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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派耻笑,平妻是商家胡闹说法,平妻就是妾。
那一派就说那就两个妻,都是正室。
因为几年前有过一个事情,一学子外出求学,家里长辈给他定了门亲事,那学子并不知,在外由师父做主,娶了一妻。
带妻回家傻眼,家里还有一个,师父也是父,做主也算,给他定了亲,并不知家里已经定亲。
两个亲事一问时间是同一个月定下,就是位置相隔太远,没有互相通气,不算骗婚。
没办法,长辈定的等了他两年,那家人赌气就不退亲,师父定的已经成亲,最后只好两个正妻,长辈比师父要高一层,正妻里也分谁高谁低。
玉家事又把那陈年往事扯出来议论,气的那家人恨不得去砸了玉家大门。
好不容易让那事消沉下去,就等人们忘记,谁知又给翻出来。
王氏一口咬定亲事是大哥临死前定下的,拜托她当姑母的照顾侄子,玉大人说亲事是去世的太太和女婿他娘定下的。
同是孝道,父为大,如果是这样,玉青瓦就得当妾,或者是平妻。
玉青瓦当然不知这些,月子里看着女儿直乐。
玉姨娘是又心疼又后怕,怕王氏一家闹事,还是没躲过,害的外甥女早产不说,又把老爷和姑爷给告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周文燕要恨死了,她好不容易和表嫂走得近,还羞答答让表嫂帮她介绍,表哥有同窗,在这里面找比娘说的嫁贵人要靠谱。
婉转说怕表嫂听不懂,只好厚脸皮直接说,她得抓紧时间把自己嫁出去,还给表嫂说,是外地的也行。
周文燕巴不得是外地的,好跟着夫婿回婆家,摆脱母亲才好,越远越好。
表嫂没笑话她说嫁人的事,说等国丧结束,让表哥请一些同窗来,看有没有合适的。
谁知这一切都被母亲弄乱了。
去衙门之前,王氏吓唬女儿,说一定按照她交代的话去说,她要是乱说话,出去就卖了她。
如今住在顺天府安排的住处,等待判决。
王氏一脸狰狞,恶狠狠的说道:“轰我?让我丢丑?我整死你!王立州我也不放过!我辛苦花了多少银子才来到京里,就是可怜他没爹没娘没人照顾,他却对我不理不睬,姑母为了他忍着,到头来他嫌贫爱富狼心狗肺,不认亲事,我看衙门到时判他娶文燕他敢不娶?我敢闹的他举人当不成,我就敢闹他一辈子!看他对我敢不服服帖帖?文燕,你别怕,有几个大官来问过我了,会给我做主,我是亲姑母,能胡说?”
又小声贴在女儿耳边说道:“你敢乱说话,我就卖你去花楼,听到没?”
周文燕吓得打哆嗦,她信母亲能够做到,母亲敢把表哥告进衙门,表哥可是举人老爷,母亲才不管不顾,以前在老家就是这样,为何家里人都躲着她,就是怕惹着母亲她啥都干得出来,家里亲戚总会顾及一些情面,或者她知道一些可以拿住把柄的事,威胁别人,才让母亲越来越过分。
除非是外面比她厉害的,像县令夫人,喝她一声,吓得马上跪下。
这回又是如此,欺负表哥,仗着她是长辈,要是外人母亲早夹着尾巴跑了。
这个官司一时半会判不了,玉大人举证,女儿成亲男方叔婶来京,女婿是叔婶养大,能做主。
王氏说二哥贪污大哥家产巴不得侄子另娶。还说亲事她夫家公婆都知,侄子之前成亲,因为她为夫守孝三年,孝期满了才来京讨个说法,没想到被侄子和玉大人轰出去。
节妇呀,这更让一些文人偏向于王氏。
玉大人气的在家跳脚,恨不得扇女婿几个耳光。
王立州在玉青瓦生了女儿后,给岳父跪下,说没有平妻,姑母胡说。
玉大人在女儿早产又听了下人说明原因,一气之下把王氏母子三人轰出去了。
他他他的,别人怕无耻之徒,我玉蟀没个宗族怕什么。
893 帮帮帮()
霍英桂好气呀,她派去了人,竟然没保护住小丸子,让她早产了。
其实就早产几天,没准没王氏来京玉青瓦也到日子了。可外人不知,玉家就是说女婿姑母来闹事,让女儿滚蛋让出房子把女儿气的早产。
向嬷嬷跪地请罪,听了缘由霍英桂也不能责怪她,主子在屋里,她一个嬷嬷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毕竟不是玉家人,又是在书房,王立州在场,向嬷嬷忽视有情可原。
向嬷嬷自己感觉无地自容,起来后回屋狰狞脸,一辈子的名声让王氏毁了。
霍英桂刚出月子,她哭哭啼啼,豫章郡王不愿意了,那个乡野村妇打我媳妇脸,那就是打我脸。
豫章郡王天天去顺天府问案情,威胁刘府尹,快点判那王氏死罪,敢诬陷官家诬陷举人。
高兆虽然怀孕没出门,大年初二回娘家听说此事,吓一跳。
真没想到小丸子遇见极品亲戚了。
高翠恨恨道:“这哪是亲姑母?哪有亲姑母陷害亲侄子的?”
