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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砰的一下，她把凳子猛地推开站了起来，捂着胸口大步就向门外跑了出去，不用问，这是换衬衫去了。
“诶，你别走啊，燕菲你来问，我就喜欢你问我。”石天不太满意地冲着楚燕菲的背影喊道。
楚燕菲脚步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办公室。
“咳，咳……”地上那两位剧烈咳嗽起来，实在是因为笑的太凶，一口气没有匀上来。
等到楚燕菲彻底走远，他二人终于忍不住了，一起大笑起来。
好一会，刘华才止住笑，跑到了石天身边，一伸大拇指，“你牛！敢对燕飞姐这么说话的人，我真没见过。”
石天转过脸来，看着这胖子，笑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对，对，你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就是牛啊！”
“行了，你就别在这浪费我时间了，有什么赶紧问吧。”
石天的语气淡了下来，这态度的反差有点明显。
刘华顿时一咧嘴，“嘿，我说哥们，你这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我们俩是朋友吗？”
“以后可以是啊。”
“那等以后再说吧，现在你赶紧问，我赶时间。”
刘华和倪飞面面相觑，都看出对方的无奈，这位真像是大爷啊。
刘华也不啰嗦了，在办公桌上的电脑里捣鼓了一下，然后把屏幕一转，面对石天。
“石天，你看下这个人是你吗？”
石天的眼睛眯了起来，一眼就看到了电脑上放的视频正是自己在绿岛酒吧和熊玉斌冲突的画面。
又看了两眼，他抬起头，认真地点点头，“对，就是我。”
“那你知道这个和你起了冲突的人是谁吗？”刘华又问。
“他？”石天摇摇头，一脸鄙夷，“这种混蛋，我才不记他的名字。”
“那我来告诉你，他叫熊玉斌，前天晚上也就是和你冲突的当晚，他死了。”
“什么，他死了？”石天大声地喊了起来，一脸的惊诧。
刘华和倪飞都紧盯着石天的脸，并没有看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来。
突然，石天猛地一拍桌子，一副大快人心，痛快以及的样子，“太好了，这家伙就特么该死！”
嘎！
刘华和倪飞瞪大了眼睛看着石天，好半天刘华才说了一句，“我说石天，你难道不知道我问你话的意思吗？”
石天脸上又诧异起来，特别诧异的那种，“什么意思？”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楚燕菲的声音，“什么意思？我来告诉你！”
三人齐向门口看去，只见楚燕菲换了一身新衬衫，站在门口，脸上还有红晕未退。
“哈哈……燕菲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件衬衫呢，拿给我，我拿回去帮你缝缝。”
“噗嗤！”刘华和倪飞又乐了。
“你少给我在这里搅乱。”楚燕菲明显比刚才要镇定不少，大步走了过来，来到办公桌前一指视频里的熊玉斌，“这人是你杀的吧！”
“我杀的？”石天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看着楚燕菲，“燕菲，我俩虽然很熟，但是你也不能给我扣个这么大的帽子吧，我像随便杀人的人吗？”
“谁跟你很熟！”楚燕菲没好气地斥了一声，反问，“你不是随便杀人的人？那天在火车上你杀的人少了？”
“那天是为了救人，而且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的杀手，如果不把他们杀死，那整车的人都会有危险！”
石天大义凛然毫不退缩地顶了回去。
“你……”
楚燕菲语结，石天的话确实没有错。
他二人不说话了，可旁边的刘华和倪飞却瞪大了眼睛，看着楚燕菲，“燕菲姐，那天在火车上杀了那些杀手，救下沈老，并最后抱着炸药跳车的人就是他？”
“对，就是他。”楚燕菲没好气地点点头。
“我的天呐！”
那俩人的眼珠子都瞪直了，刷地看着石天，那表情要多崇拜就有多崇拜。
特别是那胖子刘华，捂着嘴，一脸不可思议的贱样，“你，你居然没死！”
“怎么说话呢？”石天不悦地瞪他一眼。
刘华却不以为意，上前一把拉住石天的胳膊，就跟一歌迷见到大歌星一样，满眼的大星星，“你太厉害了，你知道吗，我听燕菲姐说过一次你的事，我就把你当偶像了，你真的不是人！”
“什么？”
“哦，你是超人！”
“我去！”
石天仰头翻起了白眼，这胖子真心有点那什么。
“刘华！”楚燕菲在旁边怒吼了一声，“你在干什么？现在还在问讯。”
“哦，哦……”
刘华尴尬地松开手退了下去，但是眼里的大星星一点没散。
“石天！”
楚燕菲转向石天，眼神凌厉地直盯着他，神情严肃，厉声喝问，“你敢说熊玉斌不是你杀的？”
第72章 你没有权限（）
“石天，你敢说熊玉斌不是你杀的？”楚燕菲言辞尖利地质问着石天。
