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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尔多泰的事还没让你长记性?嗯?”我努力克制着心里想要杀人的冲动一个快速闪身过去掐住了那拉的脖子,将她重重地抵在了柱子上。如果她在多嘴一句我一定会毫不客气的给她一拳,打掉她嘴里那一排整齐的门牙。
“犬马!快放手!”这时帛鹤和加月也赶到了停车场,看到我掐着那拉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拎起,帛鹤立即过来掰开了我的手,将那拉护到了后面。
“你干什么呢?你忘记了你母亲的话了?”帛鹤对我使了个眼色,他说的母亲就是沙利叶。作为高等恶魔的我们,是不能在人间杀人的,至少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人。
“今天算你走运,滚!”我指着那拉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要不是帛鹤前来提她解围那拉此刻应该很痛苦了。
“别在这待着了,走吧。”加月出于好心上前去扶住了被我掐得满脸通红的那拉。相信刚才我掐她的那一幕已经让那拉知道了宫夜祁愤怒起来有多可怕,如果她知道厉害轻重那么就该把今天看到的都吞进肚子里面,然后回去乖乖的反省。
“来了这里三十年,我从没见过你在人类面前露出今天这样暴戾的表情。”莫萧和加月扶着那拉快步离开了停车场后,帛鹤开了口。
“你没见过的东西还多着呢!”我撇了帛鹤一眼,抬脚打算离开。俞青岩虽然说了不想见到我的话,但我始终觉得要跟着去看一下情况自己才能甘心。
“不过,我最想不到的还是你居然喜欢俞青岩这个女人。”帛鹤反应很快,一个大步跨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的私事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让开。”我眼中闪烁着狰狞,现在的我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任何挡住我去路的人只会被我立即清扫。
“哈哈,雷之君主为了一个不洁的灵魂居然连身份都不顾了!你太让我瞧不起了,你根本不配拥有沙利叶大人给你的这些荣耀与权利。”
“闭嘴!”我眼里散发出幽幽银光,直接将帛鹤按到了墙角。刚才那想发而未发出的无名之火正需要一个发泄口,帛鹤既然非要来撞枪口那只能算他倒霉。
“怎么,想打架?”帛鹤拿掉我抓住他衣领的手说得漫不经心,今天的他似乎没什么心情动手。
“你怕了?”我继续挑衅,发动恶魔力量准备先下手攻击。
“要打架也要挑对地方,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没看到吗?再何况我今天不想和你动手。”帛鹤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又拿出打火机,点燃一支后指了指墙角四周的摄像头。摄像头上的红外线亮着,说明机器一直在监控着这里的一切。那么我和俞青岩的种种也肯定被录下来了。
“!”失去的理智终于在他这句话之后被拉了回来。没有来过人间的恶魔也许根本无法想象,在它们眼里无所不能的尊贵君主们会被人类制造出来的这些电子产品给一一约束。但这就是在人间活动的秩序、在这里游戏的规则,即便是神亦要遵守。
“先处理你的事去吧,关于我们要谈的事改天再约好了。”帛鹤缓缓吐出一句话,从我身边擦肩走过。在他走后我立即拿出手机给加月打了个电话,让她去把停车场监控室的录像全部删掉。这还不算完,挂了她的电话之后我又给俞青岩打了过去,一边等待应答一边找到了我的车开出了停车场。
她和俞静溪跑着出去一定走不远,我开车或许还能追上她们。抱着这样的希望我在滨江路来回兜了四五圈,可惜连两个人的人影都没见着,而俞青岩也一直没有接我的电话。甚至到最后再打过去她直接关了机。
我不死心又找来俞静溪的号码打过去,她并没有我的手机号码也没猜到会是我打过去,所以很顺利的一拨就通了。
“喂,你谁啊!”俞静溪气呼呼地在电话那头吼了一句,听起来没什么耐心。我又不敢贸然发声,于是情急之下拉了一个路人塞进我的车里。
“你替我接这个电话,只要问出她在哪里这些钱都是你的。”我将电话拿开凑到那个路人耳边,随后又拿出钱包里的一叠零钱递给他。说是零钱但也有个好几千块,那路人看到钱一下由惊慌转为欣喜。
“啊……你好……我,我是……”我按下了免提键示意路人继续套话。
“我是那个啊,你不记得啦?”他还算是机灵,至少没有让俞静溪马上挂电话。
“哪个啊?快说!”俞静溪很不耐烦,估计再不说点什么有用的话她就该挂了。于是我拿出车里的纸笔写了一个字条递给车里的路人,教他照着念下去。
“哦,我是帛鹤先生的助理,他让我打给您,party开到最后一个环节了,大家都等您去切蛋糕!”
“他不知道自己打给我?莫名其妙!”
