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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夫人突然发动,谁也没看清她是如何动作的,仿佛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爆发奇异的力量,身体从不可思议的角度轻盈越过办公桌,手中的发簪犹如利刃,发出破空厉响,刺向男人左眼。
男人端坐不动,手腕仿佛随意一挥,迅雷闪电一般,握住发簪前段一拗。
“啪嚓”一声,木簪断为两截。香夫人长发披散下来,鬼魅一样站在原地。
男人冷哼一声:“残杀同门,他饶不了你。”说着,他突然手臂用力,将香夫人整个搂进了怀里,手伸进她衣服里,象征性地捏一把。
“总有一天,他玩腻了,会把你赏赐给我的。我对你的身体,可是感兴趣得很。”
许宁染,我爱你()
雅格城经离港岛转机的航班,在k市机场缓缓降落。
在通道的出口,宁染一眼看见陆韬的身影,好看的,直直地站立在黄色隔离线后面。陆韬的脸色有一点憔悴,但一双细长明亮的桃花眼,是宁染在梦里见过一千次的样子。
从看见她,他的目光就不曾从她身上挪开。直到宁染和刘大仁走到跟前,陆韬才转向刘大仁,一笑上前。
两个男人拥抱,轻拍对方的肩膀,一如当初在离港驻扎时的熟稔。
“人我给你带回来了,喏,一根头发丝也不少。”刘大仁笑着说。
“谢谢你,真的,谢谢!”陆韬再次用力握住战友的手,拢住刘大仁肩膀:“走,回市区,我请你喝酒。”
刘大仁却摇了摇头,笑道:“这次不啦。我休假在外面耽搁了十来天,我爸已经怒了,再不回去,估计下次再见我得坐轮椅。”
许宁染有些愧疚地看他,这人嘴再贱,总归是为了她,半个地球跑了这么大一圈。
“休息一下再走吧?”
刘大仁看了宁染一眼,有些深沉的眼神,却笑嘻嘻地摇了摇头。
陆韬只好问他:“你回北都?”
刘大仁摇头:“不,我爸最近在怀德的避暑山庄,休息呢。我直接过去。不过,再过几天赵夑要回来k市,我也来,到时候再喝你那一顿酒。”
“行啊,我给你备着。”
刘大仁的航班一个多小时以后就要起飞,他拒绝了在机场随便吃个饭的建议,这就要进安检去。
将要告别的时候,他却看看许宁染,笑着向陆韬说:“问你个问题,你可得老实点。我这枪林弹雨、流血流汗的,给你救回来的大美人,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陆韬一笑:“瞎打听什么呢,知道太多会被杀掉。你这个天大的人情,以后慢慢还你就是。”
刘大仁清楚地看见许宁染眼睛里一闪而逝的失望,随后用低头掩饰过去。他有些后悔自己问了这个问题,扯出一个笑脸,对宁染说:“恩人要走了,来,抱一个。”
在陆韬脸色微微一变,许宁染诧异地抬头时,他却又收回了手,笑着说:“不抱了不抱了,我怕陆韬跟我打起来,虽然他不一定是哥的对手。”
“行了吧你,”陆韬笑着给他一拳:“哪天有机会,咱俩练练,跟以前一样。”
刘大仁挥挥手,回头过了安检的闸机。
许宁染远远看着他的背影,淡淡的情绪浮在心头上,说不清楚。陆韬轻轻揽一下她的肩又放开:“我们走吧。”
陆韬的车子停在航站楼外面。他拎着行李箱,宁染跟在后面,穿过半个停车场。车子已经晒得发烫,看来他来机场已经很久。
他把行李放进后备厢,示意宁染稍等,他先上了车子发动起来,打开车窗通风,将空调调整到合适温度,伸长身体,为宁染打开这一侧的车门,等她上来坐好。
然后他说:“过来,让我抱一下。”
这个在旅客通道的出口,就应该发生的拥抱,到此刻才踏踏实实地迎过来。他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了那么几秒,然后放松手臂,轻轻亲吻她的头发,为她系好安全带。
“想吃什么?”他发动车子,看着前方平静地说:“我们去吃饭。”
像往常的无数次约会一样,他们去宁染喜欢的餐厅吃饭,陆韬为她点了合适的餐酒,自己因为开车的原因滴酒不沾。他们话很少,吃得也不多,就像在回避什么。
连“你好吗?”“我很好”“有没有受伤?”这样的客套都没有。
随后,他们一起开车返回宁染在北郊的公寓。陆韬提前让钟点工过来打扫干净,换过床单被套,冰箱里塞满食物、水果和饮料。瓶子里也插上新鲜的白色花朵。
回到两个人的空间,宁染有点心虚,她从箱子里翻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我在雅格城给你带的礼物……”
没有声音回应,忽然,她的身体被强硬地转过去面对他,突然袭来的力量把她重重地推到了墙上。
这么长时间的担心、愤怒和思念,此时才像洪水、像火山一样完全爆发出来。
他的吻几乎是在噬咬她,重重地,带着惩罚和恨意,落在她的嘴唇上,脖子上,胸口、小腹,每到一处,就是一朵殷红的瘀痕,花朵般绽开在莹白的皮肤上。
陆韬呼吸粗重,目光冷得可怕,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刮过宁染全身,让她忍不住颤抖。
陆韬粗暴地占有她,不顾一切地弄疼她,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起来。
他死死地按住她,固定她的脸要她看着他:“许宁染,我惯坏了你!你敢这样任性!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疯了,有三次我开车差一点撞到别人!我发过誓,你要是回来,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你敢离开我!你怎么敢那样离开我!”
