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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案件迟迟未破,一时间原本宁静祥和的小城被闹得人心惶惶,天擦黑年轻妇女就不敢独自出门。不得已上夜班的女人,要么住在厂里,要么父亲、丈夫、男朋友负责接送,绝对不敢一个人回家。
不仅如此,盗窃案更让人防不胜防,最多的时候,一个小区有五六户人家被盗,损失严重。窃贼手段高明,非撬窗破门而入,所有的窃案都是从入户门正常进入,防盗门成了摆设,而且家里都有不止一人在睡觉,男女主人都在场的情况下,在睡梦中就被人翻箱倒柜。还有更明目张胆的案例,大白天闯入家中作案,视家中行动不便的老人如无物,临走还跟老人Bye…Bye,简直张狂之极。
在盗窃的同时伴随着其他犯罪,一个年轻的女孩一个人在房间里睡觉,父母就睡在旁边的房间。窃贼盗窃后,见色起性,将女孩蒙起头来女干并扼昏;有多起少妇在家中被强女干,财色两空,不反抗则吧,反抗的一律杀无赦,往往一刀致命。。。。。。
失盗的小区越来越多,遭到残害的人士也越来越多,根本不知道啥时候轮到自己头上,人人自危,市民的精神高度紧张,怨声载道。
虽然公安局掌握了众多的蛛丝马迹,但一直没有确切的线索,嫌疑人倒是抓了不少,要么只是本地的小毛贼,根本不够档次,要么就是无辜的。这伙人似乎很高明,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作案手段凶狠残忍狡猾,现场虽然杂乱,但又价值的线索少之又少,看似随意,实则经过精心伪装。
公安局的压力已经很大,几乎把能用的警力都排到了街面上,昼夜巡逻。案件发生的频率确实有所下降,但并没有停止,仍间歇性的发生。而且派出大量警力展开拉式摸排调查,旅馆、酒店、洗浴中心、出租屋、外来人员集散地,从头到尾差不多摸了个遍,收获当然有,有好几条大鱼落,还有更多的小鱼小虾被捕,但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死不承认最近的这些案子是他们干的,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也不像他们干的。
案件陷入了困难境地,侦查人员知道这些犯罪分子就在身边,可就是抓不到。他们恍若空气一般,作案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然后下一次作案时又从天而降。整个益城市只有他们犯罪的痕迹,完全没有这些人日常生活的足迹。这很古怪,是人就要消费,看样子这个团伙肯定不小,怎么会没有一丁点消费的记录呢?
这是益城市公安遭受到的最大挑战,罪行在不断上演,警察在不停努力,但就是不能阻止。市民的安全感、信任感严重缺失,投诉像雪片一样飞向市委市府。
市委记乌大华,市长陶文亮也受到了不小的压力,有人建议撤换刑警队长,“无能嘛,这么长时间了,连个鸟也没抓到,就是无能的表现”,两人顶住了压力没有撤换。乌大华有过政法工作的经历,明白其中的艰辛和痛苦,这个时候不是泄气的时候,而是要给予充分的信任、支持和帮助。
然而,临近小年,又在金店发生了明目张胆的的抢劫,大庭广众之下还毫发无损的从容逃脱,影响恶劣,一些传言甚至指责公安局有罪犯的内应,根本就是有同伙,所以才屡次逃脱。不明真相的群众情绪激动,众多的商户情绪激动,有失控的危险。事情很快被汇报到市委记乌大华、市长陶文亮那里,两位领导震怒,打电话把政法委记、公安局长米锡泉叫来,一顿臭骂。
“这么些案子压在一起,破不了,不是小案子,是杀人、抢劫、强女干的重案,你是干什么吃的无能老案未了,惊天动地的新案子又出来了,你也是老公安了,在我手底下干过多年了,要经验有经验,要能力有能力,这是怎么了,焉了,孬种了你丢不丢人,你知道老百姓说什么吗?沆瀣一气里应外合”乌大华把桌子敲得山响。
“春节之前必须把案子破了,否则报请上级就地免职还有那个刑警队长童柏虎,他倒是显显虎威看看,到现在不仅一无所获,现在就撤他的职”陶文亮大声说道。
米锡泉小心的说“乌记,陶市长,童柏虎确是一员虎将,这些日子一直在一线,情况最了解。这伙犯罪分子非比一般,非常狡猾,我们前所未遇。但是他说过,已经摸着罪犯的胡须了,就在手边了,很快就可以将他们一打尽。”
“甭替他吹牛,他倒给我抓两个看看呀,抓到了我请客,去益城最好的饭店搓一顿,抓不到,换行的人上去”乌大华说道。
“对,只要你们成功侦破了案件,我和乌记做东。”陶文亮也说。
“再给我们几天机会,临阵换将也是大忌。”米锡泉小心的争取。
“好吧,先降级使用,只有三天的机会,先把金店抢劫案给破了。我已经给省公安厅的万厅长打了电话,他会派人来协助,明天就到。如果案子破不了,你和童柏虎一块儿下岗,听从省厅发落”乌大华掷地有声。
“是明白如果到时案子破不了,愿听从一切发落”米锡泉声音洪亮的说道。
“走吧,走吧快回去破案去吧,不过千万别说是我的部下,我都臊得慌”乌大华挥挥手示意。
“一定不给首长丢脸”米锡泉行了个军礼,转身迈着正步离开。
