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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来了,今天不能让这人和豌豆九叔比武,所以母亲她们才上擂台。
没心眼的花贵宝跟着喊:“比爬杆比爬杆。”
场下的人知道擂台没法打了,都笑着看热闹。
王荆善抱拳对陈桨说道:“陈公子,今天是我借着这个擂台诚心向雷娘子求亲,改日再约陈公子切磋。得罪。”
陈桨冷笑一声,这帮来捣乱的,看得出是向着王家,没准就是将军府的人,没出息,拿小儿来砸场子。
“今天我陈桨同样向雷娘子提亲,你要是退出,切磋以后再说。”
嘿!还杠上了。
陈桨又对贾西贝几个说道:“如果你们没有媳妇或者未婚妻,那就一个一个来,输了下场。”
贾西贝乐了,说:“除了那个,”她指了指天意,“其他都没媳妇和未婚妻。”
鲁国公哈哈的笑,大喊:“天意,下来,你去凑什么热闹。”
花贵宝轰天意下去,说道:“你有媳妇了,赶紧下去。”
高天意摸摸头,为何有媳妇的要下去?下去问问大姑吧。
1009 听话呀()
台下人看着高天意左右环顾,又挠头,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然后萌蠢萌蠢的下去了,哈哈大笑起来。
有的人问谁家,回答不知,高翠急忙走过去拉着天意回座位,众人看过去,那桌人不认识。
玉青瓦在台上咯咯的笑,陈桨反应过来,是女子。
他指着高兆几个对王同化说道:“她们……,胡闹!”
王同化嘿嘿,装傻。
台下一个声音:“胡闹胡闹胡闹。”
复读机来了,贾西贝望过去,见婆婆抱着明哥儿,谁把这个捣蛋的送来了?
陈桨一脸黑,对王荆善厉声说道:“是个男人就让她们下去!咱俩比划比划!”
他一身短打,后退两步,拉开架势。
花贵宝一步上前,叉腰道:“你说比划就比划?你是谁呀?是男人你就下去!”
她天天和天意斗嘴,天意又会说,所以练的嘴皮子比同龄人利索,台上女娃就她大,都认识,一点不害怕。
四个豆一起叉腰道:“你谁呀?”
换成别人,早就不跟着掺合了,胡闹的场合赢了又能怎么样?更何况一帮女子和女娃夹杂着。
可陈桨年少一根筋,觉得是奇耻大辱,这样结束,太丢人。
他收起架势,恶狠狠道:“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
王荆州冷着脸上前,拉过还要张嘴的花贵宝,他伸手做个请的动作,又对贾西贝道:“堂嫂,你们下去!”
陈桨冷笑道:“原来找来的帮手,就是让妇人当帮手是否太……”
贾西贝气鼓鼓,高兆拉过她,对着陈桨道:“妇人怎么了?别说妇人,就是女娃你一样打不过!”
她对贾西贝道:“你们退下,金豆!你来和这个大丈夫比划比划!”
金豆清脆道:“是!”
贾西贝知道表婶点子多,更何况表叔在台下,不会让金豆吃亏,她一摆手,玉青瓦和吴迎春拉着几个豆退后。
高兆道:“我说你,叫什么?陈桨?你怎么是个犟乎头!没看今天就是热闹热闹,给王小九凑个趣,雷娘子要嫁谁,打赢了也得她点头,男婚女嫁,两情相悦,你钻那个牛角尖干嘛?你可别说我是王家人,要说亲戚我是你长辈,训斥你几句不过分,我看你也眉清目秀,小娘子肯嫁你的不少,别在这胡搅蛮缠,快回家让你爹给你找个好媳妇,乖,听话呀。”
高兆一副长辈的口吻,金豆跟着道:“乖,听话呀。”
“听话听话听话听话呀……”
这是复读机。
哎呦喂,尤太夫人在屋里笑得抱着肚子,雷朵儿哭笑不得,这是啥呀?
陈桨哪里认识高兆,京里很多人都没见过她,他以为是疯子,敢在他面前充长辈的他都见过,他只觉得王家人欺人太甚。
王荆善见陈桨眼神不善,他上前道:“表婶,让我来!”
一直以来跟着堂哥堂嫂称呼高兆,陈桨一听,好呀,还是你王家亲戚,别怪我不客气!
高兆一摆手道:“王小九,你退后,让我家金豆会会这个侄子。”
魏兴郡王要称呼吴长亮表叔,那么陈桨就得叫金豆表姑。
“好嘞!”金豆摆开架势,马步蹲下,两手握拳嘿嘿嘿的打拳。
贾西贝拉开王荆善,“看金豆的。”
她看见雷娘子走出来,所以不怕,还有表叔哪,高兴荣也在擂台一旁站着,不会让金豆出事。
陈桨已经气糊涂了,后退两步,再怎么他也不会和个小女娃动手。
这时,腰间的腰带开了,掉在地上他也不知,台下有人喊:“腰带掉了。”
陈桨低头一看,急忙要拾起,台下人又喊了:“裤子破了。”
他刚好低头伸手捡腰带,一看,裤子开档了,慌着夹着腿站起。
没人敢笑,诡秘,又没动手,也没摆架势,好端端的怎么腰带掉了,裤子开档了?
