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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阙君侧-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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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钺起身掀开被子下了床,借着月色的光亮隐约能看清容妆的轮廓,缓缓向她走去,直到容妆面前,乔钺伸出手搂着她的肩膀,道:“你也别逞强,我也知道你怕黑,你等着,我去传人掌灯。”

    乔钺方转身,容妆已经扯住他的衣角,黑暗里乔钺闻听容妆清浅的笑,容妆说:“你不必去,有你这么一盏最能照亮我的灯盏在,我又怕什么。”

    乔钺笑出了声,转身回来罢了点灯的念头,搂着容妆的腰往回慢慢的走,黑暗里的相互依赖与眷念,两人心照不宣的情愫。

    重新躺在偌大的龙床之上,容妆完全脱离了自己的部分,整个人黏在乔钺怀里,紧紧贴着,乔钺一直隐忍着没有开口,直到喘息浓重之时,容妆方意识到自己错的时候,可也晚了,一个朦胧间,乔钺已经整个人覆上她的身躯,温热的喘息倾洒在她的脸颊。

    容妆心里暗叹一句,莫非这就是自作自受,送羊入虎口?

    玉漏声,夜正浓,自是一番久违的缠绵不提,翌日里是个晴好的天气,容妆一夜睡得踏实,比自己睡在红妆阁更加的踏实,因为乔钺在身边,日头都高照了,方醒来,朦朦胧胧中抬手往身侧拍了拍,却只摸到柔软的缎面,容妆缓缓睁开眼睛,转头侧目瞧了瞧,意识清醒时方想起来,乔钺今日早朝,应是早走了,大抵朝中近来事物繁多,否则也该下朝了,容妆往外瞧瞧窗纸透进来的明暖日光,若是事疏,也不至于拖到此时。

    容妆半眯了眼,望着雕花窗棂半晌,才缓缓起了身,姚姑姑早在外头候着,同容妆回了红妆阁。

    理毕一切之后,容妆寻思着去早朝大殿后等着乔钺下朝,便带着姚姑姑出了红妆阁,走在九曲长廊之上久久,眼见着就要到了,却遇见了夏兰懿。

    彼时夏兰懿清姿毓秀,灵透如水,一身蒲光锦的外裳,披帛加身,难掩了窈窕芊芊身姿。

    容妆挑眉,面对岔路走过来的她,微微蹙着墨眉,眼里眉间难掩寒色,待二人渐渐走进,容妆方挑起唇角,微微笑了起来,对夏兰懿相迎行礼,“昭仪娘娘万安。”

    夏兰懿微勾绯唇,盈盈虚扶起容妆,笑道:“姑娘别多礼,我可不敢承受呢。”

    虽知夏兰懿脸上带着笑意,说出这句话也是玩笑罢了,但容妆还是心下微微不顺,容妆顺势起身道:“娘娘折煞了,我给你行礼理所应当。”

    夏兰懿抬起素白的手掩掩鬓发,柔声道:“姑娘才是言重了,你是皇上的人,我虽在嫔位,但也不敢怠慢了。”

    容妆沉默了半晌,这样台面上虚伪的话,不该是和她夏兰懿这等聪慧的女人相持的,容妆轻微的笑着,“娘娘,你在我眼里可和旁人不一样,这样绵里藏锋的话,我们之间就不必了,否则,我倒是白高看你了。”

    容妆一言罢了,清眸昭然凝视夏兰懿,对视间,夏兰懿突然一笑,道:“你说的是,容妆,你在我眼里,也从来都是后宫里最独特的女人。”

    容妆亦是一笑,相对间保持的笑意,有一丝锋芒与心照不宣,容妆她受做了请姿,二人并肩而行,宽阔的长廊白石地面很是光亮,映衬着二人衣袂簌簌,随风而舞。

    夏兰懿先开了口道:“容妆,你可是要去迎皇上下朝?”

    容妆敛眸,目光落于地面,思索了少许,轻道:“并不,我只是觉得天气尚好,出来走走散散心罢了。”

    夏兰懿轻轻‘嗯’了一声,旋即道:“不瞒你说,我是要去迎皇上下朝的。”

    容妆微微侧目,便见夏兰懿身后的宫人提着食盒,容妆冷漠一笑,无非又是亲手做了什么东西要给乔钺献殷勤,几次三番的,倒真是煞费苦心。

    容妆笑道:“娘娘辛苦,这般惦记皇上起居,也真是难得。”

    容妆的话语咬重了‘难得’二字,夏兰懿不是听不出来。

    而夏兰懿言语中捎带的醋意,容妆自然也是听得出来,容妆也毫不掩饰,便又加了一句,“娘娘倒是替我分担了许多。”

    容妆末尾冷哼一声,夏兰懿微微侧目望她,旋即笑道:“我知道,你很讨厌我,也很生我的气。”

    容妆神色淡漠,回了一句:“娘娘多虑了。”

    夏兰懿微微蹙起了柳眉,道:“方才是你说的,你我之间不要那套虚伪的说辞,如今怎么却明知故犯?”

    容妆微微一笑,言道:“娘娘,莫非你要我告诉你,我讨厌你,甚至恨你,你就开心了?不会的,因为没有人喜欢听有损自己的话,你不例外,我也不例外。”

第89章 情敌相见() 
夏兰懿有意无意的笑着;二人步伐缓慢;静了一时也是尴尬横生,夏兰懿漫漫道:“其实我想,你应该很想知道,为何自你们回宫后;我对皇上的态度转变了如此之多,又为何变得如此明目张胆的示好;是这样吧;容妆?”

