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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没过多久,在部署好了巫山圣树的防御,还有留下镇守的一众长老之外,巫问筠就带着一半的核心长老和一半其余实力强大的长老,还有巫楚雨,直奔血枫妖林而来。
雪伶霜等人虽是早了不少时间先行急飞赶往血枫妖林,但巫问筠和巫楚雨等人,身为巫山黄鸟一族,本就以飞行速度见长,于是就在刚刚的时刻,赶到了这边。
至于那道似是从而降的黄光,其实是巫问筠还在极远处时,神识即已发现这一边,育纵寅正要施展威力巨大的法术轰杀向雪伶霜等人,于是巫问筠即刻祭出了一根已然炼制成宝物的金黄色羽毛。
这根金黄色羽毛,不以攻击或防御之力见长,唯独以飞行速度惊见骇闻,刚祭起飞出时的速度,足可比之妖婴中期妖王的全力飞冲。
巫问筠深知,仅凭这根金黄色羽毛,断然无法破开血色透明光幕,但却足以引起育纵寅的注意,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此刻,血色透明光幕的剧震,似是激怒了那三千丈巨大的育蛇虚影,育蛇虚影血嘴猛张,猛然咬向金黄色羽毛,而金黄色羽毛却已是黄光急速一闪,飞回到了巫问筠的身前,随即被巫问筠收进了体内。
骤然见到巫问筠,育纵寅的双眸深处,竟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之色,但立即地,这丝复杂之色就已完全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恼怒和阴冷。
育纵寅的神识锁定在雪伶霜等饶身上,但目光却是看着巫问筠,冷哼道:“哼,巫问筠,你胆子不,居然敢闯到我血枫圣林!”
与此同时,也不需育纵寅出言吩咐,那十余名育蛇一族的核心长老,早已是齐声下令,并且迅速掐诀开启了血枫妖林的护林大阵,随即纷纷飞身聚拢到育纵寅的身后,与巫问筠等人隔空相对。
自然的,聚拢飞到育纵寅身后的一百多人,都是育蛇一族的妖丹期长老,而那些妖丹期以下的育蛇妖族,已经全部退回到了血枫妖林,也即护林大阵的阵法光幕之内,此刻抬头看向阵法光幕外的半空。
巫问筠脸色始终如常,闻言后亦是淡淡地冷声道:“有何不敢,杀!”
话音刚落,巫问筠已是身形急闪,骤然出现在了育纵寅的身后,其中修为最高的三名育蛇核心长老的身前。
看不清巫问筠有什么动作,只见到其身上有黄光急速一闪,那三名育蛇核心长老即惨声大叫,肉身同时爆裂炸开,三枚妖丹随即飞出,却被巫问筠抬手一挥,尽数收取了。
随即巫问筠又是身形一闪,飞向另外几名育蛇长老,一时间,那些育蛇长老纷纷惊慌飞身闪避,而同时,巫楚雨等近百名巫山黄鸟一族的长老,也是急冲杀向了一众育蛇长老。
血色透明光幕内的育纵寅见状,立即怒喝一声:“巫问筠,受死!”
怒喝的同时,育纵寅已是身形急闪,出现在了巫问筠的身后,身上妖光和妖气一起急速翻滚闪耀,杀机凌厉!
刹那间,半空之上,即已是光芒乱闪,轰鸣声不断,阵阵惊人妖气冲而起。
而此刻的血色透明光幕,除了那紧贴着蛇皮悬浮的巨大育蛇虚影,光幕内,就只有雪伶霜等五人,弇蜥野、那中年女子和弇啬圭了。
巨大育蛇虚影,一对蛇目自是紧盯着雪伶霜等五人,且散发出阵阵森寒的杀意。
而此刻,那中年女子的灵识锁定着弇啬圭,冷眼看向雪伶霜等五人,弇蜥野则是往前走出几步,目光阴沉地看着雪伶霜等五人,尤其是水曼纱。
弇蜥野身上妖光闪烁,就要施展法术。
就在此时,田媚丝却是对着弇蜥野冷声一笑道:“弇蜥野,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灭你全族的冉底是何人吗?”
第九百六十七章 猜测胡说()
目光猛地一沉!
弇蜥野无比阴冷地转头盯着田媚丝,沉声说道:“死到临头,居然还在胡言乱语,你们几个胆敢擅闯我血枫圣林,今日休想能够活着离开!”
听闻田媚丝之语,其实在刚开始的瞬间,弇蜥野虽然面色不变,但心中却是猛地一跳,弇蜥野自是迫切地想要知晓,当初灭了其全族的罪魁祸首到底是何人!
