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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右脚。
“怎么样?”
“疼是疼,但还可以动,骨头没事。”蜻蜓咬牙说。
乔叶翻着东西,找到了一瓶止疼药,在车里看到过女用器具却不识时务的滑了出来。
蜻蜓臊的满脸通红,低下了头。
又看到这件差点害得自己被警察误会是嫖客,又百口莫辩的东西,乔叶就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拿在手里晃了晃,还装出很好奇欲问又止的样子。
然后才放回原处,把箱子合上,倒了一杯温水,给蜻蜓服下药。
乔叶把红花油倒了一点在掌心,轻轻在蜻蜓的脚踝上按摩着。重复了五六次后,也许是止痛药起了作用,蜻蜓有点昏昏欲睡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乔叶问道。
“有点火辣辣的。”
“红花油起作用了,你忍一会儿。”
“嗯。”
“现在好点了吗?”又按摩了十几分钟,乔叶问。
“不太疼了。”
“不行,有点肿了。”乔叶发现她的脚踝明显大了起来。
“我给你拿冰块敷一敷吧。”
“好吧,谢谢你”
乔叶从冰箱里找出几块冰块,用薄膜包好了敷在脚踝上。
随着冰块的接触,蜻蜓嘴里发出唏唏的吸气声。刚才是热现在是凉,真是冰火两重天哪。
“凉啊”蜻蜓一下清醒起来。
“凉可以阻止肿胀继续发展的。”
消耗了四五块冰块,弄得床上也湿漉漉的,庆幸的是蜻蜓的脚没有继续再肿大起来。
“对不起,床弄湿了。”乔叶歉意地说。
“没事,我应该谢谢你。”
又过了一会儿,蜻蜓真的睡着了,在这个大男孩面前毫不设防的睡着了。
这对乔叶可是莫大的煎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灯光柔和香气氤氲,女人刚刚出浴,黑黑的短发掩映着雪白的脖颈,嫩嫩的肌肤柔若无骨,刺激着他的感官。
乔叶不自觉的手向上移了移,轻轻抚摸着,女人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又像是无意识的,手轻轻扫了女人的大腿一下。
乔叶真切的感受到女人的身子轻轻抖了一下,但没有躲闪。
乔叶最终还是忍住了自己的龌龊念头,看蜻蜓睡熟了,轻轻关上门退了出来。
屋外已是繁星点点,从益寿山上吹下的凉气带着松针的味道飘到了丽人中心,飘到了尚芳居,飘到了千家万户,白天的燥热一扫而空。
屋内,蜻蜓翻过身,轻轻叹息了一声。
开着车,路上的车流已明显减少,警察也已经撤离。
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那几个哥们早就出去租房和女朋友过幸福的同居生活了。乔叶心生感慨,今天的事是够一波三折的,但总算都结束了,还见识了活色生香,不枉此行。
“爱是一种信仰……”一阵悦耳的铃声传来。
“谢谢你,乔叶明天我请你吃饭。”蜻蜓打过来的。
“甭客气,举手之劳嘛。”乔叶心底升起一种英雄救美的自豪感。
“请一定赏光”乔叶不知道,他已经成了蜻蜓的猎物,母狼见了血腥绝不放过。
夜幕下,益城已是灯火通明。浮躁的城市,此刻温柔安静得像一位少女。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享受夜晚的清凉和美好。
益水河边挤满了纳凉散步的男女老少,还有人在夜泳,恋人们躲在角落里亲亲我我,小孩子追逐嬉闹。广场上,大爷大妈们还在跳着广场舞,整齐的节奏,嘈杂的音乐。
街边的霓虹灯闪烁耀眼,乔叶讨厌那些乱七八糟的歌厅舞厅,好好的音乐舞蹈,不好好表演,成了你情我愿的工具,乱情的多发地。
光鲜的外表,肮脏的内里
但是,人们需要它,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来这里释放压力和激情。
乔叶不需要,他需要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一觉。
此刻,三十公里外的天牛山艺术馆也是五彩缤纷,正上演一出华丽大戏,但是只关艺术,无关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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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冲动是魔鬼()
第十九章冲动是魔鬼
第二天中午,蜻蜓早早约了乔叶来到丽森中心。 w w wnbsp;。 。 c o m
蜻蜓的脚已经好多了。她让人把饭菜都端到了房间,然后关上门,俩个人开始吃饭。
照例还是红酒。
“你的脚,喝酒合适吗?”
