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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银的头发,之前我也想染来着……”拜托,这可不是染的是天生的。
“我喜欢她带的那个美瞳!”拜托,这也是天生的,不是什么美瞳。
“喂喂喂,美女,我没有她帅吗?她可是女人哎。”帛鹤有些不服,走到几个交头接耳的女人中间,又打算开启他的调戏模式。
我由衷的看了他一眼,狗改不了□□。
“美女,留个电话,下次聊喔。”他也看到我的鄙夷之色,乖乖来到了我的桌前。
“现在是四点半,你迟到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三十二秒,明天从你的银行户头划750万,三天后我要看到钱到qm的账上。”我用大拇指擦了一下手表镜面,用很不悦的语气告诉他。
“一分钟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勒!”钱财对于我和帛鹤来说都身外之物,它最大的价值是可以换取人心,而我们喜欢将它做赌。
“宫夜祁的时间很贵的。”我略掀了一下眼皮看着他,人人都裹着厚厚的羽绒服穿梭在这个季节里,他居然还穿着背心、短裤和拖鞋,再得瑟也不能得瑟成这样吧。
“不用这么较真吧……我是真的有事哎。”帛鹤拉开凳子落座,两手撑在靠背上翘着二郎腿,样子又痞又邪。
“又是什么女人把你给绊住了?小野马?”
“哎,我跟你说这次还真不是。”
“换人了?”
“我不是说女人,你猜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看见什么了?”帛鹤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凑到我跟前,表情凝重,“是d是等级地位都低于我们恶魔的魔灵,他们还没有资格和能力去到冥界只在人间游荡,他们通过引诱人类犯罪而吸收邪恶力量,等到力量足够他们才可晋升为恶魔,而且只是最低级的散魔。但在我来到这座城市之后,魔灵早已退散出去,恶魔的世界也有着严明的等级,恶魔君主的领地不允许低等的魔灵踏入,他们就像人类世界里低贱的庶民,而我们就是天生高贵的皇族。
“是真的,还不是一两只,不信你自己用邪眼看看。”
我蓝灰色的瞳迅速扩张视线穿透了几条街,果然看到了魔灵的存在。
“你觉得他们为什么冒死来到这座城市?”帛鹤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丢在桌上等着我回答,其实答案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
“光之灵格。”不止我和帛鹤需要光之灵格,魔灵也一样。这就是他们唯一翻身的机会,与光之灵格融合他们就如一步登天,可直接越过散魔阶段成为六七级的恶魔。
“光之灵格就在这座城里。”帛鹤的眼睛突然泛起了可怕的红光,这是他在警告我,从这一刻开始我和他的争夺要真正开始了。
“在我的领地出现,自然是我的东西。”从不抽烟的我拿过桌上摆着的香烟盒,不紧不慢的从里面抽出一根放到嘴边。
“那可不一定。”从他的语气看来,今天我跟他少不了要打一架。不过也好,已经有很久没有真正和他交过手,趁此机会可以测试一下他的力量提升到了什么程度。很快咖啡屋内的电光设备开始不停闪烁,音响也开始有了滋啦滋啦的噪音。
“这里不行,换个地方。”帛鹤见我开始触发雷电系的力量立即阻止道,大概是这家店里有什么女人又是他的红颜知己一类,他不想将人家的地方破坏掉。而我也不想明天一早就上头条变成什么超能少女一类,于是点点头,戴上帽子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走到了他之前说过的魔灵聚集的后巷,我们没有急于动手,他点燃了一根烟靠在墙上慵懒的说到:“就等天黑好了。”
“正好我需要清理一下这里的垃圾。”我发动邪眼的力量搜寻着附近的魔灵,这些肮脏的家伙可是极好的量体,吸收几个有益无害。很快以我的身体为中心,四周形成了只有恶魔的眼睛才可以看到的紫蓝色的环形电弧,而我的全身缠绕着一条白色的电光锁链。
“噢,怒雷之链。你每次用这招,我都觉得你像天神降临哎。”帛鹤看着我身上的锁链极速穿透过空间,锁链另一头七八个魔灵已经被我的怒雷链捆绑,只要我稍稍箍紧锁链它们就会消失。
“吃兴奋剂算作弊喔。”帛鹤也清楚知道吞噬魔灵的好处,掐灭了手中的烟跟了过来。
“你不也有绯红之蟒。”为了显示公平,我邀请他一起吞噬这些‘补品’。绯红之蟒是他抓这些魔灵常用的一招,和我的紫色锁链唯一的区别是他的是一条巨蟒形状的火焰。
“我这招可比你炫多了。”他发动力量,绯红之蟒张开巨口将魔灵们吞得连渣都不剩。
“你也就只能玩玩火,babyboy。”只有小男孩才喜欢玩简单粗暴的东西。
见我笑眯眯的埋汰他,帛鹤的怒火从脚底直冒上头顶,他一把将我推到了墙根,起手就是一个火球砸在我的脸上:“你说谁是babyboy,夹着尾巴的小犬马!”
