西极州的魔门选出了一个实力不济的魔主,那岂不是教整个修真界耻笑?他们西极魔门还要这个脸。正因有了这么一个前置因素,郑浩然仅仅在开局处于下风,随后一直压着兀拉托打的惊人表现就让人真心觉得可怕了。要知道一方魔主就代表着一方魔修的最强实力,那些不愿出世的老鬼除外。如此,在场的众人不得不好生掂量掂量这横空出世的剑修的分量了。
若是说在场的无人能解郑浩然的攻击,甚至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也怨不得他们孤陋寡闻,着实是郑浩然他们太过于低调,想想看这一路上的遭遇,真正需要郑浩然出手的情况并不多,早期郑浩然实力不够,后期实力够了,但是身边牛人太多,郑浩然也没显露出来强势。而且虽然郑浩然解决过许多□□烦又同很多大人物大势力又交情,但他不会造势,对方也没有替他们传播名声的行为。因此综合看来,郑浩然这一回闹合和大典抢婚,还是他的个人首秀,连门派都要建立了才有了个出名的机会,心疼郑浩然,这机会还是祁芫误打误撞给他带来的,如此一来,所以还是祁芫旺夫吗?
之前还华丽大气的祭台现如今已经被二人斗法的威势轰得地面龟裂如蛛网,边角脆弱的地方已经崩裂得支离破碎。战况如此激烈,再观之台上二人,郑浩然显然游刃有余,气定神闲不算,但起码步伐有序,应对自如,反观兀拉托,却有着后继无力的凌乱之感。实则兀拉托已经在冒冷汗了,他自负盛名,也自豪于自己魔主的实力,谁城想三两下就在方才还夸下海口要教训一番的人手下吃到了苦头,何谓有苦难言自作自受,他在短短的一天之内品尝到了两次,现如今他已骑虎难下,硬着头皮上结果被打败丢脸还是现在就停手被人耻笑丢脸,结果都是丢脸,他兀拉托的面子就这么廉价吗?
这时候走神的兀拉托余光瞥见早已被郑浩然送出战圈的祁芫,身边的同伴,脸色立马就变了。大惊之下兀拉托甚至被郑浩然正面击中,一口鲜血喷出,兀拉托体力不支,颓然倒地,手上青玉带红的套马杆也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宝光晦暗。
“魔主大人!”一直不敢接近战圈的兀拉托的手下们一窝蜂地跑上来,扶起他们的主子。
兀拉托站起来推开众人,目光却狠狠扫向一旁好整以暇地的端坐贵宾席的一个人,厄魇城城主府大小姐,寿山。寿山恍若未觉,气定神闲地饮用着席上的酒水,而兀拉托恶意的目光有如实质,恨不得在寿山那壮硕的身躯上戳出几个血洞!而寿山在笑,但笑意被酒杯遮挡。这时候才发现吗?看来西极魔主也不过如此。倒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郑浩然给了她一个惊喜。
第一百四十七章 ·无力回天()
第一百四十七章·无力回天
寿山在兀拉托看过来时做了一个动作,握成拳的五指骤然散开。这个动作隐秘的很,但成功收获了她所针对的人的愤怒与惊愕。此时怕是只有当事人才明白这个动作背后意味着什么。完美地挑衅了兀拉托之后,寿山起身,随行侍从拨开挤挤攘攘的人群,让自家大人顺利离开这闹腾起来了的地方,出乎意料的,这些人的动作并未引来多少人的注意。
兀拉托在气些什么?这要和他自当上西极魔主以来一直激进的做派有些关系。兀拉托自是不甘愿做一个偏安一隅的魔主,他要归拢魔修势力,将整个西极成为他的一言堂,要让自己的威势无人可敌,成为历代魔主中最伟大的一个。既然如此,兀拉托的一统魔门计划,自然就对上了隐隐与他队立的厄魇城。厄魇城作为西极魔修基础最强,相较而言经济实力也比较发达的城市,千百年来都是西极大陆上一处独立的存在,怎么可能选择受制于人?
