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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阳郡王带着儿孙在侯府招呼来宾,庆王爷跑来凑热闹,送了大礼。
把个阜阳郡王激动的,带着左侯爷给庆王爷行礼,让左侯爷跪下磕头。
左侯爷要气死,以前俩人见面,你是王爷我是侯爷,顶多爵位没你高,如今是矮了你两辈,要叫叔祖父,还要磕头。
庆王爷是有热闹不怕人高,他招呼一堆人来,什么薛胖子,郭瘦子,还别说其他郡王府来捧场的一堆皇亲国戚。
女眷那边也是异常的热闹,从没见过这样的婚礼,男女两方的客人都在男方府里,女方家人在男方府里比男方人还自如。
不过安西侯府男主子能出面的就俩人,成年的是新郎官,还有十岁的世子左明松。
阜阳世子很聪明,他把左明松带在身边,让他充当侯府男主子。
另外两个小的,就在内宅没出来。
罗老太夫人带着夏太夫人听着女眷的恭喜声,谁都忽略夏太夫人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
她是前不久宣布小夏氏没了才知侄女病逝的消息,大哭一场,想抱着孙儿孙女哭,没找到,孩子让婆婆接到前院去了。
之后她一直没见到孙子孙女,儿子见到过,没等她哭,儿子就不耐烦甩袖走了。
儿子娶乐安当填房,她不愿意,跑去婆婆那说反对,婆婆不见她。
今天带她出来,说她敢要哭一声,就送到家庙一辈子都别出来。
吓得她乖乖坐着不敢动,也不敢哭。
安西侯府没给永成伯送喜帖,永成伯在府里跳脚说没有以前的媳妇娘家同意,亲事不算,贺夫人冷笑说:是原配娘家。
永成伯灭火,夏家也是填房,罗家才是原配。
婚礼上谁也不提夏家,夏太夫人心虚,也不敢问娘家人来了没有。
罗家肯定是来了,原配罗氏的大嫂罗夫人在新房见到一身红的老新娘。
乐安县主正正规规的给罗夫人行礼,口称大嫂,虽然她比罗夫人年龄大。
她这举动让在场的人吃一惊,没想到乐安县主能这么诚心把罗家当原配尊敬。
乐安县主快言快语,说她会把左明松照顾好,如果有什么差池,罗家打上来她不会动一下。
此话赢得了别人赞赏,因为乐安县主虽然个性,却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让她的话来说,有啥当面扯开,别玩那虚的阴的。
罗家来人,无非是看在罗老太夫人面上,还有给左明松撑腰,无论如何左明松的母族是罗家。
能当着众人面得了乐安县主的这句话,罗家也放心。
对左侯爷这个女婿,虽然罗老太夫人没说,罗家也有所察觉。但又不能说什么。
左明松不知父亲这么快就续弦,看得出不是父亲的意思,因为父亲铁青着脸从祖母屋里出来,和他面对面走过,看也不看他一眼。
不知为何,他心里想笑,对那个让父亲生气的继母有丝好感。
突然脑子里冒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吓得他赶紧晃头。
曾祖母说,那是你父亲,给了你生命。
左明松抿嘴不吱声,可是父亲要了母亲的命。
师妹说:认,你就是父亲,不认,你又是谁?别说留着你的血,对于你来说这是耻辱。
什么都没给师妹说,可是师妹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左明松不问了,他好想有个人说说,可是他不想从他嘴里说出家里那些龌龊事,既然师妹知道,他就说了母亲,其他没说。
说母亲总是抱着他看向门外,父亲回来了,母亲牵着他迎上去。
师妹说母亲很可惜。
她没说可怜,说的是可惜。
他知道,师妹是说母亲喜欢父亲那样的人可惜了。
自他受伤后,知道母亲怎么没的之后,他第一次哭了,哭的稀里哗啦。
还当着师妹的面。
719 好享受()
当天晚上,没人闹洞房,一是郡王府的女眷虎视眈眈,全部拦着要起哄的客人,就怕把乐安县主的婚礼搞砸。
二是来客也就起哄下,好歹给郡王府一个面子,新娘大这么多,闹太过把左侯爷闹的难为情也不好。
所以,外面不知洞房花浊夜二人过的如何。
罗老太夫人压根不过问,夏太夫人一会派个人去看看。
说喜娘走了,说屋里的人撤了,说听到屋里咚的一声,说听到嗯啊唔的声音,说有床摇晃的声音,说要了水,然后继续嗯啊唔、床摇晃,半夜才没了动静。
夏太夫人听婆子说的的面红耳赤,心里埋怨儿子,说什么心里只有慧颖。
男人就是这德性,慧颖才没一个月,就急不可耐,还说什么被逼娶的乐安县主。
难道滚炕也是被逼?