“说你。”当场火花四溅我的脸却没有伤到丝毫,可尾巴两个字彻底惹怒了我,说罢我发动右上缠绕的怒雷之链直接将他的喉咙。
突然一阵暴风雪在深巷卷起,暴风的中间一道紫电与火焰来回碰撞,正是我和他在高速移动中进行打斗。天气突然变得恶劣,后巷里三三两两的行人很快躲进了室内。缠斗近一个小时我俩难分高下,帛鹤的力量不容小视。
“怎么样,不如现在认输?”他双手握住一把比他个子还略高的火焰刀,连连发起几次怒火斩的攻击,我左退右让还是被他击中几次,但只是击中缠绕我全身的光电锁链。
“开什么玩笑。”我突然抽回全身的锁链,光电聚集到一处形成一个高速旋转的暗黑冰雷球,这一记不能打得他原形毕露但至少也能压制住火的力量。
“没用的。”帛鹤得意一笑,我的攻击被他用刀劈开。
“愚蠢。”雷球不过是我用来吸引他的东西,他笑的一瞬间我的武器亦已出鞘,两柄紫色的三叉雷光剑插在了他的双肋上,我和他急速从空中往下掉落,俯冲到地面时砸出一个巨大的能量波。待尘埃消散帛鹤已经消失在雪夜,被我的天殇刃所伤足够让他安静好一段时间。
空气中仍然弥留着一股浓烈的焦味,我看看身上烧焦的皮夹克,嫌恶的将它脱下随手往后一扔。刚走出不到两步,身后一阵刺耳的急刹车之后是‘砰’的一声巨响,我回头去看,远处的大马路上一辆米白色宝马ooper撞在了绿化带的栏杆上,而我的夹克不偏不倚的盖在了那辆车的挡风玻璃上。
好一半天也没见车里的司机打开门出来,我只好走过去查看情况,大不了就是撒点钱就解决的事,我当然不会像人类一样肇事就逃跑或者谋杀。
我敲了敲车窗玻璃里面依旧没有反应,敏感的鼻子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啊噢好像有点严重了……
我擦掉车窗上的雾气,凑近查看情况。一个女司机倒在方向盘上,鲜血沿着她的额头汩汩流出。待完全看清了她的样子我毫不犹豫便一拳打碎了车窗,反手伸进去开了车门。
“俞青岩!俞青岩,不准睡!”
好不容易平静度过了炎炎一夏萧索一秋,寒风吹熄了将动之念,她却又一次出现。
第7章 医患关系()
我不断喊着她的名字防止她陷入昏迷,而后轻轻将她挪出了车外。她的身体是那样轻,轻得好像随时能从我手里飘起来。
“武静区蟠桃路十字路口出了交通事故,赶紧派救护车过来。”我立即拿出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再抬起头时我的身边已经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周围的交通也开始变得拥堵,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此起彼伏的鸣笛声让我的情绪也开始变得急躁。我活了千百年,从来没有一刻觉得时间难熬,可现在这连眨眼都不到的几分钟却让我第一次体会了等待的痛苦。
我看着她的脸,即便是刺眼的鲜血依旧掩盖不住她的柔和,这个看起来褪尽世间一切铅华的女人我还是没能躲得过。救护车赶到,我随她一起到了医院。等她从急诊室里出来推到病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我坐到病床边再次拿出手机,一看二十多个未接电话,这才想起晚上原本还有几个行程,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喂。”我拨通了斑鹿的电话他一定找我找疯了。
“犬马殿下!天呐,您终于打电话了,我还以为您出事了,呜呜呜……”电话另一头,斑鹿又开始嚎啕。
“你现在来一趟市三院,嗯……顺便给我带一套像样的衣服。”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行头,被鲜血侵染的白衬衣,一股焦味的中筒皮短靴还有破破烂烂到处是洞的铅笔裤,简直不能用邋遢来形容。
“好的,殿下,十分钟之内赶到!”
“只给你五分钟。”对于如此脏乱的自己我连五分钟都不想忍受,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公共场合。
“哪位是俞青岩的家属,过来缴费签字。”挂掉电话,一位护士走到门口大呼小叫。
“是我。”我抬了一下手站起来走出去。
到了门口她仔仔细细打量了我几遍才开口问道:“和病人是什么关系?”
“呃……”还真的一点没有关系,能沾边的也就是她的妹妹俞静溪。
“我是她的妹妹……”
“妹妹?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
“是……是同父异母、同父异母,呵呵……”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种想象力,大概是被俞青岩给激发出来的。
“真是个复杂的家庭,签字。签完去前面柜台缴费。”她怎么说我怎么做,在签字一栏我写下了俞静溪的名字,可签完字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我的钱包在刚才丢掉的那件皮夹克里。在医院这种地方,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老老实实的交钱。我只好走到医院门口,坐在台阶上等着斑鹿前来解救去。
十五分钟后,一辆黑色玛莎拉蒂总裁3。0t停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