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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心情糟糕透了,因为他知道在麦肯和艾琳的作梗下,自己也是死斗名单上的一员。
“无论如何,你生存的几率比我大,你还年轻还有大好时光没过,而死斗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因此,即使你练的武功好,也请不要大意。”老维托关心地叮嘱着王宁远。
或许是知道自己终究难逃一死,经历过风浪的他倒不像一般人那样大吵大闹,伤心绝望,反而希望同舍这个不错的年轻人能活下来。
“老维托,谢谢。”王宁远真诚地道谢,同时心里有些好笑,“你不必这么绝望的,你会没事的。”
“唉,但愿是吧!”老维托不抱希望地说着,泪水下来了,他并不是为自己死亡的命运悲哀,而是想到了学校里的女儿。
“身上没有一张女儿的照片,我甚至不敢申请将我入狱的消息告知给我的她,但愿她一直呆在英国的大学,不要被召回,否则的话……”
艾琳,我狠辣的妹妹啊!如果我死了不要伤害她,好吗?
老维托双手紧握,祈祷着。
“你会没事的,维托大叔。”王宁远拍了拍额头,伤心绝望的老人确实打动了他,这让他为自己的算计感到一丝羞愧。
“我说真的,维托,你不用去参加死斗。”
“是,谢谢安慰……啊?为什么?”老维托总算反应了过来。
“因为你的名额被我顶替了。”王宁远笑着说道。
“什么?”老维托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脏受不了了,他的咳嗽一下子加剧了,脸色激动地拉住了王宁远的袖子说道:“王,你不能这么做。”
“不要急,不要急!”王宁远拍了拍老维托的后背,避免麻烦,赶紧说出真相:“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平静一下听我说。”
“嗯,你说吧!”老维托深呼吸了几下,紧紧盯住了王宁远,“如果是单纯的帮助,我并不希望你这样做!”
“你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要越狱!”王宁远尽量让语气缓和,一字一句地说出了真相。
“越狱?”老维托又要跳起来,但很快想到面前的年轻人就是越狱导致的加刑,“你还不死心吗?这里的戒备等级这么高……”
他正准备说下去,但看出来王宁远话还没完,于是收住了口。
“对,越狱,你放心,这是一个庞大的计划,而我需要你的帮助。”王宁远警惕看了眼门口,在老维托耳边低声说道。
“帮助?”老维托下意识要拒绝,越狱这种事他可不想牵扯进来,但想到了女儿,他又犹豫了。
“是的,维托,越狱这件事,我们有很大的把握,但我需要你的帮助和承诺。我知道你很担心你的女儿,我的实力你也见过,如果我们做一笔交易,出去后我保你女儿无事,甚至能够夺回你的地位和财富。”王宁远低沉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他话语中的让老维托无法抗拒地听了下去。
“你……你会保护我的女儿?是吗?”老维托嗫嚅着问道。
“是啊,否则你的女儿可能会死……”王宁远决定露一手,他伸手现出手中一根拇指粗细的钢棒,双手光华隐约闪动,那根钢棒逐渐被扭成了麻花状。
“而我,能够救她!”语气掷地有声!
没有犹豫多久,老维托就屈服了,不过,他拒绝了王宁远带他一起越狱的想法。
“为你在外界伪造新的身份,甚至遮掩警方的目光,这件事情交给我,但我不会跟你走。我老了,我是累赘,只会拖累你,我必须给你增加最大的逃生机会,我只需要你保护好我的女儿。”
“无论如何,保护好她,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老维托呼吸粗重,这一刻,他心中的执念甚至压下了病体咳嗽的冲动,目光和王宁远对视着。
“没有问题!”
……
“这几天连续死了很多人了!”与此同时,另一间监舍里,麦肯和杰弗森也在对话。
“死状蹊跷,监狱方面也紧张了起来,是那家伙做的?”杰弗森发问。
“不知道!”麦肯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沉重的说道:“死者都是强大的武者,死状如同人干,浑身血液都消失了,脖子上还有血窟窿,仿佛遇到什么野兽。”
“**不离十是他了,但是这家伙是魔鬼吗?这死法……“杰弗森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不想多说了。”麦肯摇了摇头,心底一阵阵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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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羊群的挣扎()
那间秘密的大楼——斗兽场内。
“咣当!”几声金属撞击声,五座铁牢中分别有一间小牢笼打开,五个身高不同,但体魄雄健,气势凶悍的壮汉犯人大步迈出了牢笼,走入了铁牢中。
“哇哦!”
“开始,开始!”平曰里高贵冷艳的权贵们,此时仿佛泼妇一样的大喊大叫,刺激的情绪在整个空间内流淌。
“女士们,先生们!”一个油头粉面,打扮的仿佛主持人一样的男人站在铁牢外。
“这五位就是上一届死斗中存活下来的幸运者,而今天他们将作为卫冕者,把守擂台迎接新人的挑战,直到死去或是卫冕成功!车轮战?或许不公平,但我们不讲究公平,卫冕者必须要有面临车轮战、大乱战的觉悟,一切只在于在座的各位尊贵的来宾们想怎么玩!”