    容妆目光微微一滞,迅速恢复如常,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的确。”

    长廊幽静,石雕静静矗立着,伴着时光一同孤冷寂寥,有玄景宫的宫人行过;靠边对夏兰懿见礼;也同样对容妆恭恭敬敬,越过了一众宫人;夏兰懿婉然笑道:“你瞧;连这御宫里都没人敢拿你当奴婢,何况是别的宫里,你又何必妄自菲薄。”

    容妆淡漠道:“自己的路唯有一分一分走过,才是真实的,也才知道有多艰难,若是恃宠而骄,便不是我容妆。”

    容妆无疑在此话题上与她多费唇舌,便续言问道:“娘娘既然问我,想必也是打算告诉我,那么我洗耳恭听,娘娘请说。”

    前路不远恰是四角闲亭,琉璃碧瓦,飞檐楹联,亭旁植有白玉兰,九月的天气重开了花也是难得,在日光映照下,白的清冽毅然,正似美人冷颜与傲骨。

    容妆落座于石凳,夏兰懿正坐在对面,石桌不大,仅仅四人围坐已是拥挤,故而容妆能够很明白的看清夏兰懿的一丝一毫表情变化,不会错过。

    夏兰懿脸上永远挂着温和的笑,让容妆想起同乔钺在言州花灯满街那夜里,她在小摊贩前看到的那些面具,夏兰懿未尝不是如此。

    石凳上的寒意令容妆有些难忍,微微垂眸时听得夏兰懿道:“其实我早有心去拜访你,我想,你也一定对我有所疑惑,今日既然遇见了既是巧合也是契机,不妨你我好好聊聊。”

    容妆点头,冷风过处萧萧瑟瑟,对面的美人青丝衣袂翩飞,也真是秋日里的好风景。

    夏兰懿目光透过容妆身侧,望向远处,空洞而无神,似乎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无尽情绪,“你也看得出来,我是喜欢皇上的。”

    容妆眸光一紧,眉心不由动了动,夏兰懿却丝毫未发觉她情绪变化,也或许夏兰懿意料之中,她目光动也为动,依然顾自道:“我认识皇上很多年了……”

    容妆敛眸,暗自心道,认识又如何,若论及早晚,我们还从上一辈就注定了牵绊,岂非比你缘起之早,容妆忽然想起了当初入宫时,容策说过的那句,纠缠不休,皆有命数。

    容妆此刻毫不怀疑,她和乔钺,命中注定,不是也是。

    夏兰懿缓缓收回悠远的目光,抬起素白的指尖扯下发髻上簪子,目盯着手里物件道:“皇上潜龙时来过我夏家同我父亲议事,一来二去我们便认识了,他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男子……”

    夏兰懿的眼中痴迷几分,幽幽叹息,“他对我的态度一向很平淡,有一次父亲他要离开,父亲让我送他,你知道,我父亲早已看出,他是天命之人,将来的九五之尊,所以有意让我接近他……走在街道上我看他沉默,便有意引起他的注意,被人一碰摔倒在地,是,我是故意的,我头上戴的玉簪子摔碎了,头发也散了许多,我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我永远记得他的神情,他只是蹙眉,走到街道一旁的玉器店随手挑了个簪子,就递给了我。”夏兰懿凄惨一笑,“我觉得那就是对我的辱没,我再不济,也是堂堂夏家的女儿,我再温婉,却也还是一个女人,面对皇上那样光芒万丈的男人,我本就有些胆怯,他确还那般不将我放在眼里,我当时很失落,但亦挡不住我早已对他生出的一腔真情,那个簪子我尤其珍爱至今……”

    夏兰懿细细摩挲着簪子,可见是视如珍宝,视如珍宝的不是簪子,是乔钺,是乔钺送的东西。

    容妆心里微微酸涩,嫉妒是人的天性,嗯,她嫉妒。

    夏兰懿轻轻对容妆笑着,“其实我有自己的思想,不会单单凭着我父亲的一句话,就去接近一个人,除非,我是真的倾慕那个人,所以对于皇上,从头至尾,我都是真正的喜欢,并不碍于身份地位,否则我必然不会委曲求全,去逼迫自己对一个不爱的人百般奉好千般殷勤。”

    夏兰懿笑靥清浅,“起初入宫,我以为我与皇上早相识,他会待我与旁人不同些,可是没想到我错了,他对我和对所有人并无不同,依然是淡漠的,我开始并不想太露锋芒,一直以来都避免正面争宠。”

    容妆闻听‘争宠’二字,觉得极是刺耳,若是一个女人真爱一个男人,对他的好却被人尽数看成争宠,也真是难以忍受,便不论旁人眼光,便是自己也觉得,真真讽刺。

    心里有那么一丝同情夏兰懿,但同情归同情,依然不会心软,得到一个人的心是本事,争不来也是自己能力不足。

    虽然这二者和她都无关,容妆想此不由微微露出了笑颜,她和乔钺之间早已不是得到便可形容。

    乔钺说过,他与她同命。

    夏兰懿再爱,也终究是外人。

    夏兰懿隔了半晌,终究说出了容妆最想知道的话,她说:“原是以为宫里时日长久,我早晚能打动他,却怎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另有其人。”

    容妆不禁笑了出来,问夏兰懿,“这个词形容的恰到好处,怕是你已经厌恶极了我?”

    夏兰懿似是而非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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