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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贺奎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给祖母扶背,道:“祖母别气坏了,孙子委屈点不算什么,就是明轩母子可怜,求祖母接了明轩他娘回来。”
程大太太在婆婆拍扶手说了那话时急忙起来拉着儿媳出去,老人不像话但小辈不能无礼,本来这事就是自己儿子做错,应该给儿媳和韩家说好话,哪能指责韩家?
又听到儿子说的话,松开儿媳冲过来给了儿子两巴掌,转回来对儿媳说道:“穗儿她娘,他糊涂了,说的不是真的,你先回去,我来教训他。”
韩凌香抱着女儿,一甩胳膊,甩开拽着她出去的婆婆,对着程贺奎说道:“你说什么?你说那个私生的叫什么?”
程老太太也知道不对味了,狠狠的打了孙子一下,“叫你胡说,赶紧说说错了。”
韩凌香冷笑道:“好!好!一个私生的用嫡出的名,我就是不贤不孝你们也得休了我再纳那个外室进门用嫡出的排名!好!我韩家做不出把嫡女送人把外室子当嫡出的事!二房能把高家找来,信不信我去公主府给我评评理!”
程贺奎讥笑道:“不就是你嫂子认识公主府的二奶奶吗?我还认识豫章郡王哪,豫章郡王都说家有母老虎,还不让人在外松快松快?庆王爷还养外室哪。”
韩凌香见她把夫妻间的私话拿出来说,一脸通红,她是给夫婿显摆过,自己嫂子和公主府二奶奶关系好,无非是嘚瑟一下,好让夫婿高看她一眼。
这时程老太太也想起孙媳她娘是公主府大儿媳本家堂姑,虽说没啥来往,可人家走出去是韩家人呀。
程老太太故意打了孙子几下,说道:“你想也别想!外面的祸害不可能接进府,孩子先放我这,你给穗儿她娘赔礼。”
就算这样,韩凌香期盼的望着夫婿,指望他能说一声错了,说不会接那人进府。
程贺奎把孩子放到祖母怀里,走过去作个揖,道:“对不住,你就原谅我一回,明……,他娘以后会对你恭恭敬敬,把你当奶奶一样服侍。”
韩凌香慘然一笑,道:“我带穗儿走,你就娶她当奶奶好了。”
说完一脸泪,成亲后的甜言蜜语、夫妻恩爱,都是假的,她希望是夫婿一时鬼迷心窍,期盼他把她们母女放在头一位,可是,在夫婿眼里,她还不如个外室。
刚回来路上她也想了,让那孩子进府,以后想法让夫婿回头,过不了以往的恩爱,当相敬如宾,也别当怨偶,不然,穗儿怎么办?
就是如今,穗儿怎么办?就像娘说的,你可以痛快了,可是让穗儿落到后娘手里?你嫂子为何变成那样?如果是在亲娘跟前长大,怎么会想法护着哥哥不让别人欺负?你嫂子的后娘还算是好的,换个恶毒后娘,不定落到什么地步。
韩凌香娇惯长大,没那么温柔,但也不是不动脑子的人,更可况怀里的女儿要哭不敢哭,惊吓的眼睛看着她。
韩凌香哆嗦着往外走,走出去觉得嗓门甜腥,一口吐出来,地上一块红。
975 得静养()
韩凌香走出门,摇晃吐出来,一手抓住门框,一手紧紧抱住女儿。
韩穗儿吓得大哭,跟着的程大太太一见地上红,吓得扶住儿媳,大叫来人。
几个妈妈慌张跑过来,程大太太要接过儿媳抱着的孙女,可儿媳死死抱住不放。
程老太太听到声音也出来看,看到这样急忙让孙子去喊大夫。
韩家,韩杨氏不放心,又派个婆子去程家看看,那婆子去了见姑奶奶院里乱哄哄,急忙拉着一个陪房问道:“出了什么事?”
那陪房也不知具体情况,说:“姑奶奶吐血了,大夫正在屋里。”
婆子一听,急忙跑回去,韩杨氏听了吓得快快去了程家。
进了女儿屋里,见女儿一脸惨白,亲家程大太太一旁坐着,脸上说不出的古怪。
“怎么回事?“韩杨氏沉着脸不客气的问道。
程大太太见亲家来了,从床边站起来,赔笑道:“亲家来了,穗儿她娘有喜了。”
韩杨氏一惊,难道孩子没了?
“有喜?我怎么看不出这是有喜的模样?穗儿她爹哪?”
程大太太尴尬,见儿媳出事,她让儿子赶紧把那外室子送走,人还没回来哪。
韩凌香恶狠狠的说道:“她爹护着他宝贝外室生的嫡子哪。”
韩杨氏虽然不知女儿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女婿有外室也是女儿回来说,怎么样程家也得明面上来和韩家说一声。
但如今,不管女儿做了什么,她也得现在女儿这边。
“我说怎么原配有喜程家这幅模样?好!我韩家女给你儿子宝贝外室让位,你程家稀罕宝贝外室子,我韩家稀罕亲外孙外孙女!带上穗儿跟我回家!”
