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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腹部受过伤?”欧阳晓掀开被子,掀开衣服,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光光滑滑的哪里有伤疤?
“没有啊,我这里没受过伤。”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医生的意思是伤口在里面。”
“里面?”欧阳晓更诧异了,外面好好的里面怎会受伤?是她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凤夕歌摇摇头,表情有些痛苦,“我不知道,因为真的记不起来那时候我在那儿做过什么事,所以我想问你,看你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他似乎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十三岁,那时候他们就见过?
她怎么没一点印象了?
但是十三岁的时候她确实遇到了易梵,但那是易梵不是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晓紧紧地皱着黛眉,苦思冥想起来,门却在这时候从外面推开,欧阳重天走了进来,脸色很不好,很显然他刚才一直都在门外,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她选择性忘记了那件事,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凤夕歌和欧阳晓同时一惊,抬眸望着他。
欧阳重天站在距离病c不到两米的地方停住,表情冰冷而严肃,凤夕歌的心里顿时如长了草,毛毛的,难道说当年他真的对她做过什么?
选择的性忘记?
欧阳晓的眉头皱的更紧,她学过心理学,只有那些受到过巨大伤害的人无法承受这样的伤害或者打击才会想要回避痛苦的回忆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说当年自己经历过什么,痛苦的事情?
“爷爷,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忘了就不要再去想了。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你很显然指的是凤夕歌。
“爷爷……”欧阳晓叫了一声。
欧阳重天已经转过身,走了两步才停下来,闭上眼睛,一脸的痛苦,“三儿,爷爷这是为你好,既然你已经忘了那件事就永远不要再想起,爷爷不希望你再痛苦。”
痛苦?果真是痛苦的事情,可到底是什么?
还有那块牡丹形状的玉佩,跟那件事有关吗?
夕歌是不是也跟那件事有关?
十三岁,玉佩,夕歌,腹部受伤,痛苦……这些原本不相关的词若是连到一起,欧阳晓又了几年前的一件事,她的脑子里逐渐形成了一团云,由一开始的飘渺虚无,到此时的一览无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可是,怎么可能,一定是她电视看多了才会这样瞎想。
可如果真是瞎想,那为何夕歌会紧张,会慌乱?
欧阳晓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急需知道那件被自己选择忘记的事情,可却又怕知道。
凤夕歌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是那么的完美,完美到她都不知道若是有一天这块完美出现瑕疵的时候,她会不会承受不了。
“我跟爷爷出去一下,你先休息。”凤夕歌说。
欧阳晓点了下头,他们离开后她就进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她想要用这样的方式麻痹自己,以此来想起和忘记一些事情。
迷迷糊糊中感觉嘴唇热热的,像是被人亲的感觉,她一下子睁开眼睛,愣了片刻,一脚踹开眼前的男人,瞪着眼睛像个发怒的小老虎,“易梵你这个臭p; 易梵没有防备,被她这猛然一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很是狼狈,脸色也顿时有些难看,嘟囔着站起身,“以前又不是没亲过,瞧你这副凶巴巴的模样,干什么呢?不就是趁你睡着偷亲了你吗,大不了你再亲回来,给,亲吧。”
易梵扬着脸朝欧阳晓凑近,却被她喝住,“你要是再敢亲我一下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又不是没有试过。”易梵朝前一倾身,双手撑在欧阳晓的两侧,脸近距离地对着她。
欧阳晓的心脏再次开始快速地跳了起来,脸也跟着上了颜色,红红的,像是喝了酒。
再一次如此近的距离望着她,易梵的心又一次乱得一塌糊涂,心里有个猛兽一直在叫嚣,快要冲破束缚。
“只亲一下,我保证。”
虽然心里依旧很紧张,但欧阳晓这次没像在他家的那会儿捂着嘴,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无比。
“就一下,亲完后我马上就起来。”易梵保证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一会儿就是想亲她,就好像如果不亲就会死了一样难受。
欧阳晓当然不会同意,但依旧没说话,她发誓如果他真敢再亲她一下,她一定会将他的薄唇变成香肠。
易梵迟迟不敢行动,不是怕她,而是怕如果这一下亲下去,以后都没法再碰他,若真是这样的话这个代价有些沉重。
所以他等,等她同意。
沉默,还是沉默。
时间在沉默中悄悄滴溜走了。
易梵等得有些着急,就说,“就一下,要不你亲我也行。”
“你做梦。”欧阳晓只说了三个字。
易梵有些恼火,说白了就是体内的大男子主义作怪,他已经不顾上什么后果,低头噙住她的唇。
“唔--”欧阳晓瞪大眼睛,果然又亲他!