石天却呵呵一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敢？”
“我敢！可没用啊，你得拿出证据指证我，否则法院不认不是，来吧，把证据拿出来，拿出来我就认。”
石天微笑着伸出手，摊在了楚燕菲面前。
“……”
楚燕菲被石天噎得无语，拳头都握紧了。虽然从内心深处，她并不愿指认石天是凶手，但是作为一个警察的责任，她有义务将每一个罪犯绳之以法，特别是现在看着石天那充满挑衅的笑脸，她几乎就已经可以肯定，杀死熊玉斌的就是石天。
但是正如石天所说，她没有证据，连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没有，现场没有指纹、鞋印，杀人现场视频里没有任何影像，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凭空发生的一样。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楚燕菲心中有种想要刨根问底的想法，可惜她不能问。
深吸一口气，楚燕菲来到电脑前，调出一个系统，输入了石天的信息，然后一指电脑对石天说。
“那你跟我解释一下，你说你是退伍军人，可为什么你的资料自从江都离开后到现在为止八年的时间里，都是一片空白？”
刘华和倪飞也把脑袋凑了过去，一看，果然如此，八年前到现在石天的记录一片空白，就像这人凭空蒸发又突然出现了一样。
石天瞄了一眼，又笑了，“我个人的档案是最高机密，在全国只有为数极少的几个人才能调阅，你们……呵呵，没有这个权限。”
另外三个人无语了，跟看怪物一样看着石天：这见过吹牛的，但是真没见过把牛吹成这样的。
楚燕菲没好气地接了一句，“那你怎么不说你的档案只有一号首长才能看啊。”
“哦，那倒不至于，不过一号首长算是其中之一吧。”
三人集体翻了白眼，在他们看来，石天的脸皮厚的已经突破天际了。
不过石天笑笑，不再解释，反正他说的是实话，爱信不信。
这时，楚燕菲桌上的电话铃忽然响了，接通电话，楚燕菲静静地听着，片刻后她挂上电话，眼神复杂地看了看石天，转头对刘华道：“带他去李步新那的审讯室吧，熊副局长亲自来电话要人了。”
刘华哦了一声，起身带着石天向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石天忽然回头，问道：“对了，那天火车上抓住的那个杀手呢？”
楚燕菲神色一黯，皱着眉头道：“死了，第二天在看守所里就自杀了。”
“哦……看来这个杀手的组织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说完，石天转身走人，而楚燕菲的脸色益发的不好看了。
警局的走廊里，刘华和石天并肩走着，时不时地偷眼瞄一下石天，那样子别提多猥琐了。
“我说这位胖子同志，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不要老这么看我，我鸡皮疙瘩都给你看起来了。”石天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蹭的一下，刘华猛地蹿到了石天面前，堵住了去路，直勾勾地盯着石天。
“胖子你到底要干嘛？”石天真心被他吓到了，实在是这位的眼神太暧昧，跟看美女似得，可他是个大老爷们好吧。
“你以后可以喊我华仔，我朋友都这么喊我。”刘华笑眯眯地开口了。
“我说我们不是朋友。”石天皱着眉头道。
“肯定会是的。”刘华笑容更加猥琐了，把脑袋又凑近了一点，“我求你件事。”
“有事说事，麻烦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快吐了。”石天直接把他胖乎乎的脑袋拨到一边，真心受不了了。
“嘿嘿……”刘华挠头傻笑几声，“你，你……收了我吧！”
石天愣住了，有点想吐的感觉，一个特猥琐的胖子拦住去路，说要让自己收了他，尼玛，这不吐不行啊。
好一会，石天才忍住揍人的冲动，拨开这胖子，“走一边去，收你？你觉得我的口味重成这样了？”
“不是，我不是这意思，你在火车上的事我都听说了，我太仰慕你了，我希望你能收我做徒弟。”刘华急忙解释，一脸的尴尬。
收徒弟？石天明白了，但是他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收！”
“别啊，天哥，你收了我大有好处的。”刘华一把拉住石天，特着急，连天哥都喊上了。
“好处，收你还能有什么好处？”石天站住，好奇望着他。
“你看上了我们燕菲姐吧？”
“这个……”
“别这个那个了，天哥，看上我们燕菲姐正常，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收了我，不就等于在燕菲姐身边安插了一个眼线吗，日后她在警局的事我全告诉你。”
石天无语了，看着这个拿出卖楚燕菲当晋身条件的胖子，很有一种狂扁他一顿的冲动。
但，这个条件他喜欢！
石天终于点头了，“可以。”
胖子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