韩凌香掀开被子要下床,程大太太都快哭了,哀求道:“是我错,亲家,大夫说了,穗儿她娘得静养,得保胎。”
韩凌香讥笑道:“没了正好,免得耽误了私生的进门!”
韩杨氏听亲家这么说,也不能强让女儿回去,她不拦着程大太太按住女儿。
韩凌香又被婆婆按回床上,这时才流出眼泪。
韩杨氏自己找椅子坐下,失声痛苦。
“我好好的闺女,嫁到你程家两年,穗儿才一岁,你们就这么欺负她。我家闺女哪里做错?就算是有错,你可以来找我韩家,指责我韩家教女无方。亲家母,我问问你,穗儿她娘是犯了七出哪一条?是不孝顺长辈还是对女婿不贤?她是用婆家补贴娘家了还是偷存私房钱了?”
听母亲说到这里,韩凌香抬起头,说道:“我把我的陪嫁拿去给他花,他就给我花出个私生的?”
韩杨氏正哭哪,被女儿的话噎住,这个傻闺女,没回家说过这事。
哎呦!怎么养了这么个傻闺女哟!陪嫁是你的底气,哪能为了讨好男人拿出来给他花?
哎呦!要气死了!
“我可怜的闺女,回来说女婿出门应酬,公中给的不够用,她拿出陪嫁银子,我想着夫妻互为一体,女婿好了将来外孙女外孙跟着享福,哪里知道女婿拿着银子养外室?哎呦!是我瞎了眼,把闺女嫁过来,我可怜的闺女可怜的外孙女。哎呦!可怜的外孙还不知能不能见到,哎呦!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韩杨氏拿出手帕掩面哭,哭中诉委屈。
程大太太一个劲给韩杨氏赔礼,连福了几次身,没办法,谁让程家理亏。
“亲家,是我错,是我没教好孩子,亲家,看在穗儿她娘要要休养的份上,亲家有啥去我那说,我给亲家磕头都行。”
韩杨氏就势被程大太太拉起,擦了眼泪,嘱咐女儿啥都别想,她来处理。
她看着程大太太对她躬着身陪着礼,是又气又同情,亲家人不错,就是儿子是程老太太养大的,她当亲娘的有苦说不出来。
以往女婿只是娇惯一点,和女儿差不多,成亲后俩人过得也好,谁知会变成这样?
进了屋程大太太实话实说,把在正院发生的事说了,隐瞒没必要,儿媳难道不会给娘家说?
“亲家,我真不知道穗儿他爹干出这事,等我过去,他已经抱那孩子回来了,你也知道,我婆婆人老糊涂,平时就溺爱穗儿她爹,见了男孙,哪里舍得放手?是我的错,我该拦着他,让他哪抱来的送哪去。”
韩杨氏叹口气道:“今天穗儿娘回去给我说了这事,我还劝她退一步,不管怎么说是你程家血脉,但那女人不能进府。亲家,你说,我为了穗儿着想才这么忍气吞声,可你们做的这事还让我韩家咽下?不可能了,现在穗儿她娘得保胎,不管你程家稀不稀罕,我韩家心疼闺女心疼外孙,得保住这一胎。这样,我先回去,这事不能是你一句话赔罪就能了了的事,得让我家老爷知道,我韩家女就算大归,也不能顶着和离的名声回娘家。”
话里意思就得义绝,程大太太吓死,义绝两个家族都得成仇人。
可是又能如何?如果是她闺女,她也咽不下这口气。
幸好儿媳这时候怀了,韩家也不想外孙没爹,这样还好解决,只要处理了那外室母子就行。
送走了韩杨氏,程大太太气得在屋里冷笑,在家族面前,嫡子都能放弃,还别说是个私生的。
等老爷回来,她把事情添油加醋说了,程大老爷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出去找爹去了。
管不住娘,多说几句就说儿子不孝,那就找爹,你的媳妇你来管,不然这个家得祸祸没了。
昨天还嘲笑兄弟连自己的孙女都护不住,差点让娘给扔了,这下他自己的孙子都得让娘祸祸没了。
程老太爷悠哉悠哉的和老友喝了茶回来,没见老妻,说头晕睡了,他也没在意,人老了病多,真病假病无非是病给儿孙看。
无伤大雅之事顺着点,他也好过悠哉日子,儿孙受气总比他受气好。
等大儿子气冲冲进来说了孙子做的事,程老太爷捂着胸口想装病一回。
太气人了,我程家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
怒!装病也躲不过去,真当韩家好欺负?
“把那个孽畜叫进来!”
976 太傻了()
程贺奎见妻子吐血也吓着了,急忙把儿子送出去,然后急匆匆赶回来。
刚进家被下人拦着,说老太爷让他过去,吓得他拉住一个下人,去通知祖母。
进去后老家祖父坐着,一脸黑,父亲站着,黑着脸。
程贺奎暗叫不好,赶紧躬身行礼。
“跪下!”
祖父的喝声吓得他扑通跪下,心里盼着祖母快过来救命。
“混账!你丢尽了程家的脸?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孙子?”
程大老爷跟着喝道:“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
程老太爷对着儿子厉声道:“你还有脸说他?子不孝父之过,一起跪着去!”
程大老爷乖乖跪下,瞪了儿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