她攥了攥拳头,张开嘴咬住他的一片唇,用力咬下。
嘴上一疼,易梵本能地想要起身,但她却咬得更紧,若是强行离开,怕是这张嘴就变成豁子嘴了。
可如果一直让她这么咬着也不是回事,疼死他了。
“我错了,你别咬了,再咬嘴都掉了。”易梵吐字不太清楚地求饶。
欧阳晓瞪着他,几秒钟后这才松开。
易梵赶紧伸手去摸嘴唇,还在,没被咬掉,不过估计也离快掉差不多了,满嘴的血,这可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抬眸看着欧阳晓,她也满嘴是血,那样子像是刚喝过血一样,但跟那些吸血鬼不一样,人家喝过血都是兴奋的,她倒好,瞪着眼怒视着他,放佛被喝了血还是他的错似的。
也是,确实是他的错,是他去亲的她,所以被咬活该,只不过,要是这能让她认祖归宗的话,简直事件美事,也不枉他被咬了,被喝了血。
“血的味道如何?”易梵咧着疼痛的嘴,调侃。
欧阳晓狠狠地抹了一把嘴,又“呸”了一口,“你是不是还像再放点血?”
“还真想,要不再亲一下。”
欧阳晓很霸气地摆了下手,“行啊,过来吧。”
这次轮到易梵犹豫了,他摸着火辣辣的嘴唇,心里想,要是另一片也被咬的话,估计一个月他是别想出门了。
“过来呀。”欧阳晓催促,还有些不耐烦的样子,而且架势像是你若是再不过来我就去拉了。
易梵摇了摇头,后退几步,“算了,算了,我看还是不要了。”
欧阳晓翻他一眼,从桌上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嘴和牙齿,红红的真恶心,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病,万一有个艾滋什么之类的她可就惨了。
“去叫个医生进来。”她命令道。
易梵心里一喜,这是要给他处理伤口?
慌忙点头,屁颠屁颠地出去,不一会儿医生叫来。
“怎么欧阳小姐?”女医生问。
欧阳晓还没来得及开口,易梵已经指着自己的嘴巴说,“是我,嘴巴受伤了。”
女医生看向他,又看看欧阳晓,想笑但没笑出声,不过却没忍住说,“被咬的吧?坐下来让我看看。”
这时候欧阳晓说话了,“我叫你来,不是给他看,是我。”
“你?”易梵随即看向她,心里一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欧阳晓白他一眼,对那医生说,“你帮我检查一下,刚才我不小心把他的血弄到嘴里了,估计咽下了一部分,我想让你帮我检查检查会不会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易梵一愣。
女医生也是一愣。
随即女医生笑了,易梵却涨得满脸通红,恼羞成怒,“欧阳晓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有什么传染病?”
欧阳晓脸一扬,很是高傲,“不值得怀疑吗?我要对我自己的身体负责。”
“你--”
女医生看看两人,看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似乎不仅仅只是大哥跟弟媳那么的单纯,能看得出来这男人喜欢她。
一个女人同时被两个男人喜欢,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女医生轻轻摇了下头,这未必事件好事,看得出来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很强,但另一个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兄弟俩怕是要因为这一个女人闹矛盾了。
红颜祸水,说的从来都是这种花容月貌的女人。
“医生,你看看怎么检查,抽血还是其他的。”欧阳晓说。
女医生想了下,“我建议你先去漱漱口,一会儿我给他做个传染病的检查,如果他没问题那就不会有事。”
“那也行,谢谢了。”瞥眼看到易梵还站在那里瞪着眼,欧阳晓不想搭理他,咬成这样她还没有用太大的力,若是她用全力,恐怕这会儿他就不会站在这里跟她瞪眼睛了。
“你跟我来一下,我得给你的伤口处理一下,以免感染。”女医生说。
易梵站着没动。
女医生严肃地说,“别怄气,我没有吓唬你,如果感染了可能你这张嘴就废了。”
易梵没理她,就瞪着欧阳晓,那眼神似是要将她给吃才解气。
女医生看向欧阳晓,作为女人,也作为一个过来人,她多少能猜到这些年轻人的心理,无非就是需要女人给道个歉说个好话,男人都这样,“欧阳小姐,我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如果再不去处理伤口,出了事,可别后悔。”
欧阳晓的嘴唇动了动,抬眸看着易梵,臭男人,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一般见识,哼!
“还不跟着医生去处理伤口?”
易梵仍旧没说话,但脸色很明显好了很多。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说你错了,跟我道歉。”易梵语气生硬地说。
“道歉?”欧阳晓讽刺地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