夏太夫人开始琢磨要给儿子挑几个房里人了,不然娶了这么个老妻,又不能生,儿子太委屈。
第二天认亲,在罗老太夫人屋里,乐安县主看着左侯爷,眼里是柔情蜜意,越看越爱。
年轻,俊美,有劲,昨晚侯爷那么奋力在她身上拼搏,她魂都快没了。
她以为洞房花浊夜她要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刚脱了侯爷衣服,侯爷就把她摁倒,真真是太勇猛了。
左侯爷要气死了,昨晚想喝个大醉把洞房夜混过去,谁知没人灌他酒,他抢着要喝总被人拦下,后来终于抢了一大杯。也不知是抢的谁的,然后洞房他失贞了。
哭呀!
打算给表妹守身如玉,将来在地府再和表妹一起投胎,来世再结为夫妻。
哪知道让这个老县主毁了他的身。
半夜清醒了,被县主紧紧搂住,他不敢动,又不敢看。
然后一早上就是面对县主的柔情目光。
夫妻俩先给罗老太夫人敬茶,老太夫人喝了茶说了句吉祥话,给了乐安一个首饰。
夏太夫人想摆摆婆婆的谱,刚说两句,听到婆婆咳咳两声,赶紧收声,喝了茶,递了礼物。
然后是左明松带着弟妹给父亲继母磕头。
两个小的,罗老太夫人早就教了要喊母亲,虽然不情愿,但也委委屈屈的喊了母亲。
乐安县主满面笑容,分别给了礼物,又抱起左明珠。
左明珠对亲生母亲没啥印象了,只不过父亲、祖母和哥哥总会说起,所以她有时会问。
如今这个新母亲,她有点害怕,有点好奇。
左明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左明松一脸清静,没什么表情。
左侯爷起身要带左明基兄妹出去,左明珠挣扎着要下来,乐安县主搂住,含笑说道:“侯爷回去歇会,我和儿子闺女陪祖母母亲说说话,马上中秋,安排下过节和祭祖的事。”
罗老太夫人说道:“就让明松他们留下。”
左侯爷没回答,自己走了,听到身后祖母的话:“以后孩子们交给县主了。”
“祖母叫我乐安就好,放心,以后我来安排明基兄妹,明珠就在我院里,我身边嬷嬷哪个都会照看。”
左侯爷深呼吸,快快走了。
当晚,左侯爷要去书房睡,被一个刘嬷嬷“请”回来。
这回是霸王硬上弓。
县主遗憾,没有昨晚尽兴,追问缘由,不说,她就找来刘嬷嬷去打听,得知洞房夜侯爷喝了杯酒才那样,气的乐安县主屋里使劲蹦跳。
有的人生气砸东西,乐安县主生气就是蹦跳,所以乐安县主虽然快四十,看着没那么老,身材玲珑有致,不高不矮,走路精神抖擞。
她蹦跳是双脚跳起,不是女子扭捏撒娇摆样子,是真的蹦跳。
乐安满屋子蹦跳,觉得奇耻大辱!
昨天有多柔情蜜意,今天就有多羞辱。
男人靠喝药才和你滚炕,对于乐安来说不能接受。
她虽然干过霸王硬上弓,那也是自身挑起男人兴致,证明自己魅力,所以乐安不接受左侯爷这样的做法。
刘嬷嬷任由主子蹦跶,得把气蹦跶出去,不然更憋火。
蹦跶完的乐安连喝两大杯水,喘着气咬牙恨道:“好你个左建枚,我乐安可杀不可辱!你等着瞧!”
刘嬷嬷是从小跟着县主,一辈子没成亲,万事以县主为主,乐安也最信任她。
“主子,稍安勿躁,这才成亲,侯爷咱还是一抹黑,等过阵子弄清楚了再说。”
乐安点点头,道:“我还想好好和他过,把这当自己家,他要是耍我,别怪我不客气。”
刘嬷嬷没法说这个婚事本来就仓促,是主子一意孤行了,忽略了左侯爷的想法。
不过任谁想,都不可能想到左家就没经过左侯爷的同意,以为他听从家里安排。
刘嬷嬷是不想自己主子再来个和离,左家挺好的,目前只是看出左侯爷的不情愿,其他的可比别的府里好太多。
首先是人少,管事的罗老太夫人年纪大了,但也是个明白老夫人,侯爷母亲一看就是没用的。世子安静,其他两个还小。
以后侯府还不是主子说了算?
左侯爷?看着也是废物一个,管他干嘛,能用就当个小倌,不能用扔到一边。
有那个精力,好好把侯府打理好才是正经。
乐安县主没那个打理侯府的心情,她是想,我何苦干那么多?累死累活为了谁?
再说罗老太夫人话里话外说了,让她把侯爷照顾好就是,世子的事由老太夫人照管。
乐安县主想当老封君,并不想当管家婆,她知道,要不了十年,世子娶妻进来,那就是媳妇的事。
管越多越得罪人,乐安手里手里有银子,又不管事,谁也不会难为她。
她知道刘嬷嬷是为了她好,只不过这会没必要和嬷嬷掰扯,到时就说自己懒不想管事就行。
乐安县主看着没脑子,但她首先想事,就是想自己怎么省事省心,让她劳累的事不干,她喜欢享受。
就像这个婚事,首先想年轻力壮的夫婿好享受,有了家人将来享受老封君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