兀拉托将厄魇城想得太简单了,以至于这一回,他在厄魇城安下的钉子,被有所图谋的寿山一口气拔了个干净,祁芫的同伴能够出现在魔主殿就很能说明问题。兀拉托当初选择将人关在厄魇城,一方面是打着隔离祁芫与同伴的心思,另一方面也未尝不是对厄魇城下属的一次考验,显然,这个考验无一人通过。
寿山笑得轻蔑,她成功除掉了兀拉托的派来的奸细,已经在厄魇城中树立了自己的声望,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在愉悦自己抓住了契机的同时,也感叹郑浩然一行来得及时。在兀拉托志得意满时打碎他的野心,岂不快哉?接下来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工夫在兀拉托的闹剧上耽搁了行程。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底下围观的人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兀拉托被陌生道修打得吐血,至于更隐蔽的,西极魔主与厄魇城大小姐的交锋,更是没被人看清。这时最先打破凝滞的是兀拉托本人:“封闭魔主殿,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厄魇城的人!”他怎么会让寿山这个丑女人就这么安安生生的离开呢?就算他身受重伤也不可能!
这时合和大典上的混乱已经被兀拉托抛在了脑后,寿山等来自厄魇城的修士已然成为了他最新的目标!被抛在脑后的郑浩然同祁芫对视一眼,双□□身而下,同同伴们站在了一起。显然,兀拉托突如其来的指令引起了场内的轩然大波,莫名其妙被软禁,这怎么能答应!一时间众人纷纷要兀拉托给个说法。
“兀拉托大人,我们是来参加你的合和大典的,您自己娶错了人把我们软禁起来算是怎么回事?我们要离开!”一个胆子大的修士率先站出来表示反对,他这么一开头,众人皆附和了起来,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简直要把房顶掀翻。
“指认出你们身边的厄魇城人,自然可以离开!一个人换一个离开的时候名额!”虽是受伤,但兀拉托震慑这些普通修士也绰绰有余。他这个命令让喧闹起来的会场上突然一静,这兀拉托是要同厄魇城撕破脸皮了吗?兀拉托的野心已经到了这么个明目张胆的地步吗?也是大多数有些阅历,看清了兀拉托背后所图的人。
“厄魇城寿山,我西极魔主兀拉托在此请你上台一叙!”兀拉高声喊到。遂有后手,但好事被打断的兀拉托此时也没了万全的把握,与其让他们偷偷摸摸地离开,不如立刻就点破他们的身份。兀拉托豪不犹豫,将手上长杆径直抛向被人流裹挟的厄魇城来人,丝毫没有顾及到在场的其他修士。饱含了兀拉托全力一击的长杆带起巨大的威势,长杆所经之地,修士无不仓皇逃窜避其锋芒,逃的慢了可不得了,轻则重伤重则丧命,但显然有这份机灵的修士很多,有这个实力躲开的就没有多少了。
兀拉托的本命法器不可小觑,修为稍弱的人已经趴下了,此时厄魇城来人匆忙运起法力阻挡攻势,长杆带着幽绿发黑的光芒劈头盖脸而来,轻而易举撕裂了厄魇城来人慌忙中建起的防线,法光被撕裂,施法者纷纷重伤飞出,同被无辜波及的其他修士摔成一片。
突破阻拦的长杆攻势不减,凶残地袭向寿山。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寿山旋身抬手,并指成掌,合掌成拳,坚硬的拳头狠狠对上杆身,刺啦啦激出灼眼的白光,再看时,长杆光芒暗淡,横向天空飞去,再轰然落在,翠绿的杆身直直穿透厚重的石砖,深深扎进地里。煌煌灯火下杆身嗡嗡颤动,细长的影子也跟着颤抖。
从祭台到寿山的这一段距离,聚集的修士躺倒一片,哀叫声声不歇,稍有余力的也立即盘腿打坐,以免伤势加重。要说修士本不该如此不堪一击,也只怨寿山与其众下属恰好退至宴席外围低阶修士的位置处,这样一来自然扛不住一个魔主的袭击,且寿山凝聚灵力的一拳与兀拉托的长杆对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