但立即地,弇蜥野又是心念急转,田媚丝、雪伶霜、雪伶影和李芸儿,包括水曼纱,不过是苍梧荒野之外的修士和妖修,又是刚进入苍梧荒野不久,又岂会知道数百年前所谓的罪魁祸首。
不只是弇蜥野,在骤然听闻田媚丝之语时,那中年女子也是目有深意地看了弇蜥野一眼,而后看着田媚丝,却是冷笑不语。
而弇啬圭则是目光紧盯着田媚丝,虽是脸色不变,但心中着实猛然一跳,既是疑惑又是惊异,不知晓田媚丝是否真的知道当年之事。
数百年前,弇啬圭外出历练,偶然路经宋虚妖谷,而当时弇蜥野所在的家族,虽是早已经衰落,但在宋虚妖谷的地位还是无人敢于挑衅,乃至于有不少宋虚妖谷内的散修,会尊称弇蜥野的父亲为谷主。
弇蜥野的父亲,有心想要重振家族的辉煌,同时也是殷切地希望,有机会可以带领全族重回弇兹妖宗。
当时的弇啬圭,还只是弇兹妖宗一名妖丹中期的普通长老,但其师尊,乃是弇兹妖宗的一名妖丹期大圆满的核心长老,位高而权重,如果结好弇啬圭及其师尊,那弇蜥野的父亲的心愿,想要达成并不难。
因此,对于弇啬圭的到来,弇蜥野的父亲乃是盛情相待。
只是刚进入到宋虚妖谷内后不久,当弇啬圭见到了弇蜥野的母亲之际,大感惊艳的同时,竟是心中顿生无耻之念,且是心猿意马,一发难收。
因此,当知晓弇蜥野的父亲的心愿后,弇啬圭当即大拍胸脯,言说只是区区小事,有弇啬圭及其师尊的周旋,一定会让宗主弇珥同意,但立即地,弇啬圭就趁机提出,须得先让弇蜥野的母亲当其炉鼎!
弇蜥野的父亲当即就色变暴怒,虽是殷切想要重振家族,但又岂能将自己的双修伴侣拱手送人当做炉鼎,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要不是顾及弇啬圭的身份,弇蜥野的父亲当场就会将其灭杀,最后,自然就是不欢而散,弇啬圭心中恨怒地回到了弇兹妖宗。
只是这番相谈,乃是在一间密室内所发生,事后无论是弇蜥野的父亲,还是弇啬圭,因各自的原因,都不曾向其他人提及半句,因此,直到如今,除了弇啬圭还知晓外,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而回到弇兹妖宗后的弇啬圭,心中除了恨怒难平之外,还对弇蜥野的母亲始终念念不忘。
于是弇啬圭经过一番精心的谋划,在数年后,暗中假传是奉宗主弇珥的法令,悄然召集了一个弇兹妖宗的附属家族和数名妖丹初期的散修,袭击屠杀了弇蜥野的家族。
这一场袭击屠杀,弇蜥野的家族,除了当时尚是年幼的弇蜥野被拼命护下且侥幸逃得性命之外,其余所有的族人都被斩杀继而被焚烧成灰烬,而弇蜥野的母亲,不甘被缚和受辱,最后自爆而亡。
弇啬圭的阴谋自然不是到此为止,在屠杀了弇蜥野的家族后,还被蒙在鼓里的那个附属家族和数名散修,正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弇兹妖宗的赏赐时,却等来了弇啬圭的骤然出手灭杀,还有灭族。
此事在数百年前,自是引起了不少的轰动,但杀人者和被杀者,尽皆魂飞魄散,而真正的谋划者,即弇啬圭,因一直都是在暗中密谋,且与上一次到宋虚妖谷又是相隔了数年,所以,弇啬圭没有被查出。
而这轰动,说到底,其实也只是两个小的家族,那数名散修根本无人关注,所以,此事逐渐地再也无人提及,直到如今。
田媚丝对此自然不可能知晓,所说的也只是猜测,也即是刚刚不久前,当知晓那名丑陋的中年男子居然就是弇啬圭时,田媚丝和雪伶霜三人都是有念头一动。
有的时候,猜测的随口一说,却是会要命的,至于要的是何人的命,那就只能说是各凭造化了。
听闻弇蜥野的阴冷话语,田媚丝继续冷冷一笑说道:“是不是胡言乱语,你问一问他不就什么都清楚了,或者说,直接搜魂会更清楚一些。”
田媚丝说话之际,斜眼瞥了弇啬圭一眼,显然地,口中所说的他,就是指弇啬圭。
弇蜥野闻言,面色更为阴冷,此前弇啬圭隐匿在此,弇蜥野本就有所猜测,此刻目光更寒,看着田媚丝冷声说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田媚丝这时,却是冷笑不已,同时转头看向弇啬圭。
言多必失的道理,田媚丝自是深知,因此,这时只需一个冷笑和目光,就足以让心中生疑的弇蜥野,还有本是罪魁祸首的弇啬圭,彼此猜忌了。
此刻,弇啬圭心中大惊,但脸色却是故作大怒,看向弇蜥野大声说道:“弇蜥野,你可不能听这贱胚乱说,她这是在挑拨离间!别忘了,本尊可是弇兹圣宗的长老!”
弇啬圭话语刚落,此时从半空之上,却是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大喊:“弇蜥野,枉你还为他拼命地四处掳掠炉鼎,当年灭你全族的恶徒,就是他,弇啬圭!”
大喊的人,正是巫楚雨。
正在半空中斗法厮杀的巫楚雨,灵识却是一直关注着雪伶霜等人这边,对于田媚丝所说的,很快巫楚雨也是明白了田媚丝的用意,于是巫楚雨就出言大喊。
巫楚雨自然也只是猜测地大喊,反正都是“诬蔑”弇啬圭,对巫楚雨而言,并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田媚丝和雪伶霜三人的话也许不足为信,但作为宿敌的巫楚雨,也是这般说,让弇蜥野和弇啬圭都是不由得心中一震。
“你胡说八道!”弇啬圭抬手指着半空中的巫楚雨,大声怒喝。
而在怒喝的同时,从弇啬圭的身上,却是同时飞出了两道妖气惊人的光芒,一道射向身旁不远处的那中年女子的双眉眉心,另一道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