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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一般都是水族里的王族用来调控浪潮的法宝。
如此推来,伊夏背后的那人不是水族,也跟水族有些关系,还专程叫伊夏来救她们,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是封印小学底下石室和修建白塔的那个人吗?
伊夏一听到蒲的声音魂儿都快吓没了,心下只想着要快些回去,重新找两个硅胶馒头塞进衣服里。。。。。。
“他他他、他说,等到了伯山主峰顶的斩龙台,蒲牢神君就知道了!我我我、我真的走了啊!”伊夏带着颤音艰难的说完一句话,骑着白虎三跳两跳就消失了。
阿絮走回到蒲的身边,望着伊夏消失的方向发呆。
“就这么走掉了啊,我还想多问问他呢。”阿絮喃喃道。
“问什么?”蒲从身后抱住她,“你怎么不问我?”
阿絮脸颊一红,“我、我跟你有什么好问的。”看向一边。
蒲笑着在她耳边说:“你就不问我痛不痛,累不累。”
阿絮说:“你刚才自己说没事的。”
“那你。。。。。。”蒲低头轻轻咬了一下阿絮的耳垂,“不问问我有多想你?”
!!!
阿絮身子猛地一震,脊椎里窜上一道闪电,酥…酥…麻…麻的,急忙从蒲怀里跑出去,“这种问题你留着自己想吧,为老不尊。”
嘴上这么说着,阿絮边跑嘴角边不自觉的悄悄弯起,刚才心里因为女伯生起的委屈慢慢的就淡了。
蒲轻轻笑了一下,活动一下肩骨,浇了一点水在身上,慢慢从潋滟池里走出去。
蒲叫阿絮,“龙儿,你看我没有衣服穿。”
阿絮不看她,“你裸…奔呗。”
蒲笑着说:“那会有很多人看到的。”
“不会的,只会有很多花花草草看到。”
“那也不好啊。”
阿絮说:“有什么不好?反正你都被女伯看完了,她亲你,还摸你的胸,你都没有反应!”
蒲一把捉住阿絮的手贴在自己圆润的胸脯上,沉着眸子认真道:“那是缓兵之计,我在等她松懈,然后攻击她薄弱的地方。”
感受着手心柔软的触感,阿絮的耳根子都红了,憋着脸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蒲微微皱眉,神情有些伤感,慢慢把阿絮拥入怀里,“真的,你不知道为了找你,我受了多少伤,或许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真的?”阿絮知道女伯是要捉蒲借她的龙息升天,如果蒲不愿意的话,女伯肯定会对蒲下狠手,这样想来。。。。。。蒲真的为她受了不少苦!
阿絮看向蒲,蒲面色苍白,满脸憔悴,对阿絮轻轻点了下头。
蒲只说:“你要实在不愿相信我就算了,总之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用行动去证明你对我有多重要的。”
哎。。。。。。
阿絮想着这么多年,从小到现在,蒲为她做了许多事,她却无以回报,没有心念感恩就算了,还在这种无法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责备蒲,怀疑蒲。。。。。。阿絮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用了。
阿絮在心里自责着,一直看着她的蒲却不这么想,在蒲的心里,阿絮的怀疑并不是信任危机,蒲只是觉得阿絮是在为她吃醋而已。
如果这样能让阿絮尽早地明白她的心意,又何乐而不为呢?
阿絮轻轻叹口气,反手抱住蒲,“那就。。。。。。再相信你一次吧!”
“嗯。”蒲低头亲一亲阿絮的发顶,收紧手臂,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不过蒲没有告诉阿絮,她记得女伯脱了衣服以后放在哪里,等会只要去取就可以了。
所以过了一会后,当看到以为是偶然发现衣服的阿絮欢呼时,蒲摸着她的脑袋忍不住笑了出来。
蒲想,果然龙儿什么的,还是小时候最可爱了。
…
伯山中央神殿,黑云密布,狼烟四起。
魔兽群如浪潮一波接一波不停攻击着脆弱的神殿,殿堂中的妖魔令已经碎了一半,还剩下一半不停的在空中粉碎。
王锦在女伯身后为她传输功力,白着脸四处张望,心痛地对面无血色的女伯喊道:“主上,之前开启焚天镜您已经耗费大量元神了,现在镇压妖魔令,再这么耗着,只怕等一会就冲不破兽潮了!”
女伯咬牙坚持道:“难道你要我这一千年的努力全部功亏一篑吗!”
王锦吼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主上,就是这妖魔令毁了又怎样?只要您留住力气能闯出妖魔群就行了啊!当务之急是回去带走蒲牢,完成主上您的化龙大计!”
女伯狠狠上眼,声音疲惫,“你不知道妖魔反噬有多可怕,一旦伯山的妖魔令粉碎,千百年来被我强行镇压的妖怪全部都会扑过来对付我,到时候别说化龙了,只怕你我性命都不保!”
王锦瞬间呆滞,“主上,您在说什么?您不是伯山的山神么,怎么能说是强行压制妖魔呢?妖魔又为何会反噬呢?”