“是这样的,他喝酒了不方便开车所以让我直接打给您,让我过去接您。您现在在哪里呢?”他继续照着念到。
“我已经回家了,蛋糕留着让他自己吃去吧!”甩下一句简短的话,俞静溪挂掉了电话,而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我思忖着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我去她们家楼下守着总会有些收获。打发路人下了车,我迅速驶向了俞青岩所住的那个小区,那个我已经半年多没有去过的地方。
第36章 锥心之痛()
爱情从来都是两个人的事,这句话是谁说的,我现在全当他是在放屁!当所有的深思熟虑之后爱情绝不是单单两个人的事——比如现在莫名其妙卷进来的俞静溪。她是我始料未及的突发状况,是一株突然逆向生长的疯狂藤蔓,缠着俞青岩和我的手脚,绊住了我们的前进之路。
当我的车开到她家楼下,七楼的灯已经亮着。我庆幸自己前来没有扑空,也庆幸她们两个平平安安回了家。虽然我现在贸然跑上去敲她家的房门好像不合时宜,但有些行为我真的没有办法控制,现在的宫夜祁已经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恶魔君主而是一个富有感情的人。如果你要问我怎么就分辨得出自己变成人了?那么我可以马上解答:当你发觉自己学会犯贱的时候,你一定是个真正的人。如果还要再说得具体一点,那么就是——如果你也和俞青岩住一个小区一个单元一个楼层,你就会看见一个银发女青年现在正犯贱的站在701室门口撬俞青岩家的房门。用撬这个字好像还夸张了一点,用试这个词似乎更恰当,因为她们家的门并不是用钥匙打开的而是设置的电子密码。在我连续敲门敲了半小时无应答之后,我选择了这种最耗时的进门方式:试密码。其实想进入她家里用恶魔的方式有一百种,但是我此刻却无法在她面前有效施展。就像她说过的她自己很平凡,我尊重她所以选用最平凡方式来对待她。
“生日?”
“不对。”
“身份证后四位?”
“不对。”
“学号?”
“还是不对。那还能是什么?怎么这么难猜啊!难道非要我用大招?芝麻开门!”输入了好多关于俞青岩的数字之后密码都验证失败,这让我几近抓狂。
“俞青岩你不出来我就在这守到你出来。我就不信你还能飞檐走壁下去!”重重地敲了几下房门之后我对着屋内咆哮了一句,丧气的靠在门边等待。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三个小时过去,屋内的争吵、开关水龙头的声音、甚至关灯的声音我都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可唯独没有听见过有人走到门口来开门的动静。俞青岩铁了心不见我,我也一样吃了秤砣非要见她不可。时间我有、耐心我也有,非要比起这方面的定力她未必就能胜得过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我从晚上十点守到了半夜三点,终于在一片黑暗中等来了为我开门的人。
“你赖在这,到底想干什么?”俞青岩掀出一角门缝,全身的冷冽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门边的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你终于肯开门了……哎哟,我的腿……麻了麻了,快扶我一下……”我‘腾’的一下从地上弹起来而后又很快弯下了腰,一手撑着她家的门一手撑着膝盖呼痛。对于恶魔来说,腿麻这种反应根本不会有,但为了博取她一丝丝的同情我还是很不要脸的装了一回。
“活该。”俞青岩站在原地没动,码着一张冷脸偏头睨着我,那不屑的眼神好似在说:你演,你再接着演,我看着。
“我能不能进去?”为了防范她再次将我拒之门外,我迅速将一只脚蹩进了她家的门槛。
“不能,你现在就走。我不想见到你。”见了我这样的动作,俞青岩索性将门用力一推,将我的半个身子夹在了门上。
“半年多没见面,你这么对我啊?”我调笑着将门推开顺势钻进了屋内,将她反压在了走廊墙壁。若说拼力气她是绝对拼不过我的,她之所以能每次在我们正面交锋的时候得胜只是因为我喜欢让着她。
“宫夜祁,你放开!”始料未及我会这样无赖地钻进她家并且将她抵在墙上,俞青岩轻声挣扎着。
“四个字送给你:反抗无效。”我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略带威胁。让宫夜祁白白在门口等了五个多小时,不占她点便宜似乎似乎说不过去。于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故意舔了一下她敏感的耳廓并将她抱住。
“宫夜祁,你无耻!”俞青岩被我这一抱先是下意识的躲开,在知道躲不掉的时候她抬起了手,想给我一巴掌。
“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如果你想吵醒你妹妹过来看得我们现在这一幕的话。你说当她看到我们两个人半夜偷偷摸摸在这抱着,她会怎么想?”我一手抓住了俞青岩挥到半空中的手腕,硬生生将它压了下来放到我的后腰上按住,末了又添一句:“我可听见你跟她保证以后不会和我有瓜葛哦!你这个姐姐说的话是不是算数呢?”
“你!”俞青岩又是气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