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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老晚辈给平武行礼,递上各种补品,见大长公主胳膊用布吊着。
平武面色还是以前一样,简单说几句没事,让他们回去,并告诉其他人不用过来。
她一向如此,为首的阜阳郡王他们也不会多想,出去后广而告之,大长公主要养伤。
一时间,各府派管事去送礼,主家没敢出面。
两天后,平武夫妻连儿子媳妇都没带,去了城外庄子。
尤夫人一顶轿子悄悄去了国公府。
见女婿国公爷在哄着闹着要去高家的花贵宝。
尤夫人随口一句话“不行让贵宝住高家得了。”
国公爷抬头道“对哦,我每天去看阿宝就行。”
国公夫人出来站门口道“不行,我的闺女天天见不着,这不真成童养媳了吗?”
尤夫人推着女儿道“进屋说。”
又扭头对国公爷说“女婿,你抱着贵宝去看大虎,别在这哭闹。”
进屋后,国公夫人问道“娘,又听到什么消息?”
“没,我就是来看看。”
她没敢说外面人说国公府小闺女是五月女,谁沾谁倒霉。
“娘,别人不知,咱知道大长公主没伤那么重,前阵子没放出风声,这会为了啥?”
“我来就是想给你提个醒,赶紧给川儿办喜事,去给华家商量,八月给川儿成亲。”
国公夫人一愣,道“宫里……”
“是我猜的,啥消息没有,你爹说朝里没事,皇上看着和往常一样。”
尤夫人凑到女儿耳边小声道“这疯病,谁也说不上来,万一又突然明白了,那就要出事。你别给女婿和川儿说,我给你爹都没说,你兄弟他们啥事没有,不等着娶不等着嫁,就川儿一个。”
国公夫人犹豫道“这要是八月之前……”
尤夫人道“这是命,没办法,那也不能四五六七月成亲。”
这时门外花三郎的声音,语气不好。
屋里俩人急忙坐端正,花三郎进屋气呼呼,看见外祖母在以为也是来说外面传言。
“娘,气死我了,外面人说大长公主摔倒是因为妹妹的缘故。”
尤夫人直给他挤眼,花三郎看到急忙住嘴。
国公夫人一下明白,脸色难看。
“娘不该瞒着我,早晚我也得知道。都怪我,那天不该带着贵宝去公主府。”
说完眼泪流下来,尤夫人急忙道“那都是外面胡说,娘不告诉你就是怕你难受。”
“所以娘说让贵宝去高家。”
花三郎不知咋回事,坐下听。
“我是想,既然贵宝闹着要去,就送去住一段时间,年前天意不也送你这来了吗?我家贵宝在高家好好的,高家人也好好的,看外面人再说啥?”
国公夫人道“万一高家有个啥……”
尤夫人赶紧吐地,“呸呸呸!高家是福地,好着哪,你也信这些?那可是你亲闺女。”
国公夫人哪会信,只是怕万一,那女儿可就完了。
“我给你说,高太太也是有福之人,高家子嗣单薄,高太太进门后三子两女,儿女婚事看看,谁能想到一个乡下女有如此造化?送贵宝去就是借福气,你也别舍不得。就送去几个月,等川儿成亲接回来。当初天意送这来,回去也没说不认亲娘,你怕什么?为了贵宝,忍一忍,让川儿每天去,有啥他跑回来说,就是高家大姑奶奶回娘家,别让贵宝看见就成。”
国公夫人犹犹豫豫,点下头,又说“外面既然有那个传言,这个节骨眼上怎么送去高家?”
尤夫人想了想道“川儿送去,临走拧贵宝,让她哭,然后把她留下。”
花三郎一旁咧嘴,说道“不用拧,每回带贵宝回来,她都得哭一回,嗓门大的柳树巷都听得见。”
“那就行,川儿快送贵宝去吧。”
花三郎出去找妹妹去了。
尤夫人道“我得走了,还有两月,我也除服,不用偷偷摸摸,就是你姨母那事,阜阳郡王府还没回音,不然我得告诉你姨母,婚事也定在八月。”
刚出门外面禀报乐安县主来了,尤夫人道“得,说曹操曹操到,肯定是因为婚事。”
乐安县主进来,行了礼后说道“见到尤夫人正好,你府里我不方便去,想着给国公夫人说一样。”
说了娘家同意亲事,对于外面传闻一句没提,说说别的告辞。
尤夫人对女儿道“你去蔡家,把亲事说了,就说我说的,别再想别的,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这会不止是为了什么郡王府出来的小娘子,是为了人,她要是想见我,让她来你这,我也过来。”
国公夫人应了,送走母亲,又换了衣服同样一顶轿子去了蔡家。
乐安县主回府后,罗老太夫人派人连她过来,得知太婆婆身体不适,开始每日伺疾,不再外出。
宫里,皇太后一脸铁青,皇上的脸阴沉着。
“早知道就不给他吃药治病!他怎么就明白了?那个孽障留着他干嘛?”