江氏心疼道:“我听了都掉泪,青瓦多好的闺女,竟然受这罪?听说那个姑母在玉家住了一阵,让小丸子把她当婆婆伺候,你说怎么有这样的人?小丸子大着肚子快生了,还折腾人?”
“她就没安好心!没准就是想让小丸子一……”
高翠没说完赶紧呸呸呸,双手合十:“菩萨勿怪,大吉大利!”
过年一家人在一起,高阳荣也听了外面八卦,他发言了。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那句话。”
高兴荣问道:“哪句话?”
高兴荣严肃道:“宁可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小人,小人不分家人还是外人。”
高兆鼓掌:“说的对。”
高阳荣有点得意,接着说道:“我还明白爹总说的一句话。”
所有人看向高文林,高文林也不知自己说的哪句话让儿子明白了,他说的话多了。
“爹说的什么?”
“爹说。”高阳荣学着高文林的语气,语重心长道:“能饶人且饶人。”还摇头晃脑。
高文林伸手要拍儿子,又收回,大过年的不能动手。
高阳荣躲开,见父亲没动手,接着说:“其实不是饶恕,是万一那人是小人哪?玉大人要是不把那个姑母轰出去,给些银子好好送回老家,没准就不会逼的那姑母狗急跳墙,去衙门告状了。”
高文林望着几个儿女无语,都什么跟什么呀,还有这样解释的?
不过儿子说的对,玉大人做事是冲动,不管是不是亲戚,不能做让自己收拾不了的事情。要是我,先好吃好喝招待,然后……然后再说,看情况。
所有人看向巧云,那意思是该你发言了。
巧云道:“这样的人通常敷衍趋势,势利眼,既然找了霍郡王妃,就等段时间,给那姑母家的表妹嫁出去。”
高兆道:“大的嫁了,还有老的小的,不得还住在小丸子家?没准还得帮小的娶媳妇养孩子,难道那家人就赖上小丸子了?”
巧云无奈看了眼姐姐,说道:“我说嫁出去,又没说嫁京里,嫁回老家也是嫁。”
高翠一拍巴掌:“对哦,嫁回老家,她娘和弟弟没理由呆在京里了吧?要祸害回去祸害她闺女去。”
高兆继续问道:“万一那姑母就是死赖在小丸子家哪?为了好名声就得供着无赖?”
巧云耐心的不紧不慢说道:“名声是重要,为何有的人为了名声才容忍那样亲戚?没办法的人容忍一辈子,有办法的人容忍一段时间还留个好名声。心急坏事的多,等一阵又何妨?大姐不是说过,没条件创造条件。”
然后不说了,然后高阳荣恍然大悟,高兴荣一头蒙擦擦,高文林微皱眉,江氏担忧的眼光,高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高兆看了看高兴荣,心想这个是我亲弟弟,那两个是妖怪。
高天意不耐烦了,为何都不和我玩,那个花花也不来了,等她来,我就打。
“打,打,打打。”
高兆笑道:“对,天意说的好,和我一个意思,遇见这样人,打了才痛快才能出气,不然憋屈。”
又看看父母,嘿嘿道:“能亲自动手的就动手,不能的,让你好女婿打。”
吴长亮在一旁坐着,听到岳父对他说:“你就惯着她吧。”
好无语,明明是……算啦,岳父忘记成亲前嘱咐我的话,我记着就行。我也要当爹了,理解。
玉家,玉大人也后悔自己太冲动,谁会知女婿他姑是疯狗?
他相信女婿的话,不是因为是他女婿就相信他,而是这个女婿为人太正了,不会欺瞒骗婚。
现在的玉大人焦头烂额,成了京里的名人,还被皇上点了名。
太上皇刚没,皇上守孝,又是国丧,如果女婿不尊父命,那就是大不孝,抓典型也得把女婿扒拉下来,一辈子毁了。
他算是深深明白,以后离小人远点。
玉大人每天去衙门卖惨哭诉,刘府尹同情他也没办法断案,得等接王举人叔婶和族长还有王氏公婆来再说。
贾西贝在王家怎么会不知道这事,也急了,小丸子可是她护着的人,以前说过谁欺负她都不行,绝对打的她爹娘都不认识。
气的在家要跳脚,被王荆州紧紧抱住。
跳不得呀,我的儿子在媳妇肚里。
“王小二,我是出不去,可你们学子是干什么的?王小三遇到事了,你们不去帮他?”
王荆州急道:“帮,帮,我在查资料,我亲自给王小三当讼师。”
贾西贝道:“这还差不多,我给你说,一定要把那母女判坐牢!竟然欺负小丸子,不是我怀孕我就去把她打成猪头!”
说着还握紧拳头,王荆州哎哎的:“我的八奶奶,你就好好养胎,都交给我,别冲动,咱的西西贝贝小小贾看不得亲娘生气。”
贾西贝扑哧笑了,搂着他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