陶文亮望着远去的背影,叹口气说道:“老乌,您看我们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说实在的,这伙犯罪分子实在是前所未遇,难度确实大。”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们都是为一方百姓着想,现在连最起码的安全感都失去了话,还要我们干什么?特别是春节了,恐慌会放大的,情绪会感染,一旦闹出乱子来,无法想象,无法想象。”乌大华说。
“是啊,最近一段时期,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简直像是回到了解放前一样,强盗、土匪如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杀人如草介。”陶文亮说道。
“万新奎厅长说过,几个月前公安部通报过一起重大流窜作案团伙,行踪诡秘,恶性累累,这个团伙组织非常严密,分工明确,有专门的前站,负责到一个地方事先侦查,摸清了之后,交给后来的作案团伙。。。。。。。然后再到下一个目标地区。”乌大华说。
“奥,有这样的事。那益城的这些案子是不是他们做的?”陶文亮问道。
“我看像。万厅长说有迹象表明,这个庞大的犯罪团伙已经移动到益城一带,公安部有专门的人在追踪。部里已经会同省厅、省武警总队派出精兵强将准备在益城收。”乌大华若有所思的说。
“这也是万厅长说的?”陶文亮问。
“一半是,一半是我的推测。不可外传。”乌大华说。
“放心,失不了密的。老乌你可真牛呀,不愧是老公安出身。”陶文亮叹服。
“等着瞧吧,这是他们最后的疯狂了,好戏就要收场了”乌大华似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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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第一百零九章最后的疯狂()
第一百零九章最后的疯狂
米锡泉在领导那里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就把几个副局长召集起来臭骂一顿,拍着桌子,唾沫星子满天飞:“四十八小时内必须破金店抢劫案,破不了,全都回家卖红薯去”
丁力分管刑侦首当其冲,米锡泉冲他咆哮道:“你这个副局长的官帽先在头上戴两天,破不了案,关你的禁闭、撤你的职”
“还有你们,发生了这么多恶性案件不感到羞耻吗,不愧对人民警察的称呼吗?也不感到脸红,我都替你们臊得慌,这么多案件居然一个也没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有困难,我知道。 但困难不是破不了案的理由从现在起,全局所有人员全部取消休息,一人负责一块,一律冲到一线去,谁出了问题,唯谁是问”米锡泉黑着脸冲着几个副局吼道。
别人不说,单说丁力副局长挨训散会后,召集刑警大队的头头脑脑们开会,丁力没有咆哮,他知道咆哮也没有用,只是徒增手下的压力而已。接二连三的案件,他已经敏锐的觉察到,这绝不是一帮不简单的犯罪团伙、乌合之众,不可等闲视之。这些人先前在益城没有出现过,应该是从外地流窜过来的,犯罪手段老道纯熟狠辣,藐视挑衅公安,反侦察意识极强,有组织有纪律,是一帮亡命之徒,手里肯定有危险的武器,作案分工分明,有踩点,有望风,有接应,得手后迅速逃脱。
好一帮厉害的对手对手越强大,猎人越兴奋。一种大战在即的情绪悄然传播,不成功便成仁的气概,一定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的决心,已经弥漫整个队伍。最近几个月他们是在是太窝囊了,被犯罪分子欺负,被百姓指指点点,作为一个警察,还有比这更憋屈的事吗?
金店抢劫案,就是他们最后的疯狂,就是他们自掘的坟墓。
“说说吧,今天的金店抢劫案谁出的现场?”丁力问道。
“一中队的袁小超出的现场。”刑警队长童柏虎说。
“现场勘查有什么结果没有?”丁力。
“店内和门前的监控录像取回来了,正在研究。”童柏虎。
“其他的呢?”丁力。
“当时店内人太多,柜台上的指纹太多太杂,地面上有地毯,没有留下脚印,目前还没有有价值的发现。”童柏虎说。
“曲秋雪到现场了没有?”丁力问道。
“还没有,她——”
“你立刻带队重新勘查,叫上曲秋雪,不要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丁力截断他的话头命令道。
“这个,这个,丁局这个好像做不到了。”童柏虎蹑嚅道。
“为什么?”丁力盯着他的眼睛。
“丁局,袁小超他经验不足,没有征求队里的意见自作主张,把案发现场给解封了,人来人往,现场已经被破坏了。”童柏虎说道。
“乱弹琴简直是混蛋,他懂不懂常识,懂不懂侦查,懂不懂业务?立马撤他的职你怎么排这么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