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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陪我爹喝酒,还喝过烧刀子哪。”
啧啧,女汉子的潜力呀,想想一个萌萌的小娘子喝着烧刀子,那场面,不忍直视。
门口有动静,三人望过去,就见王荆州和吴长亮来了,贾西贝笑眯眯,也不给王荆州发火,还招手,“表叔,王小二,来,一起赏月。”
高兆觉得不合适,怎么说都是外男,不是她矫情,因为贾西贝那个表叔在,她觉得别扭,但看到玉妹妹,突然觉得,这俩人要是一对也不错,都是京里的,玉家也不差,玉妹妹多可爱,一静一动,和那个吴长亮才互补吗。
贾西贝装着无意把表叔安排在高兆旁边,王荆州自然不会多说,高兆是起身和玉青瓦换了个位子,嬉皮笑脸的非要和贾西贝挨着坐,说两人是好姐妹吗。
这么一想的高兆越看吴长亮和玉青瓦越合适,这两人像金童玉女,年龄差不多,都是萌哒哒,吴长亮虽然雕像了点,可是一看就是小正太才长大,声音还没变哪,眼神都纯纯的,哎呀,我这个老阿姨就当个牵线红娘好了,不用感谢我,不是有句话说:给人做媒是成人之美,积德积善的好事。
贾西贝是发现高兆突然就眉开眼笑了,使劲夸玉青瓦怎么怎么好,觉得莫名其妙。
这会高兆是摘了幕离的,晚上虽然黑,有月光,院子里也点着灯笼,还是能看见她脸上的疤拉,王荆州看了一眼装着没看见,早就听西贝妹妹说了,还交代他见了不要大惊小怪。
吴长亮见了没多大反应,对于时不时摔跤磕破哪,他深有体会,也不会大惊小怪。
小菜给每人都满上了酒,贾西贝举杯道:“今晚月儿圆,不对,今晚重阳,让我们干一杯!”
别人还没动,玉青瓦就仰脖先喝了,王荆州把杯子举高高,“西贝妹妹,共饮此杯。”
贾西贝本想说谁和你共饮,但看到表叔没拿杯,就说道:“还有表叔哪。”
王荆州把吴长亮跟前的酒杯拿起塞给他手里,“表叔,这个是菊花酒,甜的,你也喝一杯,不要扫兴。”
吴长亮没喝过酒,甜的也没喝过,但见几个小娘子都举着杯,也就举起。
“表叔说句话呀,大过节的,别不吭声,不然别人以为你是哑巴。”说完眼神还瞄了眼高兆。
吴长亮是肚里说话:习惯了心里说话,一下让我张嘴,不习惯好不好,就是要说啥我不知道呀,平时没注意,也没人让我说,让我想想。
贾西贝怕冷场,就教他:“表叔祝各位心想事成就好了。”这个词还是和高兆学的。
我是小孩吗?让你来教?
吴长亮咳咳两声,说话少,想开口,嗓子别扭,“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也学那玉青瓦仰脖喝了,哎呀妈呀,什么甜甜的,有股怪味,辣嗓子。
他怕丢丑,没敢咳咳,使劲咽了口水,王荆州一看他红脸,赶紧端水,站起,一手要拍背,一手要喂水,吴长亮夺过杯子,自己一口喝了。
高兆看着他的脸粉白粉白的,再看看玉青瓦,脸上一点没变色,还在那大吃特吃哪,哎呀,多好的一对呀。
正想得美,就听贾西贝问玉青瓦:“玉妹妹,不是说你哥哥今天要来的吗?”
“我哥哥去相亲了,我爹说给我也要定下来,就等那人回京。”
高兆懵,怎么小迷妹也要有主了?
“玉妹妹也要定亲了?”
玉青瓦点头,又伸手夹了个排骨,今晚是贾家厨娘做的,好美味,“我爹说我小时候我娘说的,但没定下来,这次人来京了,我爹看看,要是中意就定下来。”
高兆好奇了,她没说她能相中不,而是她爹中意。
“要是你爹相中了,你没相中怎么办?”
玉青瓦想都不想说道:“我听我爹的,反正我爹不会害了我,让我想,脑壳疼。”
真够省事的了,不过也轻松,嫁给谁就跟谁过日子,就是和吴长亮没戏了,没趣。看看在座的,就我没定亲,那个吴长亮定不定的和我没关,管他哪。
“多吃菜少喝酒啊,吃菜吃菜。”高兆笑眯眯招呼。
“你的酒还没喝哪?”贾西贝要盯着高兆喝酒,还没见过她喝酒的。
“喝就喝,谁怕谁呀。”高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想想前世咱还是好酒量的,就是不能喝多,喝多就唱歌,这个菊花酒不怕,是带点甜味,口感不错。
“光吃喝多没意思,咱们玩酒令吧。”贾西贝提议,王荆州好呀好呀的附和,其他没人吭声,高兆是坚决发对,她可不会那玩意,到时肯定她得喝酒,那么,就会形象全无,回家再被娘看到,那就是完蛋。
“反正我不参与,今天也只能喝这一杯,我脸还没好哪,到时疤退不下去,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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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你得笑()
听高兆这么说,贾西贝也不好强求,不管有没有人负责,小娘子哪个不爱美,可呆坐着,表叔又不说话,今天祖父还说最好能让俩人有个交集,靠表叔主动那是不可能,可兆妹妹明显的对表叔不感兴趣,她也不知要怎么办,没遇到此类情况。
玉青瓦是个吃货,有吃的就不说话,就算让她说更加坏事,王小二更笨,唉!我一个人好像也不是多聪明的人,遇事就看出来了。
贾西贝夹个鸡翅尖,也放嘴里嚼着,看见王小二,就使劲给他使眼色,好歹他得出力呀。
高兆就看到贾西贝给王荆州挤眉弄眼的,心想这俩人,青梅竹马真好,我要是有个青梅竹马,绝对从小养成,让他往东不敢往西,嘿嘿!
