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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别后,太妃欢天喜地的坐在马车上挥手,平武紧跟几步,说了声:“早去早回!”
之后几天,平武一直不郁,高兆没把金豆抱过去,在馨园每天带着金豆玩。
今天教她背诗,才一岁,不可能整首背下来,话还说不完整哪,就背声律启蒙。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对于初学话的小儿来说,云对雨挺绕口,金豆只会说云云。
高兆突然想起一个绕口令,说道:“红鲤鱼绿鲤鱼和驴。”
就看金豆两眼发懵,她快快连说几遍,说到最后就是驴驴驴驴驴。
金豆眼里冒花,不知道母亲是闹着玩,半天说了个驴,把高兆笑的嘎嘎的,也不教云对雨了,开始说绕口令。
“黑化肥发灰会挥发,灰化肥挥发会发黑,发发发黑黑灰灰灰。”
边笑边说,自己都说不上来,一个劲的飞飞飞。
正笑哪,就见金豆撇着小嘴,哇的哭了。
吓!
这是怎么了?
以前教巧云,她一脸的茫然,紧闭嘴就是不学,到了金豆怎么哭了?
高兆抱起金豆,拍着她的背在屋子里走,“别哭,娘不逗你了,啊,别哭哦。”
金豆哭了会,说:“慢。”
高兆囧,这是嫌她说的太快了?
真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当初高兴是不耐烦学,大了也不学,阳荣一个字一个字的记,巧云直接压根无视。
“好,娘慢点说,好好说,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
还是教正经的吧。
却听金豆说:“飞。”
晕!
这是让她教化肥?
942 国公公()
柳树巷,两个小儿对着驴驴驴的。
高翠正在教天意和花贵宝说红鲤鱼绿鲤鱼和驴,她最喜欢这句,也说的最清楚。
天意:“红驴绿驴。”
花贵宝:“驴驴驴。”
天意:“哎呀,还有个红。”
花贵宝:“……”
高翠:“谁说对了给吃黄金糕。”
花贵宝:“我家有。”
天意吧唧两下嘴,花贵宝走出去对着国公府下人说:“拿金金糕。”
慌得高翠赶紧把两块黄金糕给她,高家的黄金糕,再让国公府送来,丢人丢大发了。
“贵宝,大姑给你,别回去拿,大姑这可多了,随便吃。”
花贵宝乐了,咬一口,又把手上的递给天意,“给你。”
天意三岁多点,花贵宝快三岁,这两个可算是两小无猜长大,大多数是花贵宝来高家。
要不就是鲁国公带来,要不就是下人送过来,一来呆一天,吃了晚饭回去。
鲁国公夫人最近操心,儿媳月底要生了,第一胎,不指望是男是女,平安生产才好。
想起当初自己,她先去给太妃请安,得多联络联络,去了才知太妃不在,王妃说回山西祭祖去了。
国公夫人吓一跳,急忙回去把鲁国公和儿子找回来,一问,都不知。
“川儿说这是为啥?不吭不哈的走了?有啥事?听说庆王爷跟着去了。”
鲁国公说道:“太妃还不是怕都知道了个个来送礼,以前王爷有个事大张旗鼓敛财,太妃能那么做?要是我我也偷偷走。”
国公夫人看向儿子,夫婿脑子一向简单,不会往深里想。
花三爷说:“我爹说的对,如今安稳,朝里又没啥大事,太妃几十年在京里,搁谁老了都会思乡,不然哪来的那句:叶落归根。归是归不了,儿孙都在这,又是皇家人,趁着还能动,给父母上个坟,心里也踏实。”
鲁国公一个劲的点头,国公夫人心想难道是我想多了?
“你们妇人,没事就瞎琢磨事,没事也得多想。”
国公夫人白塔一眼,问儿子:“你这几天别总出门,如倩说不定就要生了,到时上哪找你去?”
花三爷道:“知道了。”
鲁国公问道:“最近川儿忙什么?好几回问都说出去了,不会找相好去了吧,我可给你说,要找就屋里收一个,可别在外面胡闹,咱不怕华家说什么,可要是遇上心怀不轨的,把你装里面就是麻烦事。”
他理解,媳妇要生,男人开了浑,一两天还能凑合,一两个月没女人,谁受得了?
花三郎一脸鄙视道:“我就那么没出息?离了女人活不了?”
气的鲁国公伸手给了他一下,花三爷躲开,道:“男人成家立业,我儿子都快有了,我想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吃喝玩乐等死吧?将来儿子都看不起。”
鲁国公又是一下,这次打到儿子的头,“说谁哪?”