“砰!”似乎是对于主持人的话极为不满,铁牢中其中一个卫冕者,冲了一步,一个飞踢恰好避开了分布铁刺的地方,结结实实踢在了铁牢栏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好在那栏杆十分粗大,只有难以察觉的细微变形。
“啊”可怜的主持人吓了一跳,往前窜了几步,而铁牢周围荷枪实弹把守的狱警则是齐齐将手里的枪支对准了这名嚣张的犯人。
“嘿,紧张什么,表子们,这只是热身。”那个犯人大声地嘲笑着,看台上的权贵们也跟着起哄。
“好了,现在每次出场一名挑战者,都有一次押注的机会,这完全是运气的游戏,我们不会介绍消息,就看上帝站在哪一边了。”主持人心绪不定,简单说完了话,就宣布第一场擂台死斗开始。
第一场的攻擂与卫冕很快在其中一个笼子里展开,时间很短,不到五分钟。
经过短暂激烈的打斗,拳脚残影横飞,那个如同雄狮一般的黑人卫冕者,咧开大嘴,狞笑着两手掐住了他的对手——一名白人拳手。
“扑。”白人拳手吐出一口含着血沫的口水,手腕一翻,一把隐藏在手心的利器便朝着黑人扎去。
“哈哈,你这套落伍啦,上次就有个王八蛋这么偷袭我。”黑人看也不看,猛然将白人拳手甩了出去。
“啊!”这名拳手惨叫着,后背被铁栏杆上的铁刺挂出无数伤口,血液洒了一地。
“哦哦,过瘾。”靠前的观众们狂呼了起来。
“杀死他,杀死他!”有些人疯狂地叫着,手里大力揉搓怀里女人的身体,从比赛开始,血腥的气氛弥漫,他们已经陷入了病态的疯狂。
“吼!”黑人拳手大步冲了过去,“喀拉”几下捏碎了白人拳手的手脚骨头,接着将其提起来,按在了铁刺上,拖着他跑动。
“啊!啊!不!”白人拳手凄厉地惨叫,但很快他的声音就低落下来,最终破布一样被丢在地上,他的后背早已血肉模糊,连白森森的骨头都露出来,地面洒下了红艳的鲜血,缓缓流淌。
“哦,哦!”这极具视觉冲击得画面弄得某些人姓欲大发,他们一把拉下了裤子,借着阴影毫无顾忌地和身边的女人交媾起来。
至于,小房间里的人,谁知道他们在干嘛?
“法克,法克,废物啊!”一箱美钞狠狠砸了出去,一个押注在白人拳手身上的男子不满地大叫着。
他们有的用现金图刺激,还有人直接账户交易,后者目光都盯着变动的电子屏幕。
“来吧,你们这群表子。”成功卫冕的黑人嚣张地指着看台上丑态百出的看客们骂道。
“出来一个给力的收拾掉这嚣张的狗东西。”有人大声地骂回去。
“嘿嘿,随便你骂,我押你赢,你只要赢就行!”也有人毫乎,按动着电子屏或者又搬出了美钞。
第二场紧接着就开始了,发生在另一个铁牢,而刚刚打完的黑人拳手有一小段休息时间。
一个精瘦但肌肉线条流畅的黄种人从小牢笼里走了出来,他的对手是个壮如狗熊的卫冕者,依旧是黑人,毕竟监狱里有着过半的黑人罪犯。
“哦呜,攻擂的是个泰国人……”主持人简单介绍了两个拳手的背景,很快,场内开始了紧张地下注,有人玩的小,有人玩的大,但再小对于普通人依旧是个天文数字。
“女士们,先生们,他们用生命在打拳,你出手怎么能吝啬我们尽情狂欢吧!”
“嘭!”两个拳手交缠在一起,他们步伐灵活,身影闪动,出手如风,招式或虚或实,每当正面交手,总是发出沉闷声响。
“打!打死他,用泰拳,泰拳不是称杀伤力最强吗?”观众们大声叫道,随着交手变化。
看台上,有人紧跟着加注,两个拳手交手的速度实在太快,这些权贵们的目力根本捕捉不到,只能凭借喜好和直觉押注。
十五秒,黑人拳手一拳在泰国拳手肩膀上。
一分钟后,泰国拳手猛然一腿抬起,如同老虎尾巴一般飞剪,从不可思议地角度踢出,正中黑人人拳手的脑袋。
黑人拳手懵了一下,就是这一下,瞬间招来了雷霆暴雨般的打击,泰国拳手招招毙命,打法狠辣,不离要害。
很快,只有招架之力的卫冕者,再次被一脚踢在脑袋上倒地。
“杀!”始终沉默的泰国拳手猛然暴喝一声,一脚踢在黑人拳手下巴。
“喀拉!”他的对手脖子弯曲成诡异的角度,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