宁染痛到弓起腰,用力贴近陆韬的身体,好像那样就能得到安慰。她纤细的手臂缠绕住他,混乱地小声哭泣:“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我回来了呀!”
陆韬不理会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强迫她接受着他,强硬的姿态,冷酷的表情,仿佛那个温柔的少年从他身上消失掉。
在爆发出来的一瞬间,他却轻轻捧住她的脸,直直看向她泪水朦胧的眼睛,他的汗水滴在她脸上,身上。
“别哭,我爱你。”他轻声呼唤她的名字:“许宁染,我爱你。”
陆韬痛恨自己的失控,却也终于向自己失控的感情投降。
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宁染因为太累,早已沉沉地睡着,对陆韬注视她的目光毫无知觉。他抚摸她的身体,手指轻缓地划过那些****的痕迹。
此刻,这个女人是他的,清清楚楚。
手机轻轻一响,屏幕亮起。陆韬拿过来,是一条短信息:
hi,你在干嘛~
他摁灭了屏幕,轻轻拨到静音。
凶宅()
黄昏暮气沉沉的日光,斜照着脏兮兮积满灰尘的旧屋。当地警局设置的隔离和封条半年多以前就解除了,因为“案情调查清楚”。
“房屋出售”的牌子也挂了半年多,根本无人问津。这是扎金索斯镇上出了名的凶宅,里面死了一家三口人!
赵燮先从开着的窗子跳进房子,再从里面打开房门,让苏颜进来。
屋子面积不小,看得出,主人在扎金索斯算得上富裕,所以才被图财害命的人盯上。
家具上布满灰尘还有蛛网,沙发和床垫用白色的布罩子罩着。买卖中介不怎么上心,大概也知道屋子不好卖,并不把这些“不吉利”的旧家具扔出去。
沙发前的地毯上,褪色成浅棕的一大块血迹,还向着旁边厨房的方向延伸一大截。
男主人就是在这里遇害的,根据警方的报告,看到外人入侵,他曾经跑去厨房拿刀想要自卫。
二楼的卧室里,显然用心清理过,但那张扶手上同样沾有血迹的床还在。苏颜一看见斑驳几点暗沉的血渍,联想起这里死去的女人和幼儿,脸色就不大好看了,加上空气憋闷,想吐。
赵燮轻轻敲楼板,木质的地板和墙体发出“叩叩”的声音。
“这栋房子的墙和地板修葺不紧密,又被白蚁蛀过,隔音效果很差。”他说:“你看楼下的痕迹,男主人遇害前挣扎的动静很大,楼上面不可能毫无知觉。”
“还有一个疑点,”苏颜强忍着恶心,勉强说道:“根据官方的报告,男主人曾经持刀与歹徒扭打。但楼下的血迹没有溅射痕迹,均匀整齐,看起来更像是被人控制住,一刀毙命。”
赵燮赞许地对她点点头。
作为一名律师,苏颜非常优秀,现场知识也很专业,她的判断和赵燮这个现役军人的判断高度一致,可信度很高。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间房子有一个特别的设置——房子的大部分地方,都装了闭路监控探头。
隆国国内的很多家庭也会在新生儿的卧室安装这种设备,有辅助监护孩子的,也有顺便监控保姆的。
这栋房子还额外在门廊、客厅、后院各装了一个。看来主人对自己的小小财富也有些不放心。
但在事发当天,也就是这些探头开着的最后一天,屋子里的监控带子消失了。
警察厅的人当然给了一个鲁莽且合理的答案——罪犯清除证据,带走销毁了。但赵燮和苏颜已经知道“白蝎子”当时跟安德烈亚斯在一起,那么,他们当然对这个答案抱有怀疑。
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
一是根据苏伊湾给出的线索,从扎金索斯西边出境,跨国追捕逃到拉奇顿的“白蝎子”等人。
他们确信,如果那些录像带还存在于世,那么就在这些人手上。他们还需要这东西来威胁安德烈亚斯,一旦销毁,安德烈亚斯的清白就再也难以证明。
还有一种,则是“倒查”。
先把白蝎子这帮人的头领——那个所谓的“查先生”的罪行翻个底朝天,最好能把他送进海森堡国际法庭。随后,海森堡就会派出人手全面翻查,让这个团伙吐露实情,顺便,也许就能还原安德烈亚斯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