太上皇一直住在寿康宫,眼疾时好时坏,他也不着急,看不清就让人扶着,看的清楚一点,又不知想起什么事。
前几天他看着陈景,也就是被废为庶人的大皇子,突然说道“老大,今天二月初几?还有几天了,父皇改立太子,不过你得对你几个弟弟安排好,老三虽然不孝,好歹是皇后嫡子,让他荣养,以后我不再见他。”
陈景见父皇清醒,开始是一愣,然后扑上去抱住太上皇大腿大哭。
“父皇,你要救救我,三弟已经登基,年号永康,孩儿被废为庶人,他们给父皇吃药,父皇你可得救救我!”
太上皇不可置信,站起来走到外面,看看陌生的宫殿,再看看一群发抖的宫人。
他大怒道“来人!”
这时得了信的皇太后急匆匆赶来,太上皇看着皇太后,一愣,指着她说道“你为何穿成这样?你的眉毛……?”
皇太后知道他认出了自己,恶狠狠的看了眼太上皇身边的陈景,对着太上皇冷笑道“你不疯了?”
太上皇惊愕,疑惑的看着陈景。
“父皇,是三弟给父皇吃药,父皇,母后……,皇祖母……”
太上皇捂着额头身子晃了晃,陈景急忙扶着。
“带我去,我要见大臣,我要问个清楚!”
皇太后看着陈景扶着太上皇往外走,她一步上前,伸脚一绊,陈景被绊倒,他和太上皇俩人全部摔倒,就听一声脑袋砸地的声音。
835 快气疯()
陈景扶着太上皇俩人一起摔倒,宫人谁也不敢动,皇太后走过去一脚把陈景踹开,叫来身边的宫人驾着太上皇往她屋里走。
其他宫人把陈景抓住,堵嘴的堵嘴,压着他去了他住的一个偏殿。
太上皇摔倒时先倒下,脑门着地,陈景压在他身上。见太上皇耷拉着脑袋,皇太后也懵了,急忙让宫人把他放平床上。
哆哆嗦嗦的伸手探探他鼻下,还有气,忙叫来一直给太上皇医治的太医过来。
诊断过后,给额头抹了药,说等太上皇醒来。
皇太后没敢给皇上说,守着太上皇。
没一会太上皇醒来,对着皇太后大喊大叫,皇太后坐在床边恶狠狠的看着他。
怒气攻心的太上皇想爬起来,脑袋眩晕,跪趴在床上喘气。
皇太后接过宫人端来的安神药亲自给他灌下去。
就这么折腾了三天,皇太后没办法只好派人叫来皇上。
她说了经过之后,后怕又气急道:“早知道就不给他治病吃药!他怎么就明白了?那个孽障留着他干嘛?”
皇上心里埋怨母后没早告诉他,难怪他这两天来没见着父皇,母后找借口搪塞过去。
也难怪几个老臣看他眼神有着琢磨。
皇上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昏睡的父皇,说了声传张太医。
张太医擅长针灸,诊断后开始用针。
等屋里没人了,皇太后说道:“皇上,让平武大长公主穿成宗帝的黄袍再吓他一回,没准就又吓回去了。”
皇上道:“姑祖母摔伤了,走路都得让人抬着。”
皇太后吃惊道:“这么巧?难道宫外已经得知……”
“姑祖母摔伤好多天,鲁国公夫人在场,是在父皇摔倒之前。”
“那怎么办?”
“等父皇醒来叫我过来,我过来看看再说。”
刚说完话,就听到太上皇嗯嗯的声音。
两人急忙走到床边,就见太上皇捂着额头睁着眼。
皇太后拉着皇上后退一步,怕太上皇在对皇上不利。
就听太上皇喊了一声:“母后。”
皇太后不敢上前,谁知道他是清醒还是糊涂。
“母后,淮南眼睛好了,能看得见了,快去告诉父皇。”
皇太后惊恐的看着皇上,皇上一步步上前,试探的叫了声:“淮南。”
就见太上皇对着皇上伸手道:“四哥,快拉弟弟起来,我要给母后请安。”
皇太后吓得倒退几步,淮南的四哥就是他自己。
皇上扶起太上皇,给他穿鞋,扶他下床。
太上皇颤颤巍巍的走到皇太后跟前,想要跪下,皇太后站起来一个箭步走过去把他扶住。
“母后,淮南饿了,淮南喜欢在母后这里吃四喜丸子,四哥喜欢白糖油糕,今天我和四哥在母后这里吃饭。”
皇太后一叠声的叫来宫人,去准备膳食。
声音都是发抖,太吓人了,难怪太上皇以前用爱点这两道菜品,却一口不吃。
吃了饭,皇上扶着太上皇在寿康宫外走了一圈。
皇太后胆战心惊,手捂心口,再这样下去,她得吓疯。
急忙又把伺候过淮南的宫人找来,询问一些有关淮南的旧事。
陈景被皇上送到皇陵,派人看守,太上皇被皇上扶着见了几个老臣,谁知他就记得怀尚书,还开玩笑说怀尚书太抠门,让四哥给他增加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