对上王锦迷茫的眼睛,女伯的也是略一愣神。
一千多年来,女伯一直欺骗身边的人,告诉他们她是山神,而那些追随她的人却从来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先放火再救火”的盗贼。。。。。。
第87章 伯山妖异篇…87()
女伯抛出一个光球,把耗损一半的妖魔令给照住,沉下眸子说:“这些你不用知道,你只要记得本座的身份,还有你的身份。”
“主上。”王锦看到被笼罩在金色光球里的妖魔令,神色有些惊慌,“您这是,要把元神耗尽啊。”
女伯沉声道:“修炼来便是要用的,有什么好可惜的,大不了重新来过,可是这等大好时机是绝无仅有的,不在乎多出点力气。”
有了女伯元神的镇压,妖魔令终于慢慢停止了碎裂,只是元神阵法一直不稳定,妖魔令不断抖动,稍不留神就能挣脱束缚。
王锦坐在女伯身边,扶她站起身,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女伯说:“我把元神一分为二,一镇压蒲牢,一镇压妖魔令。。。。。。”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主上?”王锦轻声唤她。
女伯的脸突然阴狠起来,“到底是谁,要让本座知道,定要抽他筋骨熬了油!”
王锦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看向女伯,难道说蒲牢那边。。。。。。
“看什么看?”女伯斥道。
王锦立马低下头。
女伯又召唤了匿影,可是对方并没有回答。
王锦担忧地问:“难道匿影也出事了?本来神殿这一片。。。。。。不是该他照料么?”
女伯沉着眸子想了会,忽的笑了。
“不,只怕妖魔令出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王锦一惊,“什么?主上您的意思是。。。。。。匿影他,有二心?”
“难道你就没有吗?”女伯讥讽地嘲笑她。
“属下——”
“别说了。”女伯转身走到神殿门口,重新施加封印,尽管现在做什么都是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
王锦也知道此时不宜多做辩解,便追到她身边,问:“可是以匿影的功力,就算他功夫不错,也不可能破了这么多结界,还能把四头魔兽全部放倒啊。”
女伯看着神殿外黑压压的魔兽群皱起眉,“他的确是没有那个本事,但是,如果他拿到了蒲牢的龙息呢?”
王锦沉默了,呆呆望着外面乌黑的一片。
“您是指。。。。。。”
“当初太攀在那个人类小女孩身上种了龙息引子,等着有朝一日能钓蒲牢上钩,那引子用的还是我的血养的情蛊,怎么,如今蒲牢都来了好些时日了,怎么没听太攀提过?这是你也知道吧。”女伯冷冷道。
王锦垂下头。
这事她确实知道,也知道蒲牢因为龙息引子发情的事,当时在白塔公园确实暴露出了可观的龙息,她也吸食了一些。只是后来作为那个引子母体的女孩却不知道去哪儿了,她和蒲牢的发情龙息有过内息交换,直接如果能抓到那个女孩的话。。。。。。
别的不说,增强功力是绰绰有余的。
“难道。。。。。。”王锦做出了一个假设,有没有可能是匿影把那个女孩带走了,从女孩身上夺走了蒲牢全部的龙息,然后借助龙息的力量破坏了妖魔令?
可是,如果是这样,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女伯轻笑一声,抬手在空中摸出一柄长剑,飞身向前方妖魔刺去,“只怕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主上,这些就让属下来吧。”王锦急忙上去帮忙。
女伯一剑横住妖魔的利爪,转头对王锦说:“妖魔□□,一方面是因为妖魔令失控,但是那只会令妖魔失去我的控制,不会情绪失控四处乱窜,可是现今引发了兽潮,只怕不是妖魔令破碎那么简单,肯定是有人在战中作乱,刺激妖魔!”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王锦回头看一眼神殿,“兽潮没完没了,妖魔令也随时有继续粉碎的危险。”
女伯一面抵御妖魔一面思索,她能感应到蒲牢那边的结界已被攻破,现在蒲牢的伤已经恢复了个七八分,再和她单枪匹马地斗只怕也难分胜负。
再看她现今的处境,妖魔令破碎,兽潮□□,不论哪一个都棘手的很。
现在她可真是腹背受敌,进退维谷了。
想着蛰伏山中,筹划千年的化龙升天大计就这么被打断,女伯说什么都不甘心。
但是现实摆在眼前,她也不得不重新思考,究竟是背水一战,还是保全性命?难道要再等一个一千年吗。。。。。。
女伯长叹一气,奋力斩杀妖兽,只要父仇未报,她的心里就咽不下那口恶气!而且陷害他父君的恶贼现今还不知在哪逍遥法外呢!
背水一战,还是保全性命?
女伯狠一闭眼,转头对王锦说:“先撤回大沼泽,躲过这一阵再说,我先回复些气力。”
王锦点头,可又不放心妖魔令,“那妖魔令呢,您说过妖魔令一旦破碎,伯山妖魔都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