花三爷叹口气道:“说我自己,唐英凯说,他要回西昌府,打胡子,陈冬青说他给他祖父说了,哪怕去守城门也比天天遛狗强,我就想,我要干嘛?打仗不会,作诗也不会,想想原来自己就是白吃饭的废物。”
鲁国公不以为然道:“咱国公府用得着去做事?你放心,爹给你留的银子够你花,你孙子都够。”
“坐吃山空?混吃等死?我将来又当不了国公,顶多以后是个旁支,以后儿孙跟着混吃等死?我才二十,大把时间活着,要是这样,太没意思了。”
鲁国公不吱声了,他能给儿子留家产,但不能说把爵位留给小儿子。
“我可不是有非分之想,我就是不服气!陈冬青都知道不能碌碌而为,不能让儿孙小瞧,我花与川难道会比他差?”
国公夫人问:“那你想好没?要不要找你大舅问问。”
话刚落,门口大嗓门爹娘的叫声。
鲁国公蹭的一下跑出去,就见女儿牵着高天意进来。
“咋滴了?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花贵宝拉着天意进屋,现在屋子中间,说:“是我要回来,我学会了,我要给爹娘念。”
鲁国公这才放心,坐回去,问:“学会啥了?”
“红驴花驴驴。”
屋里三人发傻,啥?啥意思?骂人?
高天意把手里的纸条递上去,花三爷接过一看,抬头看看父母,又低头看一眼。
鲁国公着急了,“写的啥?什么红驴花驴的。”
花三爷念道:“红鲤鱼绿驴驴和驴,不对,红鲤鱼玉驴鱼和驴,还不对。”
鲁国公更懵了,说:这是啥玩意,我看看到底写的啥。”
花三爷递过去,这会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笑。
鲁国公接过来,吭吭两声,念道:“红鲤鱼驴……”
抬头看闺女,见闺女嘴做出驴的口型,还点头,他一下把纸拍桌上,“啥玩意,不念了。”
花贵宝一看父亲那样,嗷嗷哭开了,高天意转身抱着她,说:“花花,你爹不会,我给你念:红驴花驴驴。”
国公夫人拿起纸,慢慢念道:“红鲤鱼绿……鲤鱼……和驴。”
笑道:“就这个,贵宝,别哭,娘教你。”
花贵宝点点头,冲着国公爷哼了声,高天意拉拉她,她才嘟着嘴对着父亲福身,意思是为刚才哼的那声道歉。
国公夫人若有所思的看着高天意,花三爷故意问道:“天意,你干嘛拽贵宝?”
“我二姐说,要尊长,就是有礼貌,不然打手心。”
花贵宝点头道:“对,打手心。”
花三爷继续问:“那打你手心了没有?”
花贵宝指了指天意,“打他,不打我。”
所有人明白了,如果花贵宝犯错,那就打高天意。
都看高天意,高天意拍拍胸脯说:“我是哥哥,打我,不打花花。”
鲁国公实在是听不得把女儿叫花花,纠正道:“以后别叫花花,叫贵宝,阿宝也行。”
花贵宝道:“爹叫阿宝,娘叫贵宝,天意叫花花。”
花三爷扑哧笑了,分得清。
鲁国公投降道:“好好,叫花花。”
又问高天意:“你叫我什么?”
“花花爹,不对,国公公。”
花三郎又扑哧了。
943 红雨儿()
花贵宝伸手拉着高天意,给父母说:“我带天意看大虎。”
鲁国公起身道:“我带你们去,可别拽够尾巴,小心狗急了咬着了。”
花贵宝咯咯笑。
国公夫人等人都出去了,对儿子说:“你想做点什么?我原来也想过,那会你还没成亲,想等你成亲后有了孩子,安稳了,找个事做,不图能赚银子,娘的陪嫁你和贵宝一人一半,你爹再就给你点啥,也不会多缺,就是得做点什么。”
“娘,都给妹妹,我是男子,女子得靠陪嫁傍身,高家不富裕,分不了多少给儿子。还是都给妹妹,将来的外甥们也不会紧巴巴。”
高家啥情况国公夫人知道,儿子能这么想让她欣慰。
“以后再说,等贵宝出嫁还早着呢。你先说说你要做什么?不行去找你大舅问问。”
“也行,我自己就是不知道要做什么,我想着要做事,可是做什么呢?没有头绪,我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们,免得让他们笑话。我算是知道了,顾姑娘子说:人活着,要有个目标,心里才会充实,不然白天一睁眼,吃了早饭就想中午吃啥呀,吃了中午饭就想晚上吃啥呀,其余的时间想去哪逛逛,这和猪有什么两样?就是比猪会说话。”
国公夫人说道:“多少人不都是这么过的?等如倩生了,那会你就要忙着孩子,就没瞎想的空了。”
花三爷呵呵笑道:“那不成了开枝散叶的功能?没劲啊没劲。我现在后悔了,以前怎么没有好好用功,你看现在京里最有名的就是四小王,人家好歹以后能靠学问某个出身,我这会学也来不及,真的是文不成武不就,要啥没啥。现在想以前还活的人五六样的,以为我多牛哄哄,几个人跟着我转,得意的不行,想想就傻。”
国公夫人看儿子颓废模样,心疼道:“不急,你慢慢想,我再去问问你大舅,想好了再去做,咱又不着急赚银子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