贾西贝马上看向高兆,一脸疑惑。
这时天上响起了雷声,不知何时明哥儿上台了,他一边跑一边喊:“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啦!”
激动的明哥儿不停的重复,来回跑,举着两手台上跑,又对着台下人两手放嘴边当喇叭,使劲喊:“打雷了下雨啦回家收衣服啦。”
在家里一要下雨娘亲就会说这话。
庆王爷站起来,说:“打雷了下雨了,都回家收衣服去吧。”
哈哈!
他带头往外走,所有人起来等他走出去也快快走。
能进到场里人和王家认识,普通人进不来,没有不认识庆王爷。
庆王爷发话了,撤吧。
魏兴郡王几次要站起来叫儿子下来,被庆王爷拉住,说小儿玩闹,长辈别掺合。急得他呀,万一死脑筋的儿子把台上的人伤着了,还有最后那个小女娃,大长公主得吃了他们父子。
见庆王爷走了,他松口气,疾步跑过去,让个护卫脱了衣服给儿子围着,丢人呀,大男人在台上裤子破了,回去找曹氏算账,给儿子准备的什么衣服?
“回家,回家再说。”
陈桨已经不会说话了,快憋过气去,晕乎乎被父王搀着走了。
迎面遇见往擂台走的吴长亮,陈桨不认识,魏兴郡王认识呀,陈桨被这么一停下,清醒了,见一人挡着,恶狠狠道:“让开!”
魏兴郡王急忙挡在儿子跟前,点头哈腰赔笑道:“表叔,我儿子病了,你别计较,我带他回去看病。”
吴长亮皱眉:“有病还不在家呆着?回去请太医好好看看。”
“是,是,这就回去这就回去。”
急匆匆拉着儿子就走,赶紧走,万一大长公主也在,走不脱就完了。
真有雨点落下,王荆善抱着明哥儿捂住他的嘴,不然喊个不停,其他人各自护着自个闺女,刚要下来,四个男人走过来。
吴长亮跳上擂台,抱起金豆跳下来,又伸手,高兆扶着他的手跳下。
王荆州、王立州和王琪年站在台下伸手,三个豆咯咯笑,扑下去被各自父亲接着。
鲁国公早就跑过来接过花贵宝,一个劲的夸,花贵宝洋洋得意道:“爹,我厉害吧。”
“厉害,我家阿宝最厉害,今天的擂主是阿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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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 傻侄子()
下雨,人散了。
高兴荣和大姐大姐夫打声招呼护着大姑和天意回家。
高兆和她们打完招呼跟着二爷走出去上了马车,金豆得意对父亲说:“爹,金豆厉害吧!”
吴长亮伸拇指点赞。
庆王爷回到茶馆二楼,仍旧笑个不停,太妃只看见动静,听不到说什么,谁知道看比武变成了看闹剧?
见西贝她们上台,几个豆跟着上去,然后就是几个豆说话,说啥不知道,花家的闺女叉着腰瞪着眼,别提多好笑了。
庆王爷把刚才那一幕说个详细,太妃问道:“明哥儿来回跑喊什么哪?怎么人都走了?”
庆王爷学着明哥儿的声调:“下雨啦打雷啦回家收衣服啦。”
贾宏光忍不住笑出声,太妃是笑得茶喷了一桌。
“这话是金豆她娘说过的,肯定是西贝在家说过,让明哥儿听到了。”
太妃继续问:“陈家的衣服怎么破了?谁动的手脚?”
庆王爷也纳闷,耸耸肩道:“谁知道哪,老天不让他打擂台,只能说不是他的姻缘。”
贾宏光却在想,记得孙女头一回见薰生媳妇,回来说她有古怪,好好的腰带自己掉下来,回来看扣环没坏。
想到姑母给他说过薰生媳妇的奇特功能,备不住是她动手脚。
太妃笑道:“那个傻小子,赶紧借着玩笑下去,省得后面出丑,他爹傻他也傻,要不说娘傻傻一窝,老二他娘就傻的不透气,不过比老大他娘强,她可是看着精,其实是傻,不然教出来的两个孩子跟傻鱼似的。”
过去的事庆王爷不提,结了账搀扶母妃回府。
高兆他们回府,先回去换了衣服,带着金豆去了荣禧堂,见金旺仍旧摆弄他的木头房子。
金豆兴奋的给祖母说擂台的事,高兆在旁边补充,平武听到金豆说她要和那个侄子比爬杆,可惜侄子太笨,不敢比,平武看看儿媳。
金豆站在祖母跟前,蹲马步,握拳嘿嘿嘿,平武夸道:“我们金豆威武,是祖母的孙女。”
金豆站起来说:“祖母,你说陈侄子傻不傻?就那样了还不下去,站在那丢人,裤子都破了,丢死人了,豌豆问我你侄子怎么长这么大的?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他。”
金豆知道好多和爹娘差不多大的要叫她姑,之前没见过,所以不奇怪时不时冒出来的侄子侄女。
平武已经知道说傻的那个是魏兴郡王的儿子,说:“他爹傻,所以他也傻。”
金豆同情道:“好可怜,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