“正好可以活血化瘀。”
像水晶一样的杯子里注满了红红的酒液。举杯,轻抿一口,让酒液在口腔里与味蕾充分接触。
柔和舒缓,略有巧克力的味道,果香轻淡,成熟浓郁,口感饱满,余味中果香四溢。
“这是什么酒?”乔叶感觉出了它的不一般。
“法国拉菲。”蜻蜓轻描淡写。
“我的天,拉菲”乔叶睁大了眼睛。
“这还不是顶尖的拉菲呢。这个酒,后味有些生硬,不够丰满。”
“你很在行啊。”
“见得多而已。”
吃着吃着,蜻蜓忽然啜泣起来。
弄得乔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啦,你这是?”乔叶小心的问。
“与你无关的。”蜻蜓说。
“吓死我了,我以为是我的原因呢。”乔叶吁了一口气。
“我想起了我妈。”
“啊,想你妈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干嘛哭呀。”
“我妈她没了好多年了。”说着蜻蜓又哽咽起来。
“啊,你妈没了呀?”乔叶着实吃惊。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乔叶问,蜻蜓自顾自地说起来。
她需要倾诉,需要把心中的委屈和不快吐出来,别人看她过着公主般的生活以为很幸福,实际上她一点也不幸福,她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现在乔叶就是他的倾诉对象。
“我母亲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就离我而去了,在一次与父亲激烈的争吵后出车祸而去世。”
“因为什么呀?”
蜻蜓也不答话,只顾自顾自地说下去:“可是在我母亲去世才不到半年,父亲就娶了那个女人,他们早就有了奸情,被我母亲发现才会争吵,她只是为了维护完整的家,她有什么错那个女人就是害我母亲出车祸的间接凶手。”
“我很早就从家里搬出来了,上的是寄宿制学校,虽然那时家里的生意做的没有像现在这么大,但在也是数得着的,物质上我过着无数人羡慕的优裕的生活,精神上却相当的孤独,没有朋友。”
“我玩世不恭,我自甘堕落,和一帮狐朋狗友鬼混在一起,抽烟、喝酒、赌博、纵欲、堕胎,这些我都干过。我不缺钱,母亲在去世前把她拥有的公司股份全都给了我。但高中没毕业,我就偷跑出去做人体模特,野模,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刺激,也是故意给父亲难堪下不来台,那时候社会的氛围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包容。”
“不得已,高中毕业后父亲把我送到了美国读。独自一人没有朋友,饮食又不习惯,长期的放纵,让我内分泌失调,得了一种怪病性瘾综合症,需要用器具来满足自己,我痛恨自己。”
“后来在医生的帮助下渐渐康复,回国后加入了公司,我没日没夜的工作,为的就是告诉那个女人谁才是这个家里的No。one,我做到了。”
“可是,我的病有复发的迹象——这也是你在行李箱中看到那个东西的原因,医生告诉我精神要放松,心情要愉快,让我去旅游。于是我就到处流浪,顺便也转转各地的分公司。”
“我听许嫣说益城的风光很不错,于是来这里逛逛。许嫣是我在美国的密友,现在是我的秘密手下,是我让她成为我父亲的情人的,我要让那个女人尝尝失败的滋味。”
…………
望着滔滔不绝的蜻蜓,乔叶心情十分复杂。在这短短一周的时间里,两个女人先后闯进了他的生活,带给他快乐和激情,让他不能把控。
可这究竟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对于唐倩,乔叶虽然因为Ktv的事有些怨恨,但直觉告诉他,他还是爱着她的,还是希望和她在一起的。
对于蜻蜓,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孩,这些机缘巧合的事情,昨晚的绮丽春光,对乔叶来说都是不能忘却的。
他感觉自己和这个女孩子是相通的,他相信缘分天注定。
这样的女孩子,竟也有许多不幸,乔叶不禁感慨。
此刻的蜻蜓在他面前,就是一个娇弱的小女子。
“昨晚真是要好好感谢你,帮我疗伤。”
“不用,不用,你别怪我趁人之危就好了?”
“怎么会呢就是那晚你要了我,我都不会怪你。”蜻蜓爽朗的说。
“走,我带你去见见许嫣。”说着一点一点的向外走去。
“你小心点,脚还没好呢。”
“没事”
“那还一点点的呀。”
“你说什么‘点点’,这个名字好,以后你就叫我点点吧”蜻蜓大声说。
许嫣是个标准的美女,职业装套在她那小巧玲珑的身上干练而妩媚。
蜻蜓简单和她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谢谢您,乔先生,你很好地照顾了蜻蜓。”许嫣诚恳地说。
“这没什么了,小事一桩嘛。”乔叶说。
“乔叶和吴志祖是大学同学。”蜻蜓说。
“是吗?乔先生在哪里高就?”许嫣问。
“益城机械进出口公司。”
“从事什么工作?”
“刚调入总裁办公室。”
“你是唐倩的手下,怎么没见过你?”许嫣有些吃惊。
“我前天才刚刚调过去。怎么你认识唐倩,唐主任?”
“岂止认识,我们很熟呀,我和她还是老乡呢”
“那么说许总也是杭州人了。”乔叶问。
“什么许总不许总的,叫我许嫣就行,大家在一起都是朋友。”
“对呀,乔叶别那么客气。”蜻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