吴长亮就看到高兆看他侄女和侄女婿几眼,眼里有着促狭的笑,嘴里还嚼着吃的,眼睛不大,鼻尖有个粉色疤,要是别的小娘子有这一脸疤拉,绝对不见人,舅家的表姐当初就是额头磕破了点,那就躲在屋里半年都不出屋,可高家大娘子没啥反应,该吃吃该喝喝,还偷笑着打量人。
知道她磕破了脸,那会在城楼上戴着幕离看不清,去前他还以为会看见她别别扭扭,没想人家就没那种我脸有疤难为情,戴个幕离好遮丑的神情,这会摘了幕离,人家也没我脸有疤好丑的表情,表舅说的对,高家是一家子奇怪的人,当然这句是王小二学给他听的。
其实,高兆早忘了脸上有疤的事,又不疼又不痒的,也看不见,所以就该干啥干啥,除了不和吴长亮搭话和对视。
“兆妹妹,我问了大姑了,说是这个月二十的生日,你说我给大姑送个啥?大姑喜欢什么?”
高兆早就想这事了,可是因为大姑的身份,不能穿红戴绿,虽然大姑最喜欢绿色,金银首饰也不能戴,常年一个木簪子,发愁,
“唉,我也在想哪,我大姑喜欢绿色,可又不能送。”
“那你去年送的啥?”贾西贝问到。。。
对呀,去年送的啥?对了,去年给大姑买了擦手的面脂,可今年贾西贝给了大姑,可以用好久。
“去年给我大姑买的面脂,今年你给了,就不用买了。”
贾西贝也知道高大姑的情况,这个礼物不好送呀,所以才问高兆。她倒是礼物能找出好多来,去买也可以,玉镯啦,头面啦,可惜这些都不方便送。
“我不想了,到时再说,送贵的我大姑也不舍得,不行我绣个帕子。”高兆是个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性子,提前发愁没用。
听到高兆说不舍得,贾西贝有主意了,那就送银子,高大姑肯定高兴,先不告诉高兆,那天给大姑一个惊喜,她可知道大姑最爱银子。
“那就到时再说。”贾西贝看了看王小二,眼睛一转,说道:“王小二,你那天也记得送大姑礼物,是九月二十哦,送几斤排骨也行。”
虽然是给王荆州说,眼睛却看着表叔,那意思你要记好日期了。
高兆还客气的摆手道:“不用不用,太客气了。”
“不客气,王小二也吃过大姑做的饭,总要表示表示吗,对吧?”
吴长亮看着侄女,心里道:看着我干嘛?是说我也吃了高家一顿饭吗?难道也让我送礼?我怎么知道要送什么?以前都是娘打理这些。
“王小二你可得自己亲自,可别交给身边的小厮。”还是看着表叔的贾西贝心里得意,表叔,我想的多周到,为了你,我可是豁出去了,不然我才不搭理王小二哪。
王荆州是激动的,西贝妹妹可从没这么和颜悦色、这么体贴,他频频点头,说话都结巴了,“好,好,我肯定记住,我亲手去买,绝对亲自去办。”
高兆是想,大姑对贾西贝好,她能如此想着大姑,回去给大姑说,肯定感动。
之后贾西贝就找说辞,可是看见表叔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就呆坐着,丧气,难道入洞房也这么呆坐一晚上?哪个小娘子中意呀,就那张脸好看,兆妹妹嫁他可惜了。
“表叔吃,别光坐着,不然别人都没法吃了,不吃喝酒也行,慢慢喝,少喝点。”王小二夹了个竹笋,还说这个味道不错。
什么叫别人都没法吃了?除了我,个个吃的欢实,就是你,吃了这个拿那个,还不停的给我侄女献殷勤,难道定亲了都得这样?以前没注意你是个如此的啰嗦呀。
这时,高家的刘妈妈来找高兆了,说天晚了,太太和姑奶奶都在等大娘子。
高兆起身给他们说要回家了,感谢贾姐姐的招待,就要跟刘妈妈回去。
贾西贝也起来,招呼了个嬷嬷拿了个竹篮过来,“兆妹妹,这些你带回去,给高兴他们吃,我让厨娘做的多。”
高兆接过递给刘妈妈,笑道:“谢了,我替家人多谢你,那我先回去了。”
“王小二,快送兆妹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